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都要被這個人給折磨瘋了,本來心情就不好,遇到這事情也不在狀態,怎麼都沒有找到線索。
凌風懊惱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這個人!要是讓他逮到了,絕對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咦,段思月的門口是什麼?從凌風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段思月門口的牆上有淡淡的粉色,和牆壁的白色不一樣。
凌風立刻就走了過去,那粉色是被人擦過的,凌風聞了聞,有非常非常淡的腥味,好像是血。
他小心的刮下了那塊,裝到了自己帶來的透明的塑料包裡。
這糰粉色,在跟前根本就看不出來,是被人狠狠的擦過的,不過可能是由於匆忙,沒有完全擦乾淨。
拿着東西,凌風心裡有點兒激動,他快步的離開了段煉的別墅,開着車去化驗室了。
段思月在止住了拉肚子之後,也就回了家,跟月芽兒同樣的結果是,段思月所有的數據都是正常的,這個拉肚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幾個女人聚在了紀歌家,開起了家庭會議,最近發生的事情太詭異了,而且都是針對的孩子,讓大人都很擔心,而且那個幕後黑手經常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人防不勝防。
“我覺得,我們應該加強門衛的保全工作,在門口多安幾個攝像頭,全方位,無死角的。”李麗建議道。
“可是就算是有了攝像頭,他全副武裝,也看不清是誰啊。”段煉擔心道。
“對了,媽給雅琴打個電話,我們三家的孩子都遭了,讓她小心一點兒。”紀歌忽然想起了陸雅琴,可別讓小木木再受傷害了。
可是說了半天也都沒有實質性的建議,幾個女人一籌莫展的。
“我看還是算了吧,等他們回來再討論,男人們的想法要多一些。”李麗抱着月芽兒,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辦法。
“嗯,我也給月之恆打電話了,他正好明天休假,今天晚上就可以回來了,到時候他們男人們再商量一下,我們儘量做到不要離開孩子就是了。”段煉贊同李麗的想法。
因爲紀歌還在月子裡,大家開了一會兒沒什麼用的會,就各自回家了。
等着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再讓男人們一起商量對策。
客人們都走了,紀歌也累的困了,她把孩子圈在了自己的懷裡,才放心的睡了。
凌風找到的東西,確實是血液,經過化驗竟然和段思月有着很親的血緣關係。
凌風覺得很奇怪,他又去找了月芽兒的頭髮,跟這個血液做對比,更讓他大跌眼鏡的是,這個血液的主人和月芽兒也有很親的血緣關係。
那麼現在就來看看這血液的主人是誰了。
經過凌風的排查,李麗和段煉被排除了,因爲和兩個孩子都有血緣關係的,肯定不會是她們。
那麼剩下的人就只有月之恆、月之華、月亮三個人了。
這血液是ab型的,月之恆的資料顯示他的血型是a型,月之華的血型是b型,而月亮的血型也是a型。
這個結果就說明,那血液不是他們三人中的,而且那血液的主人還和他們有着密切的關係。
可是那會是誰呢?難道他們的別墅裡還有他們的親人,沒有被發現的?
凌風拿着化驗的報告,給了穆思修,並把自己的想法也告訴了他。
穆思修看着血液報告,也呆了,這個可是一個什麼樣的關係?把人都給繞暈了。
不管怎麼說,先把資料拿着,大家一起討論,都說的是三個臭皮匠抵個諸葛亮,人多想法也要多一些兒。
找了一個合適的時機,四家人都聚在了穆思修的家裡,開了一個正兒八經的會,所有的人都到齊了。
女人們都把孩子緊緊的抱在懷裡,好像那個壞蛋就在附近一樣。
“你們快想想辦法,這樣的日子過的實在是太惱火了,整天都是提心吊膽的,吃飯都沒什麼胃口了。”段煉抱着段思月,近兩歲的孩子,特別的沒有精神。
那麼小的孩子,拉肚子拉了整整的一天,大人也受不了了。
“就是啊,孩子們那麼小,那個人可怎麼下的了手!”李麗抱着月芽兒,月芽兒聽到媽媽說話,還很高興的樣子。
紀歌和陸雅琴都抱着孩子沒有說話,不過從臉上也看的出他們的擔憂。
月之恆看着兒子,臉上也都是怒火,他不在他的家人就好欺負嗎?
