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兵器——劍(賤)

迦音扯住小妹的胳膊:“你想去哪裡?逃走嗎?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我們有過肌膚之親了,你不能走!”

小妹開始掙扎,用盡全身的氣力:“放開我,不要拿這個來約束我,現在上個牀,做個愛,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嗎?我不需要你對我做什麼無謂的負責,沒有愛的性,和酒吧的一夜情有什麼區別?”

“既然這樣,當初爲什麼自己主動撲過來,別忘了,當初發生關係是你主動的!”

小妹的胳膊已經被捏紅,聽到這句話,原本死命掙扎的她像遭了雷擊,動也不動一下:“你是在說我是自找的麼?”

迦音只想跺腳:“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吧,是我,現在換成我是古代兵器了,是我犯賤,拉着你上了你的牀,是啊,像我這樣不知輕重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愛她呢?”

小妹已經開始自暴自棄了:“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給自己承諾,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只愛自己一個?好了,放開我,是我賤,偏要上你的牀。”

“和你沒關係哦。”

大早上的這麼熱鬧,妖嬈起牀後發現迦時不在,立刻出來找他,沒想到撞上這麼精彩的一幕。

妖嬈依然穿着昨晚的睡衣,性感撩人,“是我,我用了催情散。”

什麼?迦音的腦子終於轉過彎來了:“昨天晚上,你也是?”

妖嬈聳聳肩:“王,我相信我不用,你也會投降的。”

“催情散?”小妹念着這三個字:“這是什麼東西,春藥嗎?”

“可以這麼說,當初我讓嫵倩引走王,給你下了催情散。好吧,這是我的錯。”

話雖然這麼說,妖嬈並沒有道歉的意思:“王曾經說過,五百年前,被你佔了便宜,是莫大的恥辱,他纏着你,追着你,不過是爲了得到你的身體,小小地懲戒你一番罷了,你真以爲你有那麼好,值得王去愛嗎?”

“至於我,我只是爲了幫王一償所願,稍微用了一點手段罷了,說到這裡,王,你應該還要感謝我。”

小妹幾乎是石化狀態了,天哪,自己是陷入了一個圈套麼,從租房開始,就掉進他幾近玩笑的圈套嗎?只是爲了五百年前的一次意外事故?就要奪走自己的處子之身嗎?

“怎麼,”妖嬈幾近得意地看着小妹的反應:“王從來沒有跟你提起過嗎?他酷愛玩遊戲呢!”

“妖嬈,閉嘴!”迦音失控了,這個女人想幹嘛,瘋了嗎?

“是真的嗎?”

“一開始,確實只是玩笑,可是……”

迦音話還沒有說完,小妹一巴掌甩到他的臉上:“無恥!”

迦音餘下的話被嚥到了肚子裡,他原本想說:我從遊戲的一開始就已經陷進去了,我已經愛上了你。

這是一個遺憾,每一個遺憾都是這麼開始的。

“告訴我,要怎麼樣回人間,妖界的出口在哪裡?”

閻小妹是鐵了心要走。

緋音正在喝咖啡,一口咖啡險些嗆到自己:“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一大早上的,兒子就出去了,接着妖嬈兒媳婦也出去了,接着,女閻羅進來,說要走,難道是三角糾葛激化了?走了,不是沒好戲看了?

“不知道哦,你去問迦音。”

不知道,這母子倆一樣的可惡!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你喝的咖啡是從哪裡來的,這分明是星巴克的出產!

這屋子裡的妖都是一夥的,沒指望了!小妹想到了凌寒辰,他總該知道出口吧?她轉身就走,此刻的她,已經被怒火燒得思緒混亂。

凌寒辰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會見到小妹,她的臉怎麼了,這麼難看。

“你和他打架了嗎?”

“沒,我給了他一巴掌。”

“先坐下吧。”凌寒辰扶着小妹坐下,送上一杯熱茶:“一夜沒睡,先喝杯茶提提神。”

小妹苦笑:“提神?方纔已經夠提神了,我現在好清醒,好清醒。”

“告訴我,妖界的出口在哪裡?我要離開,我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裡呆了。”

“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可以嗎?讓我聽聽你要走的理由。”

小妹的語言相當混亂,總算凌寒辰的理解能力比較強,總算弄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簡單地來說,就是被騙了,罪魁禍首是迦音與他的首妃,妖嬈,被騙了感情,還失了貞節。

“你如果真的要走,我不攔你。不過,你甘心嗎?”

