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父親的紀念禮結束我就委託小叔吳振雄負責,而我則匆匆趕回學校。我並不是一個愛學習的人,只因爲我還有事情要做,在我還沒到老家的時候,我還在車上的時候,劫給我發來一條信息:天祿城郊的公寓,有一個包裹要送到學校的地下室。
我看到這條信息,非常吃驚,送到學校?還是地下室。只是地下室這個地方就足以讓我寒徹子骨。學校的秘密檔案說過,地下室,原來是生化實驗室(生化,生物化學的結合詞)的場地,而且相當大。自從上次失火,整個地下室付之一炬。燒的不像樣子,而且各種實驗生物也消失蹤影,聽說學校曾派人下去看過,那些人手中的通話機不是發生中斷,就是裡面冒出尖叫聲,尖叫聲過後還能聽見微弱的嘆息聲,讓人不寒而慄,所以自從這個事件之後,整個地下室就封鎖了。這次讓我送東西,居然讓我進去!這就說明我得把東西放到地下室裡,所以我就得去校長室拿鑰匙,整不好再被開除。不知道爲什麼,經歷這麼多事之後我的膽子爲什麼一點點變小。
不過我倒是不害怕那個城郊的公寓,畢竟我還去過那個吃人的養老院,我回到天祿的時候天矇矇亮,上了計程車就給劫發了信息:什麼時候行動?
我前腳剛邁下車,劫的信息就來了:家父紀念禮。你先休息幾天,我會告訴你,以趙巖鬆的身份。
我搖了搖頭,拿着司機找給我的錢走進了學校大樓,見到門衛大爺還沉迷在夢鄉,便爬着管子爬上二樓,拉開窗戶翻了進去。進了寢室,黃天佑依然是睡死的那幅德行,崔偉健拄着頭微微睡着,只是這裡沒有岑兵,趙巖鬆也不知道在哪。(我和劫規定,只要是劫在學校出現,我就需要叫他趙巖鬆的名字)
我拉開窗簾,望了望外邊,還是黑的。我走到裡屋,這四張牀不知道空了多長時間,我徑直走向我看的那張牀,拉開牀板,裡面是一個箱子,打開箱子,裡面是一副手套和一把黑色玉刀。“黑金刀?”我拿起刀,聞了聞,看了看,放到衣服兜裡。轉過身去發現了黃天佑,他手握着刀,卻閉着眼。
“天佑?”我輕聲問道。
黃天佑什麼都沒說,舉起刀就要砍我。他擡起右手,向下砍的時候我鑽到他身後,一把奪下刀,擒住了黃天佑,突然黃天佑好像沒力氣一樣軟了下去,像爛泥一樣趴在地上。我蹲下去,想要把他抱上牀的時候,突然他的脖子上發出了一絲紅光。看到紅光的同時我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之後又立刻蹲下,拉開他的衣領,一個奇怪的圖案進入了我的視線。好似兩個月亮一樣互補的臥在一起,一黑一白,但卻不是無極陰陽圖案,而且兩頭都是錯開的,比陰陽那個圖案要長,然後白色的圖案上寫着SWW,黑色圖案寫着AKB。難道是什麼神秘組織?
天一亮,岑兵回來了。我問道:“你怎麼纔回來?”岑兵進屋就躺在我牀上,說道:“老爺昨天晚上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一次,然後找內奸。”我拿過一個凳子,也坐了下來,說:“爲什麼不找我?”岑兵沒有說話,“是不是懷疑我?懷疑我是內奸?”我站了起來問道。
“你別急,內奸找到了。”岑兵說道,“老爺找劉爽盜用了閆茹冰的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結果姜楓林的電話響了。老爺拿起槍就把姜楓林給打死了。就一槍。老爺槍法可準。”但是之後老爺卻跪了下來,跪在地上,低着頭在那哭。孫海智扶他也不起來,說着自己作孽,帶着四個兒子進圈子,但是卻都沒善終。“老爺有想把你收爲義子的想法。家父吳振辜和老爺是摯友,更是生死之交。”
“這事你管不了,我有事出去。”說罷我便站了起來,走出了寢室。
中午,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卻又放下,是岑兵的,我卻不想接,依舊玩着我的LOL。過了幾分鐘,劫的信息發來:今晚八點就行動,十二點前結束。我突然腦子閃過一個想法,岑兵就是劫!我玩到下午五點,便回寢室收拾東西,準備着行李,說是行李,就是我怕有什麼閃失而準備的工具。
城郊公寓裡幾個人在密謀着什麼。
“說好的助我一臂之力呢?”一個女人問道,她的身後站着三個人。其中一個說道:“我們都是學校的導師,怎麼幫你?”那個女人突然轉過身來,抱着那個說話的人,吻着,說:“魏豪,你是愛我的對不對?我只是想讓你幫個忙而已......”
