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行欣喜笑了笑,說道:“只要你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爲師就別無他求了。如今見你長大成人,練就一身神奇玄功,爲師更是死而無憾。”
段思怡道:“現在婷兒機緣巧合又碰到了師傅,一定會好好伺候師傅的。在婷兒心裡只有師傅高高興興的,婷兒纔會覺得開心。”
逆天行點頭笑道:“你還年輕,想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怎麼能陪着我這個糟老頭在這裡虛度光陰呢?我覺得那小子固然有錯,卻也是個真誠之人,把你交給他照顧爲師還是放心的。”
段思怡害赧道:“師傅不許胡說,除了師傅徒兒不需要任何人照顧。婷兒一生不嫁,要像師傅這樣誠心修道悟道悟德。”
逆天行道:“傻孩子,師傅老啦,不放心你一個人。怎麼也得看着你找到個稱心如意的郎君吧。我與那小子相處時從未感覺到有任何的僞裝,總覺得他身上有一股淳樸真實的氣息。他的武功除了你之外足可獨步武林,武功人品皆是出類拔萃的,要不這樣吧,你就和那小子成了親,爲師也了了件心事。”
段思怡一怔道:“不行……”
逆天行道:“你不喜歡他嗎?”
段思怡臉紅一片,道:“哎呀,師傅!你剛纔才說的一切自有天定,現在怎麼突然那麼上心啊?”
逆天行笑道:“本來爲師也對這小子有頗多成見,但聽了你講述和他的些往事,成見全然消散。只是你說得也對,因緣也得看天註定,還聽你的,順其自然吧。”
段思怡點頭道:“謝謝師傅,師傅真是最好的人了。”不禁吻了逆天行一口,投在他懷裡呵呵笑了起來。
逆天行抱着她笑道:“真是個小淘氣!”
段思怡道:“師傅,你知道玄天劍和乾軒劍的一些傳說嗎?”
逆天行道:“怎麼了?”
段思怡道:“我總覺得每次用乾軒劍打向玄天劍時會有一股巨大的玄力出現,而玄天劍打向乾軒劍時使玄天劍的人也會被莫名其妙的震傷,好神奇。”
逆天行道:“玄天劍傳說是從天而降的一柄神兵,落至玄天觀被清子所獲。清子也由此領悟出了《玄天真經》這麼高深的武學,至此《玄天真經》和玄天劍就成了玄天派的最高武功秘籍和鎮派神兵。至於乾軒劍爲師倒是極少聽說過關於它的什麼傳說,不過在古老道經殘頁之中似乎也發現了一些端倪。據古經殘頁記載,道祖太上老君曾在八卦爐中冶煉一團上古紫氣,這團紫氣在八卦爐中受陰陽二氣和五行之力鍛鍊,化成了一柄紫光神劍。這柄紫光神劍出爐後卻無人能碰觸和使用,就連道祖也是敬而遠之。某一日紫光神劍自己墜入凡間,不斷吸取天地精華、日月光輝。但看遍世間神兵利器,除了你體內這柄乾軒劍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一柄與此古經記載更貼近的神兵利器了。想畢古經所記載的這柄神劍,就是這柄乾軒劍了吧?”
段思怡大吃一驚,道:“可我只是個凡人呀,怎麼能拿得起道祖所煉的神兵呢?”
逆天行呵呵笑道:“萬事皆有因緣,萬物自有註定。道祖冶煉此神劍之時也不知此神劍會有如此靈力,無人能碰觸和使用。既然只有你才能碰觸和使用此神劍,自然也是天地應運而生,日月府照而就,是天機所定。”
段思怡選出乾軒劍細細打量好一陣,嘆道:“原來你真是上古神兵啊。”喜悅得呵呵笑了起來。
逆天行笑道:“不是上古神劍,如何能呼隱自如呢。”
段思怡融匯乾軒劍,道:“師傅,那你知道有關《紫鳳飛天心法》這門武功的記載嗎?”
