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2



“他們正離着呢,是您孫子非不跟人家離,這不,今天都鬧到法院去了。”

“小墨這是爲啥不離婚啊?小忠,你把小墨的電話撥通,給我,讓我跟他說!”

鄭忠辰無奈的笑笑,合着他說了這麼半天,沒能跟奶奶說明道理,還將她的情緒越說越激動了,抽着自個兒一個大嘴巴子,往日裡給同志們做思想工作的時候怎麼頭頭是道,怎麼到了奶奶這裡就不行了呢!

鄭忠辰沒撥鄭墨辰的電話,而是轉移說奶奶上次說的那個女孩似乎挺好的,要不見見。

鄭奶奶果然被轉移了,開始列數那個女孩的種種優點來,鄭忠辰敷衍的聽着連連點頭。

鄭援朝到郝馨家的時候郝馨的燒微微退了些,人已經醒了,但是渾身難受的厲害 ,沒有一絲的力氣。

鄭援朝在郝馨的牀邊上坐下來,看着郝馨疲憊的病容,說道:“爸爸知道今天的事情讓你受委屈了。”

一句話說的郝馨心裡委屈不已,眼淚從疲憊的眼眶中滾落了下來,無力的說道:“爸,您就讓我跟您兒子離婚。”

一旁的郝味道打岔:“說什麼胡話呢!”

鄭援朝從旁邊的牀頭櫃上抽了兩張紙巾遞給郝馨,說道:“小郝啊,小墨還是很愛你的,這組成一段婚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別動不動的就把離婚掛在嘴邊,你說呢?

昨天晚上小墨對郝馨的着急,不止是鄭忠辰一個人看出來了?他也是看出來了。

“就是就是!”郝味道也在一旁附和着鄭援朝的話。

“他哪裡是愛我?”郝馨苦笑着說道,“愛我哪裡有這麼欺負我的?爸,再不離婚,我自己都要崩潰了。”

鄭援朝的臉色變了變,郝味道的臉色也變了變,“馨馨,你胡說什麼話。這外面的誘惑多,男人難免是要放錯誤的,這事你也是有責任的,都跟你說了兩口子不能分居,你偏不聽,這下好了,你看看出事了吧!”

“爸?”郝馨虛弱的拉長了音,“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你不懂,能不能不要說了!”

又看向鄭援朝,“爸,這個婚我是一定要離的,希望您不要再插手了。”嘆了口氣,又說道:“我現在不想見他,麻煩您轉告他,那五千萬我一分都不少的還給他,哪怕是賣家產賣血,我都會還給他!”

“馨馨,你說什麼胡話呢!”郝味道很不滿的朝着郝馨瞪着眼睛。

“爸,您要是還想看着您女兒健健康康的沒被逼瘋的話,就讓我離婚吧,不行,不行,我就下去找我媽去!”

郝味道一聽到郝馨提已逝去的髮妻,頓時閉了嘴。

鄭援朝沉默了會問道:“事情就沒有再轉圜的餘地或者其他的法子了。”

郝馨苦澀的笑了笑,“您說還讓我怎麼轉圜,他都欺負我欺負成了這個樣子,怎麼還有其他的法子。”帶着負氣性的說道:“其他的法子就是我死了,他痛快了!”

鄭援朝又稍稍沉默了會,說道:“好,這事我不再擦手了。”

“謝謝。”

從郝馨家出來,鄭援朝給鄭墨辰去了電話,問道:“小墨你在哪?我想見見你!”

鄭墨辰正跟幾個哥們在借酒消愁呢,接到鄭援朝這麼個嚴肅的電話,放下手中的酒杯,抱了他縮在的酒吧的名字。

鄭援朝一聽這麼個花裡胡哨的名字,眉頭頓時直皺,說道:“在清河路有家茶館,還不錯,我們在那見吧。”

“好。”鄭墨辰扣了電話,跟着兄弟們走了一個後就去了鄭援朝說的那個茶館。

到的時候鄭援朝已經坐在那喝了一杯茶了,見到兒子帶着酒氣的過來,眉頭頓時皺了一下,“喝酒開車?小心被查到!”

鄭墨辰自個兒給自個兒倒了杯茶,“您要找我談什麼?”

