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峰要將自己的角‘色’擺正,對姚軍及其他同級的副主任們,都要將那種敬意表示出來,而對一般科員幹部卻要表示出足夠的親熱和近乎。拉好關係,今後自己在市府辦裡也纔有羣衆基礎,人雖不在市府辦,但也不會沒有消息來源。自己升得過快,會讓不少人在暗地裡妒忌生恨,但也會讓另一些人能夠從自己的身上找到攀升的機會,這些人自然會主動找來到,這時候態度足夠好,會讓人看在眼裡,機會恰當他們就會有所表示的。對於人心的把握,楊秀峰推己及人,倒是很難過了解這些的。
就要喝,但也要找出眉目來,纔會讓人有更好的印象。敬姚軍的酒,說辭裡就反覆提到姚秘書長是好領導,對市府辦的關心很細緻,列舉裡一些生活與工作的細節。但卻沒有直接說明姚軍和楊秀峰自己的提升關係,可不論是姚軍還是到場喝酒的人,也都能夠聽出楊秀峰話裡的意思來:這次能夠提升,姚軍功不可沒,多敬幾杯酒那是應該的事。
這場酒水爲楊秀峰而喝的,醉酒的人自然是他,輪番而上地敬酒,有敬佩之意也有惡意地來灌酒,楊秀峰即使看得出對方的心思,也不會就當衆拒絕。姚軍是市府辦裡的主管領導,自然也是被大家敬酒的對象,能夠將楊秀峰推上,也就能夠將其他人也‘腿’上,誰都想要有這樣的機會。
到半夜散場,田思政與楊秀峰的關係要濃厚一些,有過在迎接副省長共同做宣傳的經歷,此時見楊秀峰喝醉無法動彈,也就主動將送楊秀峰迴家的任務攬到自己身上。上了出租車,田思政還不知道楊秀峰住什麼地方,想將楊秀峰搖醒卻也是難,喝得多了已經沒有法子叫醒。
這時,卻有電話打來。田思政聽出對方是‘女’聲,還以爲是楊秀峰的老婆查崗,就說了市府辦慶賀喝酒,醉了,要問怎麼將他送回家。電話裡的人卻要田思政將楊秀峰送到賓館裡去,半夜裡將領導送回家不是好辦法。田思政心裡轉念,也就將人送進賓館裡。走到賓館時,見賓館裡一男一‘女’在賓館裡等着,也不多做介紹。將楊秀峰送進房間裡,就讓田思政先回家去。田思政自然不會去追問領導的這些事,將自己份內的事做好後,也就離開。
在賓館裡的人是周勇和邢靜,本來知道楊秀峰高升了,準備爲他慶賀的,卻得知給市府辦接走。就知道今晚會這樣子,早就先定好了房間。原本週勇要去接人過來的,田思政卻已經在車上了。
見楊秀峰醉成這樣,放到‘牀’上之後,邢靜也就要他先走,有她一個人照顧也就行了,沒有必要都守着。對於邢靜和楊秀峰之間有什麼關係,周勇也隱隱看的出來,只是要照料一個醉酒的人,邢靜這樣一個‘女’人也不是輕易做到的。可邢靜的語氣很堅決,周勇也就不再堅持。
等周勇離開後,邢靜也知道自己一個人要照顧楊秀峰是很難做到的。不說別的,就是他要去衛生間,一個人就無法扶着他去。估計只有走開了,邢靜就給唐佳佳打電話。唐佳佳自然也知道楊秀峰的升遷,半夜裡接到邢靜的電話還以爲他們聚在一起安排活動。
“刑姐,有什麼活動?”
“哪有什麼活動,老大給市府辦那幫子人灌醉了,在賓館的大‘牀’上死狗一樣躺着呢。”
“刑姐,那你還給我電話,自己好好受用吧,榨乾他,給我們上次報仇。”唐佳佳笑着說。上回在小歌廳裡楊秀峰不肯就範,但唐佳佳也看得出邢靜的心思,對楊秀峰的態度上,兩人倒是形成了統一陣線,說話也就不再有什麼忌諱。
“我沒有那本事,也不會揹着你吃獨食。過不過來?你自己決定。”邢靜淡淡地說。就算唐佳佳過來了,三個人也不會做什麼的,難不成還真的乘着他醉酒給那個了?邢靜想着,看着睡得很沉的楊秀峰,不禁搖頭,也就有唐佳佳這樣的悶‘騷’的人才會一下子就想到這些事。
唐佳佳在電話那頭沒有說話,或許是在猶豫要不要過來,畢竟半夜裡出來也是冷颼颼的,再說真到賓館裡還能做什麼不成?邢靜也不催她,要是唐佳佳過來,將這臭男人放進浴缸裡泡一泡,也會讓他舒服些,一個人就算想做這事也無法辦到。
“刑姐……”
“那我掛了……”邢靜聽出唐佳佳的猶豫。
“我就過來,嘻嘻,可不要嫌我妨礙你辦事。”唐佳佳嬉笑着說。
“過來幫我,我們將他放到浴缸裡泡一泡。”邢靜說,讓唐佳佳也堅定一些,有一個藉口做什麼事也都更好說服自己。
將浴缸裡鋪上幾層一次‘性’的薄膜,邢靜纔將熱水放出來。對賓館裡的公共浴缸,還真不敢去用,就算真做了消毒,誰會放心?
