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一分一秒的過去,雪琴的不見讓人卻發地感覺不安,就連慕容智毅也開始感覺到奇怪。
“展,你剛纔不是去看了雪琴那裡的情況了嗎?怎麼還沒好啊,時間快到了,我們要準備出去的了。”司徒展按着晴悠所言一直都在慕容智毅這裡,準備攔着他,不要讓他出去知道雪琴不見了的事。
也許是因爲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再加上司徒展一直在這房間裡走來走去,好像很緊張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他結婚,所以便不由得發起了問話來。
司徒展被如此一問,腦子就開始打結了,能說的話,他都說過了,再一次被毅這麼問,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
慕容智毅見司徒展不回,便站了起來,想要到外面去,司徒展連忙攔住,“不要……”
就是這樣一句激動的“不要”,慕容智毅警覺了起來,“展,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着我啊?鄔昊也是怎麼出去這麼久也不回來啊,他不是說要去看看神父準備好了沒有的嗎?”
都過去將近一個小時了,晴悠一直都沒有給他打電話,司徒展知道再拖下去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所以他選擇了坦白。
“毅,你冷靜地聽我說,我只說一次,你要冷靜聽好了,”司徒展小心翼翼地觀察着,生怕毅會在這個時候做出些激動的事情,讓婚禮變得更加的糟糕,“雪琴她……她不見了……”
“呵呵……展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就不好笑了,”慕容智毅不相信,感覺他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純粹是在搞氣氛,“好了,別鬧了,我知道,她一定是嫌我之前那樣對她不高興。想讓你來給我點下馬威,好讓我緊張一下,讓我着急一下對不對?ok沒關係,我親自去請她總行了吧!”
慕容智毅的態度很輕鬆。完全同有感受到來自司徒展那深切的急迫感受,彷彿這都是雪琴用來給他下馬威的要求,強迫他,哪怕是一次,也要對她好一些的機會。
如果可以的話,司徒展也希望自己是在開玩笑,可是事實上真的不是惡作劇而已。
“毅,我是說真的,晴悠之前給我打電話,說厲嫣嫣可能會回來鬧事。當時我還不信,就這樣看着她從我的眼前消失,但是晴悠來了,沒多久伴娘就打電話給我說雪琴不見了,現在她們還在外面找着她。我真的……”
司徒展感到好後悔,好自責,總在想着晴悠把事情想得太壞,想着晴悠是存有私心,結果卻是因爲自己的過度自信,親手把雪琴的幸福給毀了。
慕容智毅一聽以晴悠的名字,立即抓住司徒展的手。怒問道:“就算是雪琴不見了也不關晴悠的事,你怎麼不把她送回她爸那裡去,爲什麼要把她牽扯進來,難道你忘了,上次厲嫣嫣是怎麼對她的,萬一定次。厲嫣嫣又發瘋,不小心傷到了晴悠怎麼辦?”
“晴悠晴悠,你就知道晴悠,你有沒有想過雪琴,雪琴纔是你的妻子。纔是你所經娶的女人,我以爲結了婚之後,你會對雪琴會有所改變,可是毅,你實在是讓我太過傷心了,你有沒有想過,雪琴爲了等你等了多少年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司徒展幾乎是用吼地聲音對着慕容智毅發起了火來,這麼多年來,雪琴在司徒家是怎麼過來的他心裡很清楚,慕容智毅也很清楚,可是在慕容智毅的眼中,這是雪琴自由咎取的,因爲從一開始,雙方都很清楚彼此之所以會結婚爲的是什麼,而雪琴取是從來都沒有反抗過。
慕容智毅更是不用說,婚姻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幫其事業達到另一個高峰的途徑,是一個交易,沒有任何的實在意義。
對於這一點司徒展是很清楚的,他也勸過雪琴放棄,可是雪琴的堅持,讓司徒展忍耐了許久,今日雪琴的不見了,慕容智毅非但沒有關心,反倒去想着另一個根本就不應該出現的晴悠身上。
雖然晴悠對司徒展來說也是妹妹,但是這個突如其來的妹妹,他並沒有存在過多的想法或者是關心,如果不是他清楚的知道晴悠的存在不會危脅到雪琴,他也不會替司徒昭把晴悠給找回來。
成功,這一直以來都是他和慕容智毅的最終目的,但是不同的是司徒展的成功並不希望建立在親人的痛苦之上,更重要的是雪琴對他來說不只是一般的親人那麼單純。
“你瘋了是不是?”慕容智毅也不知道打哪來的氣,本就因爲晴悠的出現而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他,如今被司徒展一喝,兄弟二人便頓時紅眼了起來,火氣頓時涌上了眼眶,互相指喝了起來。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是這麼對她的嗎?早在我們出國的時候,你就很清楚,而且你也說過,只要雪琴一天自己堅持要嫁給我,你都不會因爲她而跟我來氣的,在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裡,是她自己先逃的,難道這也是我的錯嗎?”