“我剛剛從小郝家過來,她生病了。”話音一落,就看到兒子愣了一下,臉上快速的閃過一絲心疼,隨即很無所謂的說道:“這與我有什麼關係。”

鄭援朝看着這個不羈的兒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溝通,說道:“要是你對小郝沒感情了,就離婚吧,我看那孩子也挺可憐的。”

“挺可憐的?”鄭墨辰頓時憤怒了,“她可憐我就不可憐了,她不聲不響的弄沒了我的孩子,我就不可憐了,你知不知道她爲什麼要弄掉自己的孩子,那是因爲爲了跟我離婚。你知不知道她爲什麼要跟我離婚,那是因爲她心裡有別的男人,她要跟他的初戀男友雙宿雙飛。你知不知道,從當初她跟我結婚的時候她就開始算計着要離婚!”

“你就看到她可憐,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兒子更可憐,愛上了一個這麼處心積慮算計着我的女人,你怎麼就不想,我TMD是最可憐的一個!”

“她答應嫁給我的時候,我高興的跟個傻子似的,給了她一個盛中的婚禮,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老婆。得知她懷孕了,我高興的都忘了自己是誰了,半夜三更的坐在馬桶上給哥們打電話告訴他們我要做爸爸了,小心翼翼的像伺候老佛爺那樣的伺候着她,可她呢,整天裡將流產掛到嘴邊,若不是怕她聞到我身上的酒味不高興跟我鬧,我TMD至於想衝個澡回去被那個不入流的小模特算計麼?

這事情出了,我是賠禮道歉的,弄的跟孫子一樣的在她跟前,她呢,說搬出去住就搬出去住,趁着我出差的機會,說流產就流產,爸,你說,他可憐,我TMD比他更可憐,誰來可憐我了啊?”

鄭援朝還是第一次聽兒子跟他說這種掏心窩子的話,沉默的無言以對,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小郝說孩子不是她弄的,小墨,會不會又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鄭墨辰冷冷的笑,“孩子是在她肚子裡的,除了她,誰能弄的掉她的孩子?就算是其他的人,也是她那個小白臉!”

鄭墨辰說完,臉色凌厲的一口悶掉杯中的茶,想離婚?想跟小白臉在一起,做夢!

鄭援朝看着兒子凌厲的臉色,說道:“小郝不像是撒謊的孩子,小墨,要不這事再仔細仔細的查查!”

鄭墨辰冷哼一聲,“再怎麼仔細的查?您上次不是已經仔細的查過了,不也是沒有任何結果麼?除了她,還能是誰?”

鄭援朝也沉默了,上次他介入查了後,確實是沒有結果,這孩子到底是怎麼沒的?莫非真是小郝打掉的?

鄭墨辰見鄭援朝沉默,再次悶掉剛剛倒的那杯茶,說都:“我的事你以後就別管了!”

鄭援朝沒有應話,看着兒子堅硬的臉龐,心裡無奈的嘆了口氣,他這一生中,解決過無數的大事小事,在外人的眼中也算是成功的,可是唯獨在自己的兩個兒子的溝通上,他是失敗的。

以前兩個孩子還小時,他就不知道該如何跟他們溝通,現在,他們大了,他就更不知道該怎麼溝通了。

算了,孩子們大了,他們的事情他管不了了,不管了,以後他們的事情也不插手了。

援朝走後,鄭墨辰一個人在茶館裡又喝了兩杯茶,腦子裡全是公關部給他呈上來的那組照片中郝馨和喬山相視一笑的畫面,那畫面刺激的他青筋暴徒,手關節死死的捏住茶盞,彷彿要把他們捏碎一般。

還沒有離婚呢?這就這麼迫不及待了,當他鄭墨辰是好惹的是麼?郝馨現在生病了,他收拾不了她,還能收拾不了喬山?

放下茶盞,直接驅車去了白天裡讓人查出來的喬山的住處。

此刻喬山偌大的房子裡放着郝馨最愛的法國的鄉間小調,手中晃動着暗紅色的紅酒,背靠在沙發上,看着對面牆上他爲郝馨畫的巨幅的油畫,整個人被哀傷的小調帶到了那段他生命中最快樂的歲月裡。

突凸的鈴聲打斷了他在往事中的沉醉,有些微醉的他放下酒杯,跌跌撞撞的打開門,還沒看清外面的是誰?肚子就被重重的揍了一下,整個人重心不穩的碰到鞋櫃,跌在地上。

喬山在那次與郝馨晚上在小巷子裡親吻的時候遇到過流氓後就去學了跆拳道和防身術,所以即便承受了鄭墨辰這重重的一拳,他還是弓起腰站了起來看清了來人,頓時憤怒起來,拳頭頓時握緊,朝着呆滯的鄭墨辰的臉毫不留情的揮去!

就是這個男人,將馨馨從他的身邊奪走,奪走後不好好對她,還做出這麼傷害她的事情來,這個男人,他根本就不配得到馨馨。

不配!

