恩人啊!輕竹淚光閃閃。
掌櫃的狐疑的問:“經常上下樓?那就更可疑了,你怎麼確定她是沛公的人?那些人上樓時我掃了一眼,覺得此人很面生!”
“哎喲老闆,怎麼會面生呢,我端菜進進出出在那屋裡看到這位客官好幾次了,不會有錯的。”
夥計編瞎話真是越來越溜了。
“是麼…”掌櫃的微微鬆口,手一揮道:“那快些上去吧。”他也不敢隨意得罪兩方人啊。
輕竹朝夥計遞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夥計回敬以…同情的眼神。
輕竹猜想,他大概是同情自己得了那尿不盡的病,不想她再多受折騰吧……
而輕竹剛慢吞吞的上去,就發現底下飄來一股濃煙!
不會這麼快,這麼戲劇化吧!
聽着底下人一陣瘋跑,輕竹反朝上邊裡邊危險的地方去,堵住門口。
而後輕竹就守株待兔等待縣令快速的跑出來,縣令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下子被輕竹有力的雙手給擒住了。
“大,大膽,你是誰,敢挾持本官!”
縣令思緒同時飛速轉着,今天一切他都部署好了,除了酒樓掌櫃沒人知道他的計劃,怎麼會半路殺出個矮個子來?難道是掌櫃叛變了?
縣令身邊四個護衛看縣令被挾持住,一柄鋒利小刀就摁在縣令的脖子上,當即也不敢輕舉妄動。
輕竹直接抓着縣令走進了屋子,看看這麼多人怎麼不反抗。
進去,便看到以劉季爲首坐在中央的均無力的趴在桌上。
原來是被下.藥了!
飯菜怎麼不試毒?
輕竹剛一思慮起,就發現這房裡縹緲的異香薰煙。
她趕緊屏住呼吸,拖着縣令走過去將香掐滅。
縣令這樣大費周章燒死劉季他們的目的也無可厚非,是酒樓着火,縣令萬幸得以祖先庇佑逃了出來。但若發現他們是被毒死的,這當秦縣令恐怕分分鐘就要被其它起義軍踩扁腦袋。
“阿,阿竹…”蕭何強撐起身子,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輕竹朝他點了點頭,拿刀鋒磨進了一些掙扎不老實的縣令的脖子,“再動,小心我的刀!”
樊噲大罵,“這狗官,居然要整死我們!弟,弟妹,還好你來了!”
“你們還能走嗎?”輕竹問他們。外邊薰煙已經飄了一兩縷上來。
蕭何道:“能,就是無法使出內力。我們有功夫傍身的,都還維持有一定體力。可那些沒有武功的文官,只有力氣走路了。”
劉季突然開口道:“弟妹!先把這狗官殺了!他如此算計我們,我們已經沒必要談下去了,直接殺了狗官拿下這座城!”
蕭何急急開口,“不可莽撞…那還有四個他們的人,殺了縣令他們就會撲上來,阿竹一個人怎麼應付得了。”
蕭何想得到的事,劉季也不難想到,可是不管以前還是現在,這個沛公都挺喜歡踩他人上位的。要不是自己相公選擇扶持他,輕竹不想幫這個捨棄棋子的小人。
她心涼的搖了搖頭,隨即一刀割去,直接將顫巍巍的縣令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