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不看書還在,你要是看不慣這書,就下架,別唧個娘們,更別拿抗日戰爭來說事,說我是在給看這本書的人洗腦,抱歉我沒這個本事,看書的朋友也全是有判斷能力的正常人,而且更不要辱罵我的書友,我覺得倒是你纔是應該腦子用驢糞洗洗的垃圾,我認識的不少寫手兄弟就是被你這種人給煩得退出了***,不過很不巧,我向來不怕人罵,你要和我玩的話,我奉陪到底,再告訴你一遍,如果抗日戰爭那會中國和日本倒個轉,是中國軍人殺上那個島國,搞大屠殺的話,我會以他們爲榮,國家建館紀念的話,我會年年去參拜,說我寫的主角和日本人一樣,那書裡大秦將士有強姦女人,以虐殺爲樂嗎?我告訴你,中國就是你這種人太多,所以從古到今,都是我們中國人被外族人殺,五胡亂華,殺到我們幾乎絕種,要不是出個冉閔屠絕胡,殺得胡人北歸,根本就沒中國,蒙古人屠殺六千萬漢人,要不是有個大臣說漢人活着可以交稅,漢人就絕種,滿清的時候,留髮不留頭,嘉定十屠,到了近代有八國聯軍,日本人,憑什麼只有中國人給外國人殺,我在書裡寫中國人殺外國人,你們就要口誅筆伐,我說你們全都被美國佬的普世價值的豬油給蒙了心,不把自己當中國人,個個都把自己當成了有良知的,講人道主義地文明人。我告訴你們,要是有一天打仗了,你們就是去做漢奸,人家還不當你們一回事。
近千輛投石車同時在平野上推進的場面極其壯闊,這些投石車往往三五輛並行而前,形成一個闊面。護住後面的鐵騎兵,兩旁則是散落的投槍手,向着前方的大秦軍陣不斷逼近。中軍內,看着匈奴人突然的車陣,那些白虎節堂地參謀將官們都是愕然,他們沒有想到匈奴人竟然準備瞭如此龐大數量的車陣集羣,一時間都是愣住,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弩炮呢?咱們還沒調上來!”李昂看着發呆的一羣白虎節堂的參謀將官。大聲吼了起來,這些參謀將官,臨敵的機變還是不足,匈奴人搞出那麼大的車陣集羣,擺明就是要強行破掉他們的弩陣,好讓鐵騎兵衝進來。
被李昂一聲大喝,那些白虎節堂的參謀將官們立刻回過了神,接着便按照李昂地命令讓後陣的輔兵調集弩炮過來。“公爺,我們當初沒想到匈奴人竟然想到這種法子來破陣,帶來的弩炮數目不多。只有百臺左右。”離李昂最近的一名參謀將官,聲音有些發苦。
“讓虎豹騎準備出陣。”看着距離不到千步的投石車集羣,李昂的目光變得冷峻,果斷地下達了命令,眼下只有讓虎豹騎出擊,破掉匈奴人的車陣集羣。不然的話,等到他們進入射程之後,整個軍陣便有崩潰的危險。
“韓將軍,公爺讓虎豹騎全軍出陣,破壞匈奴人的車陣。”傳令地士兵還未進虎豹騎的隊列,便已高聲呼喊起來,等到他進時,韓擒豹已是傳下了將令。“披掛,上馬!”隨着傳令兵高昂的聲音,排列的虎豹騎在身旁輔兵的幫助下,披掛上了全身重甲。給戰馬上了鎧裝,接着便上了鞍。就在虎豹騎着裝的時候,在他們前面地弩陣一面繼續壓制着前方匈奴人散開來的槍騎兵,一邊讓開了道路。
