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語氣中帶着媚意的女人不滿的冷哼了一聲,聲音似乎是從嗓子裡面擠出來的一般:“呵,也不看那個盛晚到底配不配得上殷總,就憑她,給殷總提鞋都不配。卻偏生的得到了路老爺子的喜歡,將自己珍藏多年的鐲子都送給她了,還真是讓人詫異。”
“也可見此人的手段高強呢。”聲音再次被壓低了,女人的語氣中帶着的都是鄭重,也似乎帶着挑釁。
“手段高強?”那個尖銳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帶着的都是驚訝,嗤笑的意思綿長:“我看不是什麼手段高強,而是牀上的功夫厲害吧。”
說着,兩個人便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似乎是不知道這個洗手間裡有其他人的存在,兩個人肆無忌憚的厲害。
而在衛生間小隔間裡的盛晚卻沒有絲毫的怒意,眼眸帶着的都是絲絲的冷意,眼眸不由自主的挑了起來,眼眸中泛着的都是嘲弄。
還真是個傻得存在,竟然在衛生間裡說這般的話語,還真的不怕有人給她們傳出去是嗎?
還是她們巴不得有人將這般的話語傳出去,甚至是傳到她盛晚的耳朵裡面。
剛剛想要推門出去,門外的聲音再一次的傳了進來,這次她們的話題中心還是沒有絲毫的改變,還是縈繞着盛晚的,但是關注的對象卻從殷安睿的身上轉移到了盛家。
好似是那個聲音尖銳的女人撞了撞另外一個女人,語氣神神秘秘的,但是壓低的聲音卻還是清清楚楚的傳入了盛晚的耳朵之中:“你說,這個盛晚和如玉相比的話,誰能夠贏啊?”
從稱呼之中能夠清楚的看出來,外面兩個女人似乎和盛如玉的關係很是不錯。
頓了頓,尖銳聲音帶着三分的不屑,從鼻腔之中冷哼了一聲:“哼,我覺得應該是如玉厲害,畢竟如玉在盛伯伯身邊學習了七八年了,肯定不是那個賤女人能夠比擬的。”
“對,我也是如此感覺的。”雖然說着旁的話題,但是聲音中的媚意還是沒有削減下去,似乎是成爲了女人自己的習慣:“如玉又怎麼可能是那麼見不得人的女人能夠比擬的,空比如玉大這麼多,到頭來還不是什麼都比不過如玉嗎?”
兩個女人的聲音各有特色,放在外面也能夠招惹不少男人的青睞,但是奈何兩個女人偏生的就是這般的長舌,讓盛晚想要好好的管一管她們的舌頭,讓她們明白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夠說。
推門走出了小隔間,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來的聲音一下子就驚動了外面的兩個女人,她們說那些話語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衛生間裡面還有着別人的存在。
兩個女人驚訝的差點沒有從地上跳起來,眼眸中帶着的都是驚恐,看到盛晚的時候似乎是看到了鬼怪一般。
“你……你爲什麼偷聽我們說話。”
尖銳的女聲先發制人,帶着的都是責怪。
盛晚靜靜的走到了兩個人三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眼眸高高的擡起,眼角眉梢散發出來的都是高高在上的高貴,身上自有一種不容侵犯的氣場存在,淡漠中帶着的都是冷傲,那是一種從骨子中散發出來的感覺,是旁人根本就學不得的。
視線淡淡的在面前的兩個女人的身上轉了兩圈,盛晚的聲線似笑
非笑,毫不留情的點出了她們的姓氏:“王小姐,李小姐,你們聽見了嗎?剛剛不知道誰家的狗在外面狂吠呢,還真是讓人心生厭惡的很啊。”
兩個人的臉色瞬間就難堪了下來,身側的大掌狠狠的捏着,眼眸中噙着的都是怒意。
不過,盛晚卻絲毫不在乎,一張張揚着傲居的臉高高的揚了起來,精緻的下巴在燈光的照射下格外的漂亮,五官相得益彰,落入了對面兩個人的眼中格外的具有侵略性。
只聽見盛晚低眸,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剛剛做好的丹寇,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兩隻狗還真是愚蠢的很,竟然不知道洗手間不隔音,有些話既然敢說就要敢承認。而且我勸你,如果被別人聽到的話,你還是乖乖的磕頭賠罪爲好。”
盛晚話中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在場的兩個人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到那時越發是這般,兩個女人才越發的不甘心,畢竟對面站着的是自己那般看不起的女人,現在卻這般高傲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朝着自己指指點點。
尖銳聲音的女人姓王,聽到盛晚的話之後,猛然的上前了一步,語氣中尖銳的感覺更勝了,小手伸了出來,指尖都快要戳到盛晚的鼻尖上了:“盛晚,不要以爲你攀上了殷總,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不就是在洗手間說你了嗎?你聽見就聽見了,你還能夠拿我怎麼辦?”
