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們到了下邊,艾森特已經解決了九龍將的第三,時盛睿死了。我們一起往樓上走,但是本應是九龍將第二人的位置卻沒有人,“難道是害怕了?”
這時,一股熱風襲來,斬在了旁邊的石柱上,一個穿着黑色戰衣的男人不知何時坐在前邊的王座上。“九龍將第二人的萊恩哈特。”鄭雲霞說道。
“呦。”萊恩哈特一手握着長劍,一邊說:“原來是你啊,鄭雲霞,你和他們是一起的?”鄭雲霞笑了笑,說道:“我站那邊不重要,你現在好像有麻煩了啊。”
萊恩哈特放聲大笑,說:“你以爲我是和你一樣的無所作爲?”鄭雲霞笑了笑:“那我便要看你的了。”
艾森特說:“讓我來吧。我們已經犧牲一個人了。”衆人無法反對,只好由他上陣。艾森特的彎刀是家族自制,克服妖魔,有着強大的戾氣。
“這刀,是你的?”萊恩哈特問道。
“你也是V國人,問這個問題,有必要嗎?”艾森特微笑道,說罷文森特一個箭步擡刀斬向萊恩哈特,萊恩哈特並沒有躲避,而是握着他的那把赤紅色的長劍,擋住了那一擊。“該我了吧。”萊恩哈特說着,然後砍向了艾森特,艾森特雖然年老,但是身手竟然比我還要矯健!我不免皺着眉頭想着什麼。
“你的動作很慢啊。”艾森特嘲笑道,這幾次攻擊萊恩哈特明顯招架不住了,“你真的以爲我不行了?”話音剛落,一劍斬斷了旁邊的石柱。
“來吧,結束了吧。”艾森特耐煩地說道。萊恩哈特笑了一聲,“正有此意!”但是他看到艾森特的動作的時候突然愣住了,因爲艾森特在念一段我們誰都聽不懂的文字!“這是龍窟符文!不可能的,龍窟符文已經消失了啊!”
艾森特笑道:“很顯然。你輸了。”說罷一個箭步舉刀刺中了萊恩哈特。萊恩哈特慘叫一聲,之後竟然反常地笑道:“去死吧。”說罷擡起頭吐出了一股黑色的液體,擊中了艾森特,艾森特一聲慘叫,而萊恩哈特也倒在地上不再動了。
我們帶着艾森特走出了房間,到了一個很空曠的地方,應該是伯爵宮的露天舞廳。一個人站在我們的面前,“艾森特,你終於來了。當年你離開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帶着你的野心回來的。”那人,正是孟奇。
艾森特咳了兩聲,笑道:“野心?我只不過是想把你這個人渣清楚點罷了。你這敗類又懂得什麼?”
孟奇放聲大笑,說:“笑話!何必再演戲了,當年你若是贏了,一定也會做同一樣的事情,不是嗎?多說無益,來吧!”我原以爲艾森特中了萊恩哈特的毒,不久就會死,結果他竟然像重生一樣,握着那彎刀快步衝上去,“難道還需要我動手嗎?哈哈哈!”話音一落,孟奇的面前出現了兩個黑影,其中一個黑影舉着巨錘,一下子砸倒了艾森特。
“有必要嗎?還是以前的路子。”孟奇笑道。
這時,艾森特站了起來,一個身影從一個老者之中跳出,一個留着銀白色長髮的英俊男子站在那兩個黑影后邊,一刀斬斷了黑影,說:“萬一呢?我看你也沒什麼長進啊。”
“來吧。我的陰囚。”這時,他手中握着一個瓶子,瓶子打開之後從裡面冒出了黑色的氣體,同時在整個舞廳裡迴響着鐵錘摩擦發出的聲音,“來吧!紅繩引鬼!吞噬了他們吧!”一聲令下,整個舞廳突然冒出了許多紅色的繩子,而且還散發着難聞的氣味,“這是陳釀的李子汁!吳東,你應該很熟悉這個味道吧?”沒錯,正是我在多澤時遇到的。
“這下面就是血祭室了。你們誤入,可不要怪我啊!”孟奇笑道。周圍響起了魂鈴的叮噹的聲音,我就知道鬼正在向我們走來。這魂鈴又叫做鬼的開飯令,我盯着地面,腳印越來越多。我只好拿出了我的秦悼破魂鏡,環照一圈,我周圍的紅繩竟然斷掉了,鬼的腳印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就是秦悼破魂鏡嗎,來吧!”說罷伸出了雙手,露出了手腕的物件--引雷器,“來吧,那鏡子你是拿不走了!”一聲話落,突然電閃雷鳴,一道閃電劈了下來,鑽進了他的引雷器,之後衝了出來直奔我手中的秦悼破魂鏡,我嚇得扔出了鏡子,電光在空中把鏡子炸的粉碎。
“哈哈哈。”孟奇笑了笑,突然慘叫一聲,“啊!”突然一把鋒利的長劍從後邊刺進了孟奇的身體,刀尖從他的前胸刺了出來。“啊!什麼?不可能!”是艾森特趁機跑到了他的身後,艾森特鬆開了手,孟奇轉了個圈,倒在了地上。“螻蟻,向我臣服吧。”艾森特哼道。
周圍的人,包括着孟奇的手下們看到了這一場面,無不開心起來,此時孟奇緩緩地站了起來,把着他的王刀,此時艾森特快速地拔出了他身體內的長劍,再一次狠狠地刺了進去!太好了!艾森特贏了!