隨着角聲響起,先着裝完的九個虎豹騎千人隊開始策馬小步跑了起來,而最前方的重裝步兵則在軍官的指揮下,讓出了數條可供五馬並行的道路出來。匈奴陣中,看着大秦弩陣忽地減弱,前方的重裝步兵陣線又讓開道路,劉豹知道那位武安君要出殺手鐗了,只有虎豹騎此時出陣纔可以阻擋住他的投石車集羣,冷笑一聲,劉豹讓身旁地騎兵搖動令旗,很快衝鋒的號角聲響了起來,那些跟在並行的投石車後面的匈奴鐵騎兵在百夫長地帶領下,從數百條投石車之間的夾道里衝出,接着匯聚成一支支千人隊向着前方的大秦軍陣狂衝而去,此時大秦弩陣幾乎停了下來,正是他們衝陣的良機。
匈奴鐵騎兵逼近大秦軍陣前時,正是虎豹騎衝出,當下兩支重裝騎兵迎頭撞擊在了一起,虎豹騎的鎧甲具裝,戰馬兵刃豈是匈奴人可以比的,幾乎是剎那之間,虎豹騎就將面前的數千匈奴鐵騎兵殺得潰不成軍,向前狂飆直進。不過匈奴人的鐵騎兵數目遠在他們之上,而且悍不畏死,車陣集羣后面,無數鐵騎兵在中軍的鼓角聲中朝前方洶涌而來的虎豹騎迎了上去。
“讓弩兵去右翼,擊潰匈奴人的左軍輕騎。”看着仍在接近的投石車集羣,李昂朝身旁的傳令兵大聲吼道,此時整個戰場都被鼓聲,馬蹄聲和金鐵交鋒的聲音籠罩,到處都是嘶聲力竭的喊殺聲。
“公爺就讓虎豹騎獨自面對匈奴人的中軍。”看到李昂調走所有的輕裝步兵去右翼,白虎節堂的參謀將官們都是睜圓了眼睛,看着李昂。
“匈奴人的中軍強勁,而且他們留下也沒什麼大用。”看着剿殺在一起的兩軍虎豹騎和匈奴的鐵騎兵,李昂的聲音裡不帶絲毫感情,他已經決定用三萬虎豹騎硬扛匈奴人的中軍,直到兩翼擊潰匈奴人以後,再匯合直突匈奴人本陣。
“讓重裝步兵卸盾棄槍,全部上陌刀,跟着虎豹騎突進。”見那些白虎節堂的
官們站着不動,李昂眼神一凜,只看得他們心中一寒照他的命令下達了下去。
後撤的重裝步兵們,卸去手臂上的大盾以後,不過喘息了片刻,就從運送軍械上來的輔兵手裡拿上陌刀。重新整隊之後,便朝戰場奔去。而那些輔兵們也沒有閒着,他們在陣地上飛快地搭建起高臺來,以便讓己方地弩炮可以居高零下,朝前方的投石車集羣開火。
“義父,現在完全成了勢均力敵的消耗戰了。”跟着李昂上了高臺的李存智看着混亂一片的戰場。眉頭緊皺,虎豹騎仍舊在朝前突進,可是速度卻已慢了下來,畢竟他們要面對的匈奴鐵騎兵數量是他們地整整一倍以上。
“不是勢均力敵,時間長了,我們會吃虧!”李昂眺望遠處的匈奴本陣,聲音極沉,這是他領兵以來第一次的大規模會戰。和以往他打的仗截然不同,匈奴人的投石車集羣實在是出人意料,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在白虎節堂諸參將制定的計劃裡,本來是用槍陣阻擋住匈奴人的騎兵,靠弩陣來消耗他們的有生力量,最後才讓虎豹騎出陣,一舉擊潰他們地中軍,可是哪裡想到一切都倒了過來。
“儘量打掉匈奴人的投石車。”看着指揮弩炮的黃淵,李昂幾乎是咬着牙道。匈奴人的投石車隱藏得實在是太好,若是他能早些知道,手裡便可以擁有足夠多的弩炮,哪還需要變陣,讓虎豹騎領着重裝步兵上前硬頂。
黃淵陰沉着臉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眼下的情形有多麼糟糕。一千多輛投石車,匈奴人當他們是在打長安城嗎!他親自目測着遠處匈奴人的投石車,不斷修正着弩炮發射的角度,接着開始了弩炮的速射。
