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說道:“四聯幫過來插一支旗子,那我們怎麼辦。直接拔掉了嗎。”
我說道:“他們也是先試探一下。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他們這麼做了,那我們就順他們的意,拔掉這支旗子。”
強子問道:“直接帶人過去拆了那裡?”
我說道:“那麼多攝像頭,我們浩浩蕩蕩帶人進去,都沒到他們大本營,他們都跑光了,最多就只能去拆了那小院子,有什麼用。那人家房主還要打電話報警抓了我們的人,那四聯幫的人還能去租別的地方繼續這麼幹。”
強子說道:“去別的地方這麼幹,我們繼續拆了別的地方。”
我說道:“代價太高,不是好計策。讓我好好想辦法吧,我也去找黑明珠談一下,現在呢看起來好像只是一個小問題,但實際上是大問題,這是兩個集團開始鬥爭起來的節奏。”
強子同意我的觀點。
我去找了黑明珠。
告訴了黑明珠四聯幫過來插了一支旗子的事,並問她怎麼拔掉這支旗子。
黑明珠說道:“該來的果然還是要來了。”
我說道:“他們早就等不及了。”
黑明珠說道:“那就快點開始吧。”
我說道:“你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了嗎。”
黑明珠說道:“是。”
我問道:“那我們怎麼拔掉這支旗子。”
黑明珠說道:“這麼點小事,你都來問我嗎?”
我說道:“我問你,是因爲我尊重你,不是說我蠢我想不出來對付的辦法所以才問你。”
黑明珠說道:“尊重我,那就幫我解決問題,而不是讓我來幫你們解決問題。”
我說道:“大事的方向當然讓你來主抓,如果你同意,我馬上去幫你解決問題。同樣,這也是我們的問題。”
黑明珠說道:“剷掉這個點。”
我說道:“知道。”
黑明珠問道:“你打算怎麼下手?”
我說道:“簡單,讓鐵虎過去一網打盡。我們都不用自己出手的。”
黑明珠說道:“恐怕人都抓不到。”
我說道:“讓鐵虎想辦法吧,這些事對他們來說沒什麼難的。”
黑明珠說道:“希望不要讓我等太久。”
我說道:“知道了。”
我給鐵虎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后街街口這邊的這個院子有人開賭場的事,他馬上安排人去查,臥底進去假裝賭博,去偷拍,撈取證據。
端掉這個窩點,最快也要三天左右的時間。
不過這幫四聯幫的骨感挺神出鬼沒的,他們都是安排小混混和小混混的頭頭來做事,他們在背後操控着。
而這些小混混,都是一些剛出道的愣頭青,天不怕地不怕,看了一個賭場弄到一些錢,在街口這裡猖狂了起來,很晚的時候出來吃宵夜大聲在街頭喧譁的基本都是他們了。
到了晚上晚一點後,我和強子開車路過這邊的宵夜攤,又看到了那羣小混混吆五喝六的十幾個二十人在喝酒,這其中的幾個我都認得,就是那幾個抓了李姍娜要李姍娜陪酒,李姍娜不從就想着直接在洗手間上了李姍娜,被我打了的那幾個。
雖然看着他們那囂張得意的樣子,心裡挺不爽,但我也沒想去教訓他們或者怎樣的想法。
不過看到他們吃着喝着,就開始調戲旁邊桌的女孩子,然後打人而且還打宵夜攤老闆的時候,我看不下去了。
爲非作歹啊這羣人。
即使是警察來抓了他們,也只能關個幾天,沒什麼震懾作用,唯一讓他們害怕的辦法就是把他們往死裡揍。
主要是那個宵夜攤的老闆平時和我關係還過得去,經常去吃宵夜,他知道我身份不同,對我還挺客氣,也主要是我對他也禮貌的關係吧,然後每次吃東西吃宵夜儘量給我打折。
這時候如果不出手,什麼時候纔出手。
我讓強子叫人。
強子叫了二十個人過來,蒙面手拿着棍棒,從馬路對面過來後,跑過去宵夜攤,把正在鬧事的四聯幫的這羣小混混狠狠揍了一頓,並且告訴他們以後不要來這裡猖狂。
這羣小混混互相攙扶着逃了。
我們的人也撤了。
這也才短短的不到半個小時間發生的事情。
我說道:“治標不治本啊,雖然今晚打跑了他們,他們改天晚上還是一樣的繼續囂張。”
強子說道:“把他們趕出我們的地盤。全都趕出去。”
我說道:“這個小賭場,這個窩點,剷除了他們也不會有多少損失,他們還會繼續來和我們糾纏鬥着。最好的辦法,就是報警,讓警察處理他們,他們開一個,就端一個。”
第二天,強子給我打電話,說四聯幫的人約我們兩個吃飯。
四聯幫的人,居然約我們兩個吃飯,我有些吃驚,再三問強子,強子都說是真的,對方表明自己就是四聯幫的人,對面街口的賭場就是他搞的,說要和我們見面吃個飯聊聊。
我問強子:“有什麼好聊的。”
強子說道:“我也不知道他,他就說要過來聊,到我們飯店聊都可以。”
我說道:“這傢伙還挺不怕死啊。”
強子問道:“你的意見呢?”
