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的皇宮是一片寂靜,八角宮燈在迴廊之下搖曳着淡淡的光芒,一批批整齊的皇宮侍衛巡視的穿梭在各個宮殿之間,防備是及其的森嚴。
而在宮裡,出了達倫皇的宮殿就屬太子歌狼的殿宇防守最爲森嚴,滴水不漏之下,一隻蒼蠅也不用指望可以飛進來,而此刻,太子殿裡卻是燈火明亮。
“看什麼看?擔心姑奶奶我挖了你的狗眼!”冷哼一聲,楊柳怒目瞪着站在一旁的歌狼,突厥,她一生縱橫江湖,卻沒有想到竟然會陰溝裡翻船,被楚情那個賤人給算計到了,一想到此,楊柳俏麗生姿的臉上火光又大了幾分,一雙眼赤紅的盛滿了怒意。
“五樓神秘樓主,原來竟然是這樣一個美人兒!”視線裡有着色慾的光芒,歌狼走上前來,視線上上下下的掃了一眼被鐵鏈拷在牆壁上的楊柳,原本的衣裳已經破爛不堪,露出胸口和腰間一些雪白的肌膚,而那桀驁不遜的臉龐豔麗而耀眼。
“本殿以爲突厥的女子可謂剛烈,蒼紫王朝的女人都是如水般的溫柔,如今看來,本殿遇到的女人卻都是各種極品了。”一手輕佻的挑起楊柳光潔消瘦的下巴,歌狼臉龐倏地逼近,視線停留在她因爲憤怒而起伏的胸口上,猥褻一笑,那手順着下巴一點一點的下移,從那乾裂的滲透着血跡的脣角到雪白的脖子,最終停留在那挺立的豐滿上。
“姓阿史那的,本姑娘告訴你,有種的你就殺了本姑娘,日後五樓的人會踏平你的宮殿,將你五馬分屍爲本姑娘報仇,否則本姑娘活着,定將你千刀萬剮,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恨聲的開口,楊柳鐵青了臉,如果不是服用了蝕骨軟筋散,內功全失,雙手雙腳又被拷在牆壁上,她定撕了這個畜生。
一陣張狂的大笑聲響起,歌狼大笑的搖着頭,臉上在笑,可是那眼卻是及其的毒辣陰冷,倏地掌心一個用力,五指如同鐵爪一般狠狠地掐住楊柳柔軟的胸部,帶來一股疼痛。
“呸,你最好慶幸你會親手殺了我,否則日後,五馬分屍,千刀萬剮還便宜了你這個畜生!”猙獰着美麗的臉龐,楊柳怒急的冷笑着,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被羞辱一般。
“本姑娘就當被狗給啃了!”倨傲的冷笑着,楊柳側過臉,緊繃的臉上沒有被侮辱的委屈,反而是一股錚錚的傲氣,楚情那個賤人,她定然不會放了她和歌狼這個畜生,最好是將他們都給丟豬圈裡去,可惜那樣還糟蹋了豬。
“本殿可是容你侮辱的!”面容森冷的狂暴起來,歌狼怒斥着,一手狠狠的掐住了楊柳的下巴,陰冷的眼睛裡滿是殘酷的毒辣,“本殿今日就告訴你什麼叫做服從!”
啪啪的巴掌聲迴盪在陰暗的密室裡,片刻的時間,楊柳的臉上卻已經是紅腫不堪,手指交錯的印在了她的兩臉龐上,而原本就乾裂的嘴角更是破裂的流淌出鮮血來。
“好,本姑娘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這樣打過,你是第一個!”鐵鏈晃盪的響着,髮絲早已經凌亂的披在了紅腫不堪的臉龐上,楊柳輕蔑不已的笑着,目光狠狠地瞪着歌狼,倏地一口血沫從口中吐了出來,發泄似的吐在了歌狼的臉上。
“真的以爲本殿不敢殺你嗎?”一抹臉上噴濺到的血沫,歌狼目光一冷,大手立刻鉗制住楊柳的脖子,五指用力的收緊,狂戾的臉上滿是憤怒之色,怒目圓瞪的,如同真的要將楊柳給活活的掐死。
“哼,有種的你就動手,看本姑娘是否會求饒一下!”不屑的哼着,臉上是火辣辣的痛楚,可是楊柳卻依舊狂傲不已的和歌狼挑釁着,有種他就殺了她,否則這樣的羞辱,日後她定然讓他千百倍的奉還!