“什麼意思?”

“你走了,他不過是和他的六大妖妃繼續逍遙快活,你的死活,他會關心嗎?或者說,他想關心,可是他力不從心,六個女人已夠他受的了。”

凌寒辰不否認,自己在挑撥,不着痕跡地挑撥。

小妹心裡着實是不甘心的,眼淚又要掉下來,凌寒辰急忙捂住好的眼睛:“不要哭,哭了,你就落到下風了。”

“你先不要走,還有三天,就是妖王之爭的日子,我會把他從妖王的位置上拉下爲,妖王已經歸狐族幾千年了,是該輪到我們狼族了。當他不是妖王時,六妃中有幾個還會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呢?”

“這樣好嗎?”

“這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即使沒有你,我也要將妖王之位從他手裡搶回來,你爲什麼要有負疚感呢?”

不知道,不知道,現在是應該恨他的時候吧?爲什麼還要擔心他?

“放心,只有三天了。”

“可是我不想回去,我現在一點也不想看到他。”

“如果你不討厭黑色,可以搬過來住,你放心,我會避開,這所屋子只給你一個人住。”

小妹破啼爲笑了:“我不討厭黑色,還有你,我相信,你是個好人。”

看着凌寒辰帶着小妹和行李離開KITYY別墅,迦音又氣又恨,氣的是自己的心虛讓自己沒有辦法去阻止她的離開,恨的是凌寒辰那小子居然趁火打劫。

“兒子,要來的遲早要來,要走的留也留不住。”迦陌不知道這句話能不能說服他。

韓諾與上官非有些悻悻然:“小妹走了,我們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不會,不會。”緋音一把攬住兩個帥哥:“你們就放心留在這裡,我包吃包住包玩,放寬心就對了,我會把你們當成我自個的兒子一樣的。”

“呃,謝謝伯母。”雖然彆扭,還是先道謝吧。

“哼。”迦音現在很不爽:“這麼喜歡兒子,當初幹嘛不和老爸多生幾個,想怎麼玩怎麼玩。”

“你以爲我不想嗎?可誰讓我們家血統異常,生出你來已經很不容易了,現在呢,你連生都生不出來,本想着你和那女閻羅那個了,妖精與地府的血脈融合,有沒有希望,你乾脆把人家氣走了,造孽!”

“什麼?”韓諾與上官非齊齊看向迦音:“你,你?”

迦音輕輕地點頭:“沒錯,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你們沒機會了。”

上官非倒沒什麼,只是韓諾的臉上立刻現出失望的神情來,這種又酸又澀的感覺就是失落吧,原本以爲還有一絲機會的,現在徹底斷絕了。

宛若有有些竊喜,荷心湊過頭來:“機會有了,看你自己的了。”

嬰玲也擠過來:“不厚道,太不厚道了,居然教唆她紅杏出牆?”

“哼,”荷心冷冷地道:“不知道是誰在那裡和上官非打情罵俏,難道不是想出牆嗎?”

“哼,纔沒有。”

宛若卻反過來打壓嬰玲:“沒有才怪,連我也看出來了。”

“呀,老實女現在可學壞了,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嬰玲自然是說給荷心聽。

“唉……”身後傳來一聲嘆息,居然是嫵倩!

宛若與嬰玲大驚:“你幹嘛偷聽?!”

“耳朵長在我腦袋上,它要聽,你們管得着嗎?”嫵倩一副囂張的樣子,“你們哪,不要在這裡做白日夢了,除非王休了你們,不然的話,就只能在夢裡想着你們的愛人了。”

嬰玲卻不以爲然:“誰說只能男休女,女也能休男,現在人間早就結婚平等,離婚自由了,你太落伍了,有空多掌握下外面的資訊,少跟你的妖嬈姐姐鬥心了。”

“哼,那我就靜候佳音了。”嫵倩早應該料到,鬥嘴皮子她不是嬰玲的對手。

迦陌故意裝作沒聽見兒媳婦們的對話,家族要大混亂了啊,做老人家的還是順其自然吧,不過,製造混亂的罪魁禍首妖嬈到哪裡去了?

妖嬈與詠情此刻正避開衆人,商量着自己的大計,一場突變將改變衆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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