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校醫說的有些害怕,伸手摸了摸後腦確實老大一個包,還被她纏了兩圈繃帶說是怕感染破傷風。
女校醫再次強調:“你必須去醫院排個片子啊,現在就去,你是那個班的告訴我,我幫你給班主任打電話說明一下情況。”
我有些不願意,但是想想,打的這麼熱鬧,班主任馬翔天也不可能不知道,愛打小報告在老師跟前刷印象分的大有人在。
於是我就坦白了,說自己是高一二班新轉來的李雲龍。
校醫姐姐一愣,看我的目光有些意外:“你是剛轉來的學生啊,那我就多句嘴。”
我點頭咧嘴,說:“您說。”
“這個學校可有些亂,學生拉幫結夥欺負新生經常發生,去年還有個男生被欺負的跳了樓,幸好只是四樓他沒有摔死,但也摔壞了脊柱神經,當時現場急救就是我處理的,一地的血,那男孩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以爲他死了,還好被120搶救了過來。”
我心裡一跳,問了句:“最後沒事了?”
“下肢癱瘓,康復的機率小的跟中雙色球差不多,白瞎那小男孩了,長得眉清目秀的。”
校醫姐姐惋惜的嘆道。
“既然是新來的,就低調點,別惹事,什麼也沒有安全和健康重要,知道不?”
我在校醫姐姐的叮囑聲中出了門,風一吹還有些暈暈乎乎,只好打了個出租車,去了附近的八院。
排隊掛號,輪到我了發現這坑爹的醫院太特麼貴,掛號費就十塊錢,我拿着人家給開的ct單子去繳費,當時就傻了眼,竟然拍個腦部片子都要四百多,我捏了捏兜裡一百多塊犯了愁。
如果我給大姨打電話,別說一百,就是一萬她都不會說啥,直接就能給我讓我看病,可我本來就是闖了禍在老家呆不下去,才寄讀在大姨家,這剛來就跟人打架被幹進醫院,我想來想去也沒法跟大姨張嘴。
我認識的人根本沒用幾個,捏着ct檢查單我在走廊裡轉了兩圈,最後決定給表姐凌詩敏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掛斷,估計是她在上課,不一會表姐回了條短信:“上課呢,有事?”
我回了她一條:“我受了點傷,在八院呢,錢不夠你借我點唄?”
她半天沒有回覆,我以爲她肯定不會來了,誰讓我拿了人家那麼多露,點的照片呢。
我正打算離開醫院,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凌詩敏,馬上就接了。
“李雲龍,你怎麼受得傷,要不要緊啊,我在車上呢,馬上就到了。”
凌詩敏一副急切不已的口氣,我心中一暖,眼眶都紅了,心說還得是親人啊,怎麼鬧也還是關心我的。
但我不想告訴她我是被人打成這b樣的,丟面子不說,也怕她告訴我大姨。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了頭,需要拍個片子,你別跟大姨說啊,我怕她擔心。”
凌詩敏哦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我站在醫院大門口等她,十多分鐘後她從出租車上下來,手裡竟然捧着一大把鮮花,我覺得有些誇張了,似乎哪裡有點不對勁,但也沒多想。
凌詩敏跑過來,把鮮花遞給我,然後就拉着我的手,問我傷在哪裡,快給她看看。
我本她突如其來的關切弄的感動不已,指着腦袋上的繃帶說:“表姐,我這纏成了糉子了,你還問我傷在哪裡。”
凌詩敏赫然,有些難爲情的說:“哎呀,是我太着急了,那咱們趕緊去交錢拍片子吧,人的腦袋最重要了。”
她這顛三倒四的話和反常的神情我也沒太在意,只當是平時冷淡的表姐,在我受傷的關鍵時刻才萌發了親情,我心裡還有些小感動。
表姐交了四百多塊錢,然後又把手裡剩下的六百多全給了我,我推辭不要,她呵斥我:“讓你拿着就拿着,我爸一個月給我的生活費就小一萬呢,我不差這點。”
我暗暗咋舌,表姐一個月的生活費趕上我們家所有人的月收入了。
ct很快做完,結果讓我長出一口氣,沒有骨折什麼的,只是皮下軟組織挫傷,但醫生還是建議我留院觀察,打着消炎的吊針。
我不同意留院,最後就只掛了個吊針。
表姐一直沒走,幫我買盒飯買汽水跑前跑後的伺候我,我幾次欲言又止的想把手機交給她,讓她自己刪了裡邊的照片,但又有些不捨得,潛意識裡,我已經把表姐的這些照片,當成了我的財富和寶貝,只是我還不清楚。
我們離開醫院後,表姐說既然你受了傷就得好好補補,我請你吃牛排去吧。
我還從沒吃過西餐,而且跟這麼漂亮的表姐走在一起,心裡也很舒坦,就興奮的同意了。
在一家桌子上鋪着格子餐布,照明全靠燭臺的餐廳裡,表姐幫我切好了一盤牛排,舉起殷紅如血的葡萄酒跟我乾杯。
我吃的香甜喝的爽快,心裡越發覺得表姐是個好人,我乾的事太不地道了。
吃過了飯表姐埋單,我覺得可以應該回家了吧,誰知道她還要我陪她走走。
“雲龍啊,你覺得我們家人對你怎麼樣?”
