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章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四十九章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女老闆從任雨澤的穿着和氣質看,一定是有地位、有錢的款了,女老闆想如果這人是當官的,會有縣裡的領導陪着,現在既然沒人陪,就不會是領導。
這樣的生意上門了,女老闆怎麼會錯過呢。
她就迎了過來,很輕浮,帶着挑~逗的語氣說:“帥哥,我們這裡服務很周到的,你來玩玩就知道了,價格公道,包你們滿意。”
任雨澤正想着心事,沒有注意到女老闆已經到身邊了,他就隨口問:“哦,服務周到,是什麼服務啊?”
“要洗頭,洗腳還是玩玩啊?”女老闆看見任雨澤人都沒有出聲,心裡有底了,又繼續的詳細解說道:“價格很公道的,快餐50元,全套150元,包夜200元,你們放心了,我這裡的小妹,漂亮溫柔,你們一定享受的,還有,我這裡很安全,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帥哥進去看看吧。”
“老闆,不行啊,要是被人抓住了,可不是好事情啊。”任雨澤想多瞭解一線街邊店的情況,就說了一句。
“切,你們去打聽打聽,誰敢到我這裡來檢查啊。”女老闆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說。
看着女老闆信心滿滿的樣子,任雨澤有些驚愕,這也太自信了吧,做這樣的事情,誰不是小心翼翼的,這位老闆倒好,什麼都不在乎。
女老闆不知道做了什麼動作,玻璃門打開了,出來了5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圍住了任雨澤,她們笑笑嘻嘻的,用胸脯摩擦着任雨澤的手臂,推着任雨澤往店裡面去。
5個女孩子都擦了香水,一股劣價香水味傳來,任雨澤感覺很不舒服,這些女孩子,頂多20多歲,長相一般,身體發育倒是很好,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不像話,任雨澤也不好板起面孔訓斥這些女孩子,很快他被拉進了店裡。
周圍的行人見怪不怪了,這裡經常出現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是誰,又要掏票子了。
一樓店面不大,牆上鑲着幾塊鏡子,大概是洗頭用的,屋裡的白熾燈被紅紙包着,瓦數本來就不大,散發出來的紅光加柔和跟曖昧。
這老闆就熱情周到的說:“帥哥,是要全套還是包夜啊,這裡的姑娘,隨便你們挑,要是不滿意,我還可以想辦法的,從其他地方給你調好的過來,抱你滿意。”
任雨澤知道,這個時候,要想辦法推脫了,否則,自己很難安全脫身,這樣的事情,就怕有人亂說,到時候不好解釋,任雨澤有些後悔了,他就接口說:“老闆,我們只是路過這裡,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再說了,我也沒有帶錢啊。”
“喲,你是不是男人啊,那個男人不愛這一套啊,是不是看不上我這裡的小妹啊,要不,我再給你們找幾個漂亮的。”老闆還在耐心的勸任雨澤。
女老闆身邊的幾個女孩子有些不高興,大概是覺得任雨澤沒有看上她們。
任雨澤說:“老闆,我說的是實話,我沒有興趣。”
女老闆的臉色很快變了,先是滿臉笑容,現在是一臉的怒氣和不屑,任雨澤不明白,這女人的臉也變得太快了。
女老闆不屑的說:“既然來了,就不要裝斯了,以爲誰沒有見過啊,裝什麼裝啊,不過是打個炮,多大的事情啊,老婆不知道,擔心什麼,做我們這一行的,知道規矩。”
“老闆,我的確沒有興趣,對不起了。”任雨澤轉身,準備離開這家美容美髮店。
這女老闆就不幹了,說:“站住,既然進來了,說走就走嗎,你不玩,進來幹什麼,要是傳出去了,還以爲我的店裡姑娘不行呢。”
任雨澤皺起了眉頭,他沒有想到,女老闆居然這麼囂張。
任雨澤很冷淡的說:“我告訴你,我肯定不會玩的,你說,想怎麼樣?”
女老闆說:“不怎麼樣,既然進來了,不玩也行,不過,你不玩,影響了我的生意,剛纔這點時間,我要是出去拉客,說不定已經做上生意了,你總是要付損失費吧,我不多要,100塊錢,你給了,就走人。”
任雨澤有些氣憤了:“老闆,我告訴你,錢我不會付,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這種行爲,嚴格說,屬於敲詐,我隨時可以報警的,你明白嗎?”