孟奇捂着胸口,但卻攔不住血如泉涌。“我怎麼會輸!我怎麼可能!我可是......”話還沒說完,便倒了下去,血流滿地。
他的部下從廢墟之中露出頭,好像再問孟奇真的死了?艾森特贏了?
艾森特仰頭長吁一氣,這一仗,勝利等的太久......我本也是高興的,但看到眼前的一幕感到不妙:原本倒下的孟奇伸手握着了艾森特的腿,艾森特大驚:“你怎麼...你居然沒死?”
孟奇站了起來:“呵呵...因爲我還不能死!”艾森特暗自唸了一聲“可惡”,拔刀刺向孟奇,讓人吃驚的是--孟奇只是露出那不可一世的笑容,並沒有倒下,血卻不停的再留。
孟奇一步登天,撒下一張巨網。
“怎麼可能,我明明刺穿了他的心臟!”艾森特驚道。
孟奇笑道:“你還不明白嗎?這只是血祭的一部分啊!我的曲淵咒,完美無瑕!”
鄭雲霞嘆了一聲:“糟了,這下糟了,誰都出不去了。”
艾森特咬着牙說道:“你太小看我了,只要殺了你,就能解開曲淵咒!”孟奇此時也到達了地面,說道:“你太天真了。曲淵咒,這是方術中最高難的之一,你一個對方術一無所知的人,能解開?復活術需要極強的方術能力和巨大的熱能,一旦出一點錯誤便前功盡棄。你我打鬥時散發的氣息,真是血祭所需要的啊!”
“卑鄙的傢伙!”
“儘管攻擊吧!你越攻擊我,我就越興奮,血祭就越成功!來吧!”孟奇興奮地說着。“來吧猛烈地向我攻擊吧!”此時,建築崩塌,部下躲閃,艾森特是否又和從前一樣的失敗?
我站了出來,“定重山,分金命,天狼一怒,百鬼夜行!”一套術語唸了出來,“吳東,你終於出手了!我可在等着你呢!來吧!”我哼笑一聲:“萬錦難破,千緞易離,失心斷魂,雌花難開。”因爲吳家的一套方術是以削弱爲主,以LOL的話來講就是輔助,而且有着一定的難度,吳家方術削弱敵方,增強己方。
“你!你竟然抽取我的能力!這是我血祭的!你不許拿走!”孟奇怒道,拔出王刀奔我而來。我很想跑,但腳卻像灌了鉛一樣,此時王刀的刀刃已經下來了,艾森特衝了過來,擋下了這一刀,鮮血飛濺。艾森特抓着刀,孟奇也不能抽出刀。
“曲淵咒出現縫隙了!你們快逃!”艾森特道。“快走!”我給了他一個敬意的手勢,跑走了。孟奇鬆了手,“收!”他殺了曲淵咒中所有的人,還吸收了他們所有的體力與能力!我們逃到了審判室,“黃宇欣呢?”
“糟了!一定是被曲淵咒殺了!”
劉伊凡突然站了起來,拿着幻杖,走了出去,“你幹什麼?”鄭雲霞攔着說道,“他不可原諒必須得死!”鄭雲霞說道:“你現在去只會送死啊!”
劉伊凡沒有聽,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