“殺了你多可惜啊,本殿有的是手段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放肆的狂笑着,歌狼突然一把揪住了楊柳的頭髮,狹長的眼睛裡泛起了冷酷而狠絕的毒辣笑容,“今天本殿就用你去犒勞宮裡的侍衛!”
“阿史那&歌狼,你最好祈禱老天不讓你落在五樓,否則本姑娘將你生撕了!”雙手猛地握緊成了拳頭,楊柳陰曆的開口,憤怒之下,單薄的身體顫抖着,鐵鏈更是被搖晃的當當聲響。
“來人,將這個不知道規矩的女人給丟進冷楓院!”狂戾一笑,歌狼狠狠的掐住楊柳的下巴,惡毒至極的開口:“今天本殿偏讓手下破了你的身,讓你無顏再回五樓。”
隨着歌狼的命令,兩個侍衛快速走上前,一左一右的壓住了楊柳的胳膊,將她從鐵鏈裡解了下來,那手也 很猥瑣的撫摸上楊柳衣服之下纖細的肌膚,眼睛裡流淌出禽獸般的慾望來。
冷楓院在宮;裡的最南邊,說是一個院子,其實確切的來說是皇宮侍衛們居住的院落,他們住在冷楓院,平常都是幾個一隊在宮裡巡視。
恨恨的盯着歌狼那得意至極的臉龐,楊柳竭力的掙扎着,可是身體疲軟無力之下,卻只能任由兩個侍衛拖着她向着冷楓院快速的走了去。
“這是怎麼回事?”冷楓院裡,最大的官乃是宮裡的一品帶刀統領——耶律華雷,粗曠的聲音如同打雷一般,一雙眼瞪大的看着被拖過來的楊柳,滿臉絡腮鬍子的臉上閃過一絲威嚴,“你們這般兔崽子,竟然還敢將女人帶回院子裡,一個個的腦袋不想安在脖子上了吧?”
“大人,大人,這可不是屬下的女人,是太子殿下賞賜給屬下們享用的,當然大人你一定是第一個!”兩個侍衛被吼得耳朵發麻,低着頭,哆嗦的開口,宮裡的侍衛哪一個不是如狼似虎的飢渴,可惜宮裡除了宮女之後,那些宮妃是連看都不能看的,更不用說可以有女人來發泄一下。
“太子殿下賞賜的?”原本的怒火這才消散下來,耶律華雷邁着雄健的步子,大步的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滿臉都是五指印的楊柳,嘿嘿的笑了兩聲,“好,老子都快一個月沒有女人了,給老子送到房裡去,等老子舒服了,再賞給你們。!”
哪裡還敢說一個不字,要知道耶律華雷的那流星錘一錘子下來,不要說人腦袋了,即使是堅硬的岩石也會碎成粉末,兩個侍衛連忙的點着頭,快速的拖着楊柳向着耶律華雷的臥房走了去,片刻之後,兩人恭敬地退出門外,等着耶律華雷進了屋子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只等大人舒服了,然後自己再去享用。
“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本姑娘的臉。”被放到了牀上,甚至連破爛的外衣都被兩個侍衛脫了下來扔在了地上,此刻的楊柳只穿着一身墨綠色的肚兜,大片的肌膚裸露在了空氣裡,髮絲凌亂的散在肩膀和前胸,黑色與白色勾勒出及其誘人的美豔。
“果真是個絕色佳人,可惜這臉看起來有些的慘不忍睹啊。”耶律華雷一手摸着絡腮鬍子,一手依舊停留在楊柳那紅腫的臉上,視線更是貪婪的停留在她的胸前那挺立的豐滿上,隨着呼吸,上下起伏,墨綠色的肚兜似乎翻滾着一波接着一波的漣漪,讓每一個看見的男人都絕對的把持不住。
“本姑娘一貫是有仇必報!”狠聲的開口,楊柳倏地側過臉,閉上眼,緊緊的咬住依舊有些流血的嘴脣,可是即使面上在冰冷驕傲,她始終只是一個女子,這樣的凌辱之下,身體不由的緊繃而起,一股憤恨壓抑在胸口,憋屈的讓她竟然有着想要流淚的渴望。
死一般的安靜裡,楊柳等待着接下來的凌辱,可是火辣辣的臉上卻感覺到一片冰涼,那被巴掌掌摑的痛楚隨着那大手的移動而減緩了幾許,他在給自己上藥?