鄭墨辰在送了喬山這一拳擡眼的短短瞬間,就被正面對着他的牆上那一副巨大的油畫所吸引。

郝馨衣裳半退的坐在木板牀上,眼神極盡撩人的看着他,他的心裡立即燃氣了熊熊的怒火,還沒發作,就被喬山的一拳給打的撞到在了地上!

TMD,將他老婆這麼性感的畫掛在牆上,他老婆的這個樣子該是被多少人給看了去!TMD,天天對着他老婆意淫,打死他丫的!

兩個大男人頓時扭打在一起,兩人身上都充滿着憤怒,拳頭毫不留情的沒有任何章法的朝着對方身體的各處飛去。

喬山雖然學過防身術和跆拳道,但是很明顯的不如喬山,不一會就被鄭墨辰打在地上趴的一動不動。

鄭墨辰跌跌撞撞的走到客廳裡,將牆上的油畫給取了下來,重重的砸在地上,玻璃頓時碎了,他將裡面的油畫拿了出來,憤怒的撕了個稀巴爛。

又跌跌撞撞的進了其他的房間細細的查看了下,發現郝馨的畫還真是不少,氣的一股腦兒的全部將玻璃砸碎將裡面全撕了!

等到這個屋子裡再也沒有有關於郝馨的整幅的照片後,才跌跌撞撞的走到門口,將一動不動的喬山踢了一腳,打開門,就見門口的閃光燈快速的閃了好幾下,鄭墨辰冷哼了一聲,追了上去,將那兩個人手中的高清數碼相機拿了過來,看着他裡面鼻青臉腫的照片,哼了一聲,將內存卡給取了出來掰碎警告道:“若是再敢拍我或者我身邊的任何人,信不信我端了你們報社!”

記者看着暴怒的如同一頭雄獅的鄭墨辰,噤了聲,小心的將相機放到了包裡,生怕鄭墨辰一個惱火摔了相機,回頭網站再讓他陪,這個可划不來。

鄭墨辰警告完這個個無良的記者,便跌跌撞撞的往電梯走去,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朝着貼在牆上看着他的娛記狠狠的瞪了一眼,瞪的娛記的心肝又重重的顫了顫。

等着電梯下滑到了一樓,娛記才緩過氣來,朝着敞開的門走過去,看到已經暈過去的喬山,急忙撥打了120,然後進屋環顧了四周,發現,這個赫然是最近躥紅的青年畫家喬山的家,頓時一陣驚喜,對着喬山的凌亂的臥室和奄奄一息的身體一陣猛拍。

找不到鄭墨辰的新聞,抓到喬山的新聞也是一樣會有獎金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報紙上赫然以頭條登了青年畫家半夜被人毆打在家至昏迷的爆炸性的消息,常笑上班的時候看到這則消息,若不是肚子裡懷了個娃,她都要跳起來熱烈歡呼好幾聲“打的好,打的秒,打的呱呱叫!”

立刻馬上的給郝馨去了電話,跟郝馨說了這麼個激動人心的消息,郝馨聽完後,沒有常笑那麼激動,只是淡淡的說了聲‘哦’。

常笑聽到電話裡的郝馨沒有她想象的激動,稍稍愣了下問道:“馨馨,你怎麼不高興啊。”

“如果你告訴我鄭墨辰被打的五體伏地,我會高興的去買兩串鞭炮熱烈慶祝的。”

這話是郝馨此刻最真實的心裡話,劈腿的前男友被毆打,這對她來說不是一件傷心難過心疼的事,同樣,也不是一件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因爲,他劈腿的事情已經過了四年,他現在與她也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這件事,對她來說,不痛不癢。

但是鄭墨辰就不一樣了,這個男人處心積慮的算計掉她的骨肉、污衊她、毆打她,她此刻正希望上天能派個奧特曼下來,替他消滅鄭墨辰這個混蛋王八蛋!

電話那邊的常笑撇了撇嘴,說道:“誰要是能將鄭墨辰打的五體伏地,我也會放鞭炮慶祝的。”

好姐妹是什麼,她不管你是對或者錯,總是跟你站在同一個位置上,就像現在,鄭墨辰從來都沒有得罪過常笑任何事,但是常笑就可以沒有道理的且非常真誠的跟郝馨同仇敵愾。

電話這邊的郝馨嘆了口氣,這麼大個城市,還真沒有人能把鄭墨辰怎麼樣,轉移話題的關心的問着常笑:“你們跟你爸媽攤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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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頓時一副苦瓜臉,有氣無力的說道:“還沒有呢。馨馨,你說我爸媽要是不同意怎麼辦?”

