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莫莎莎從車子裡下來,看着面前破舊的小樓,有些疑惑,不是要去見爸爸嗎?怎麼來這種鬼地方,她看向同樣從車子裡走出來的男人,語氣自然而然的帶了些倨傲。
“喂,你帶我來的什麼鬼地方,我要見爸爸”。
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平靜中不帶絲毫情緒:“先生就在裡邊”。
莫莎莎哼了聲,擡腳就要往裡走,男人卻突然出聲:“等等”。
莫莎莎回過頭來,神情已帶了些惱怒“你不過是個下人,有什麼權利阻止我,惹我不高興了,讓父親開了你”。
男人並沒有因莫莎莎的話而有絲毫變化,依舊垂着腦袋,聲音恭敬而不染一絲情緒:“還有一個人沒到”。
還有一個人……?
就在這時,遠處車光大亮,一輛豪車停在了莫莎莎身邊,車門打開,一位典雅溫柔卻略顯憔悴的美婦人走了下來。
“媽……”。莫莎莎驚訝的叫道,她沒想到媽媽竟然會來,難道是爸爸准許的嗎?
莫莎莎心底隱隱有些小激動,這是不是證明爸爸不僅承認了她、也會承認了媽媽。
“莎莎”?莫歡語顯然也驚訝於女兒怎麼會在這裡,走上前來握住女兒的手:“你怎麼會來”?
柳眉高高揚起,語氣頗顯得意:“當然是爸爸來接我嘍”。
“是嗎”?莫歡語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還沒從昨晚的驚嚇中回過神來,望向眼前的廢棄小樓,目光漸漸下沉,手卻握緊了莫莎莎的手:“莎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好好的活下去,平凡是福,不要再去奢望那些不屬於你的東西”。
莫莎莎一把甩開莫歡語的手,臉色有些漲紅,“媽,你又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哼,你就是見不得我如意,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媽”。
看着女兒指責自己的樣子,莫歡語的眼睛裡卻充滿了悲傷,說到底,女兒變成如今這個樣子,自己有很大一部分責任。
身着制服的英俊男人聞言多看了那溫柔婉約的女子一眼,繼而垂下腦袋,刻板冷硬的說道:“人到齊了,兩位,請吧”。
男人率先走在了前邊,莫歡語和莫莎莎跟在後邊,穿過幾米高的灌木叢,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麼走路,就見他前方一米處突然出現一個地洞,石階延伸開來去,黑洞洞的望不到盡頭。
男人打了個響指,從地洞裡射出來一寸光亮,正好照映着腳下的一寸土地。
男人當先走了下去,莫莎莎卻覺得不對勁,腳步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身後人卻突然推了她一把,“磨磨蹭蹭的,給我走快點”。
莫莎莎憤怒的回過頭去,正想破口大罵一頓,卻嚇得怔在了那裡。
那是個身材高大的黑人,手裡握着一把衝鋒槍,凶神惡煞的樣子像極了話本里的厲鬼。
莫歡語捏了捏莫莎莎的手心,壓低了聲音說道:“莎莎快跑,千萬別回頭,一直跑一直跑”。
莫莎莎嚇得腿肚子都在打顫,聽了她媽的話二話不說就往身旁的灌木叢裡鑽,黑人冷哼了聲,擡步就要追上去,莫歡語卻拼了命的撲上來抱住黑人的大腿。
“求求您了,饒了我們家莎莎吧,她什麼都不知道的,只要您能夠放了她,我給您磕頭,給您當牛做馬……”。
黑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一腳踹在莫歡語的肚子上,將她踹得老遠,倒在地上捂住肚子哀嚎。
“老五”,黑人大喝了一聲,只聽得一聲男人的應和,似是遠在天邊,猶似近在耳旁,然後灌木叢裡就鑽出一個身材精瘦的男人像是拎小雞似的提着狼狽的莫莎莎。
莫莎莎卻還在大喊大叫:“你們敢這麼對我,我爸爸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要把你們大卸八塊,把你們的肉割下來喂狗……”。
莫歡語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這次,是真的在劫難逃了。
突然從地洞裡傳來男人陰冷的聲音:“都給我磨蹭什麼,想惹得小姐發火是嗎”?
黑人立刻提起躺在地上的莫歡語和精瘦男人鑽進了地洞裡。
陰風陣陣吹來,帶着腐朽潮溼的黴氣,沉重的鐵門徐徐打開,幽冷的光也一寸一寸投射在腳下的石板地上。
背光的陰影裡,女人的身姿曼妙妖嬈,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召喚,讓人從骨髓裡透出恐懼。
“我等你們很久了,我的客人們,呵呵……”。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莫莎莎雙眼大睜,大叫道:“薩卡,你個賤人,竟然敢綁架我,快把我放了,否則,我爸爸一定會殺了你的”。
“你的……爸爸”?女人輕聲反問,繼而笑了起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到她聲音裡的愉悅,在這樣的場景下,莫名的有些詭異。
腳踢了踢身邊躺屍的某人,“你指的是他嗎”?