錯愕的楞住,楊柳猛地轉過頭來,冷哼一聲,“不用你假好心,突厥的藥物,本姑娘還不屑用,要殺要刮,快一點!”
“看來美人兒你是等不及要和我燕好了?”依舊是輕佻至極的笑容,絡腮鬍子因爲笑容而抖動着,那給楊柳上藥的手從她的臉上拿了下來,再次的沾上藥膏要塗抹向她紅腫不堪的臉頰。
那修長而白皙,漂亮的不像男人的手,更不會像是一個突厥莽夫的手,楊柳眼光倏地銳利的眯起,緊緊的盯着那雙手,隨即將視線轉向耶律華雷的雙眼,邪魅不羈裡泛着笑意。
“裴九……”幽字還沒有喊出來,卻已久被裴九幽那修長的手捂住了嘴巴,剛剛那粗魯至極的宛如打雷半點的嗓音此刻卻帶着一絲哄騙的無奈,“樓主,你小聲點,你想讓他們發現我在這裡嗎?”
果真是他,可剛剛他竟然還,楊柳身體一陣緊繃,突然的咬住裴九幽捂在嘴巴上的手,狠狠的咬住,她讓他故意的捉弄她!
指關節劇烈的痛了起來,原本肯定會哭天喊地的裴九幽此刻卻露出一絲寵溺的淺笑,坐在牀邊,任由楊柳咬着他的手,餘下的一隻手卻溫柔的將藥膏塗抹上她紅腫的臉頰。
直到口中傳來淡淡的血腥味,楊柳一驚,猛地鬆開牙齒,卻見裴九幽那修長的手指上已經多了兩個傷口,鮮血正順着齒印滲透出來。
“樓主,沒事了,沒事了。”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手,裴九幽明亮的笑着,卻傾下身在楊柳躲避的同時,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身體,也順手拿過牀上的毯子蓋住了她差不多是赤裸的身體。
身體沒有半點的力氣,楊柳只能任由裴九幽抱住自己,可是那記憶裡總是懶散而輕佻的風流公子,此刻的懷抱卻是那麼的安定而溫暖,讓楊柳呆滯的蜷縮起身體,那一瞬間,她真的有些的害怕。
“怎麼沒有聲音哪?”屋子外,兩個侍衛面面相覷着,視線不安的看向緊閉的木門,“會不會是出事了?”畢竟那女人可是太子殿下親自抓回來的犯人,身份必定不簡單。
“樓主,配合一下了,我絕對不是要趁機佔你便宜。”敏銳的耳裡下,知道那兩個侍衛偷偷的向着門口靠了過來,裴九幽快速的附耳在楊柳耳邊開口,一口抱住了她單薄的身體,低下頭,溫熱的氣息噴吐在了楊柳的脖子邊。
“看吧,大人正忙着呢?”縫隙裡,看着趴在楊柳身上的裴九幽,兩個侍衛相視一笑,這才安心的又退回了院子裡。
片刻之後,大牀運動的聲音,夾雜着男人低沉的喘息聲,和女人那憤怒的尖叫聲響成了一片,雖然不夠清楚,可是隻要上過青樓的男人都知道那些混在一起的聲音代表着什麼。
夜色漸漸的暗沉下來,等了半天,可是屋子的聲響卻是越來越激烈,曖昧的,讓兩個侍衛只感覺下腹一陣緊繃,一股熱流噌的一下衝向了雙腿之間,可惜他們不敢去打饒屋子裡的正盡興的兩人,只好僵硬的挪着身體,隨便去找個相好的宮女先舒解一下。
