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康正哦了一聲,擡起頭看着蕭潛,“蕭總是知道了,齊治國最近來找我的事?”
蕭潛坐下來,嘆息了聲,說,“我也不想提起來,但是他齊治國快吧整個b市的醫藥界都給翻出來求一遍了,鬧的這麼大,我能不知道?”
蘇康正到是不知道這一茬,看着蕭潛,臉上的驚訝半真半假,“他找了不少人晨”
蕭潛說,“是啊,誰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誰都知道他想弄幾個禁藥,但是他自己不想活了,不能拉着別人一起死不是?之前還找過我家藥廠,跟我說想打理一下關係,我都沒稀罕理他。”
蘇康正呵呵的笑笑,拿起了小圓桌上的飲料,喝了一口,心道,是沒理啊,還是打起來了啊副。
前幾天不是還去故意跟齊治國套近乎,那一個宴會可是把齊治國的聲望推到了頂峰。
但是沒幾天就聽說,蕭潛跟齊治國打起來了。
蘇康正也不是傻子,這中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讓兩個人結了仇。
蘇康正瞥着眼睛看着蕭潛,似是在思索着什麼。
他不得不聰明下來,這兩個人他都沒法得罪,至少現在看,齊治國風頭正盛,蕭家底蘊又深,到底誰能打得過誰,還真不一定。
現在貿然的戰隊,以後誰知道形勢會變成什麼樣。
蘇康正說,“那他是過分了點,這種違法犯紀的事,我們不能做啊。”
蕭潛說,“可不就是嗎,可是他齊治國仗着自己有點資源,軟磨硬泡,還軟硬兼施,弄的人很反感,但是這事情可真是違法的,讓人知道了,那是能隨便應付得了的嗎?”
“是啊是啊。”
“我知道蘇兄那可是根正苗紅的一代,剛入仕途才幾年,就當上了咱們b市的局長,那未來可是不可限量的,他們這些在國外發展的不知道其中道理,沒事就愛亂摻和,那都是不懂國情國事的人,我家老爺子就常教訓我,說長在這片土地上,就得適應這片土壤,所以我們蕭家歷來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他不理解你仕途艱難,我理解啊。”
蘇康正嘆息着搖搖頭,“哎,什麼路都不好走啊,各有各的艱辛,他國外回來的,真以爲這裡就天高任鳥飛,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呢,確實是太天真了點,國外天天吃肉的,是沒有咱們老祖宗天天提倡吃素菜的有智慧。”
“是啊,要不說,華爾街的智慧都在華人的腦袋裡,金錢都在猶太人的口袋裡,吃多了肉,確實是不行。”
“哈哈,正是啊。”蘇康正朗聲一笑。
蕭潛看着蘇康正,蘇康正低頭喝飲料,一罐子飲料,幾乎已經見了底。
蘇康正明白蕭潛的意思,他路子正,以後想繼續走下去,跟蕭家親近,可是比跟齊治國親近有用的多。
他說的不無道理,蘇康正想明哲保身,也該想想,b市到底誰能做主。
否則就不是明哲保身,而是自毀前程了。
是啊,哪條路都不好走,尤其是在b市的地界上。
蘇康正看着蕭潛,“蕭家該放心,這邊肯定不會給齊治國開口子,讓他去弄藥進來,不然那還得了,以後口子只會越來越大,堵都堵不上。”
“是啊,蘇兄本是聰明人,不需要我來提點,自己就能明白。”
蘇康正再次拿起飲料來,這一次,蕭潛也是一起端起了飲料,一起舉杯,仰頭喝了一口。
蕭潛從高爾夫球場出去,邊下了臺階,邊拿起了一邊的黑色外套套上了,好沒走幾步,卻見齊治國正迎面走來,一身運動裝,到是襯的他人年輕了幾分,沒戴帽子,迎着陽光,只能眯起眼睛來,瞧着蕭潛。
“哎,蕭總好啊。”
“呵,齊總好啊。”蕭潛歪着頭看着他,“真是,一直以爲b市挺大了,從東邊到西邊,怎麼也得開車開個幾個小時才能到,只是沒想到,這麼大的地方,還能不小心跟齊總來個偶遇。”
齊治國瞧着蕭潛道,“怎麼,蕭總能來的地方,齊某就該好好的躲着是嗎?”
