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了本文的簡介。
豪情版簡介:天下兩分,誰能一統?左手江山,右手紅顏,忠義情愛難兩全。風起雲涌一場獵局,連環陰謀機關算盡,誰是獵手,誰是獵物,撲朔迷離。笑到最後的一人未必是真贏家。
言情版簡介:一個女人以爲她最愛的男人背叛她傷害她,她會否依然死心塌地愛着那個男人呢?
童話版簡介:一隻小白兔與一隻披着狼皮的羊的故事。
曖昧版簡介: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還有另一個男人的愛恨糾葛。
易空靈被衛珍惜拉走後,其餘幾人也紛紛從地牢出來。只有謝啓塵故意錯後幾步,偷偷地仔細察看了一下牆上的鐵鉤,和附近的屍骨。他眉頭微蹙,心中疑慮更重。
衆人又搜查了附近的屋舍,除了發現玄素宮的人日常祭祀用的特殊神像以外,毫無線索,只好埋葬了屍體,先返回楚江幫的船上。這次雖然撲了空,但是基本可以證明玄素宮的妖女們曾經在此地常住,而且有祭祀神像的地點一般都是玄素宮的主要勢力基地,不過已經被廢棄。
晚上,謝啓塵故意支開衛珍惜和易空靈,與好友們展開了更深入的討論。
謝啓塵憂心忡忡道:“大家認爲那個地方廢棄了多久呢?我覺得至少有一個月的時間。”
一開始衆人沒有多想,現在經謝啓塵提醒,立刻回憶起白天見到的情景。屋內傢俱積着厚厚的塵土,廚房內的存糧都黴爛變質,地牢裡的人已死去多時腐肉剝落白骨森森。
“我認爲你的判斷不是絕對。”趙戰輝先接口說道。他是幾人中年紀最大的,老成持重,行走江湖的時間相對最長,雖然相貌普通,武功也比不上其他幾人,但凡事往往能多想一步。他說道:“山野風大,如果無人打掃三五天就會積下厚厚塵土;湖邊陰溼,糧食很容易變質;地牢裡的人死去多時也不奇怪,那些妖女不可能好心地及時爲死人收屍。易空靈和這些屍體關在一起不足爲奇。”
謝啓塵解釋道:“我隨父親學過一些驗看屍體的法門,據我的經驗判斷那裡最新鮮的一具屍體至少是三個月之前的。”
孫兆惠不解道:“這能說明什麼呢?”
孫氏兄弟生得虎頭虎腦,高大健壯,論刀法比他們的父親刀王孫浦絲毫不差,但是性格爽直率真,沒有太多主見。
而坐在一旁的魏筱蓉雖然行走江湖時日不多,但是被作爲念慈庵未來繼承人培養,心思敏捷,她若有所思道:“謝少俠,你是不是懷疑玄素宮的妖女早就廢棄了那裡?”
“沒錯。”謝啓塵正色道,“除此以外,我還懷疑易空靈說謊,他的身份恐怕不簡單。”
謝啓塵這句話一出口,在場衆人都覺得稍微有點不可思議。因爲自從認識易空靈以來,雖然很少交談,但是易空靈的出塵氣質給大家留下了不錯的印象,而且衛珍惜特別宣揚了一下他英勇救人的事蹟,如此俠義之舉更是得到大家的認可和欽佩。接下來他們又聽說了他受過的苦難,對他充滿了同情。按道理說,大家來雲湖剿滅妖女,是爲他報仇,他有什麼理由說謊呢?
謝啓塵沉聲道:“我發現地牢裡那些屍體的手掌上確實有被穿透的傷痕,但是多損及骨骼。而我曾經看過易空靈右手的傷,巧妙避過了經脈骨骼。玄素宮的妖女會有這麼好的心腸麼?一種可能他掌心的傷並非在此處產生的,另一種可能就是他有所隱瞞。還有那一天衛姑娘是因爲看到那兩個色鬼手裡拿着我的衣襟,而且喊出她的姓氏纔會上當,被騙去了那片樹林。而後易空靈出現,他如果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身上又有那麼重的傷,憑什麼能趕走那兩個身強力壯正色慾薰心的匪徒呢?”
唐逸風陰沉道:“這麼說,你懷疑他會武功,故意隱瞞?”其實唐逸風是幾人中年紀最小的,才十七歲,生得俊朗,平時陽光燦爛,可是總愛時不時故意裝深沉,不過裝了也不像。
而明鶴是真的有些陰沉,平素說話也很嚴肅,開玩笑都是冷幽默,他這時遲疑道:“或者說易空靈與那些壞蛋是串通好的?”
孫兆強、孫兆惠兄弟兩個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易空靈若真會武功爲什麼要隱瞞呢?難道他信不過謝少俠的人品?”
趙戰輝分析道:“易空靈若是好人,隱藏武功必然是有苦衷;倘若他居心叵測,或者根本就是與壞人一夥的,那他撒謊就不足爲奇了。另外他也有可能是真的不會武功啊,或許他手上的傷純屬巧合纔沒有傷筋動骨。”
魏筱蓉心腸軟,她對易空靈的好感僅次於衛珍惜,她說道:“大家爲什麼總喜歡往壞處想?我覺得易空靈不像歹人。”
謝啓塵不以爲然道:“壞人如果都能被人一眼看出來,世間早就太平了。其實我對易空靈也並非全無好感,但我今日講出這些疑慮,就是爲了提醒大家萬事小心。從左府的事情開始,牽扯出一連串陰謀,明顯是有人設計佈局。我和邱幫主探討過此事,懷疑是北國人所爲,他們想打擊盧大將軍和我們謝家。假如易空靈是北國的奸細,或者玄素宮的餘孽,又或者根本就是綁架邱小姐圖謀那塊玉佩的歹徒,那麼他演苦肉計潛伏在咱們身邊,把咱們引上歧途,消耗咱們的時間精力,他們就有更多的機會去進行陰謀,比如加害盧大將軍,甚至寇邊攻城侵略江北。現在我爹帶着朋友們去了南方,盧少將軍慘死,盧大將軍病重,江北實力大減。如果咱們再被詭計調離,陷入圈套,北國將更加肆無忌憚。”
趙戰輝反駁道:“你的假設太缺少證據。僅僅從一些巧合與捕風捉影的懷疑,就天馬行空推測這些結論實在難以取信。首先綁架邱小姐的人未必是玄素宮的,你講過的左府的人當晚看到匪首坐在一頂由四個童子擡的白轎子裡,雖未露面,但是被那紅衣妖女尊稱爲公子。據我所知玄素宮的男人地位極低,不是面首就是奴隸,像紅衣妖女那樣的身手如果真是玄素宮的人,怎麼可能聽從一個男人指使?”
這個細節,謝啓塵也曾經有所懷疑。左府的人提起過紅衣妖女和那位神秘的公子。不過玄素宮的人向來行事詭秘善於僞裝,尤其她們宮主死了以後,大多數力量撤離江北,留下的恐怕都會更加小心。誰也沒有見過那頂白色的轎子裡究竟是什麼人,單聽一句話怎能斷定男女?說不定是她們故布疑雲,而且那白色的轎子再沒有出現過,所謂的公子云雲未必可信。
謝啓塵這樣想着,腦海裡突然跳出一個紅衣的身影,那個頭戴斗笠的紅衣女子形跡確實可疑。但是她既然能得到楚江幫幫主的信任,想必不是壞人。這世上穿紅衣的女子何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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