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個人,他們五個人,我如果過去解救李姍娜,一定會被揍的媽媽都不認識。
我要去叫人。
當我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有個人對我喊道:“你看什麼看!”
我看了看他。
那個人馬上走過來:“你找打?”
這幫傢伙喝酒多了在發瘋是吧。
他走過來了之後,對我吼道:“還不滾!”
裡面的那幾個傢伙,對着李姍娜說道:“囂張,我看你囂張,把她褲子脫了。”
李姍娜喊着。
這幫喝醉了的發酒瘋的傢伙,要在這裡發神經了。
往我走過來的那個傢伙舉起巴掌要打我:“找打。”
我看着他喝醉後晃晃悠悠的腳步,直接一拳打在他臉上,那傢伙一聲都沒吭,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裡面的四個人看着我。
然後他們放開了李姍娜,李姍娜求救的目光看着我。
我對李姍娜喊道:“去把我的人叫來,快!”
李姍娜點頭,馬上轉身沿着牆跑着離開了。
這四個傢伙朝我走過來,和我廝打了起來。
儘管他們是喝醉的狀態,但是打起來,他們還是佔了優勢。
很快的,我就只能抱着狗頭蹲着捱打了。^
好在這時候,李姍娜叫來了我們的人,過來後,直接對着這幾個傢伙一頓暴打,然後拖着扔出去了外面。
他們幾個抱着頭,動也不敢動了。
我問道:“混哪裡的?”
他們身上有紋身,看就是混混。
他們不說話。
我們有的是辦法對付小混混。
我揮揮手,手下上來,拿着棍子,就要對他們進行暴打。
他們馬上說道:“我們在街口那裡!”
我問道:“哪裡街口?”
他們說道:“后街街口。”
后街街口?后街街口就是我和強子管的酒店的那對面那一段,后街是我們管的,我們怎麼不知道出來了這麼一幫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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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你們跟着誰的。”
他們說道:“我們是四聯幫的。”
四聯幫。
四聯幫佔過來了。
我問道:“你們在那裡搞什麼的。”
他們說道:“看賭場。我們也是剛進去跟人混的,我們什麼都不懂。大哥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來這裡了。”
看着他們鼻青臉腫的,我揮揮手,示意他們放人了。
手下問我道:“就這麼放人了?”
我說道:“放吧,讓他們走吧。”
放走了他們。
手下說道:“太便宜他們了吧。”
我說道:“我會好好再找他們算賬的。”
我問道:“那女的呢。”
我問的是李姍娜。
手下說她回去了包廂裡。
我到了包廂門口,看着包廂門口幾個看守的手下,不高興道:“不是讓你們看好她,爲什麼還能出來了!”
手下低着頭,認錯道:“是我們的錯。”
我問道:“她怎麼出去的?”
手下說道:“她說你讓她下去樓下找她,幾分鐘後就回來,我們想問你,可是她已經自己下去了,我們也跟着下去,然後就見她上去下面的舞臺臺上唱了一首歌,她說你允許的,我們也不敢攔着。就想着等她唱了歌就再帶回來就好了,可是唱歌了之後,她下了後臺那裡,人就不見了,我們就到處找也找不見人。原來是被人拉着去了那邊那裡的角落洗手間。”
我說道:“我說了沒我的允許不許她出來!”
我很不高興。
手下低着頭,不敢看我。
我發怒道:“如果還有下次,你不要乾了。”
手下說道:“是。”
其實這傢伙也的確有點無奈,因爲李姍娜說是我讓她出去的,他也不太敢攔着,而且李姍娜下去的只是舞臺那裡,他也就和手下們跟着去了,誰想到就在自己的地盤上,在自己的店裡,還出了這樣的事情。
我問道:“那她上去登臺唱歌,戴口罩帽子嗎。”
他說道:“戴着的。”
我問道:“那爲什麼被人拖着走了你們都沒看到?”
他說道:“下了後臺那邊,是女更衣室,我們不好進去,就站在了外面等,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把她拉走了,我們全都不知道,還以爲她跑了。”
我說道:“好了好了,記住了,以後這樣的小錯誤不可再犯,還好沒出什麼大問題,不然你就麻煩大了!”