看着跨越一千五百步以上的距離,仍能將自己地投石車砸得稀爛的大秦弩炮高臺陣地,劉豹眼裡閃過了羨慕之色,若是匈奴能有這種射程的武器便好了,見不斷有投石車被弩炮射出的石彈摧毀。劉豹看向了身邊的傳令兵道,“讓他們投石機開始一邊拋射,一邊回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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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人的投石車集羣開始了拋射,無數地石塊被瞬間拋出。落向虎豹騎,一時間近千虎豹騎和混戰在一起的匈奴鐵騎兵被砸下馬匹,折損慘重。看着這一幕,李昂眼裡的光越發銳烈,劉豹,這個連自己的士兵也可以隨意犧牲的匈奴主帥,他記下了。
“傳令給韓將軍,不管付出多少代價都一定要毀掉那些投石車。”李昂看着緩慢後退的投石車集羣,朝身旁的傳令兵沉聲道,不毀了這些投石車,他便攻不下匈奴人的大營。
片刻之後,得了軍令地韓擒豹朝身旁的衆將道,“虎豹騎的先人們曾經打得匈奴人狼狽不堪,北遁千里以避,惶惶不可終日,難道現在我們連匈奴人都不如了嗎?”韓擒豹一把扯去了頭盔,擲在地上,大喝起來,“今日若是不能擊破匈奴,我等有何面目去見先人。”說罷,這員老將不顧身旁親兵勸阻,竟是親自策馬衝出,一時間他身旁的衆將都是齊聲高呼,“今日不是敵死,便是我亡。”全都是扔盔在地,挺槍而出,殺在了三軍最前。
在一衆將領地身先士卒下,所有的虎豹騎都是紅了眼,短刀插在了坐騎臀上,狀若瘋虎一般朝前猛衝起來,匈奴的鐵騎兵在暴起的虎豹騎面前毫無抵抗之力,不過短短的剎那間,就被虎豹騎殺退三百步,追上了後撤的投石車集羣。
虎豹騎後面,換上了陌刀手跟真虎豹騎一陣猛衝,也殺入了投石車集羣,這些身大力雄的重裝步兵對着那些護衛投石車的匈奴輔兵就是一陣砍殺,接着便是破壞起這些投石車來,將車軸,以及發射機關砍砸得稀爛。
見前面六萬鐵騎兵被虎豹騎一陣衝殺,給殺得到卷三百餘步,劉豹大怒了起來,雖說裝備戰馬都不及虎豹騎,可是六萬人不敵三萬人,也實在是丟臉。“給我傳令下去,要是敢再退半步,殺無赦。”劉豹朝傳令兵大吼,眼下這場仗氣勢上絕不能輸,要是被虎豹騎壓制住,給他們直衝過來,那他所付出的心思就全完了。
在劉豹殘酷的軍令之下,被虎豹騎殺得有些發懵的匈奴鐵騎兵在被自己身後的同袍們射殺數百騎後穩住了陣腳,和虎豹騎再次拼殺在一起,這一次這些匈奴的鐵騎兵是豁了出去,一個個紅着眼,全是以命換命的打法,即使虎豹騎是精銳之師,也被阻擋得慢了下來。
看着被不斷摧毀的投石車,劉豹的臉變得猙獰無比,接着朝身旁的頭號大將,匈奴前營將軍道,“帶你的人出陣,就是拼也要給我把虎豹騎拼掉。”
“是!”匈奴前營將軍,大聲吼道,接着便策馬而去,他手下一萬騎兵,是全軍除去劉豹三千親衛最爲精銳的一支騎兵,雖說身上的鎧甲不如虎豹騎精良,可也是一層皮甲,一層鍊甲,一層鐵甲的三重鎧,是能和虎豹騎相比的精悍重騎,此時他得了將令,心中已是迫不及待要去殺敗虎豹騎,一雪匈奴百年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