一旁的李小姐似乎是個聰明的人,手指輕輕的拽了拽王小姐,不想要讓她逞一時之勇,畢竟不管怎麼說,盛晚的身後站着的都是殷安睿。
畢竟打狗還給看主人呢,而且盛晚和殷安睿的關係匪淺。
但是奈何現在王小姐根本就聽不見去任何的勸阻,眸子中冒着的都是火氣,心口盤踞着的怒意叫囂着,想要發泄出來。
說王小姐是個傻得,這話還真是不假。
眼眸中不屑的痕跡淡淡的閃過,盛晚一把將放在自己面前的小手給拍掉了,“啪”的一聲在衛生間裡格外的響亮。
十指上貼着的鑽石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盛晚高高的揚起了眼眸,臉上莫名的流露出一種英氣,帶着的都是高傲,一雙美眸輕巧的睜着,裡面斂過流光溢彩:“你也不看看這是誰家的地盤,要知道狗要是真的瘋了的話,是要被拉到屠宰場的。”
盛晚的話沒有絲毫的隱晦說的便是王小姐,讓王小姐心中那把火瞬間就燃燒了起來,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勇氣,瞬間就將自己的手高高的舉了起來,想要朝着盛晚的臉便落下來。
但是盛晚是那種被動挨打的人嗎?
當初吳湘婷想要動她,也絲毫沒有辦法,現在王小姐又怎麼可能有絲毫的機會。
素白的小手直接捏住了細白的皓腕,那想要甩過來的巴掌也被幹脆利索的截住了。
盛晚使用着巧勁輕輕的捏着王小姐的手腕,眼角眉梢帶着的都是綿長的笑意,斂着諷刺的味道:“王小姐這是想要做什麼?一言不合便要甩巴掌嗎?”
盛晚的手中勁道雖然沒有男人來的大,但是奈何對方也是個女人,尤其是從小被人嬌生慣養長大的千金大小姐,更加是身嬌體弱,被盛晚這麼一捏,頓時一股刺痛感就從手腕處蔓延來開,帶着的都是灼心刺骨的感覺。
瞬間就嚎叫了出來,王小姐沒有了什麼風度可言,唯一想要的事情就是擺脫盛晚的小手,眼淚瞬間就順着臉龐流了下來,尖叫聲震耳欲聾,讓距離她不遠的盛晚耳膜都有些“嗡嗡”的疼痛。
一旁的李小姐是個聰明的人,現在這般的下場也是她預料到的,所以面對着“彪悍”的盛晚,她根本就不敢上前,只是站在原地,有些手忙腳亂的痕跡。
李小姐的聲音也沒有了原本那種裝模作樣的嬌軟和媚意,不知不覺之間流露出她真實的聲音來:“盛晚,你趕緊給我放手,要不然我就馬上出去告訴別人這件事情,我到時候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夠得到殷總的寵愛……”
這個時候,李小姐還是用殷安睿威脅着盛晚,看來盛晚是想錯了,原來李小姐也不是個聰明的。
眼眸淡淡的從旁邊李小姐的臉上掃視了過去,眸色淡然如水,似乎是什麼都不放在心中一般,語氣輕巧,臉上甚至帶着的都是笑意,無聲無息之間流露出來媚意,這纔是真正的媚世生煙,讓人看過之後,骨頭都酥了。
只聽見盛晚字字句句帶着的都是嘲弄的痕跡,眉宇平鋪,帶着諷刺:“呵,你倒是出去啊,我想要看看你,是怎麼朝着大家解釋眼前的一幕的,是解釋你們說了我的壞話,所以我才這般的苛責你們,還是解釋我原本就是個暴力的女人。”
說着,盛晚勾脣徐徐的笑了起來,紅脣在頭頂上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妖冶:“我倒是想要看看大家看到如此的場面,會是個什麼樣子的想法,反正我一個人說不過你們兩個人不是嗎?”
李小姐的眸子猛然的亮了起來,想着盛晚剛剛的話,覺得有可行之策。
但是頓了頓,等到李小姐想起來剛剛盛晚在衛生間裡聽到她們的對話,王小姐原本的心思就瞬間都弱了下來,外面的人也不是傻子,又怎麼可能相信她們這般愚蠢的藉口呢?
瞬間,李小姐的眉宇就帶着哀求的痕跡,實在沒有辦法的雙手合十:“盛小姐算是我求你,放了青青吧,要不然她的手腕真的會斷掉的。”
看着李小姐如此的樣子,盛晚低眸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聲線帶着的都是涼意,無動於衷的樣子格外的刺目,語氣輕巧:“呵,我還以爲是什麼硬骨頭,竟然敢在這樣的地方說話,卻沒有想到如此的軟弱,還真是讓人無趣不是嗎?”
說完,盛晚便直接鬆手,小手順勢的朝前一推,將王小姐直接推離了自己的控制範圍之中,素白的小手不染絲毫,隨意的放了下來。
眼眸色彩即淡,斂着笑意,盛晚身姿站在燈光的照射下斂着的都是高貴和矜貴:“兩位,有着什麼金剛鑽,再攔什麼瓷器活,否則的話被人當成了槍桿都不自知。”
說着,盛晚的視線淡淡的朝着門口看了一眼,那裡空無一人,但是盛晚卻很清楚那裡到底有沒有站人。
語氣之中斂着的都是輕巧的痕跡,盛晚微微的笑了笑,在面前兩個女人驚訝的眼神之中,掀了掀眼皮。
剛剛在自己抓住那位王小姐的手的時候,門外響起了細細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之上的聲音,雖然及其微弱,但是盛晚還是敏銳的抓住了。
如果說盛晚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那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