…………
拉瑪擋在愛莉面前,毫不示弱的說道:“格瑞斯的東西丟了,我們都要配合着找一找,說不準是被誰給偷了呢”,目光在喬心的牀上轉了一圈。
“她丟了東西關我什麼事,有本事報警去,讓警察帶着搜查令來搜,那我肯定二話不說,但是現在,麻煩你們趕緊給我滾蛋”。她愛莉也不是個好惹的主,這些人明擺着就是來找茬的,尤其是那個格瑞斯,父親是個頗有名氣的富商,平時就高傲的不得了,身邊人也都奉承着她,我呸,被別人誇幾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愛莉,我警告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這事你不插手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只管安安心心的看戲就行了”。拉瑪壓低了聲音說道。
愛莉眼珠轉了轉,她就說嘛,這些人都是有備而來,原來要對付的人是索喬啊,相處了幾天,她能感覺的出來索橋絕對是個深藏不露的主,這幫蠢貨,只會些下作的坑害人的玩意兒,也好,還是讓索喬給她們些教訓,她樂得在一旁看戲。
走到門口,雙手抱臂靠在門上,一副任人搜查的模樣,拉瑪得意的笑了,輕蔑的瞥了愛莉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算你識相。
愛莉和路澤的櫃子都是象徵性的翻了翻,當她來到喬心的櫃子前伸手正準備打開櫃門的時候,手卻突然被擎住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剛剛還蓋着被子睡覺的女孩身姿利落優美的從牀上跳下來,單手擎住女孩的手腕,神情甚至還帶着些慵懶。
“想翻我的東西,你徵得我同意了嗎”?
別人看着覺得沒什麼,除了個子高點,瘦的像個麻桿似的,能有什麼力氣,但只有被擎住手腕的女孩子知道,面前這少女的力氣有多大,虎口麻木,繼而傳遞到手臂上,一絲一絲的痛侵入她的神經,冷汗滾滾而落。
“我……我不……”。女孩結結巴巴的想說什麼。
拉瑪暗道一聲不好,張口說道:“別人都搜了就你沒搜,我看你是心虛”,然後扭頭對身邊的女孩說道:“格瑞斯我看就是她了,你想啊,整棟樓咱們都找過來了,她的櫃子就是最後一個目標,你的東西肯定是她偷的,別人都沒反對過,只有她一個人反對,肯定是做賊心虛,我看我們還是請老師來定奪吧”。
門口這麼多人見證,不論老師來不來,偷東西的名聲就落她頭上了
門口看熱鬧的一羣女孩子相繼起鬨道:“真是沒想到啊,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竟然是個小偷,拉瑪,你真是太倒黴了,和這種人分到一個寢室”。
“這種人啊,被學校開除了才最好呢”。
“什麼啊,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分明應該關到少管所裡好好教育”。
這些女孩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嘰嘰喳喳的說開了,彷彿和這種人站在一起就是對她們高貴靈魂的一種褻瀆,輕蔑又鄙夷的數落着喬心的不是。
愛莉眼底閃過一抹嘲諷,真是一羣蠢蛋,栽贓陷害的手法還能再高明點嗎?看她們一個個演的那麼賣力,也真是幸苦了。
喬心貌似聽的很認真,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爲了證明我的清白,so,我允許你們檢查”。
拉瑪眼底閃過狂喜,暗罵喬心是個傻子,這不是上趕着被栽贓嗎?
手腕一得到解放,女孩立即惡狠狠的瞪向喬心,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我看你還拽什麼拽,揉了揉手腕,伸手就要拉開喬心的櫃門。
喬心的手卻先她一步拍在櫃門上,阻止了女孩的動作,拉瑪不耐煩的道:“你又玩什麼花樣”。
喬心的目光卻越過拉瑪,停在格瑞斯臉上,“我能問一下,你丟的是什麼東西嗎”?
格瑞斯還沒開口,拉瑪倒是先蹦出來了:“那是格瑞斯的爸爸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世界頂級珠寶設計師Tour先生的最新作品,一條名爲‘想念’的項鍊,我告訴你,那條項鍊可是價值連城,就是把你賣了也賠不起,所以你還是乖乖的交出來吧。
“哦,原來是這樣啊”,喬心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自動退開一步遠。
櫃門終於被拉開,拉瑪伸長了脖子看過去,不怪她這樣,主要是喬心平常給人的感覺太神秘了,她也對她好奇的很。
櫃子裡只掛了幾件衣服,和一個黑色的揹包,除此之外,乾乾淨淨的,什麼東西都沒有。女孩手在那幾件衣服上拂過,目光流連又感嘆。
這可是CHANEL最新款啊,她和媽媽逛街的時候看到過,就這一件衣服比一輛轎車還值錢呢,還有這件,我的天,Pierrecardind夏娃店的限量款,世界上僅有七件,每一個擁有者不是大明星就是頂級名媛,上次在時裝雜誌上還看到了呢?
