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婕要帶我去的原來是錢友的一個情婦家,對此,哥哥我當然心喜,要對付一個人,還有什麼方法從他的女人身上開始着手呢?沈婕不愧是殺手,想的方法就是直接。
當然,這點哥哥我也不是沒想過,但問題哥哥我對錢友身邊的女人並不瞭解呀?雖然龍氏家族的能力是能查到,但現在哥哥我因爲不敢高調的動用,所以對此很不清楚。
況且哥哥我現在的手機號碼是新的,只有我打電話給人家,不然,其它人別想聯繫得上我。這點也是有原因的。
現在手機卡隨處都可以買到,最大的好處就是這種卡並不是實名制。也就是說,哥哥我就算打電話給誰,也沒人知道是誰打的。這點也是爲了避嫌。
像我現在這樣,當然是儘量的不要給赤狼打電話,但要是我遇到什麼困難真要打電話給赤狼的話,也不會讓人有什麼把柄可抓。
只是這樣一來,其實這次的行動,在某些方面來說算是哥哥我的個人行爲,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涉及到黑龍堂和赤狼,也就是說,就是哥哥我死在這裡,或是我殺了誰都只能算在個人頭上。
有利則有弊。這樣保密做足了,但別人也別想輕易的聯繫上我了。而現在有了沈婕這個對錢友算是瞭解的人幫忙,哥哥我更加不想動用龍氏家族在泰國的人手了。
只是沈婕並沒有直接就帶我去錢友的情婦的家,而是帶着我東逛西跑的,硬是折騰到了夜晚,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後才帶我到了一個小區的門口。
用她的話來說,白天去了也沒用處。
第一,白天人多,容易被人發現。
第二,晚上來人在的機會要大的多了,就算出去玩,也總會有回來的時候。
第三,如果運氣好,錢友正好在這情婦的家過夜,那我們就有機會出手了。
本來,哥哥我以爲錢友的情婦住的地方當然會是一些高檔的地方,可是當我們光明正大的打的進入這小區時,我才發現這裡其實只是一處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的小區了,可以說是沒任何的何安措施。
只是我卻不得不叫絕。錢友這樣做,也算是摸出了一般人的心理,誰會想到像錢友這種身份的人,會在這種小區養一個情婦?看以沒安全可言,其實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下了車,沈婕大方的挽着我的手臂在小區裡慢慢的走,就像是一對夫妻或是情侶在小區散步一樣,看到有人,沈婕反倒還大方的點頭打招呼呢!
等我們到了一幢只有七層高的樓房時,沈婕低聲道:“到了,就是這幢,在六樓,我們上去。”
我擡頭看了下六樓,並沒有什麼,心裡一動,難道沒人在?
上了六樓,沈婕在一單元的門口停下,我看了下門牌,是601A。沈婕這時突然笑了笑後竟然是大方的敲門。
我看着她舉動心裡一驚,但隨之明白她的意思,我們來這裡就正是要見錢友的情婦,然後從她的口中對錢友更多的瞭解一點嗎?既是如此,何不乾脆光明正大的來訪。何況這樣敲門,如果有人在,哪怕錢友在,我們又有何懼?錢友在的話更好呢?
如果沒人,我們這樣敲門也是最好的試探,畢竟剛纔在樓下哥哥我看到這裡沒有,料是沒有人。而沈婕又怎麼會沒看到?
門敲了好幾下,完全沒有反應。
我們兩人都覺得裡面沒人。這時,哥哥我突然有個問題,門鎖着,怎麼進呀?我將這問題說出,沈婕笑了笑,道:“跟你說件事,其實殺手與小偷有時並沒有什麼兩樣。”
我聽着明白了。身爲殺手,如果連門都進不了,那還當個屁呀!心裡不收得一嘆,看來哥哥我雖然受過殺手一樣的訓練
,但哥哥我學的只是暗殺的技巧,對這種小細節倒是沒有顧及到。
沈婕示意我留意情況,於是我站了站身子,用身體有意無意的擋住沈婕,然後細心的留意情況,主要是樓梯,電梯與這層其它單元的門口。
運氣真好,直倒沈婕將門打開的過程,這裡並沒有其它人出現。當然,也是因爲沈婕的技術好,開門的過程也不過是用了五六分種左右,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方法,因爲我的心情都留意其它了,倒是沒有留意她是怎麼開門的。
進去後就是大廳,藉着月光透進來,依稀看清了廳中的沙發、茶几、電視等每一樣東西擺放的位置,相信沈婕也跟我一樣暗記在心裡。
這單元的面積並不大,我們小心的看了房間與洗手間、廚房後,我粗粗的估算了下,也不過是六七十平方左右,而且裝飾並不什麼特別,我心裡不由的暗道:“這情婦包的成本也低了點吧?”
所有的地方都看了遍後,我們站着互視了一眼,都能看出對方眼中的意思,那就是現在不知道幹什麼好。
一會,沈婕低頭想了想,慢慢的走到我的跟着,道:“以我對這女人的瞭解,她是一時半刻都不會回來了。以前我觀察過她,她一般是在晚上八點回來,不然的話就是晚上兩點纔回,每次都是這兩個時間段。”
我聽着忙問道:“有幾次是跟錢友回來的?”
沈婕想了想,道:“如果是跟錢友一起回來的話,一般是八點就回。如果是晚上兩點回的話,就是錢友的一個保鏢送她回來。”
我聽心微微有點失望,因爲現在都過八點了,這意味着有可能今晚是沒能看到錢友了。而且現在我們得等到兩點才能等到這女人回來了。這可是離現在還有好幾個小時呀,那我們幹什麼好呢?總不能就這樣乾等吧,這也太無聊了。
我偷眼看了下沈婕,卻發現她一付無所謂的樣子。我苦笑了下,倒是忘了人家是職業殺手,一個殺手如果沒點耐心的話是不可能的。
哥哥我當然也不是毛躁之人,這點耐心相信還是有的。
這時,沈捷嘆了口氣,道:“看樣子她是不會這麼早回來的,走,我們到她房間裡去休息下。”
本來這沒什麼事的,可是當我們一起坐在錢友的情婦的牀上時臉色纔不大自然起來,因爲我們剛纔沒怎麼留意到,在牀頭的櫃檯上放着全是避孕套。
我們就這麼坐在牀頭,都沒說話。一會,爲了打發無聊,我首先打破了沉默,道:“沈婕,能說說你怎麼會當上殺手嗎?”
沈婕一聽,眼中厲光一閃,嚇得我忙笑道:“對不起,我們不說這個。”
可沈婕卻是輕嘆了口氣,道:“其實也沒什麼的。我是從殺手訓練營出來的。”
“殺手訓練營?”我聽着一怔,有這樣的組織?
“嗯!”沈婕沉吟一下,道:“我們都是孤兒。”
我心裡一沉,道:“對不起,我不應該提起這話題。”
“我不怪你。我們是打小就是孤兒,所以對這方面倒是沒以強烈的想法。更何況我們的訓練可不是一般訓練,可以說,從那裡出來的人早就沒有人的感情了。”沈婕很自然的道。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沈婕看着笑了笑,道:“你真的明白?”
我笑道:“一個有人的感情的殺手又怎以麼去殺人呢?”
沈婕“撲哧”一笑,道:“你不也殺人嗎?難道你也沒有人的感情?”
不可否認,她笑起來時還是蠻好看的,我看着一呆,她忙低下了頭避開我的眼光。
一會,她突然問道:“陳寒,你有多久沒做愛了?”
:第一卷 第二一六章 錢友情婦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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