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志偉對月芽兒表白了,月芽兒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覃志偉對自己很好,她是有感覺的,不過要跟他談戀愛,她還沒有這樣的打算,她並沒有準備再婚。
覃志偉不急,讓月芽兒好好的考慮着,哪怕是一輩子都會等,這就讓月芽兒更加的有壓力了。
如此優秀的男人,到底是看上了自己的什麼呢?月芽兒完全就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優點讓覃志偉喜歡。
覃志偉還是對月芽兒的關心無微不至的,什麼都替她考慮着,不過跟平時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月芽兒卻覺得很是彆扭,她覺得看到了覃志偉就很不好意思。
“沒事的,就當我是醫生好了,我給你說的話,都是我不是醫生的時候說的,現在我是醫生,那些話就不是我說的,你就不要有心裡的壓力。”覃志偉幫着月芽兒換着藥。
“嗯,我知道。”月芽兒低着頭,沒有壓力纔怪,一個跟你示愛的男人,天天都在你的身旁照顧你,那還沒有壓力嗎?
月芽兒晚上都睡的很晚,她對覃志偉的話有好幾天都沒有消化掉,她也是很糾結,那幾個晚上她就沒有聞到玫瑰花的香味。
沒有那種溫馨的味道,月芽兒反而覺得自己是有點兒失眠了,她確定那個玫瑰花的味道是從外面帶進來的。
只是爲什麼最近就沒有了呢?
月芽兒想的頭疼,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想的太多了,所以頭很痛。
克拉克伯爵來看了月芽兒好幾次,還給月芽兒做了他很拿手的曲奇餅乾,月芽兒非常的喜歡吃,可是那曲奇餅乾裡就有着玫瑰花。
這玫瑰花又讓她想起了那溫馨的味道。
“志偉,你最近聞到了那玫瑰花的香味沒有?”月芽兒覺得自己的鼻子是不是失靈了。
“沒有,好幾天都沒有聞到那味道了,還挺懷念的。”覃志偉也是很懷念那味道。
“真的,我也挺懷念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最近就沒有那個味道了。”月芽兒喝了一口酸奶,又吃了一個曲奇。
“這個曲奇是以前夫人最喜歡做的,夫人就喜歡玫瑰花,她的衣服上有着各種各樣的玫瑰花,吃的東西里也有着玫瑰花,她還用玫瑰花製成了香水,非常的厲害,只是夫人走的太早了。”覃志偉回憶着夫人的種種。
“那這個曲奇跟夫人烤出來的有什麼區別嗎?”月芽兒遞給了覃志偉一塊餅乾。
“伯爵現在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這個烤的跟夫人的是一樣的,伯爵的烘焙手藝都的是跟夫人學的,夫人會烤很多種的點心。”覃志偉把那曲奇放進了嘴裡,細細的品嚐着。
“怎麼樣,好吃嗎?”月芽兒問覃志偉。
“很好吃,跟夫人烤的一個味道。”覃志偉讚歎道。
“夫人是怎麼死的呢?”月芽兒對克拉克伯爵的夫人就很感興趣。
“夫人之前有一個女兒,可是後來女兒死了,她就一直鬱鬱寡歡的,再後來就病死了,都已經很多年了,墳墓就在莊園裡,伯爵很愛她,捨不得她去公墓,就在莊園裡給她修了一座墳墓。”覃志偉看着月芽兒。
經過了最近的調養,月芽兒的膚色已經恢復了正常。
她的臉蛋光滑細緻,特別是興奮的時候,那眸子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樣,閃閃發光。
看到如此可愛美麗的月芽兒,覃志偉的心就更加的堅定了。
“那可不可以等我的腿好了,我們去膜拜一下夫人。”月芽兒覺得這個死去的夫人很有問題。
“不行,夫人的墓只有伯爵可以進去,其他的人都是不能靠近的,這是伯爵下了死命令的。”覃志偉攤了攤手。
一般的人的妻子死了,都可以允許家族的人去膜拜。
可是這個伯爵爲什麼不喜歡別人去膜拜他的妻子呢?難道這裡面有什麼蹊蹺。
“志偉,你是看到夫人去世的嗎?你說夫人會不會沒有死?”月芽兒都被自己的話給嚇了一跳。
“月芽兒,你是不是太累了,你休息一會兒吧,我去給你熬一點兒粥,你最喜歡吃的小米粥,好在莊園裡什麼都有。”覃志偉以爲月芽兒在開玩笑,並沒有把她的話當回事。
看她也說半天的話了,就讓她休息一下,去給她做一點兒吃的去了。
別說是覃志偉,就是月芽兒本人也是不相信的,雖然伯爵不讓這些人去膜拜夫人,不過他也沒有必要騙其他的人,說是夫人死了,這就是在詛咒自己的愛人啊。
這個是不可能的,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錯,要不就是空氣中有什麼潛質,會不時的飄來屬於夫人的味道。
在月芽兒生病期間,史密斯來的也挺勤的,他也很喜歡月芽兒,每次來都會帶着一束紅色的玫瑰花。
不過月芽兒都裝作什麼都不懂,讓瑪麗把花插在了客廳的花瓶了。
“月芽兒,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在前面騎馬跑的那麼快,也就不會害的你摔跤了。”史密斯對自己的行爲很是懊悔。
本來他是想在月芽兒的面前耍帥的。
男人嘛,都有那個虛榮心,喜歡在自己喜歡的或者漂亮的女孩子面前表現自己。
史密斯也是這樣的情況。
哪裡知道其他的女人都會裝的弱不禁風的,可是着月芽兒卻是很彪悍的,她居然敢自己騎着馬就跑了,結果就被馬給收拾了,他把那白馬狠狠的揍了一頓。
“不能怪你啊,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自己逞能,如果是我逞能的話,也就不會讓你們來陪我了,謝謝你啊史密斯。”月芽兒說的很輕鬆,她是真的不怪史密斯,確實是她自己逞英雄。
“不,不,都怪我,我是想在你的面前耍帥的。”史密斯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意圖說給了月芽兒聽。
“哈哈哈,我們就不討論這個話題了,他們說點別的吧。”月芽兒已經聽過了覃志偉的表白,現在她已經可以預感到史密斯會說什麼,她就把話題給岔開了。
果然史密斯也是一個面皮薄的,經過月芽兒的一打岔,他也就沒有把自己想說的話給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