衣服雖少,卻件件精品,隨便扯一件出來就是國際大品牌,徹底閃瞎了一衆女孩子的眼,拉瑪徹底紅了眼睛,她怎麼從來不知道,這傢伙櫃子裡竟然藏着這麼些好衣服。
喬心頭痛的揉了揉額角,好吧,這些衣服都是小泉井派人準備的,她不愛逛街,晚上不能就穿着校服出去吧,就從家裡的櫃子裡隨便拿了幾件,準備晚上湊合着穿,她可不認識什麼牌子,但看這些女孩驚歎的眼神,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小泉井啊小泉井,你無形中又給我拉了不少仇恨。
遠在千里之外的某人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哪個美人想小爺我了。
“說,這些衣服你從哪裡來的”?
喬心不耐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一不偷、二不搶,你說是從哪裡來的”?
拉瑪冷哼道:“到現在還死鴨子嘴硬,給我搜”。
女孩立刻摩拳擦掌的在喬心的衣服間翻起來,突然,一個長方形盒子從衣服裡掉了出來,引起了衆人的注意,格瑞斯瞪圓了眼睛,立刻跑過去把盒子撿起來,大叫到:“找到了”,惱怒的瞪向喬心:“好啊,原來真的是你偷的”。
喬心一點都沒有沒人抓包的尷尬,抱胸靠在牆上,對着格瑞斯點了點下巴,“趕緊打開看看東西丟了沒”。
格瑞斯趕忙打開盒子,盒子裡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我的項鍊呢?你個小偷,趕緊把項鍊給我交出來”。說着撲向喬心,尖利的指甲朝喬心臉上抓去,喬心一個旋身,躲避開格瑞斯的攻擊,目光漸漸寒下來。
“想要找回你的項鍊,就給我老實點”。
“好啊,小偷還敢這麼囂張,你如果不把項鍊給我交出來,我讓你蹲一輩子監獄”,格瑞斯瘋狂的大叫道。
所有人看着喬心的目光就像看着什麼骯髒的東西一樣,本來只是來看個熱鬧,沒想到真的是她偷的,白瞎了這麼漂亮的臉。
“這下可是證據確鑿,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把項鍊交出來,說不準格瑞斯一高興就放了你呢”?拉瑪“好心”的勸到,眼底卻是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光芒。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絕對是百口莫辯,但喬心是誰,能由着別人潑髒水給她,她今天就要給某些人個教訓瞧瞧,不是什麼人都能惹的起的。
喬心慢悠悠的走到拉瑪面前,在她面前站定,一雙清寒的眼睛帶了絲笑意的望向拉瑪。
“我告訴你,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拉瑪話還沒說完,喬心一巴掌已經狠狠的甩在她的臉上,十足的力道只把拉瑪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邊臉瞬間紅腫了起來,嘴角一絲血絲緩緩沁出。
這一手徹底驚住了所有人,包括拉瑪在內,她的手摸上腫起來的半邊臉,羞憤道:“你敢打我”?
喬心一腳踩在拉瑪胸口上,脣畔挑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彎下腰來,在拉瑪耳邊吐氣如蘭,“我就是打你了怎麼着,敢惹我就要做好承受我怒火的準備,你知道上個敢這麼挑釁我的蠢女人怎麼着了嗎”?
拉瑪愣愣的問道:“怎麼着了”?
想起幾年前那個蠢的要死的安戎,壞笑道:“她現在還在精神病院呢,並且這輩子都不能踏出一步,每天被一羣精神病人折磨,周而復始,她也真的變成精神病了,但這樣我就能放過她了嗎?那不可能,我不會殺了我想殺的人,那太便宜你們了,我要你們永遠活在痛苦中,連死都變成一種奢望的時候,我就開心了”。
拉瑪瞪圓了眼睛,看着面前巧笑倩兮的美麗少女,卻覺得她比魔鬼還要可怕。
“你在幹什麼?不僅偷東西,現在還要打人嗎?你也太無法無天了”?格瑞斯只想找回她的項鍊,所以對這個“罪魁禍首”也沒什麼好臉色。
喬心聞言擡眸睨了格瑞斯一眼,那一眼,冷漠又譏諷,然後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女孩子,對着她勾了勾手指頭,“過來”。
女孩往後退了一步,不怪她膽小,實在是喬心剛纔那一巴掌太有殺傷力了,如今又把拉瑪踩在腳下,拉風又霸氣。她敢過去的話那不是找死嗎?