這傢伙,我已經千叮萬囑,說不能讓她們擅自離開包廂,除非有我的允許,沒想到他還放了她們出來,靠,這樣是會害死人的。
我推開了包廂門,進去,不過我沒有冷着臉。
李姍娜和她的朋友們都站了起來,她們害怕我發怒。
我沒有發怒罵人,沒有責怪李姍娜,我說道:“親愛的,我給你準備的生日蛋糕,來了。”
外面服務員敲門,把有蛋糕的小推車推過來,然後我自己去把蛋糕的小推車推進來,唱着祝你生日快樂歌。
進來後,我繼續唱歌,蛋糕上有一根蠟燭而已,精緻的蛋糕上,寫着親愛的,生日快樂,幾個字。
李姍娜眼睛的眼淚在打轉,幸福的看了我一眼,
她感動着。
我說道:“許個願吧。”
其實一開始,我也告訴了她我有準備了蛋糕的,不過我進來後沒有責怪她什麼,所以她主要感動的原因還是因爲我對她的沒有責怪。
李姍娜許願了,然後吹滅了蠟燭,然後對我說道:“和我一起切蛋糕。”
我站在了她的身後,手握着她的手,一起切了蛋糕,分給了她的朋友們。
李姍娜又餵我吃蛋糕,好不甜蜜。
一直玩到了凌晨一點,喝了不少的酒,纔回去了休息。
卸妝洗澡後的李姍娜,依偎在我的胸口,問我道:“你生氣嗎。”
我問道:“生氣什麼。”
李姍娜說道:“氣我自己跑出去了。”
我說道:“其實那時候我的確是真的有點氣的。”
李姍娜說道:“對不起了。”
她拍着我的胸口。
我說道:“幹嘛要跑出去唱歌。”
李姍娜說道:“聽到下面有人在臺上唱歌,我就想也去唱一首歌,這也是我生日的一個願望,我本來想和你說,可是你那時候剛好出去了,我只想唱首歌就回來。可是下臺後那幾個人就攔着了我,讓我去陪他們喝酒。”
我說道:“以爲你是出來賣唱的,唱的好聽,所以拉着你去陪酒。”
李姍娜說道:“我不肯,我跑了,他們追到了那裡,你剛好過來。”
我說道:“以後不要這樣子了,我還擔心有人認出你來。”
李姍娜舉起一隻手:“我發誓以後不會這樣子了。”
我說道:“好的,記住了,別這樣任性妄爲,你會害了你,更會害了我,我不是危言聳聽。”
李姍娜說道:“我知道。我不會再亂來了。”
我說道:“你唯一可以亂來的,就是在牀上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可以對我亂來。”
我咬了她,她叫疼了一聲,然後說道:“壞。”
我說道:“還不夠壞。”
李姍娜說道:“謝謝你用心爲我做的這些,我很感動,這是我過的最特別也是最開心的一個生日了。”
我說道:“大恩不言謝,要以身相報。”
我關了燈,然後壓上去,她叫了一聲:“你怎麼這樣不正經。”
然後聲音便淹沒了,被我堵住了她的嘴脣。
第二天,我早上去上班,下午去找了強子。
我跟強子說了四聯幫佔了對面的街口,開了賭場的事。
強子問我怎麼辦。
我說道:“找人過去看看,到底是怎樣的。”
強子讓人過去查了。
不到半個小時,就查到了。
在對面街口的一棟小院子裡面,四聯幫的人租了那裡,開了一個賭場,賭場不大,針對的人羣也不是高端人士,而只是一些平時的普通賭徒,只要有開賭的地方,肯定有不少聚賭的人,進去的賭博的人還不少。
小院子是巷子裡面,巷子四通八達,裝了監控攝像之後,他們完全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有什麼人進來,如果是警察來,他們看到不對勁的,馬上就讓人撤了。
也沒有什麼技術含量,更不用多少投資價值的。
強子問我道:“四聯幫這算是什麼意思?搞這麼個小賭場,能賺多少錢啊。對他們來說,這點錢什麼都不算吧。”
我說道:“對,我也覺得奇怪,四聯幫是個大幫派,是個大集團,搞這麼個小賭場,弄一點蠅頭小利來幹嘛?補貼家用啊?”
強子說道:“想不出來他們到底幾個意思了。”
我說道:“他們來這裡,也不是派出強大的部隊過來,只是讓一些骨幹過來後,收了一些小混混幫看場,的確不是爲了什麼大錢,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
強子說道:“跟我們搶地盤。”
我說道:“對,就是過來踩點,搶地盤。在這裡插一顆釘子,故意插下去,然後看我們怎麼去拔掉,然後和我們幹起來。他們一直都想和我們開打了,實力發展壯大到了這一步,他們的野心已經是想要把整個城都吞下去了,況且我們還是他們的敵人。他們不吃掉我們,他們就要不了我們這個地盤,戰鬥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