表姐從來對我都是直呼其名,突然這麼親暱的稱呼我,簡直讓我受寵若驚。
“對我很好啊,大姨對我簡直比我媽還親呢。”
表姐揹着雙手踢路邊的小石子,牛仔熱褲下的一雙玉,腿,瑩白皎潔,我的目光忍住不的屢屢掃過。
“那我對你怎麼樣,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低聲回道:“表姐對我也很好,今天的事我不會忘記的。”
表姐轉過身子,正面對着我,距離近的我都能聞到她吐出的香甜氣息。
“那你是不是應該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啊,我是你的表姐哎,你看着我的照片做那種事,沒有罪惡感嗎?”
我被她說的無地自容,臉紅過耳的掏出手機,就想遞過去。
就在她伸手來接手機的一瞬間,接着路燈的光亮,我瞥見她的表情突然一鬆,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而且她的眼神也不再是之前的那種溫和與關切,變成了一種冷漠和淡然。
我心裡一緊,手就撤了回來。
表姐的臉色一變,乾笑着看着我重新抓在手裡的電話。
“你這是幹嘛,怎麼又搶回去了?”
我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的眼睛,直到她再也裝不下去。
“表姐,你今天很奇怪啊,是不是爲了要回照片纔對我這麼好的啊?”
表姐臉色一僵,突然就翻臉了,竟然直接罵我:“李雲龍,我特麼給你錢看病,請你吃牛排,你還要怎麼樣,非要把我睡了才肯把照片還我嗎?”
我此刻篤定,她之前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就是想趁機把我手裡的東西騙回去。
我冷笑着說道:“虛情假意來騙我,把我當傻子啊,幾百塊錢還給你,我明天讓我媽給我卡里存錢,看病的錢也一起還你。”
我把她給我那六張毛爺爺掏出來,直接甩在她的身上,轉身就走。
表姐從後邊追上來,一邊跑一邊喊:“李雲龍你給我站住,你特麼就是個土鱉變態狂,你是個畜生。”
她跑的急還很激動,語聲都帶着哭腔。
我聽到她罵我心裡也很不舒服,可是她本身也不是什麼好鳥,弄這些照片不知道跟誰裸,聊呢,平時看我恨不得鼻孔都翻到天上去,現在我有了她的把柄,她就來假意對我好,然後騙我手裡的東西,還舔臉罵我。
我走的更快了,她突然哎呦一聲,摔倒在地。
我以爲她又在騙我,結果回頭一看,她還真坐在地上,揉着腳腕疼的直掉眼淚。
我心一軟,就走了回去,伸手把她拉起來,她一邊哭,一邊踮着腳,還在不停的罵我,最後竟然連我的父母都給帶上了,說什麼家長養什麼孩子,你爸媽也肯定不是啥好東西……
我徹底怒了,就說:“我是有點猥瑣好色,可是我也沒真的對你幹什麼吧?”
“那你把照片還我,我就不罵你了。”
我心裡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就忽悠她說:“跟我去旁邊的公園坐坐吧,咱們細聊。”
她猶豫了一下,有些戒備的看着我。
“愛去不去,不去拉倒。”
我轉身就走,
她一把拉住我,說:“去就去,你得扶着我。”
我攬着她的腰,把她的手臂放到我的肩膀上,手上一陣溫軟滑膩,鼻端傳來陣陣少女的幽香。
我把她弄到街心公園裡的小長椅上,緊挨着她坐下。
她皺眉看着我:“怎麼才能還給我照片,你快說。”
我笑笑:“你忘了咱們的約定了?”
她臉色緋紅,有些羞怒的啐了一口:“你真噁心,非要拿我的內褲做嗎?”
我冷笑道:“我這也是生理本能罷了,就跟你拍裸照發給網友一樣。”
她馬上分辯說:“我哪有發給過別人,我只是拍了好玩自己欣賞的。”
我低聲嘟囔:“發沒發誰知道啊。”
表姐冷靜了一會,問我:“到底要怎樣才肯把照片給她?”
我一咬牙就說出了要求:“你讓我玩玩,放心,我不插進去咱就不算亂倫,但你得讓我摸,幫我打次飛機。”
凌詩敏睜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乎我這條件讓她太過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