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的速度真不賴,還不到半個月,他就直接把趙氏集團的百分五十一的股權放在君墨言的桌子上,志得意滿地看着自己的勞動成果。
這回他可是超效率地完成了,本來君墨言給他的時間期限就是一個月,這回他可是發狠了,爲了球球小少爺的安危,他用盡手段地從那些股東身上下手,終於被他完成了。
“完成得很好,我終於知道你的智商已經不再爲負了。”翻看着那些股權轉讓書,君墨言擡眸看了他一眼。
張一頓時感覺淚流滿面,少爺這是在誇獎他,還是在貶低他的智商呢?
他想象被誇讚的畫面呢?
“怎麼?高興到暈了嗎?”看到張一傻傻地看着他,君墨言把文件扔到桌面上,慵懶優雅地看着張一。
“能得到少爺的誇讚,是我的榮幸!”張一刻意加重“誇讚”二字。
洛漓坐在旁邊,聽到他們的對話,她只感覺有趣,其中看到張一那一臉的菜色,她沒有什麼同情心地看着他而笑。
而她的行爲,理所當然地引來了君墨言冷冷的一記警告的目光,她頓時吐吐舌頭,討好地對着他眨眨眼睛。
君墨言收回目光,看向張一,悠悠地道:“所以爲了表揚你,給我搜集他的罪證,我要直接把他鬥垮。”
“少爺,我保證完成任務!”張一聲大如雷地保證,但是任誰都知道,他的臉色其實是十分苦憋的,猶如便秘的人蹲在廁所裡面,無論怎樣用力,都拉不出來。
“走吧!”君墨言揮揮手讓他離開了。
張一得令,以最快的速度走了出去,他生怕再待在這裡一分鐘,自己的內傷會加重起來。
“我在趙氏集團佔據了百分五十一的股份,趙以南現在猶如砧板上的肥肉,他無論如何蹦噠,就翻不了什麼大浪的。”君墨言突然陰笑起來,那尊貴霸氣的臉龐籠罩着一層邪魅。
“言,這回我們終於能安心了,只要解決好趙以南,我們就可以接球球回來了。”洛漓也鬆了一口氣,只要沒有人能威脅到她的球球,她吊在懸崖邊的心終於可以安穩地落在踏實的土地上。
“鈴鈴鈴……”
突然君墨言辦公室內線的電話響了起來。
君墨言直接接了起來,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他露出一個魅惑無邊的笑容,無論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讓他進來!”
“言,誰過來了?”洛漓有點好奇,陽大公子帶着林淼去旅遊了,顧以天估計還沉浸在雲水清懷孕的喜悅當中,忙前忙後地服侍着雲水清。
“說曹操,曹操到!”君墨言優雅貴氣地站了起來,直接往洛漓的方向而去。
“他不會是知道我們在背後收購他們家的股份了吧?”洛漓想到的也只有這個可能。
“你就不要想太多了,等一下答案會揭曉的。”君墨言直接坐在洛漓的身邊,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把頭埋在她的脖子上,享受地吸取她身上散發出的馨香。
不一會,秘書容靜帶着趙以南進來了,她化着精緻的妝容,臉上掛着淺淺的笑容,“總裁,趙氏少東家已到!”
“衝兩杯咖啡過來!”
“好的,請稍等!”
容靜點點頭,帶着趙以南坐在君墨言他們的對面,這才退了下去。
“趙以南,現在上班時間,你不在你的妙然公司那裡待着,過來這邊有何貴幹呢?”君墨言那雙冷厲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
趙以南看着君墨言這一派的悠然,他的拳手摹地緊握起來,那“硌硌硌”的聲音在寬闊的辦公室裡十分刺耳。
“君總,你還在明知故問嗎?你明知我今天過來,究竟是因何事的。”趙以南此刻已經撕開了他那層溫和的面具,陰着一張臉看着君墨言,那眼中的憤恨怎麼也掩飾不了。
“我怎麼知道你過來的目的?我每天都很忙的,沒有時間關注你的事情。”君墨言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渾身散發一股致命危險的氣息。
“君墨言,我們趙家和你無仇無怨,你爲什麼要這樣針對我趙家,如果你是爲了生氣我喜歡洛漓,那你的心中未免太狹隘了吧?”趙以南直接把話挑明,現在的君墨言看起來,分明就是把他當作老鼠一樣逗玩着。
“洛漓是我的女人,她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你連想想她都不行!”君墨言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他狹長的眼眸充斥着一塊塊寒冰,迸發出冷冽的光芒。
趙以南的臉龐徹底被氣到扭曲了,和君墨言這個男人談道理,簡直是對牛彈琴。
“你控制不了我們所有人的思想,除非你是把洛漓藏在家裡,不讓其他人看到她的存在,那些人不知道她纔不會想念她。”趙以南恨不得把君墨言一腳踢飛到地球的盡頭處。
現在他們家已經被君墨言快要弄到妻離子散了,而眼前這個罪魁禍首還在享受着他的榮華富貴,身邊還有一位如花美眷的妻子在陪伴着,上帝是多麼的偏心,他那樣的人,居然可以擁有別人一輩子渴望的東西。
“我就要高調地要把她帶在我的身邊,好讓世人知道,我娶了一位這麼美麗動人的妻子。”君墨言就是要刺激眼前的這個男人,洛漓都和他結婚,並有了一位可愛的兒子,可是居他然不甘心地肖想着他的女人,他夠資格嗎?