“不會不同意的,從小他們呵護的兩個孩子結婚了,知根知底知性的,而且也不會找個陌生的男人和女人來跟他們搶愛,他們爲什麼不同意啊!”

常笑覺得郝馨說的很對,可是還是很擔心,“要是他們就不同意怎麼辦呢?這畢竟感覺像是亂lun呀!”

“你們亂的時候怎麼不想這些呢?”郝馨笑着問道。

“那是因爲。”常笑的聲音忽然變小,臉色也咻的一下變紅了,“亂的時候太舒服了嘛,哪裡有想這麼多。”

常笑又想到昨晚上的亂了,昨晚上她來性致了,撩撥了常青藤許久,可是常青藤就是以肚子裡有塊肉就是不碰她,還說要以孩子重要,氣的她背過背去不搭理他,熟知剛剛背過去,他就她勾住趴在他的胸膛上,猴急的眼神看的她心動不已啊!

郝馨聽着常笑絲毫不掩飾肉麻的話,渾身頓時起了雞皮疙瘩,頓了頓說道:“要是你爸媽實在是不同意跟着你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那就聽你們家常青藤的吧,他是男人,會做主的,女人,就不應該操這些心的。”說完後,郝馨的眼角又苦澀了下,她有時候真的是非常的羨慕常笑,有個那麼護着她的哥哥,哪裡像她,上要護着爸爸,下要護着弟弟,雖然是家裡唯一的女性,卻也是個主人。

常笑聽了郝馨的話覺得十分的有道理,“也是,我操這心幹什麼,我現在應該操心我肚子裡的孩子,馨馨,你說

他將會是個男孩還是女孩?”

“想知道等稍稍大一點去醫院驗一下不就知道了,那麼着急做什麼。”

“可是我就是好想知道,你說要是生一個跟藤藤那樣的假小子只會可勁的欺負我怎麼辦啊?”

“那要是生一個像你這樣的二百九,只知道被人欺負可怎麼辦啊?”

“臭狒狒,你才二百九呢!哼,掛了!”

馨馨與猩猩同音,而常笑前鼻音和後鼻音不分,所以,爲了避免她生氣的時候喊猩猩如同馨馨,所以就叫郝馨爲狒狒。

郝馨好笑的掛上了電話,靠在椅子上,嘆了口氣,這姑娘,還鬧脾氣了。然後猛然間,發現自己似乎是老了。

以往常笑叫她狒狒掛斷電話後,她都會立即撥打過去叫她一聲“豬大腸”然後掛斷電話的,現在的她,坐在椅子裡感嘆她真是個可愛的姑娘。

她似乎是真的在慢慢變老了,想到剛剛的電話裡,常笑對那個孩子的迫切期待,她也曾那麼擔心過,擔心他要是個男孩的話,會不會跟鄭墨辰一樣叛逆又冷硬,又擔心要是個女孩的話,萬一性子軟被欺負了不知道說怎辦,或者是性格太強硬了給她來個早戀讓她提前十年當上外婆怎麼辦?

可是,現在,她再也不會爲這個擔心了,因爲她的孩子,被他的親生父親給算計沒了的,如果他知道,他該多麼的傷心啊!

常笑見郝馨好久沒給她回電話罵一聲‘豬大腸’,疑惑了下是偷着樂的高興,馨馨沒叫她豬大腸,她好像是勝了一籌啊!

二百九雖然不是個好聽的詞,但是被二百九形容的姑娘,其實挺幸福的,她們不必那麼精明的活着,該高興的時候就高興,不該高興的時候也偷着高興,不是僞裝的,是完全發自內心的高興,這樣沒心沒肺的活着,即輕鬆又快樂,真好!

鄭墨辰看着鏡子裡青一塊紫一塊的臉,恨恨的罵了句‘fuck!’後悔沒將他給打死過去!

這麼一張臉,就是帶上墨鏡也遮掩不住臉上的色彩,鄭墨辰索性在家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了,當然也就看到了秘書讓他關注的某個報紙的某個版面,鄭墨辰立即讓傭人將報紙拿了上來,看到喬山跟死屍一樣躺在地上的照片,心情稍稍好了一點點。

當時鄭墨辰見到郝馨的那張懸掛在米色的牆上的性感的油畫憤怒的跟發了魔的烈獅,每拳每腳的往死理揍,所以喬山的傷勢頗爲嚴重,先不說臉青紫的不像話,脾臟都有損傷,需要靜養。

喬山醒過來後,想到鄭墨辰發了瘋的將關於馨馨所有的畫都給毀了,心頓時痙攣在一起,疼的都快呼吸不過來。

他已經失去馨馨了,這些東西就如同他呼吸的空氣一般,怎麼還是被毀去了呢,他頓時就感覺到他自己好像非常的難以呼吸一般,掏出手機,給郝馨去了電話。

郝馨正在跟副總檢查後堂的工作衛生,聽到電話,雖然是個陌生的號碼,但是她知道這是喬山的號碼。

這個號碼的後四位數,是她的生日,上次他打過來一次,她看了一眼,就記住了。

眉頭皺了一下,但是還是出了後堂,接了起來,“喂?”