唐佳佳來得快,提着一個包,包不小,將自己睡覺要用的物品也都帶來了。進了房間見楊秀峰沉睡着,一屋子的酒氣很濃。就看着邢靜,要等她發話。邢靜說“浴缸的水我已經放好,我們將他‘弄’過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弄’的動他。”
唐佳佳平時也喜愛運動,倒不是那些弱不禁風的‘女’子。邢靜也風風火火的,力氣雖不算好卻也還是有一點。唐佳佳說“我說了聽刑姐你安排,你說怎麼做我就這麼配合。”唐佳佳說這話時就帶着些調笑之意,兩‘女’人‘侍’候這樣一個醉死沉沉的男人,也沒有必要一本正經地。
走到‘牀’邊,邢靜說要將他先拉到‘牀’沿,再扶起來一人一手臂半揹着才能行。要不讓他溜到地面更難將他‘弄’起來。
等將楊秀峰拉到‘牀’沿了,唐佳佳說,“是現在解掉他衣服,還是到浴缸再解?”很明顯,在‘牀’上做這事要容易些,而浴缸裡哪方便做。
“到‘牀’上方便些。”邢靜說“這要辛苦你來做。”
“刑姐……”唐佳佳平時就算對楊秀峰幾次表示那意思,但當這邢靜的面要主動來做爲男人解開衣物,見到那醜物的事,還是方放不開去。
“那有什麼,先不是說要榨乾他嗎,原來也沒有膽。又不是沒有見過男人,不就是多了一條軟蟲嘛。”邢靜說着卻沒有過來。
唐佳佳給邢靜說得臉紅,雖說自己對男‘女’之事看的不怎麼重,對男人也瞭解,對對老公之外的男人卻都不親密過,平時和楊秀峰胡鬧也是看出他不會有多大風險,才這樣心裡篤定的。這時,要爲他解脫開,還是感覺到有心裡上的障礙。“誰在乎了……”口裡自然不會認輸的,人卻站着不動。
邢靜見了,只得走過來,先將楊秀峰的上衣從皮帶裡扯出來,順着往上,‘露’出白淨細潤的肌膚來。邢靜在忙,唐佳佳站在旁邊看着心裡也在慢慢地放開。到肩部一個人已經沒有辦法,唐佳佳也就過去幫忙拉扯着楊秀峰的身子。
下面是西‘褲’,等邢靜將楊秀峰的皮帶‘弄’開,唐佳佳忙扭頭轉開不看,邢靜就笑,說“怕什麼,他反正都不知道。還不快來幫忙。”說着要唐佳佳幫着把楊秀峰的‘臀’擡起來,等邢靜將‘褲’子往下拉時,連同裡‘褲’也都拉下。一叢黑黝黝的‘亂’‘毛’裡,一條軟趴趴的蟲垂在那裡。
唐佳佳看一眼,忙避開。邢靜看在眼裡,就笑起來。等將‘褲’子處理好,將楊秀峰再‘弄’到‘牀’沿時,兩人一左一右將他夾住。楊秀峰根本就沒有什麼意識,兩‘女’沒有辦法,這時才知道先將衣‘褲’剝下是一個錯誤,一隻手住楊秀峰的手往自己肩上靠揹着,但另一隻手卻沒有着力處。光溜溜地滑不留手。
邢靜很快找到使力之所,將貼在楊秀峰身邊的手從他‘臀’穿過,當下就要唐佳佳也只有做。唐佳佳雖心裡發‘毛’,但這時也不容退縮,學着邢靜這樣。兩人將楊秀峰搬到浴缸裡,各人都出汗來。
浴缸裡的水很好,放好楊秀峰後,邢靜利索地將自己也解脫開,要到浴缸裡陪着楊秀峰。他醉得厲害,也不能夠將他一個人放在浴室裡,網易扭動下翻進浴缸水裡,那就會出大事的。唐佳佳也知道這點,先卻沒有心理準備要到浴缸裡洗。見邢靜這樣,就準備往外走。
“到哪裡去?快點吧,不要磨蹭了。”邢靜說。唐佳佳看着浴缸裡的楊秀峰和邢靜,說“他會不會醒過來?”
“醒過來不正好,我保證讓給你。”邢靜說。
“纔不稀罕呢。”要是楊秀峰醒着,唐佳佳心裡說不定會狂熱些。但給邢靜這樣說,也覺得肚子走開不妙,猶疑着將自己也解開,心裡的事兒已經早給邢靜看出來,又何必作態?等唐佳佳擠進浴缸裡,蹲進水中,就有很多水溢出浴缸來。看着這些水,唐佳佳心裡‘蕩’漾起來。
“佳佳,你‘摸’……”邢靜示意唐佳佳伸手過去,隨即就‘摸’到一根粗大的硬邦邦的‘挺’立,在邢靜的手裡。等唐佳佳的手‘摸’到後,邢靜卻讓開了。
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