“叫夠了沒有?”喉嚨有些沙啞,楊柳憤怒的瞪了一眼靠在牀頭,笑的得意的裴九幽,側耳仔細的聽了聽,確定屋子外已經沒有人了。
“樓主,我這可是在救你。”對上楊柳那要殺人的陰冷視線,裴九幽噌的一下從牀上跳了起來,一臉戒備的爲自己辯解,可惜那滿臉的絡腮鬍子擋住了他表情豐富的俊彥,“樓主,爲了你,我可是不惜自毀形象,將自己弄成這樣邋遢的模樣,如果皇城裡的女人們看見了必定要痛苦三天三夜。”
“閉嘴!”都什麼時候了,他竟然還有精神在這裡亂扯一通,楊柳惱怒的冷哼一聲,掙扎從牀上坐起來,薄薄的被單滑落下來,原本赤裸的身體再次的暴露出來。
因爲是站在牀邊,所以楊柳起身的瞬間,裴九幽居高臨下的將整個美景盡收眼底,那墨綠色包裹之下的豐滿因爲起身的動作而跳動着,雪白雪白的,剎那,一股不該有的情慾噌的一下衝徹到了腦海裡,讓總是風流瀟灑的裴九幽此刻卻如同被釘住了一般,只能呆呆的將視線停留在楊柳那美麗的胴體上。
錯愕的看了一眼突然呆滯住的裴九幽,順着他那澆築的視線,楊柳低頭看向自己,剎那,憤怒如同火山一般再次的復甦起來,紅腫的臉龐此刻狠狠的猙狂起來,“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低吼的同時,楊柳快速的彎腰抓起滑落的毯子,可惜身體原本就被喂服了大量的十香軟筋散,突然的動作下,楊柳身體不穩,還沒有拉到毯子,整個人卻已經向着牀下跌了去。
“小心!”終於回過神來,裴九幽眼明手快的一把抱住楊柳的身體,這回不但是毯子沒有遮擋住,隨着他大力的擁抱,原本豐滿的挺立倏地從鬆垮的肚兜裡彈跳出來,曖昧至極的貼合在裴九幽赤裸的胸膛上。
臉上倏地潮紅的衝了血一般,裴九幽只感覺心神一陣盪漾,整個人再次成石化狀態,他一生風流不羈,雖然不沾染尋常女子,可是在青樓歌坊裡卻是有着無數紅顏知己,他出銀子,她們爲他展露屬於女人的媚態,這原本是再天經地義不過了。
可是此刻,軟玉溫香的卻是他始終敬畏的五樓摟住,這樣的衝擊之下,裴九幽俊美如斯的臉上有了紅潮,片刻的錯愕之後,卻已經風度十足的轉過身,只是那出口的嗓音依舊是他一貫的懶散輕佻,“樓主,衣就不要穿了,防止漏餡,你裹着毯子。”
雖然衝擊很大,可是他還是沒有色慾薰心的忘記他們還在突厥的皇宮,雖然他僞裝成了一等帶刀侍衛,可是誰知道會不會有人突然闖進來,所以摟住還是光着身體更保險,即使有人闖進來,他也可以立刻將戲演下去。
原本拉向肚兜的手怔了怔,楊柳卻已經快速的恢復了理智,於是便用毯子將自己給裹了個嚴嚴實實,這才低聲的開口道:“你怎麼混進來的?”
