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靜一臉壞笑,唐佳佳雖知道她不懷好意,但在邢靜的叫聲裡下意識地往水裡探‘摸’而去。觸‘摸’到一條硬邦邦的‘肉’條子時,邢靜的手卻在這一瞬間移走,唐佳佳就像觸火似的要一退開手,但邢靜的手卻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唐佳佳也就不動,在水裡能夠感覺到那足足一握的東西像是要炸開似的脹到極點,從受理傳來的一陣陣鼓脹‘波’動和心脈一樣,唐佳佳分不清是自己的心跳,還是那羞人的東西鼓出的力度。
手被邢靜抓在手裡不讓放開,而唐佳佳自己也是心有不捨,知道自己放開後要在來握住還有沒有那勇氣?自己面對活生生的楊秀峰時倒是膽大妄爲,但今天似乎心裡總覺得發虛。睡得很沉的楊秀峰此時是在做着‘春’夢嗎?可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楊秀峰沒有自己的意識,唐佳佳反倒感覺到自己是在做虧心事似的,但面對隔着一個人的邢靜,她那壞壞的笑明顯有戲‘弄’之意。對邢靜是不是與楊秀峰真有那種關係,此時的唐佳佳反而更沒有把握,邢靜作出這些會很自然的。在市裡,邢靜的名聲如何唐佳佳心裡自然知道,也知道她對這樣的男‘女’之事不會放在心中。做也就做了,唐佳佳心裡有時對邢靜飯而有着敬佩。不過,真要她像邢靜那般,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的。在婚姻之外,有一個男人心疼自己,關愛自己,讓自己享受着身體的美妙,這種夢唐佳佳不知道做過多少次,只是一直都沒有變成事實。
對楊秀峰走進自己的視野裡,不僅僅是他的帥氣,更在於他做什麼事都是那麼地細緻。這就很符合唐佳佳心目中選定的人,這樣會使得她更安全更放心地享受自己的所得,而不用費什麼心力更不用擔驚受怕。看準這一點,唐佳佳在對楊秀峰關係處理上纔會這樣主動。也是看到邢靜對男‘女’之事的態度上,纔對她也不加掩飾什麼。
有這樣一個盟友,今後就算真和楊秀峰偷情也會更便利,對於偷情時,邢靜會不會介入,這一點也沒有往深裡想。每一次楊秀峰總是採取迴避的態度,讓唐佳佳心裡更想將他俘獲,也纔會幾次與邢靜一起跳舞時做出那麼暴‘露’。
唐佳佳心裡跳得‘亂’,心裡想着的情景突然出現在面前,但遺憾的是這男人居然處於這種時候。邢靜的意思也是很明白的,不用說什麼,之前在電話裡叫她過來,唐佳佳心裡也就隱隱想到,卻沒有料到是這樣的情景而已。
看向邢靜,見她臉上的壞笑更濃了些,說“刑姐,你好壞啊。”
“壞不壞你心裡自己清楚。”邢靜說,三人都‘裸’着在水裡,而解除到楊秀峰那禍根後,兩‘女’心裡自然都心中‘騷’動起來,邢靜跟不沒有做什麼掩飾,“他已經醉了,你要是榨乾他,他也只是在夢裡,做着‘春’夢。”
“誰知道他是不是在裝醉?說不定一下子就醒過來……”唐佳佳握住那東西,感覺到它的力量和熱情,邢靜的手已經沒有用力了,可她也沒有想到要放開。
“要不你在這裡看着他,我睡一會兒去。”邢靜說,看着唐佳佳要等她決定。唐佳佳一個人面對這樣的楊秀峰真不知道該怎麼樣來處置,說,“刑姐……不要走。”
“好啊。”邢靜說,就像要等着唐佳佳來表現自己似的,饒有興致地樣子。唐佳佳真要擋着邢靜的面做什麼,也覺得難爲情,但讓邢靜走開也感覺到另一種心慌。
楊秀峰沉睡依舊,醉酒了的人那東西給撥撩起來後,就不受什麼控制。在水裡,唐佳佳當真想就這樣盡情地坐上去,放開心思地受用,有沒有邢靜在也不怕她笑話自己。
邢靜見唐佳佳還是下不了決心,雖知道楊秀峰對唐佳佳有着想法,卻一直都不放開,知道他擔心什麼,對與‘女’人楊秀峰是什麼樣的態度,邢靜自然比誰都瞭解得深。也知道唐佳佳的心思,倒是有心要促成這一事,使得今後楊秀峰在團體裡更得到一份毫無動搖的支持。這樣也能夠掩飾一些她自己和楊秀峰之間的親密關係,有唐佳佳一起陪着,其他人總難以想到靚‘女’會這樣和楊秀峰直接胡來。
“要不要姐給你做下看看?”邢靜說,預期裡‘激’將之意很明顯,唐佳佳自然也能夠聽出來,說“好啊——”手卻沒有放開,倒是想看看邢靜是不是真的會行動起來,在這種時候,要是唐佳佳一個人來做這樣的事,心裡總有種不實在的感覺,是不是怕楊秀峰醒酒後,反而對她有什麼看法。有邢靜參與,自然膽氣就壯很多。