“那要不就都請幾個保鏢,時刻不離開孩子們。”陸雅琴提了個建議,不過很快就被否決了。
不能光是防範,要把那人給找出來才行。
“那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行動,他也是不按照章法出牌,在紀歌出院的時候,我們以爲他會出現,可是他卻去了月之恆家,這個人可以隨意的進出你們兩家,這個是重點。”穆思修撫摸着自己的下巴。
“就是,那個人可以進我們兩的家,那一定是有鑰匙,我們別墅的周圍都有監控系統,那個人並沒有翻牆進去,而是大搖大擺的從大門進去了。”月之華和月之恆發愁了,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目前那個人還沒有進入我和文豪的家,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去我們的家。”
“不過,據凌風調查,那個人應該不會去我和文豪的家,你們看看這個。”穆思修把凌風蒐集的資料拿給大家看。
這個人跟月芽兒和段思月都有親密的血緣關係,這一條讓大家都蒙了。
那就只有月之恆,月之華和月亮了,因爲那兩個小東西就更不可能了。
而他的血型也很獨特,三個人都跟他不是一個血型,那麼就把所有的人都給排除了。
可是這個人是誰呢?直覺他們就認爲襲擊孩子的就是一個人。
“你們看看你們的鑰匙是不是都在身上啊。”紀嘉瑞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是不是有人把他們的鑰匙給偷了。
月之華和李麗翻開了包包,鑰匙都在。
段煉翻開了包包,鑰匙也在,獨獨月之恆翻開包的時候,那一串鑰匙都不在。
月之恆以爲自己落在部隊了,打電話去求證,可是卻沒有找到鑰匙。
在家裡也都翻了一遍,還是沒有鑰匙。
“之恆,你的鑰匙放在哪裡了?你去過什麼地方?”段煉提醒着月之恆。
月之恆陷入了沉思,他的鑰匙是和家裡的鑰匙是分開的,想着在部隊上很少用,他都是放在揹包裡的,應該不會拿出來亂丟的。
可是這鑰匙到底去哪裡了呢?
他這段時間去的地方很少,除了部隊就是部隊,也沒有去過哪裡。
大家也都在等着月之恆回憶,可是月之恆也只能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我實在是想不起我去過哪裡了,我的印象裡是我這兩個月哪裡都沒有去啊。”爲了多攢一點假,好多陪陪段煉,月之恆在部隊上可是已經連續兩個月都沒有休息過了。
“那就奇怪了,你沒有去哪裡,那你的鑰匙這麼會丟了呢?”這很明顯的就是,那個壞人拿了月之恆的鑰匙。
可是最可氣的是月之恆連誰拿了他的鑰匙他都不知道。
“那個拿鑰匙的人,是你們的親人,月叔叔,你好好的再想想。”紀嘉瑞提醒着月之恆。
“哦,我想起來了,上個月爸爸帶着媽媽來我的營地看我,爸爸和我到外面談話的時候,只有媽在。”說到最後,月之恆的聲音小了。
“媽的血型就是ab型的!”李麗立刻的就補充上了。
李麗一說完,大家把目光都注視到了她的身上,華玉鳳的血型是ab型的?
“媽的體型跟大嫂確實很像!”段煉也想起來了。
難道做這件事情的是華玉鳳,應該不會啊,那都是她的孫子,她怎麼能對自己的孫子下毒手?
“我覺得應該不是媽,我們的孩子都是她的孫子,她怎麼能下這樣的毒手。”雖然月之恆會爲了段煉跟華玉鳳吵架,可是他還是一直都很相信母親只是一時糊塗。
“媽被爸關了禁閉,那天來都是跟爸爸一起來的,她是不能單獨行動的。”經歷了那次張羅着月之恆婚禮的事情之後,月將軍就把華玉鳳給關了禁閉。
“可是很多東西都指向她,血型,血緣關係,除了你們就只有爸和媽能和兩個孩子都有着密切的血緣關係。”李麗和段煉異口同聲的說道。
月之恆和月之華對視了一下,細細想來,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
一聽牽涉到了月之恆和月之華的母親華玉鳳了,穆思修和穆文豪兩家人都沒有出聲了。
大家確實也都想不出來,華玉鳳爲什麼要對孩子們下毒手,那可都是她嫡親的孫子和孫女。
“不要太莽撞了,我們還是打個電話給爸爸,看看最近媽媽在做什麼。”月之恆建議道。
兩家人都同意了,月之恆才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做了簡單的問候之後,月之恆就問華玉鳳怎麼樣了。
“你媽啊,她挺好的,最近也沒有吵鬧了,很安靜,經常在屋子裡一呆就是一天。”月將軍見自己的夫人變的懂事了,也感到很欣慰。
“那媽最近沒有出門嗎?她一直在禁閉,多難受啊。”月之恆繼續試探着問爸爸。
“沒有出門,白天我經常去看她的時候,她都在睡覺,有什麼難受的?她現在在家裡也習慣了,我基本上都聽不到她的聲音,晚上吃飯的時候,看到大家也很謙虛,大家都說你媽她變化大。”月將軍把華玉鳳最近的行蹤告訴了月之恆。
“你們不要擔心,你媽已經想通了,她給我說過了以前都是她的錯,她要好好的在家裡改造。你媽變了!”最後月將軍還很欣慰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