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可……謝謝姐姐!我一定會努力改正,保證不會在做任何傷害別人的事情。”
卡斯月櫻聽到她還願意承認自己是她妹妹,當下就改口喊了一聲“姐姐”。
原來喊一聲“姐姐”不是那麼的困難,她會努力的證明自己是真的知錯悔改了,絕對不會在傷害人。
“哼!你倒是改正了,那麼你呢?”
帝君臨冷哼一聲,明顯不太高興,懷裡的傻女人,也只有她這個善良的女人才會那麼快原諒一個以前處心積慮想要傷害她的人。
他看着伯爵尼克,語氣裡竟是不滿和威脅。
“我?”伯爵尼克擡頭看着他,隨即淡然一笑,說:“我本來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爲了月櫻,如今她是什麼想法,我就是什麼想法,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喊你一聲大哥。”
“切!誰稀罕你這聲大哥。”
帝君臨冷不伶仃的“切”了一聲,不過別人都叫他大哥了,他要是在揪着小辮子不放,這也顯得太那啥了。
“你們應該慶幸沁兒沒事,也沒受傷,不然就算是她原諒了你們,我也會讓你們脫一成皮。”
不高興的他,擁着藍可沁陰陽怪氣的說道,可最後一句話卻帶着十足的威嚴。
他不是信口開河,要不是懷裡的女人真的沒有受傷,他不會因爲她原諒了他們就放過他們。
雖然沁兒原諒了他們,但是不代表他原諒了,想要得到他的原諒,還得看他們以後的表現。
“謝謝你可沁,謝謝你能原諒月櫻。”
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南宮雨柔,她高興得都流下了眼淚,兩個女兒終於不在互相殘殺了。
而且她的小女兒經過這事也懂事了起來,她相信她會改正的。
“有什麼事情還是回去在說吧,這裡荒郊野外的,大家站在這裡都冷。”
帝君臨早在第一時間就把外套脫了下來,披在藍可沁的身上。
“嗯!”
南宮雨柔和藍可沁他們都點了點頭。
“大哥!那這個女人呢?”
看到大夥都轉身離開的樣子,冥夜驚得張大了嘴巴,詫異的問着帝君臨。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不會吧?
“當然是一起帶走了。”
帝君臨看着司徒欣雅眼神冷了幾分,他已經遵守和凌影的約定,沒有要她的命,但是小琴有什麼三長兩短,不用錦楓殺了她,他也會爲自己的弟妹報仇。
“咕嚕!”
冥夜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唾沫,隨後弱弱的問:“那誰來帶走她?”
“當然是你,難不成是有潔癖的我?或者你是想讓可沁和媽來帶她走?”
帝君臨一記白眼丟給他,那意思彷彿在說:你是在問一個白癡的問題。
果然是這樣。
冥夜心裡憋屈得很,剛纔他就想到有可能是自己帶走這個女人,沒想到果真要自己帶這個女人下山。
他現在真恨自己,爲什麼自己沒有潔癖呢?
要是自己有潔癖,就可以和大哥一樣任性了。
他忽然看向伯爵尼克,心機一下就來了:“爲什麼是我,不是他?明明是他們把可沁她們帶到這裡來的,所以要扶司徒欣雅下山的人應該是他。”
他一手指着伯爵尼克說道,司徒欣雅這種可恨的女人,就算他擁有過無數的女人,也對這樣的女人喜歡不起來。
“隨便你們,反正你們得把她一起弄下山。”
帝君臨冷漠的丟給他們一句話,隨即繼續趕路。
“大哥你等等,我們在山上有車,這裡到山上不遠,我們可以開車下去。”
伯爵尼克改口比卡斯月櫻改口還快,一口一個大哥的叫得很是順心。
“站着幹什麼?帶路呀!”
帝君臨停下腳步,看他還像一根柱子一樣的站在後面,冷冷地呵斥道。
“哦!我這就帶你們去。”
伯爵尼克愣怔的“哦”一聲,笑着跑到前面,然後對着後面的冥夜說道:“那個……司徒欣雅還是你帶着下山吧,我給大夥帶路。”
哼!
想讓他做苦力,沒門兒。
他心愛的女人還在旁邊呢,讓他扶(背)着一個女人,這怎麼可能?
月櫻好不容易纔愛上了他,他可不能因爲這點小事讓她吃醋受委屈。
冥夜:“……”
司徒欣雅因爲身體上的劇痛,在楚錦楓把顧小琴抱走之後就暈倒了。
冥夜看着躺在地上的司徒欣雅,很是厭煩的將她背在自己的背上。
凌影哥是那麼的完美,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妹妹?
真是天差之別。
“對了,錦楓他們走的是小路吧?早知道就讓他們走大路了,這樣小琴可以早點讓陳浩救治。”
藍可沁忽然想到楚錦楓和顧爸爸走的是小路,心裡又擔憂了起來。
小琴傷得那麼重,千萬別有事纔好。
“沒辦法,估計他們已經到半山腰了,就算我們追上去讓他們倒回來也無濟於事,這樣只會把時間拖得更久。”
帝君臨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如果小琴有什麼事的話,錦楓說不定會瘋掉。
上次可沁受傷,他太瞭解那種痛苦了,那種無能爲力只能祈禱她平安無事的煎熬,真的比被人剜了心臟還難受。
“對不起!都是我們的錯,如果不是我們,她……她也不會受傷。”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卡斯月櫻一個勁的說着“對不起”,如果她早點知錯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對不起!是我們的錯。”
伯爵尼克也真誠的道歉,意識到自己錯誤的時候,傷害已經造成,他現在除了說對不起,還是隻有說對不起。
“這句話還是留着給錦楓說吧!”
帝君臨冷漠的說道,跟他說對不起有毛用?
現在最痛苦的人是錦楓,不是他們。
……
楚錦楓揹着顧小琴,顧爸爸在後面用手電筒照着前面的路,他揹着顧小琴一口氣跑到了山下。
原本最短也要花一個小時的時間,在他好體力和敏捷的快步下,愣是把時間縮短了一半。
“陳浩!陳浩!快來看看小琴。”
楚錦楓揹着渾身是血的顧小琴,跑到車子外面焦急的大聲喊道。
“小琴!”
陳浩向車外一看,看到血淋淋的她,心臟疼得像是被萬箭穿心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