逆天行道:“爲師出來沒有聽說過。不過從你經歷過的神奇境況,似乎也和另一古經殘頁所記載的內容有幾分相似之處。據說道家無上經典‘道藏’封藏於仙山崑崙山玉虛峰玉虛宮中,只有道祖一人能專研查閱。道祖一日踏雲俯視,見到墜落凡間的那柄紫光神劍,頓得一悟。將所悟‘新道訣’匯入七道紫氣灑入凡間,這七道紫氣墜入凡間便化成了不形態存於在這柄神劍附近。就是不知道你融得的那六顆神石,是不是就是那古經記載的那七道‘新道訣’紫氣中的其中六道紫氣了?”
段思怡道:“師傅的意思是說道祖有意將他新悟的道訣與那柄神劍融匯貫通,造就出一名能使用這柄神劍和道訣的神仙來?”
逆天行笑道:“不是造就,而天機所至應運而生。天機一到,這位仙尊也自然就會出現。”
段思怡不解問道:“師傅,如此說來我是不是會變成神仙?”
逆天行笑道:“爲師不過是個凡人,如何曉得天機。結果如何只有天知曉,所謂天機不可泄露,就算各路神仙知曉也不會泄露。就像你提到過在融得神石道訣時曾見過那幾位仙子,她們也不是都不知情嗎?”
段思怡道:“細細回憶,覺得師傅所說的古經殘頁記載,可能真是真的。”
逆天行仰望濃霧滾滾的深淵頂,說道:“婷兒,既然是天機更不宜窺測,只能順應而來。”
段思怡點頭道:“婷兒明白,順應天機,不敢再多想了。”
逆天行點頭道:“爲師專研道義,悟得《乾軒神功》訣要,本意一一教授與你,卻只授了你第一層,便已至今。現爲師就把剩下的七層全數教授與你,將此功發揚光大。”
段思怡道:“謝師傅授道,弟子定虔誠演練,將此功發揚光大。”
逆天行點頭微笑,正欲傳功,卻聽到一陣狂風大作,落葉西沙亂舞之聲。急忙扶起段思怡躍回巖洞,輕聲道:“婷兒,一會千萬別出聲。”轉身去將石洞中的火光吹滅,拉着段思怡躲在洞口一側望向外面去。
段思怡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不過看着逆天行如此謹慎也緊張起來,靜靜地看着洞外的動靜。不一會兒便聽到落葉細細聲越響越近,一隻微泛紫光的巨大飛鳥閃電般划來。段思怡大吃一驚,不禁奔出石洞,大聲喊道:“紫鳳凰,師傅,是紫鳳凰啊!”逆天行見狀嚇得急忙滑着輪椅出去,欲去拉回段思怡卻也愣住。那隻巨大的紫鳳凰被段思怡的喊叫聲引住,轉頭凝視着站在它身旁的段思怡。
段思怡不僅不害怕,反而向前恭敬地對紫鳳凰讚道:“太神奇了,沒想到在這裡既然能見到傳說中的鳳凰。你一定是神仙吧,能在這裡一睹尊容,實在是萬幸之至。”紫鳳凰靜靜地怕打着巨大的翅膀,搖擺着足有長長的尾羽靜靜地看着這個不速之客。
逆天行慢慢滑過去,欲伸手去拉回段思怡,只覺身子一輕,被紫鳳凰散出的紫氣推中,一個翻騰砸到崖洞口。
段思怡大吃一驚道:“對不起,我們沒有惡意,若有冒犯還請見諒。”轉身躍去扶起逆天行。卻被紫鳳凰散出的一道紫氣裹住往上高高拋起,砸到紫鳳凰背上,暈了過去。又見紫鳳凰唰一聲化成一道紫光沒入深淵上空的滾滾濃霧之中。
逆天行見紫鳳凰帶走了段思怡,心急如焚,隨即運力衝殺上去,可惜他已覺渾身無力,運力不起。氣怒不已,心下實在後悔讓段思怡看到這鳳凰,但也沒人知道她會冒然奔出去。不過他似乎也感覺到紫鳳凰對段思怡似乎也並無惡意,心下鬆解了些。他不知道是在自我安慰還是什麼別的,反正一陣陣刺痛難以抑制。他突覺覺得後背有些麻痛,轉身一看,頓時大悟。原來他是被這毒刺刺中,全身中毒無力。急忙爬着進洞口,但此刺毒性巨大,他越來越覺得力不支身。此時聽到石房內的凌雲俊大喊着“怡兒!”,便見凌雲俊奔出了石房。凌雲俊看到爬在地上的逆天行,急忙將他扶到輪椅中坐下,邊往石屋中推,邊問道:“老爺爺,你怎麼了,沒事吧?”
