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伊凡剛走出去,一個瓶子砸了過來,原來是黃薪如。“你幹什麼!”劉伊凡道,他眯着眼睛,好像是因爲艾森特的死而受了極大委屈一樣。這一切我都靜靜地看在眼裡。
“你幹什麼?你去送死嗎?本來艾森特的死就已經很出乎我們意料了,你還要讓我們雪上加霜嗎?”黃薪如說道,“我剛纔去了血祭室。岑兵被關在那裡。他還能夠聽懂人話,我告訴了他事情的原因和結果,他一怒之下,掙脫了鐵鎖,逃走了。”
劉伊凡瞪着眼睛,嘴裡的話已經開始不自覺地斷開:“他...他...逃走了?他能去哪?”
黃薪如說:“以你對伯爵宮的瞭解,你覺得呢?”
“我真的不知道。”劉伊凡道:“以前我回來都是去總統府的。”總統府!我說了一聲:“要不,我們去總統府?孟奇已經受了傷,沒準他現在去了總統府。而岑兵,則是去找他的。”大家合計了一下,“孟奇既然敢從伯爵宮大搖大擺地離開去總統府,那麼一定有一條密道。”我說道,“可是誰有了解孟奇在伯爵宮裡的哪裡呢?”
這時,一架直升機飛了過來,停在艾森特與孟奇交戰的那片廢墟上,是黃宇欣:“來啊,去總統府。我看到了他的專車。而且,這個地方馬上就要爆炸了。”大家上了飛機便前往總統府,我們剛出發沒多久,整個伯爵宮如惡鬼出籠一般發出深深嚎叫,然後爆炸燬於一旦。“果然!”
沒有多長時間,便到了總統府。
程文津並沒有維修總統府的內景,還是滿地血和破爛的屋頂。我們的直升機停在屋頂,慢慢地走下去,躲在總統辦公室的上邊與樓頂的夾板中。我們剛準備下去,只見孟奇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走了上來,敲了敲總統辦公室的門,見到了膩在一起的楊銘和程文津。
“怎麼樣了?”程文津點燃一根香菸說道。
孟奇拿出了一個東西,被黑布包着,扔到了桌子上,說:“成功是成功了。你我的承諾呢?”
程文津樂了,站了起來,說道:“什麼承諾?我是答應你殺了艾森特就放你離開,不過,這得你自己想辦法。你看我的總統府都成這個樣子都沒錢修了,所以可見我-”“啪”的一聲,孟奇一個耳光扇了過來。“你確定嗎?”孟奇冷靜地看着程文津。
程文津沒想到自己會挨這耳光,有些發懵,說道:“行。你可以。銘銘,把我支票拿來。”楊銘看着他搖了搖頭,程文津嘆了一氣:“拿來吧。”
楊銘拿來了支票,程文津簽了一張,說:“這是一百萬。你要的。離開A國,再也不要回來。”孟奇笑了,拿起了支票,放在裡懷裡,轉過了聲,說:“我當然不會再回來,因爲--”
“你已經是個死人了!”話音剛落立刻轉身掏出手槍一槍打中了程文津的胸口,程文津看了孟奇一眼,倒在了椅子上,“你也要死嗎?”孟奇問楊銘。楊銘躲在桌子後邊,伸出了手,意思你快走!孟奇哼了一聲,拿出打火機,說道:“從今天開始,A國的所有都與我沒有關係,而總統府也將不復存在。”說罷扔進了總統辦公室裡。這時岑兵也走了上來,孟奇看了他一眼,雖然很吃驚,但仍舊裝作震驚地說:“你怎麼來了?對了,跟我一起去X國,遠離這個骯髒的地方。”
岑兵點了點頭,孟奇走在了前邊,突然脖子被人一勒,居然是岑兵!“你妄想!所有事情我都想起來了!”岑兵怒道,孟奇拔出了他的護身刀,一下子刺進了岑兵頭上,濺出了紫色的血液,岑兵一怒之下,將孟奇頂到了樓梯上,“吃裡扒外的傢伙!”孟奇罵道,說罷拔出了頭上的刀,刺進了岑兵的腹部,紫色的血液順着刀留到了孟奇的手上,岑兵突然一口咬在了孟奇的手上,孟奇痛苦地叫了一聲,然後拔出了手槍打在了岑兵的頭上,岑兵被一槍放倒倒在地上。
“雜種。真是個蠕蟲。”說罷孟奇準備離開總統府,剛邁出一步,卻突然卡住了:“我......我怎麼會...我可是...他的......主人啊...他怎麼能...”說罷倒在了地上。此時,岑兵的嘴角微微上揚,站了起來,走到孟奇的身邊,撕開他的脖子,將血一飲而盡。“這是我需要的復仇的血......”
“對了,樓上還有一個女人...血液一定很好喝...”說罷便走上樓。看見樓上燃燒着熊熊大火,搖了搖頭,走了進去,將鐮刀放在一邊,將身上咬破,將身上的血滴在鐮刀之上,之後扛起鐮刀轉了一圈,火竟然熄滅了。只見楊銘躺在死去的程文津身邊,已經暈了過去。
“我來了。血的味道。”
這時,“砰”的一槍,射穿了岑兵的肩膀,也叫醒了楊銘,楊銘大叫着,連忙往外跑去,岑兵想要撲住楊銘卻撲了空裝在牆上。這一撞不要緊,要緊的是他站起來的時候看到了躲在夾層中的所有人。
“你們...耽誤了我的好事!”岑兵怒道,說罷拿起鐮刀,向夾層中勾了去,一下子把所有人都勾了下來。黃薪如一個翻滾,躲下了岑兵的致命一鐮,跑到了他的身後,扔了一個幻想之瓶,正中岑兵的後背,藥水在岑兵的身後發出了嘶嘶的聲音,岑兵大叫一聲,轉過身,隋禹彤放出了隋家奪魂鎖,鎖住了岑兵,拉了過來,岑兵又是大聲地叫嚷,這奪魂鎖上有着三釐米長的刺,一般人被刺輕輕地刺了一下便痛苦地大叫,而岑兵被拉緊了鎖卻只是叫了幾聲,有刺的地方全部冒出了紫色的血液。岑兵又是大喊一聲,竟然將奪魂鎖扯斷!然後深呼吸把所有刺噴了出來,隋禹彤受了這刺傷,坐在一邊。
閆茹冰遞給我一把消音手槍,我接了過來。與閆茹冰一起向岑兵射擊。其實向自己親愛的兄弟開槍,我的心裡是在滴着血的,岑兵中槍一直在後退,楊銘趁機跑了出來。岑兵大喊一聲,我和閆茹冰的手槍全部卡膛廢掉了。沙桐側身劃過,躲開了岑兵的爪子,搶下鐮刀,連着轉了三圈,砍了岑兵三次,前胸的三道刀痕也流了不少血,岑兵深呼吸,只見胸前的傷痕正在慢慢減少,此時隋禹彤飛了一針,正中岑兵的胸口。彷彿傷痕不再繼續了,岑兵一怒之下,撞開我,直奔隋禹彤,隋禹彤從旁邊拿出 一塊比較尖的木刺,被岑兵一拳打進了牆中,岑兵卻也被這木刺所束縛。
岑兵瘋狂地晃着身子,想要擺脫木刺的束縛,閆茹冰拔出了御魂長劍,我問道:“閆家祖傳?”閆茹冰點了點頭,走到岑兵的身後,猛地刺了進去,岑兵先是長長地叫了一聲,然後.....終於不再掙扎。終於......我們的戰爭,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