慕容智毅覺得這是雪琴自己不爭氣,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卻玩失蹤,這無疑是給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落了其慕容家天大的面子。
司徒展當然想要幫雪琴說好話的,但是在這個時候,雪琴不見了,是他的責任,也是雪琴自己的責任,明明已經跟其說了儀式就快要開始了,讓她準備着怎麼就一會功夫就不見了人呢?
如果真的是被厲嫣嫣帶走了的話,責任落到司徒展的身上,他無話可說,但是如果真有別的隱情,是雪琴自己臨陣逃婚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就在二人面紅耳赤之時,司徒展的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是晴悠的開扣,司徒展趕緊接聽,“怎麼樣了,是不是找到雪琴了……”
晴悠沉默了片刻,像是需要思考,緩情地回道:“恩,人已經在新娘房了,可以開始舉行儀式了。”
“呼……”晴悠聽得很清楚,司徒展那頭傳過來鬆了一口氣的聲音,“好,我這邊會讓毅準備好的了,你們準備在教室門口等吧。”
掛了電話,司徒展似乎感覺自己剛纔有些過分了,想要跟慕容智毅解釋一下,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已正理好,反過來安撫他道:“行了,走吧,我知道你是緊張雪琴,我也答應你,能做到的,我會盡量做的,只不過這是需要時間的,希望你明白。”
“對不起,剛纔我也是太過緊張了,我應該更加冷靜的去對待,不能把問題全都歸到你的身上,畢竟你最後還是答應跟雪琴結婚,光是這一點,我就沒什麼好說的,這是她自己選擇,將來要是不快樂,也是她自己的決定,怪不得人……”
這裡司徒展和慕容智毅可是兄弟間的暴風雨來得快,也走得快,可是另一邊,卻不是這樣子了。
“嫣嫣,這樣可以了吧,讓我先過去看看雪琴好不好?她流了好多血,再這樣下去的話,她會死的。”晴悠騙鄔昊說要去換禮服,所以便假意回到了雪琴的新娘房,誰知道假意地翻着雪琴那一排禮服和新紗的時候,卻讓她發現了厲嫣嫣和被綁着的雪琴。
她不知道厲嫣嫣是怎麼把雪琴綁在這裡的,也不知道雪琴什麼時候被綁,她只知道現在的雪琴被厲嫣嫣綁着,而且還鎖在的頊的一間更衣室裡,地上還有血流着出來。
晴悠很擔心雪琴的情況,如果剛纔不是她聞那有血腥味,怕是雪琴會就這樣流血到死都沒有人知道,因爲大家都不會想到,被四處找着的雪琴其實一直都在自己的新娘房裡。
厲嫣嫣沒有理會晴悠,而是把玩着手中的刀子,上面的血跡還未乾,但已經不滴血了,倒是雪琴,手被反綁,嘴上也被塞了東西,無法發出求救之聲,也不能用手按住傷口止血。
從雪琴的身邊站了起來,走到那四打排着禮服和婚紗的衣架子前,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撫着這些禮服,像晨在挑選,又像是在觀賞。
“這件婚紗應該很合我穿的,你幫我穿上,”厲嫣嫣從其中一個衣架上挑了一年抹胸齊地婚紗,帶着幸福的笑容道:“你要是速度快的話,應該還能來得及幫她止血的……不然……”
“好,我現在就幫你穿上,你先把刀子放下……”晴悠真的很害怕,這樣的畫面讓她想起龍騰國自己跟毅在祭壇上被刺死的那一幕,所以看到厲嫣嫣手中那尖利的刀,心裡都不由得發毛。
再者雪琴的情況真的很緊急,如果不趕緊幫她止血的話,怕是真的會因爲失血過多而死。
厲嫣嫣及其着刀子,拒絕道:“不行,沒有討價的餘地,反正等我穿着婚紗出去了,你想怎麼救她都可以,如果你想阻止我的話,那我就再給她一刀,大家一拍兩散。”
晴悠不敢拖,立馬把婚紗取了下來,幫從一開始就已經計劃好了的厲嫣嫣換上了婚紗,甚至還應了她的要求把頭髮給簡單的弄了一下,就連頭紗都給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