逆天行勉強擡手指着石桌上的紫花草,說道:“快給我拿過來,快!”
凌雲俊急見石板上堆着許多草藥,他一時也不知道老逆天行的是哪個,忙拿起一枝草問道:“老爺爺是這個嗎?”
逆天行氣息越來越弱,勉強搖頭道:“紫……花……”隨即暈了過去。
凌雲俊見狀驚慌不已,奔到逆天行身旁喊道:“老爺爺,老爺爺……”逆天行已昏迷了過去。他急忙定了定神,自言自語道:“紫花,紫花?”仔細看着堆成一堆的草藥,發現一顆紫色花草,急忙拿起來,欲送入逆天行口中。又猶豫道:“會不會不對。”速想一下,隨即摘了一片葉自己先吃了進去,覺得沒事,隨後纔將一片葉送喂進逆天行口中,推送入肚。隨即奔進段思怡躺的石屋,大喊道:“怡兒,怡兒?”不見段思怡在石房中,驚慌失措,喊叫着到處找了個遍,欲奔出巖洞,突覺心口一陣猛痛撲倒在地,昏了過去。
過來許久,逆天行慢慢甦醒了過來,嘴裡喃喃念着“婷兒!”他搖了搖頭,定了定神,轉頭看到撲倒在巖洞口的凌雲俊。滑着輪椅過去,抱起他放回石牀上,爲他把了把脈,搖頭嘆道:“這小子,真是……”轉身出去拿了一粒藥丸送到凌雲俊口中。隨後傳身到巖洞口,看着黑乎乎的濃霧,神情變得很是凝重暗淡。
黑夜漫漫散去,谷底變得明亮起來。一聲鳥叫聲驚醒了逆天行,他猛烈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盡不知不覺中在洞口睡了一夜。他欲划動輪椅出去,聽到凌雲俊從石房內甦醒走了出來便停下了腳步,靜靜地看着四周崖壁。
凌雲俊提着玄天劍走到他身旁,鞠躬問道:“請問老爺爺,怡兒呢?”
逆天行不作答覆也不看向他,裝作沒有聽到般,不停的環顧四周,默默不語。
凌雲俊走到逆天行眼前,鞠躬問道:“老爺爺,請您告訴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怡兒去哪了?”
逆天行淡淡道:“你不會自己看嗎?”
凌雲俊轉身細細看了看四周,說道:“恕晚輩愚鈍,確實看不到有何玄奇之處,還請老爺爺明示。”
逆天行問道:“你沒事吃那顆紫花草幹嘛,你不知道那是劇毒植物嗎?要不是我甦醒的早,恐怕你早就沒命了。”
凌雲俊大吃一驚,道:“晚輩確實不知道那是什麼藥,怕餵了老爺爺中毒。所以自己先吃了一片葉,發現沒事,才餵給老爺爺的。卻不知會因此中了毒,真是慚愧。”說着看了看逆天行氣息,問道:“可我也餵了老爺爺一片葉,你不也沒事嗎?”
