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記事之亂世情
不覺到了晚上,吃過晚飯,我早早滅燈上牀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身邊有一個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我立馬明白過來,睡覺時忘了插門,讓那該死的姚萇溜了進來,立馬跳了起來,藉着暗淡的光線離他三尺遠,順便點上了燈。
“你怎麼在這?”我看着他冷冷的說。
“爲夫爲什麼不能在這?”他上前一步,看着我冷然說道,“記住要叫夫君。”
“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你該回去歇息了。”我再次向後退了一步,看着他說。
“你應該自稱‘妾’。”他又向前一步,捏這我的下巴冷笑道,“爲夫剛纔的話,你沒聽到?”
“夜已深了,夫君還是回去......”爲了打法瘟神,我裝成很害怕的樣子,怯怯說道,話還沒說完,他一把把我抱到牀上。
真他媽的火大,我不是恨他,我現在恨的是我這幅身體,孱弱的要命,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想想昨晚際遇和現在,竟然自已會有被男人□的時候,如果讓以前的損友看到,我也不用活了。
“夫君.....唔唔.....不要.......唔唔......”在我分神的空擋,他的脣襲了上來,霸道的吻讓我氣急,我用力咬了上了他的脣,接着腥甜的血液流入了我的口中......
“啪!”他先是一愣,接着給了我一巴掌。
“賤人!別挑戰我的極限。”姚萇罵了一句,更加霸道的又吻了上來。
面對如此強勢的男人,我真的陷入絕望,淚水悄悄的爬上臉頰。我放棄了反抗,有了第一次還在乎再一次嗎?看到我放棄反抗,他好像更生氣了,在沒有前奏的情況下,再次進入我的身體。這個晚上,他強壯的身體對我的弱小身體不斷的摧殘下,我整個人都虛脫了,付出的代價是整整三天痛的下不了牀。
“這是你違逆爲夫的懲罰!”第二天早上起來,他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走了。
我和姚萇爭鋒相對,幾天下來,得到的後果是一連幾天下不了牀。我現在是對這混蛋是徹底瞭解了,不僅是無恥之徒,而且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種馬。現在自己是弱者,反抗只是徒勞,爲了自己好過點,最後不得不改變策略,暫時屈就於他的淫威。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漢不吃眼前虧,順着他也許好一點吧。(洛:大姐,你好像又忘了你是女人耶。芸無視)
行動證明,這樣做是正確的,我的確好過了幾天。我正在爲自己得計沾沾自喜的時候,他好像發現我的小九九,一到晚上就讓我伴寢,若是我稍微不從,他就用各種變態的方法整我,弄得我苦不堪言,經常幾天下不了牀。媽的,我怎麼這樣命苦,遇到這種混蛋,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了,軟硬都不吃。有時我真想一死了之,也許這樣的話自己會好過點,說不定還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這日,我剛剛被他虐待完畢,渾身痠痛的靜躺牀上,也許是運動過度,不一會竟睡了。當我幽幽醒來時,已經到了下午時候。不經意看到案几上的點心,感覺有些餓了,胡亂吃了又上牀睡了。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天已經黑了,一張大臉正與我的臉盡在咫尺。由於太近眼睛失焦,我用手把大臉移的稍遠點,原來是姚萇。我條件反射一樣迅速起來,感覺身上涼颼颼,難道變天了。往身上無意識的瞟了眼,竟然只穿了裡衣,趕緊縮到被子裡。
“姚萇,我的衣服是你脫得?剛纔你幹什麼了?”我激動的大叫。
“別那麼激動,”他好整以暇,悠悠的說,“爲夫只不過看你穿着睡不舒服幫你脫了,什麼也沒做過。”
“就算你沒做,其心可誅!”我聽他這麼一說,立馬鬆了口氣,嘴裡嘟囔道。
“你說什麼?”姚萇用危險的眼神看着我,顯然是聽到我剛纔的話了,他用手捏着我的下巴冷冷的說道,“和爲夫作對後果你是知道的!”
其實我也想忍的,但是一看到姚萇可惡的臉就忍不住想罵。
“你能把我怎麼樣?”我將自己的下巴從姚萇的魔爪中解救出來,我非常討厭姚萇捏我下巴的舉動。
他臉上露出了邪惡笑容,用手撐着下巴,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着我。
“呃?”這傢伙剛纔還怒氣衝衝,現在就變得笑盈盈的,這人臉變得真快,不過看他那笑容準沒有好事。
好的不靈壞的靈,果然這傢伙沒安好心。趁我走神的片刻,低喝一聲,一把我按倒牀上,由於沒起牀,連扒衣服都省了。一場拉鋸戰的結果,本人又被吃了。
之後的幾天裡,多虧他公事比較多,也沒空理我。我就無聊的在院子裡來回轉熟悉環境。即使遇到他,我也儘量和他保持距離,以免惹到這個種馬,自己又沒好日子過。
而這幾天我發現了一個可怕的現象,似乎我已經習慣了被他侵犯,對他已經由開始的抗拒到現在的不做爲,要是以後......不要,我不能這樣下去了,得想辦法逃出去。
又過了幾天,虵氏帶來了一個美人。
那美人有二十歲左右,只見美人杏眼柳眉、發如烏雲、膚如凝脂,纖腰盈握,有弱柳扶風之姿。
“芸妹妹,這位是孫怡妹妹,”虵氏指着美人給我介紹,“剛剛探親回來,你們認識一下。”聽虵氏這麼一說,我立馬明白了,這個美人就是姚萇的妾室孫氏。
“見過孫姐姐。”我上前一步福了福。一個姚萇夠我受了,我可不想再樹敵,於是刻意交好美人。
“芸妹妹,別客氣起來吧。”美人笑着拉起我,看着虵氏說道,“姐姐,夫君眼光不錯,能找到這樣標誌的可人,真是有福。”
我一聽臉大紅,扭捏的拽這衣服上的衣帶說:“姐姐取笑了。”汗,我現在把小女兒態學了個十足。
“好了,好了,我們姐妹聚在一起不容易,到屋子裡談吧。”虵氏提議。
“好啊!芸妹妹,我們進屋談。”孫怡說着拉着我的手進屋。
我們三人閒聊着不覺到了黃昏,姚萇那傢伙也回來了。看到他的那兩個妻妾也來了,笑了笑說:“過會讓下人準備一下,晚上開個家宴。”說完看了看我,不明所以笑着離開,看得我一頭霧水,不知那老小子又要有什麼陰謀。
晚上下人來請,我答應着來到前廳。看到虵氏與孫怡已經坐好,我輕輕頷首示意,挑了一個離危險人物最遠的地方坐下。我剛剛坐好,就感覺一雙大手攬上我的腰,擡頭一看,姚萇那傢伙不知是麼時候已經走到跟前來,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阿奴,爲夫有那麼可怕嗎?你都不敢坐爲夫旁邊,爲夫好傷心。”他說的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不經意的瞟向桌子,虵氏臉色如常,可是孫怡的臉上明明寫着嫉妒,就差飛上來和我打架了。我回頭瞪了罪魁禍首一眼,從他懷裡掙脫。他笑了笑,坐到我旁邊。
在姚萇的胡鬧下,我剛剛和孫怡建立的友好關係頃刻瓦解。我不敢看衆人,低頭胡亂扒飯,吃好後迅速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