也許突厥的皇宮沒有蒼紫王朝的皇宮森嚴,可是終究是突厥的宮殿,而自己被帶來莫過一個晚上,他究竟什麼時候就混進皇宮了。
“我混進皇宮有些天了,二哥說楚情藏匿你和音璇的地點莫過於皇宮和宮外,宮外有裴王府的暗衛,還有五樓的人在尋找,而耶律華雷原本就是蒼紫王朝的探子,所以我纔可以如此簡單的混進宮裡。”
裴九幽已久背對着牀上的楊柳,深呼吸着,平復自己不該有的慾望,這才繼續道:“楚情可以偷襲到樓主,必定是下了藥,所以我也隨身帶了些藥,這是十香軟筋散的解藥,樓主你先服下,等天完全黑透了,我再送你出皇宮。”
“我走了,你怎麼辦?”沒有接過裴就有遞過來的解藥,楊柳冷冷的開口,自己是被送到他這裡來的,如果自己一走了之,他的身份就會被歌狼給懷疑到。
“樓主,你不用管我,我既然能潛入進來,自然也可以安全的離開。”轉身回過頭來,裴九幽總是散漫的表情難得的專爲認真,再次的將解藥遞到了楊柳面前,“樓主,你先服藥,估計一個時辰之後內力就可以恢復了。”
“就算如此,我也是不能走,歌狼奸詐狡猾,他將我和音璇是分開來關押的,我如果現在離開了,只怕音璇會有危險。”她從來不在乎別人的死活,可是或許是和笨丫頭接觸多了,她竟然會開始顧及到別人的生死。
“這……”面露難色裴九幽飛揚的眉宇微微的皺了起來,歌狼生性暴戾,易怒,如果樓主真的逃走了,還不知道他會怎麼折磨羞辱音璇。
“不用多說了,我是不會一個人離開的,就算要離開,也要狠狠的報了仇再說。”快速的從裴九幽手裡拿過了解藥,楊柳依舊紅腫的臉上有着冷漠閃過,就算要離開也要帶着音璇一起離開,當然在離開之前,她一定會好好的回報阿史那&歌狼,然後去宮外找楚情好好的清算清算。
知道楊柳有多麼的固執,裴九幽無奈的點了點頭,看了眼窗外,“我會一直留在這裡,真的有了意外,我會想辦法的。”
楊柳剛想要說什麼,突然院子外那裡去的腳步聲傳了過來,隱隱的還是那兩個侍衛,只怕是等急了,所以想要再次確定裴就有完事了沒有,他們也好親自來爽一爽。
動作異常的迅速,裴九幽快速的抱起坐在牀沿邊的楊柳再次的倒向了牀上,翻滾着,如同真的在賣力運動一般,發出一聲聲滿足至極的低吼聲。
“大人好體力。”遠遠的,還不曾到門口,卻已經聽到那熟悉的發泄嗓音,兩個侍衛無奈的對望一眼,只能停下腳步,繼續站在院子裡等候着。
“樓主,你多少叫兩聲那。”黑暗裡,裴九幽壓低着嗓音,笑容邪魅的開口,摟住楊柳的手半點沒有鬆開,大吃起了嫩豆腐。
“你手再移一寸,擔心我剁了它當雞爪啃!”吞服了解藥,內力恢復了幾許,楊柳冷冷一笑的哼着,一手快速的抓住裴九幽又開始不安分的手,一個用力,剎那,俊彥上染上一絲痛苦,卻被生生的壓住,不能喊出聲,讓院子裡的侍衛起疑心。
“樓主你這絕對是恩將仇報。”輕佻的抱怨,裴九幽視線掠過楊柳依舊還是紅腫的臉頰,絡腮鬍子的臉上有着一股詭異的神色快速的閃過,冰冷冰冷的,同他一貫的懶散無賴甚是不同。
冷哼一聲,對完全將力量壓在自己身上的裴九幽瞪了個白眼,楊柳平撫着體內的氣息:“你先設法找到音璇的下落,至於歌狼,我會親自收拾。”
看來摟住的內力已經恢復到了九成,不要說歌狼,只怕自己也不是她的對手,忙不迭的點着頭,裴九幽看着一臉森冷駭人的楊柳,慵懶的一聳肩膀,默默地爲渾然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的歌狼哀悼一聲,如果說二哥只是狠了點,冷了點,那麼樓主是絕對的羅剎惡魔,歌狼,日後悲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