逆天行道:“我體內有劇毒,吃了它可以化解體內毒性。而你體內沒有這樣的毒性,胡亂吃了只會中毒而亡知道麼?”
凌雲俊點頭道:“原來如此,晚輩心憂怡兒安危,還請老爺爺告知一二。”
逆天行問道:“她既不是你娘子,也不是你阿妹親,更不是你阿孃,你這麼着急幹嘛?”
凌雲俊遲延片刻,答道:“她……她……就算她不是我娘子,卻比我性命還要重要。老爺爺,我求求你了,你爲什麼總是要爲難我呢?”
逆天行:“婷兒怎麼能嫁給你這麼一個曾經成過親的男人呢,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凌雲俊一怔,道:“我雖然與雪兒拜堂,但也沒拜完啊……我那麼笨,也沒敢想過能娶怡兒爲妻,我只是想保護她,不願再讓她受磨難。”
逆天行道:“你武功那麼高,誰敢跟你搶她啊,你纏着她不是要害她嗎?”
凌雲俊急忙說道:“老爺爺誤會了,我沒有想要纏着她,只要她找到稱心如意的郎君,我一定不會阻攔,還會默默的祝福她。但我也會遠遠的守護着她,誰敢讓她受半點委屈,我絕不會答應的。”
逆天行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也就終身不娶了?”
凌雲俊道:“本來經歷過悲痛欲絕後,我就發誓終身不娶了。因緣巧合讓我遇到了雪兒拋繡球,迷迷糊糊的搶到了。現在雪兒又因我仙逝了,除了怡兒我也不會再對所謂的愛情報任何奢望了。”
逆天行道:“我看你就是一個迷迷糊糊的糊塗蛋,難保那一天又昏昏頓頓的遇上個拋繡球的,又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怎麼了就當新郎去了!”
凌雲俊心如刀絞,悲痛難當,道:“經歷過雪兒的事情,我不會再懦弱迷茫了,不會連自己真心所在都迷失掉,更不會再讓短痛變成長痛。老爺爺,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我,我要勇敢的做自己,不會再唯唯諾諾昏昏頓頓了,告辭!”提劍出了巖洞。
逆天行吼道:“給我站住,你要幹嘛去?”
凌雲俊道:“我要去找怡兒!”
逆天行道:“你找不到她,她被紫鳳凰帶走了!”
凌雲俊大吃一驚,道:“什麼?紫鳳凰?”
逆天行輕嘆一氣,道:“我也不知道紫鳳凰的棲身之所,根本不知道如何救她。”
凌雲俊道:“老爺爺,還有我呢,你別擔心。我這就出去找她,無論如何我也會找到她的,你好生在這裡休息,哪裡也別去。只是晚輩不明,鳳凰是什麼人,武功竟如此高深,竟能無聲無息地擒走怡兒?”
逆天行聽他既然把紫鳳凰想成了一個人的名字,無奈笑道:“鳳凰怎麼會是人呢,鳳凰就是鳳凰,一種神奇的神鳥,你可明白?”
凌雲俊驚歎道:“啊?這怎麼可能呀,鳳凰不只是傳說中的神鳥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逆天行嘆道:“我也不知道,自我落崖以來,就時而會看到它的巨大影子從洞口飛過。以前很久很久纔會有一次,從你們落崖後,不知爲何它變得奇異起來,每隔二三天就會橫掃谷底一次,每次經過這裡時都會發出紫光,泛出紫氣來。昨夜我和婷兒正聊天,本是躲避了去的。誰知道婷兒看清楚後,禁不住奔跑到它身旁和它說話。就這樣被擒走了,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凌雲俊細細想了想,自言自語道:“紫光、紫氣,怎麼又是紫光、紫氣?不行,我這就出去找她,無論如何也要把她救回來。”
逆天行道:“你現在身體剛好些,內力還不到三成,就算找到她又能如何呀?”