“我說話向來不喜歡說第二遍”,輕飄飄的語氣卻帶着令人不敢違抗的霸氣。
女孩鼓足勇氣走了過去,她卻沒發現自己腿肚子都在打顫。
“給我搜她的身”,喬心指着拉瑪對女孩直接下達命令。
女孩瑟縮了一下,往後倒退了一步。
“也是,你們倆是一夥的,你怎麼能拆同夥的臺呢,罷了”,手指在熱鬧的人羣中隨便一點,指中一個胖乎乎的可愛女孩子“就你了,過來,給我搜她的身”。
胖女孩是個膽大的主,對喬心佩服的緊,她眼可沒有瞎,從頭到尾都看的清清楚楚的,被喬心一點,立刻興奮的扒開人羣走了出來,走到拉瑪身邊,彎腰就在她身上摸索了起來。
拉瑪掙扎着想要掙脫開喬心的蛭皜,但喬心的力量是她能抗衡的嗎?掙不開便兩手推搡着胖女孩在她身上亂摸的手,嘴裡大叫道:“救命啊,搶劫啦,救命啊”。
但一羣看熱鬧的女孩子沒一個準備上來幫她,女孩動了動腳步想上前來,但目光一接觸那滿身清冽的少女所有的勇氣都打了水漂。
“這是什麼東西”?胖女孩摸到胸口的地方覺得有點硌手,她覺得不對勁,手伸進去一摸,觸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拿出來一看,赫然是一條十分漂亮的項鍊。
“嘿嘿,鬧了半天原來在這裡啊”。對着喬心眨了眨眼,獻寶似的碰到格瑞斯面前,“原來是一出賊喊捉賊的戲碼啊,格瑞斯,拉瑪這不是拿您當猴子耍嗎”?
格瑞斯趕緊將項鍊拿過來,對着燈光細細打量,見沒有損壞的地方纔鬆了口氣,然後目光憤怒的瞪向臉色慘白的拉瑪:“你個賤人,竟然敢耍我”?
“不……不是這樣的…”,拉瑪手指着喬心,“是她,是她陷害我的,要不然盒子怎麼會在她的衣櫃裡,她一定是覺得東窗事發了,才把髒水坡潑到我身上的,格瑞斯,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喬心冷哼了聲,皮靴在拉瑪身上擰了擰,疼的她慘叫連連:“到現在了還死不悔改,真是沒救了”。
目光清寒的瞪向埋頭做鴕鳥狀的女孩:“你說,項鍊到底是誰偷的”?
女孩頭埋的更低了,身體瑟瑟發抖着。
格瑞斯再傻也品出一二了,上去揪着女孩的頭髮就是一巴掌,“你到底說不說,否則我現在就讓你從學校滾蛋”。
女孩立刻跪到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說……我說,是拉瑪,是拉瑪指使我這麼幹的,是她讓我偷偷拿了你的項鍊然後栽贓給索喬,我什麼都說了,你千萬別把我趕出學校”。
“你胡說……”,拉瑪還想做垂死掙扎,但格瑞斯顯然已經不相信她了,上去揪着她的頭髮就是一巴掌,於是拉瑪完好的另外半張臉也高高的腫了起來。
“真相大白了,要找麻煩的、要看好戲的,勞煩去外邊,不要影響別人休息”。喬心輕描淡寫的說道,走了兩步回頭,美麗精緻的容顏上綻開一抹溫柔:“出去時記得關好門”。
格瑞斯臉色羞紅,不敢再看喬心一眼,揪住拉瑪的頭髮就將她拖出了寢室,人羣散開,胖女孩對着喬心笑了一下,很好心的將門關嚴了。
走道里熙熙攘攘的,隔得老遠還能聽到拉瑪的求饒聲,都到這時候了還不放棄往喬心身上潑髒水,但迴應她的卻是格瑞斯的破口大罵以及響亮的巴掌聲。
愛莉朝喬心伸出大拇指,厲害,佩服!
喬心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陪這些人玩遊戲,實在無聊,沒有睡覺來的實在,爬上牀,開始了她的睡覺大計。
迷迷糊糊間,手機響了,喬心從枕頭下摸出手機,看了眼號碼,國際長途,大概猜到了來電的人是誰,腦子瞬間清醒了幾分,從牀上翻下來進了衛生間。
“主子”,手機裡傳來女人冷硬漠然的聲音。
“嗯”喬心應了一聲,目光望向漆黑一片的窗外。
“事情都解決了,古長風的公司已經上了軌道,以他的本事,相信過不了幾年,就會成爲財經雜誌的常客了”。
“明天買張來M國的機票,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古長風的本事她早已預料到了,但現在這邊的事情更緊要。
手機對面的人頓了頓,隨即驚喜道:“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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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更了一段時間,話說都沒人看了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