我說道:“那就聊吧,找多點人看着,到我們的地盤,他能怎樣。”
強子去安排了。
七點半,到了飯店的包廂裡,見到強子帶着幾個手下,和四聯幫過來的三個人吃着飯聊着天。
我進去後,四聯幫的那三個也只是看了我一眼,沒有打招呼,強子他們要站起來,我示意全都坐好了。
我坐在了最中間的最重要的那個位置。
我們飯店,我們的人已經埋伏好了,如果稍有什麼危險,馬上叫人出來幹掉他們。
他們膽子那麼大,三個人過來我們地盤找我們談話,我還擔心他們有槍,所以安排人躲在天花板上的隔板裡,槍也對着他們,一旦有危險,他們拔出槍,讓我們的人可千萬不要猶豫,馬上開槍,先幹掉他們。
我坐下來後,強子向對方介紹了我:“這是我們張總,主要負責我們公司后街這邊的業務的。這位是陳康。”
我對陳康點頭示意,他對我也點頭示意,這傢伙長得碩大肥胖的身體,禿頭,叼着根菸,一臉橫肉,金戒指金項鍊金手鐲金耳環,沒錯,還戴着耳環。
他抽着煙,看着我,說道:“那麼年輕啊。”
我問道:“請問有何指教。”
和他們沒有什麼好客氣的。
他笑笑。
不知道是輕蔑還是故意這麼看不起的笑。
我拿了筷子,夾着菜,吃着,也不看他。
陳康說道:“昨晚我們的人在對面燒烤攤那裡被打,你們做的吧。”
我沒說話。
強子也不說話。
陳康說道:“敢作敢當啊,一點也不男人。”
我擡起頭,看着陳康,說道:“我們做的又怎樣?”
陳康說道:“這還像樣點。”
我說道:“你們的人,打了宵夜店老闆,那個店是我們的人看着,罩着的。”
陳康說道:“打得好。”
他竟然說了一舉打得好。
我不懂怎麼接話,甚至說有點看不懂他了,讀不透他的意思了。
陳康說道:“這幫小混混,跟我們沒幾天,痞氣沒改過來,出來外面整天惹事。打得好。不然他們不懂得怎麼做人。你們有空多幫我教訓教訓他們。”
我說道:“我們沒空幫你教訓他們,只不過他們的確觸犯到了我們的利益,我們才動手。”
陳康說道:“對,觸犯到了你們的利益。我想問你們一個事。”
我說道:“說吧。”
陳康面前的酒杯一點都沒動,筷子也沒動,他們三個都沒動筷子,什麼也不吃。
他們說過來吃飯,看來是來找我們談事而已的。
陳康說道:“你們也應該知道了,對面的賭場是我們乾的,我問你們,我們這麼做,是不是也觸犯到了你們的利益?”
我說道:“是嗎,你怎麼那麼容易承認就是你乾的這賭場。”
陳康說道:“我承認又怎樣,就是我乾的,我開的,我是四聯幫的人,是我們老大讓我們過來開的。”
我問道:“是林斌讓你開的?”
陳康說道:“老大很多個,林總是林總,林總和我們沒關係。”
他不敢扯到林斌身上。
我呵呵一聲,說道:“好的,那賭場是你開的,你承認了。”
陳康說道:“對,我開的,我就問你們,是不是也觸犯到了你們的利益?”
他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點了一支菸,嘆息一聲,說道:“你覺得呢。”
陳康說道:“這飯店,還有旁邊酒店,是你們開的,如果我在對面開了飯店,一樣的酒店,那會觸犯到你們的利益,和你們搶生意。可你們不做賭場,你們不開賭場,我們觸犯到了你們利益嗎?”
強子說道:“你要搞清楚一點,地盤是我們的地盤,你在我們地盤上開個賭場,你還比我們囂張。”
陳康問道:“所以,我就約你們吃飯,我就問你們這個問題,你們不做賭場,而我們來做,這觸犯到你們的利益嗎。”
強子看了看我。
我說道:“當然觸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