喬山幾乎算作是哀痛的迫不及待的哀求的聲音透過電波急切的傳了過來:“馨馨,你在哪?我想見你!”

郝馨不想見喬山,可是這麼個哀痛的哀求的聲音,再加上常笑一早就跟她說的關於喬山受傷的事情,拒絕的話說不出口。

“還是我去看你吧,你在哪?”

喬山找護士要了醫院的地址和科室的名稱和病房號告訴了郝馨。

郝馨檢查完後堂的衛生,見接下來也沒有什麼重要的工作安排,便跟着副總打了聲招呼,去看喬山去了,在醫院的門口買了一個果籃。

當進了病房,看着那個驚喜的叫着她“馨馨”的喬山時,她還是狠狠的愣了一下。

這個是喬山麼?怎麼臉青成了這個樣子?完全都看不出原來的面貌,這是誰下手的,也太狠了點吧。

走到喬山跟前,放下果籃,問道:“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

喬山沒有隱瞞,說道:“是鄭墨辰打的。”

鄭墨辰打的?郝馨驚訝的瞪圓了眼睛,“他好好的打你做什麼?”往日雖然有冤,但是近日無仇的,這好好的怎麼被他給打了?

“我哪裡知道。”喬山自個兒也莫名其妙,但是很快轉移了話題,“不過無所謂,我想打他已經很久了,馨馨,我今天過來是想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

喬山剛剛了一句“我當初並不是真的想和你分手”的話就被郝馨打斷:“好好的提過去的事情做什麼?”

“馨馨,你聽我說完好嗎?”喬山的語氣近乎哀求。

郝馨嘆了口氣,說道:“你說吧。”

“馨馨,你還記得當時我參加了畫展大賽嗎?那次畫展的大賽,我的得票很高的,在比賽結果揭曉的前一天,鄭墨辰找到了我,拿着我放在大賽組委會的油畫,說如果我不離開你的話,他會像大賽組委會揭曉我的畫是模仿了斯蒂文的那副日落。”

“馨馨,那個時候的我太渴望成功了,太渴望一舉成名了,所以就模仿了斯蒂芬的那副不太爲人所知的日落,但是我沒想到鄭墨辰會看出來,他威脅我,讓我離開你,他會將這幅畫原封不動的送回到大賽組委會,並且說會在你離開我後,給我一大筆錢。後來,我便找了甜甜演了一齣戲,其實我跟甜甜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郝馨平靜的聽着,見他講完了,微微笑的問道:“所以呢?”

“馨馨,離開你我就後悔了,我才明白,什麼名和利,根本就沒有你重要,馨馨,離開鄭墨辰,我們在一起好不好?”邊說邊激動的抓住郝馨的手。

郝馨將手從他的手中抽回,看着她曾經真心的愛過的男孩,就僅僅爲了那個比賽就斷送了他們的愛情,語氣有些激動的說道:“喬山,在你的眼中,那麼一個比賽就那麼重要?重要到你要找人演戲離開我?”

郝馨激動的情緒讓喬山愧疚不已同時又有些激動,“馨馨,離開你後我就後悔了,離開你的每一天我都在想着你,離開鄭墨辰,我們再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郝馨再次將手從喬山的手中抽了出來並離並站起來離他稍遠了些,說道:“鄭墨辰我是一定會離開的,但是我們也不可能了,你好好養傷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說罷,不等喬山說一個字,她便轉身出了病房。

在出病房的那一刻,她的眼眶裡花落下兩滴眼淚,爲那曾經真誠的而又小心翼翼的脆弱的愛情,同時也是爲她自己。

她以爲喬山是愛上了別的女人才會劈腿的,卻沒想到原來就是爲了那個比賽,或者是爲了錢,這讓她覺得比被劈腿了更可氣,也更可悲,同時更感到膽寒,鄭墨辰是不是在那個時候就開始算計她了,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得罪了他,讓他這麼處心積慮的算計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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