“閆茹冰,你說我們怎麼幫你。”旁邊的人問道。
閆茹冰笑了笑,又坐了下去,說:“魏銘,其實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聰明人,不會連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好吧?沒看到一會就會有個人來嗎?”“吳東?”“對,我要你們三個殺了他,自然,我會幫你們除掉孟奇。三個人啊,三個漢子打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
“大哥,三弟。”中間的魏迪說話了,“幹吧。”閆茹冰笑着點點頭,說:“用你們的本事啊,我很喜歡看到你們努力的樣子啊。”
晚上八點,我已經到了這所公寓,這所公寓看起來很高級,但爲什麼要建在城郊?難道是爲了提早做打算?這也是太過超前了。我走了兩步,突然心頭一顫,牆上寫着SWW-AKB。我推開玻璃門,一層並沒有很多房間,反而很少,只有幾個,地上突然噴出一大攤血,我再一次心頭一顫。突然,我身後的一個門被推開門,推開!(酒店旅館的門從來都向內開,沒有向外開的,所以潛含義就是這裡是相反的世界,是死人待的地方)我回頭,看到了一個人,王治?“你還活着?”王治擡起頭,搖晃着身體,突然露出了屍牙!我突然意識到,他是死了!他是殭屍!我順勢拔起黑玉刀,“魑魅魍魎何處藏?!”對着王治的脖子一劃,王治就向後倒去,不再動了。突然我身邊乃至前邊的門也全部推來,竟然全是我身邊死去的人!王曉輝!李文!高振輝!葛秋!他們四個衝向我同樣露出屍牙,李文衝在前邊,我練練後退,李文由於慣性裝在了門上,我拔刀刺進了李文的頭,隨後拔刀刺進重來的葛秋,葛秋退了兩步,炸開,我立刻躲進櫃檯下,葛秋爆炸的屍腐味讓我嘔吐,不過也炸死了另外兩個殭屍。我上了二樓,一個人正在走廊的盡頭等着我,這個人坐在椅子上,胳膊拄着一把盤龍刀。“小夥子,在哪裡弄得黑玉刀啊?”那個人問道,我說道:“我認識你!你是魏迪!”
“認識我就好!”說罷拔起刀突然衝來,我本能的躲閃,卻仍然劃傷了我的右臂,“你的速度也不行啊,這麼無趣我就快點結束戰鬥好了!”他走到我身邊,舉起刀,準備刺下去,突然一連串飛刀刺穿了魏迪的腹部,他顫抖着回頭,劫正站在我的身後,“原來是你......你一直......”話未說完,魏迪就倒下了,劫對我說:“魏迪腹部受傷,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因爲胃酸而死。”我們上到三樓,並沒有那麼多房間,而是一些植物--食人花。“這是食屍花,專門吃腐屍的植物。”劫以快速衝了過去,手上的兩把手裡劍也斬斷了所有植物,“快走!這食屍花有快速再生的能力!”
四層仍舊是一個人,魏豪。“岑兵,摘下你那可笑的面具吧,別讓我看不起你。”劫愣了一下,說道:“魏豪,你可別忘了,我的能力。”魏豪笑了笑,說:“當然,我是打不過你,但是--”,“砰”的一槍,魏豪倒在地,頭上有一個彈孔,他的後邊是魏銘,魏銘正握着手槍,說道:“她在上邊,你去吧。”我和劫上去,突然魏銘拉住劫,說:“你留下。”
我走了上去,是閆茹冰,她說道:“你今天不用送東西去學校了,我本來想送的是他們三個人的人頭。”突然“砰”的一槍,魏銘中槍倒下,說了幾個字:“閆茹冰......你...居然..”劫看到,魏銘被一個人用大口徑手槍打死,這個人正是孟奇。
“閆茹冰,解決了。”孟奇拿出對講機說道。閆茹冰咳嗽一聲,表示滿意讓他上樓,把劫也帶上來。
“不過,現在這三個人都死了,送不送也沒什麼必要了。”閆茹冰說道,“其實,吳東,我本來想殺你的,但是你太讓我驚訝了,你很出色。我很喜歡你,在姜炳男手下謀事太委屈你這個人人才了。”突然劫大喊一聲:“老爺是有收他做義子的想法!你不要胡說!”
我大驚,劫怎麼會知道這些?
閆茹冰問道:“吳東,你不是想看看他是誰嗎?好,我答應你,孟奇,把劫的面具拿下來。”孟奇微笑着走向被食屍花控制的劫,“噗”的一聲,劫的面具被拿下來,真的是岑兵!只不過他的臉上多了幾道劃痕,“不好意思,我有點粗魯了,是直接拔下來的。”
“你爲什麼要裝作劫來讓我賣命?給你賣命?”我問道。
岑兵說道:“我?笑話,我是想告訴你,我已經單幹了。”
“什麼?”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