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君墨言真的想破口大罵,他都沒有時間好好整治他,誰知道現在又來打擾他的好事,真的是嫌命長了,他陰狠地道:“林經理,如果沒有一個完美得理由,你就給我收拾包袱走人。”
那頭得林經理嚇得小腿一顫,頓時滿頭冷汗地道:“ 總裁,剛纔那位酒醉得男人我們已經扔出去了,我們是否還要時刻跟蹤他?”
“廢物!連這些事情都要申請,那我留你何用?”君墨言被林經理差點氣到七竅生煙。
電話那頭得林經理嚇到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 ,他抖着聲音說:“是我的錯!”
“再有下次,你知道後果的!”君墨言陰冷地掛掉電話,心裡把林經理記上了一筆。
被掛電話的林經理猶豫不決,老闆究竟是什麼意思?請原諒他的智慧不及老闆的一半,過了一會,他覺得那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無論如何也翻騰不出什麼大浪,所以他果斷地決定不跟蹤那個酒醉的男人。
轉過頭來的君墨言看到洛漓整個人縮進空調被子裡面,他不禁感到失笑起來,她以爲縮進被子裡面就可以逃脫“被吃”的命運嗎?
長夜漫漫,他們有的時間在糾纏,他把被子一掀,壓上洛漓的身體,感覺她身子不自覺顫抖,他輕聲地道:“小漓,我們一起運動鍛鍊身體吧!”
“我不要!”他的溫熱的氣息都噴在她的耳朵上,她感覺牙齒開始打冷顫了,她又想起剛纔的事情了,那個酒醉男人含住她耳朵的滑膩的噁心感覺。
“不要也要給我承受住!”他要把屬於他的氣息烙印在她的身體上。
“今天我不舒服,你讓我休息一下,可以嗎?”她轉過頭,認真地看着他。
“我會讓你舒服的!”
“我不是開玩笑的!”
“我是認真的!”
兩人說完,雙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對方,隔了良久,兩人的無聲較量這才被君墨言打斷,一把拉上被子蓋住兩人,任由被窩裡的溫度在持續地升溫。
早上起來的時候,洛漓打開房門看到蹲坐在地上的球球,不禁大爲驚愕,擔心地蹲下身子,“球球,你沒事吧?爲什麼坐在這裡!”
“媽咪,我在這裡等你起牀!”球球軟糯的聲音擊打着洛漓的心房,她伸出手就想抱起球球,誰知道一雙大手搶先一步,她失望地看着那個男人。
“你只能抱我!”君墨言看到她充滿哀怨的神情,好心情地道。
“媽咪,等我長大之後,我抱你!”球球知道名義上“爸爸”的個性十分霸道,他們小的小,弱的弱,現在還不是男人的對手。
“好!”洛漓雖然知道這些只是童言童語,但是她的心裡聽到兒子的這些話,心裡甜滋滋的。
“你敢?”君墨言陰森地看着他的兒子。
“我終有一天會打敗你的!”
“現在你就要聽我的話,知道嗎?”君墨言看到他胖嘟嘟的臉龐,心一癢,直接揉捏了一把他*的小臉龐。
球球嫌惡地看着君墨言,他的小臉蛋何其無辜,居然被他這樣揉搓,他不能變帥了怎麼辦?
洛漓也憂心地看着君墨言的手,幸好他沒有下重力道,她偷偷呼了一口氣。
“少爺,早餐弄好了!”看到他們的出現,趙媽面臉笑容地交握雙手,恭敬地道。
“媽咪,我想出去吃,你不是答應我今天都要出去吃大餐嗎?”球球擔心洛漓會食言,所以他咬着嘴脣緊張地看着她。
“長不大的奶娃子!”君墨言在旁邊十分嫌棄地道。
“你也是!整天粘着我的媽咪,不讓我和媽咪情意綿綿,你是大壞蛋!”球球不甘示弱地反擊,他絕不會承認他是在記仇昨晚君墨言搶走媽咪的事。
洛漓嚇得心臟差點停擺,球球人小,不知道君墨言的冷酷,如果惹他生氣,不知道君墨言會做出什麼偏激的事情來。
“我是她的男人,我不黏她,難道跟在你的身後當保姆嗎?”君墨言半眯起眼睛,一股致命的危險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球球頓時被噎住了,心情鬱悶的他別過臉,不想再看到他那張欠扁的嘴臉。
“球球,趙媽辛辛苦苦爲我們做出的早餐,我們不能浪費趙媽的勞動成果,所以我們吃完上街去,好不好?”洛漓溫聲細語地說着。
“好!”
君墨言眼紅地看着洛漓,這輩子洛漓都沒有對他那麼溫柔,她的心思全被臭小子給佔領了,他陰毒地看着球球。
“媽咪,我怕怕!”球球皺着可愛的包子臉,君墨言的眼神太有殺氣了,不是他一個小屁孩可以抵擋的。
“你這個臭小子,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地上?”君墨言語氣不善。
“好了,你們父子倆大早上就不要玩鬧了,少奶奶都餓了!”趙媽不等洛漓說話,就跳出來緩和那緊繃的氣氛。
君墨言看了一眼洛漓,捕捉到她眼中的擔心,他不禁有點氣悶,不過還是把球球放了下來,一家三口安穩地吃着早餐,餐桌上只餘碗筷碰撞的清脆的聲音。
吃完早餐後,君墨言看到那母子倆興高采烈準備出門的東西,他想禁止他們出門的話在舌頭上繞了幾圈,最終他決定還是陪同他們一起出去,認識了洛漓這麼久,他就沒有陪洛漓出去逛過街,兩人從一開始,洛漓就被他壓制得死死,那時的她膽小又懦弱,端着一杯咖啡抖抖顫顫地走向他,從那時她就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你也要去?”在母子倆出門的時候,看到君墨言跟在他們的身後,洛漓疑惑地道。
他們母子倆的親情時光,可不想讓一個君墨言弄壞氣氛,他的變化無常,陰晴不定的性子,就好像在他們身邊埋了一顆不定時的炸彈一樣。
“怎麼?難道我不能去嗎?”君墨言的脣角勾起了一道迷人的弧度,可看在洛漓的眼裡,猶如撒旦來到人間,大開殺戒地割去性命的那種興奮勁。
洛漓的身體輕顫了一下,雖然這幾年她的性子鍛鍊得比以前堅韌,但內心深處對他的恐懼卻一直都沒有變過,只不過偶爾被她故意忽略而已。“不是!”
“最好祈禱你說的是實話,小漓兒,我不准你對我說謊,你的一切都要清清楚楚地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君墨言握住她纖細的手腕,眼眸泛着寒氣。
“君墨言,你是不是缺乏安全感?”一道軟糯的聲音清晰地傳達到他們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