凌雲俊道:“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找到她。老爺爺,你自個珍重。”
逆天行喊停他,從懷中拿出幾粒藥丸遞給他說道:“不管能不能找到她,你都要回來找我,必須活着回來找我,知道嗎?”指着鳳凰經常飛去的右側崖壁上空說道:“你不妨去那邊找找看,記得萬事皆不可衝動。若發現它,覺一時無法對付,就先行回來與我商討應對之策,切記切記!”
凌雲俊決定點了點頭,接過藥丸說道:“老爺爺,我一定會回來的,只要沒看到她的蹤影,絕不會輕易放棄。晚輩告辭!”說着躍身越過沼澤,沿着沙石路不停細細尋找。來到逆天行指給他崖壁,躍身上了崖壁,慢慢往上攀爬去。濃濃的迷霧繚繞這整個深谷,視野被阻斷在離谷底五十餘丈的谷中。濃霧漸漸升起,升到不知多高的巖壁,變成了螺旋狀後繼續上騰。這裡一片濃霧瀰漫,視野能見不超過三寸。透過螺旋狀的濃霧背後,一個巨型洞口隱隱約約顯現出來。洞口光滑如膚,洞身往裡面漸漸變大。再進數百丈洞身變得更爲寬大,洞內沒有了濃霧,洞壁上閃閃發着紫光,將整個洞內照的清晰可見。再進數百丈洞內變得更巨大,堪比一座偌大的宮殿建築,這裡的洞壁上大顆大顆的寶石閃閃發着紫光,璀璨奪目。洞底部非常的平坦,猶如能工巧匠精鑿細磨成一般。這裡就到了巨洞的盡頭,石板上躺着一個紫氣繚繞的年輕貌美的絕世佳人,一把微發紫光的長劍插在她左側的石板上。一隻發着紫光的巨大鳳凰撲在離她不遠處的洞壁之前,靜靜的凝視着她。
這個女子便是段思怡,她輕閉着雙眼靜靜地躺着,似乎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她被紫鳳凰甩暈帶到這裡來,就昏迷到現在,從未醒來過。這裡一切變得非常的寧靜,沒有任何動靜,沒有任何寒氣,唯有的只是那些不停閃耀着紫光的寶石。
過了許久,段思怡微微動了動,輕輕睜開眼睛,細細環顧了四周。看到無數的寶石在閃閃發光,這夢幻般的情景不禁讓她喜笑開來。看到那隻紫鳳凰起身注視着自己,又看到身旁的乾軒劍。大吃一驚,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乾軒劍出了身體。她慢慢爬起身子,拔出乾軒劍,仔細地看了看,微笑着對紫鳳凰說道:“是尊駕把乾軒劍催出我體外的嗎?”
紫鳳凰靜靜地望着她,神情很自然,只是似乎還有幾分猶豫和疑惑。
段思怡慢慢走向紫鳳凰,來到距它不遠處停下腳步,說道:“冒昧問一下,我不知道尊駕爲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更不知道尊駕怎麼把乾軒劍催出我體外的,難道尊駕也能碰觸乾軒劍嗎?”紫鳳凰點了點頭。段思怡將乾軒劍放置道紫鳳凰身前,退了幾步,說道:“你是怎麼拿劍的,可以拿給我看看嗎?”
紫鳳凰輕輕向乾軒劍吐了一口紫氣,只見乾軒劍泛着紫光旋繞着紫鳳凰的身子急速飛旋起來,“譁!”一聲刺入段思怡身後的洞壁之上,直沒至劍柄。
段思怡見此一劍力到如此巨大,威力渾厚,驚歎不已。她運起一指“中衝劍”指劍氣,射向乾軒劍下側的洞壁。只見洞壁堅硬如鐵,這指力竟只劃出了一點橫跡。大吃一驚,想道:“此紫鳳凰的力道遠超自己數千萬倍!”不禁凜然起敬。微笑說道:“尊駕擁有之力絕非凡間之力,不知道尊駕是神是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