其實在君墨言的心裡,他是恨不得把洛漓的美麗收藏起來,任由他獨佔她的美麗,如果他現在做了這個決定,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肯定是洛漓,繼而有她後面的那些靠山。
趙以南的心中升起了一股黑色的情緒,這股名爲“嫉妒”的黑色陰影已經矇蔽他的雙眼,讓他看不清事實的真相,他只想憤怒地發泄他心中痛苦的怒焰,“君墨言,終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
“我也十分期待報應的到來!但是我想要在這裡點醒你這個白癡,在這個世界上,強者爲尊,我有自己的能力想要得到自己的一切,這些都是憑我的能力得到的,而你沒有能力,沒有資格擁有自己想要的一切,纔會悲切地怨天尤人!”君墨言聲音十分平緩,但是卻猶如一把重錘在敲打趙以南的心,讓他的心疼痛不已。
“所以你就驕傲地憑藉自己的能力去奪得我們家的股份,任由趙氏企業處在岌岌可危的地步?”趙以南的聲音已經嘶吼出聲,他的眸子已經通紅一片,那猩紅的紅血絲猶如網狀一般地籠罩着整個眼球,顯示異常恐怖。
“那些股東一聽說我君墨言想要那些股份,全部聰明地把它們賣給了我,我就算想要考慮一下的時間都沒有,生怕我會反悔似的,他們全部硬塞到我的手中,你說是不是很煩呢?”彷彿嫌趙以南的血管還沒有爆裂,他繼續火上加油地說道。
洛漓笑眯眯地看着自家的男人,想不到他睜眼說瞎話的能力又上了一層樓,子虛烏有的事情被他說得一板一眼,不知情的人被他一說,真的會相信他。
趙以南暗恨地瞪着他,正想說話,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所以他及時地住嘴,只見是容靜端着兩杯咖啡和一杯檸檬水過來,把檸檬水遞給洛漓的時候,她對着洛漓釋放一抹發自內心的燦爛的笑容,不同剛纔那職業性的笑容。
容靜擺好這些之後,立刻轉身出去,她敏感地發現到那個趙氏的少東神情有點不同,彷彿是受了莫大的打擊一樣,臉上有着深深的頹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請?隨即容靜搖搖頭,決定把這些看到的事情從腦海裡清除。
“君墨言,你就收起你那套僞善,如果不是你使了手段,絕對不會那麼快得到我們家股東轉讓的股份,在前幾天的時候,那些股東就表現出莫名的異常,可是任由我們怎樣查,都查探不到一點消息,如果沒有你在暗中出手,我們早就查到了問題,不會讓你那麼容易得到趙氏的半壁江山。”趙以南手背上的青筋暴凸,他說起來這些事情,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徹底打壓在腳下,不讓他繼續得瑟。
“趙以南,你說錯了一點!”君墨言突然涼涼地道。
“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趙以南的聲音又重又粗。
君墨言的眼眸一閃,他的臉上掛着冷冷的笑容,“現在我擁有你們趙氏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我完全可以決定你們趙氏集團的任何一項事務,更重要的一點,我可以把你們趙家人趕出趙氏集團。”
趙以南摹地站了起來,陰狠地說:“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現在我是趙氏集團的最大股東,我就是有權利把你們罷免,把你們從趙氏集團趕出去。”君墨言淡然地看着趙以南的居高臨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磅礴的氣勢完全可以壓過趙以南。
“我不會任由你這樣胡作非爲的,趙氏集團是我們趙家祖先的一生心血,決不能任由你隨意地拿走的。”趙以南說完之後,就大步地離開了。
“趙以南,我們漂亮的秘書把咖啡端給你,你居然不賞臉,連碰都沒有碰到,唉!”
趙以南的腳步突然踉蹌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地邁着步伐。
“早知道是這樣,我就讓秘書不要給你磨咖啡了,你知道這種咖啡很貴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