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馬場的地都比較鬆軟,所以月芽兒摔的也不是很重,雖然是骨折了,經過覃志偉的悉心的調理,月芽兒已經可以慢慢的下地走動了,不過還是要柱着柺棍。
在牀上坐着也挺難受的,月芽兒也就體會到了鮮玉樹的那種感受,他從二十七八歲開始,就很長的時間都在病牀上呆着。
“想出去走走嗎?”覃志偉這半個多月來,還真的是衣不解帶的伺候着月芽兒,月芽兒的心裡跟明鏡似得,不過她也沒有說什麼。
“嗯,想。”月芽兒點了點頭。
“來我扶你下來,我們去外面走走,外面的玫瑰花開的很是豔麗,我們去欣賞欣賞吧。”覃志偉也想陪着月芽兒去看看那一片的粉色海洋,還有着那沁人心脾的香味。
“好,我也好想那些玫瑰花了,志偉,你說那花爲什麼都那麼長的時間了,都還沒有凋謝啊?”很多的花都是有花期的,開個幾天或者十多天就會凋謝。
這裡的玫瑰花怎麼會一直都開的那麼的美麗。
“這是伯爵用了一種新的技術,讓玫瑰花可以常年的開放。
不是說玫瑰花沒有凋謝,是凋謝了還有新的開放,所以你覺得這玫瑰花一直都在開放,那些凋謝的,伯爵都讓人把它們都收拾起來,做成了玫瑰醬之類的東西。“覃志偉給月芽兒解釋着。
“哦,原來是這樣,那些都是伯爵精心培育出來的,怪不得特別的美麗,特別的香甜。”月芽兒也才知道伯爵在花上是用了多少的心思。
覃志偉扶着月芽兒,月芽兒用着柺棍慢慢的走着,他們就來到了玫瑰花田。
那一片的粉色,根本就望不到邊。
“好美,好香啊。”月芽兒站在田邊,呼吸着那甜絲絲的味道。
她以後也在她的家裡種上這樣的玫瑰花,她可以跟伯爵討教一下種花的技巧,讓自己的家裡也有着這樣的一片花田。
“喜歡嗎?”覃志偉問月芽兒。
“喜歡。”月芽兒點着頭,她確實很喜歡,可能凡是女孩子都沒有誰不喜歡花吧,特別是玫瑰花。
“確實約翰就是一個種花的能手,你可以給他打電話,讓他在你的家的周圍也種上這樣的玫瑰花,你還可以選很多種顏色,我覺得粉色和黃色都很漂亮。”覃志偉把自己推薦的約翰再一次推薦給月芽兒。
“約翰?他還是一個花工嗎?”楊瑩瑩簡直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家裡就藏着能人。
“當然,他從小就是在克拉克莊園長大的,他的父母就是這個莊園的老人。”覃志偉給月芽兒解釋着。
“哦,那太好了,我一會兒就給他們打電話,我太喜歡這些兒玫瑰花了。”月芽兒一聽,簡直是高興壞了,自己的家的傭人都是有着過人的本事的,覃志偉給自己挑選的都是最好的。
她不由得感激的看了覃志偉一眼。
“不用感謝我的,那在這裡什麼都不熟悉,我當然會給你推薦全能型的人才。”覃志偉倒是覺得沒什麼,他家裡的那些傭人都是一個能頂好幾個的。
兩人看了一會兒花海,月芽兒也不能走的太遠了,她的腿還沒有完全的好。
覃志偉又扶着她慢慢的朝着屋裡走。
兩人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就碰到了管家給他們送吃的來了。
“你好,月芽兒小姐,這是伯爵給你們送的玫瑰花餅,說是讓你們嚐嚐,還有着玫瑰花醬,都是伯爵做的。另外這一小瓶是玫瑰花的香水,也是伯爵送給月芽兒小姐的。”管家把帶來的東西都放在了屋裡。
“嗯,幫我去謝謝伯爵。”月芽兒覺得伯爵對自己真的是很好,不過是爲什麼呢?一個法國人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對一箇中國人那麼好吧?
“志偉,我覺得伯爵對我很好他是對所有的人都是這麼好嗎?”月芽兒問覃志偉,如果是對所有的人都挺好的,那她的心裡就平衡了。
“當然不是,伯爵是一個很嚴厲的人,他對人都不冷不熱的,你是一個例外。”覃志偉也不知道伯爵爲什麼會對月芽兒那麼的好。
據覃志偉所知,伯爵對露絲都不是很好的,對她很嚴厲,她就是不當回事,出去的時候還是耀武揚威的,其他人都想着她是伯爵的女兒,也都讓着她。
回到家裡,露絲就要老實的多。
“那我還真的是受寵若驚啊,聽瑪麗說,要得到伯爵送的點心都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可是伯爵卻經常都給我送自己烤的點心,讓我都覺得自己好幸福。”
覃志偉扶着月芽兒坐了下來,幫她擦了擦手,月芽兒用叉子叉起了一塊玫瑰餅。
細細的咬了一口,月芽兒品嚐了一下,入口細滑,不油膩,還很清香,又不是太甜。
這些都符合了月芽兒吃甜食的標準。
她就一口氣吃了三個。
“志偉,這個玫瑰餅很好吃的,我都吃了好幾塊,你來嚐嚐。”覃志偉幫月芽兒端了一杯酸奶過來,讓她就着吃。
“好,來給你酸奶,你喝點兒。”覃志偉把酸奶遞給了月芽兒,自己也用月芽兒吃過的叉子把那個玫瑰餅叉了起來。
“確實挺好吃的。”覃志偉也點了點頭。
他也不是很喜歡吃甜食,不過伯爵很喜歡做,做了還喜歡分給自己喜歡的人吃。
從小覃志偉就吃了很多伯爵做的麪點。
那是因爲伯爵夫人很喜歡吃甜食。
兩人把那點心都吃的差不多了,瑪麗進來了,她的手裡跨着個籃子,裡面有着很多的玫瑰花。
“瑪麗,你回來了?”月芽兒跟瑪麗打着招呼。
“嗯,月芽兒小姐,我今天摘了很多的玫瑰花,一會兒我放你的房間裡去。”瑪麗把那些花都修剪了一下,插在了水晶的花瓶裡,看着特別的漂亮。
月芽兒看着那花,覺得那每一朵都是那麼的嬌嫩,看着都想咬一口。
“月芽兒小姐,我給你放上去了,今天你們想吃什麼,我去做。”瑪麗把花放了上去,然後很快的就下來了。
“隨便吧,你做什麼我都喜歡吃。”月芽兒不是很挑嘴,做什麼都可以吃。
“算了,我去做吧,瑪麗,你幫我選一下菜吧。”覃志偉沒有讓瑪麗去做,他覺得月芽兒的口味只有他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