“齊總可真是會誤會人,我哪敢有這個意思,我是說世界真小,我跟齊總可真是有緣。”
“是嗎,原來是這個意思,我還以爲蕭總是不歡迎齊某。”
“齊總疑心也太重了點,這樣對身體
可不好。”蕭潛說着,走下了臺階,往外走去。
卻聽齊治國看着蕭潛道,“蕭總,既然有緣在這裡見面,我想跟蕭總談個生意怎麼樣?”
蕭潛挑眉,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臉上那誇張的驚訝,生動的讓人忍俊不禁。
“齊總要跟蕭某做生意?那蕭某可真是求之不得啊。”
齊治國不跟他貧嘴,看了看蕭潛,直接便說了,“之前我跟蕭總說過,關於一些藥品的事,我發現這裡面很有賺頭啊,有些人就是有錢,願意花上幾百萬買那麼一支藥,就圖能多活幾年,蕭總,你不覺得這個生意很好做?”
蕭潛一頓,看着齊治國,一臉很有興趣的模樣,“怎麼,齊總有門路?”
“是啊,我認識不少這樣的人,就願意當個冤大頭。”
蕭潛呵呵一笑,“齊總果然是有能之人,門路就是廣啊。”
“哪裡哪裡,我也是覺得這個生意有可做的地方,錢多少還是其次,重要的是……咱們往後結交了這些人,想辦什麼事不需要路子?路子就在這些人手裡,又拿錢,又鋪路,這樣的好事,我齊某也不想一個人獨吞不是?”
“哈哈哈哈哈。”蕭潛看着齊治國,“在齊總的眼裡,是不是我也跟那些蠢蛋一樣,就是個冤大頭?”
蕭潛笑呵呵的看着齊治國,臉上的慵懶帶着幾分的桀驁。
齊治國臉上笑容一收,看着蕭潛,“蕭總,我這是給你個臺階下,咱們這麼對着幹,對誰也不好,最重要的,這有什麼好處嗎?多一個朋友,不比多一個敵人好?我齊治國一向是這麼想的,在生意場上,多一個門路,多一個財路,咱們有錢一起賺,錢才能生錢,花這些精力在仇恨上,在與人交惡上,這多浪費時間,有這個時間,咱們兄弟能一起賺多少大錢?”
“去你麼的,誰跟你是兄弟,我蕭家要是有你這號斯文敗類,早特麼關門大吉了。”蕭潛對着齊治國忽然罵道。
可不是當初端着身份,跟他裝傻充愣的時候了。
對他的女人動了心思,還敢說給他個臺階下。
他齊治國當他蕭潛腦門上寫着個綠字,甘願當綠毛龜不敢說話呢是不是。
“你……你……蕭潛,我好心跟你做生意,你怎麼能罵人呢你,呵,身爲b市豪少,又是一大公司的總裁管事人,你就是這麼一種素質?”
“怎麼着,我就是這種素質了,跟你這種敗類,我就沒那個耐性跟你玩文字遊戲,當你是什麼狗比東西呢,我蕭家不需要給你面子,還跟我這裡端身份,我今天就該讓你知道知道,在b市,什麼人敢隨便在外面端着身份,誰不是夾着尾巴做人呢,你以爲你賺了幾個臭錢就能翹起尾巴來了?”
“蕭潛!你不像話!”齊治國氣的臉上滿是豬肝色。
掄起耍流氓來,他肯定不如蕭潛厲害。
蕭潛在b市混圈子的時候,他齊治國還是個好好學生呢。
“我就不像話了,你能怎麼着?”蕭潛硬聲說着,挑着眉,翹起的眉眼簡傲到了骨子裡去。
齊治國簡直要被他氣的手舞足蹈,不知該做什麼好。
“好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往裡闖,蕭潛,你別得意,以爲你蕭家算個屁,你以爲換這是什麼時候呢,我齊治國非讓你悔不當初。”
“呦,這種威脅多少年沒見過了。”蕭潛眯着眼睛,最後瞧了瞧齊治國,直接甩手便向前走去,跟把他的話只當了一句笑話似的。
“你……蕭潛……蕭潛,你……”
“我先警告你一句,上一個跟我說這句話的人,現在還在局子裡蹲着呢。”蕭潛回頭淡淡的說了句,直接邁步便走了。
齊治國站在那裡,一時氣憤,嘭的一下拿起了手上的一號杆,直接摔在了臺階上——題外話——今天別等,家裡客人好多,昨天還生病沒存稿,不造能不能更上,就算更上估計也很晚很晚很晚了,別等!國慶節就好好出去玩玩別老看手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