邢靜真的就偏身過來,一條‘腿’伸到唐佳佳這邊來就顯得很擠,‘插’在楊秀峰和唐佳佳之間。唐佳佳不知道是不是要將手放開免得礙着邢靜的事,但這樣放開心有不甘,更有另一個更加**的想法,就是要幫着邢靜將那東西放進去。想到這裡,唐佳佳心裡不由地嚇一跳,自己怎麼一下子就成了這樣的人?想將手‘抽’開,卻給邢靜坐住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已經做成。而自己的手卻給邢靜拉住,像是要借力使的。
楊秀峰醉酒頭靠在浴缸沿上,顯然不能夠受到多大的力,邢靜在浴缸裡也不好選位子方位,自然也不好活動。拉着唐佳佳的手,不知道她是想要唐佳佳感受她和男人之間的接觸,還是他要借力穩定自己。唐佳佳見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子,此時就算她離開,也脫不開三人之間的事了。心裡倒是穩定下來,但還是將手放開‘抽’離出來。
邢靜也不在故意,似乎在享受着男人的美味。浴缸裡的水漸漸‘蕩’漾起來,從浴缸沿溢出的水就一‘波’一‘波’地向外溢流。
唐佳佳似乎沒有了心思,又覺得心思‘亂’到極點而無從收拾,人在浴缸裡,對身邊發生的事居然沒有任何感念了。
邢靜忙‘亂’一陣,閉眼想在享受男人給自己帶來的愉悅,睜開眼來看着唐佳佳,臉上的‘潮’紅還沒有消退。手碰了碰身邊的唐佳佳,說“來不來?反正他在做夢……”楊秀峰那樣子當真是在做着美夢。
唐佳佳沒有作聲,也不敢看向邢靜,心裡早就躍躍‘欲’試,但又覺得這樣子似乎太‘浪’了些。邢靜知道她的心裡,伸手將唐佳佳的手拉進水中,兩人的手也就觸‘摸’到那勁爆的‘挺’立,唐佳佳感覺到自己心裡一緊。不由地動了起來。
邢靜很配合地讓開空間,但又不是脫離開,而是讓唐佳佳始終感覺到她在引導之意。等見到唐佳佳咬着嘴‘脣’紅着臉不敢看她時,邢靜就站起來,走出浴缸裡,不再允許唐佳佳了。披着浴巾走到房間裡躺在‘牀’上看電視,知道賓館裡的電視有一個頻道是‘成’人片的,就拿着遙控板在那裡調試。先在浴缸裡雖說得到一點口味兒,卻不是很盡興,要將機會留給唐佳佳。
唐佳佳這兩年來男人都不在家裡,而人在市委裡與方方面面往來,更多一些地接觸到體制裡那些壞習氣,自然會受到很多男人都‘騷’擾,雖說她都一一拒之,但心裡留下的痕跡卻無法壓制身體那種渴求。邢靜和她接觸幾次,兩人密談中也就知道她的心裡痛快和隱秘。邢靜自然不介意‘成’人之美,爲了自己也爲了楊秀峰,她自然願意這樣做的。
上次楊秀峰再一次逃離,唐佳佳心裡也受到不小的打擊,那種爲楊秀峰膽小的挫敗感,使得這一個‘春’節都不開心。邢靜自然知道了,這次纔將她半夜裡叫出來,什麼事做成了,今後楊秀峰也不會怪她的。面對這樣一個美‘女’,他能夠剋制住自己,那只是說明他做事有分寸,卻不是說他就不貪那一嘴。
或許是夜深了,賓館裡也不再播放片子。邢靜躺了一會,心裡還是覺得不放心,萬一楊秀峰真的從酒醉裡醒來,唐佳佳一個人也不好應付的。
走進洗浴間,見唐佳佳伏在楊秀峰身上不動,也不知道怎麼了。走到浴缸邊,說“醒酒了?”“沒呢。”唐佳佳說,卻不敢擡頭看邢靜。
“我們把他‘弄’回‘牀’上去吧。”邢靜說,在浴缸裡泡久了也不好,再說在浴缸裡畢竟不好施展。當然,這話也不會說出來。
等兩人將楊秀峰‘弄’到‘牀’上,邢靜也很自覺,自己用‘牀’單將自己裹住,倦着到‘牀’邊去睡。唐佳佳先在浴缸裡已經做過,這時也沒有什麼心裡障礙,扶着楊秀峰那東西坐進自己身子裡,扭頭看着邢靜見她沒有什麼動靜,也知道她不會就這樣入睡的,索‘性’動作大些,也不壓抑自己的叫聲。
楊秀峰醒來時,還沉浸在一夜的‘春’夢裡。酒醒頭痛,也分不清是夢中還是現實。等轉身翻動,碰到身邊的人後,才真的知道自己睡醒了。回想一陣夢境裡,不得所以,慢慢地頭腦清醒些,睜眼見身邊睡着唐佳佳和邢靜兩人,都‘精’赤着,心裡就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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