“喲,我是女人,不是君子,所以你白說了,報警嗎,報啊,我就在這裡等着。”任雨澤都沒有注意到,屋裡已經少了一個女孩子,當他走出店門的時候,看見一個女孩子,帶着幾個小青年,匆匆過來了,有幾個路過的行人看見了這一幕,知道有好戲看了,索性停下來,準備看熱鬧了。
任雨澤暗暗叫苦,他不害怕那幾個小青年,關鍵是目前的形勢,怎麼脫身,要是暴露了身份,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任雨澤正在苦苦思索的時刻,幾個小青年已經到了店門前,帶路的女孩子指了指任雨澤,幾個小青年馬上圍上來了。
“兄弟,想鬧事嗎,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廢話少說,100塊錢,給了你滾蛋,否則,不要怪老子不客氣。”爲首的一個小青年滿臉通紅的對任雨澤說,眼見着是喝了很多酒。
任雨澤怒從心頭起:“我告訴你兩句話,一,不要說髒話,二,我沒有理由給你錢。”
他是沒有想到,自己一個縣委書記都會受到如此的待遇,如果是外地人來了,遇見這樣的事情,會留下什麼影響,不用猜都知道的。
大概是任雨澤的氣勢不凡,爲首的青年頓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了:“有意思,老子好久沒有遇見硬茬了,今天遇見了一個,老子就是要錢,沒有理由,你能夠怎麼樣?”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終於驚動了聯防隊員,三個聯防隊員走過來,看見了爲首的小青年,點頭示意了一下,他們看都沒看任雨澤,轉身離開了。
此刻,女老闆在小青年身邊嘀嘀咕咕說了好幾句話。“哈哈,你不是要報警嗎,我這裡有電話,你給公安局打電話啊。”
任雨澤不希望打電話,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暴露身份的好,到了這一步,任雨澤已經是後悔莫迭了,什麼懲惡揚善,那是小說裡的故事,堂堂一個縣委書記,直接和社會上的小青年發生衝突,傳出去,人們會怎麼看。
“小四,你又在鬧事嗎,喝了這麼多酒。”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剛纔要錢那小子馬上就換上了一副嘴臉,畢恭畢敬的說:“奧,唐姐啊,我沒有鬧事,這人在玉姐店裡,不給錢,我是路見不平。”
那女人在任雨澤的背後說:“玉姐,他沒有給錢嗎?”
被稱作玉姐的女老闆臉色有些發紅,很忸怩的說:“唐姐怎麼到洋河縣來了,好久沒見你,今天讓你見笑了”。
任雨澤身後那女人一看這女老闆的樣子,就知道是在訛詐人家,冷冷的說:“小四,快散了,喝這麼多酒,還不趕緊回去。”
帶頭的小青年完全沒有了囂張氣焰,什麼都沒說,鑽出了人羣,跟來的其餘人馬上散了,周圍的人,見沒有熱鬧看了,也散開了。
那女人就教訓着這個女老闆:“玉姐,不要這麼做了,影響不好。”
女老闆紅着臉,點點頭,帶着店裡的姑娘,回去了。
眼看着要發生的衝突化解了,任雨澤長長出了一口氣,就準備轉過身來,向身後的這女人致謝,還沒轉過來,就聽這女人說:“哼,男人都是一個德行,沒錢還想沾便宜。”
任雨澤氣的險些暈倒,弄了半天,這個女人還是認爲自己是嫖客,估計她是認爲自己嫌價格高,沒和人家坦承就愛個,沒有玩罷了。
任雨澤轉過身,就想和她說說,這一轉身,呦喝,他說不出話了,面前站的那位女人同樣是張口結舌,吃驚不小,她盡然就是準備到洋河縣來投資的唐可。
兩人就這都傻傻的看着,有那麼好幾秒時間,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一點變化,到底是任雨澤反應快了一點,他紅着臉說:“可可,怎麼是你啊,謝謝你替我解圍,不過,我要告訴你,我不是來這裡玩的,也沒有這個興趣。”
可可嘻嘻嘻的笑了起來,她當然相信任雨澤不會上這樣的街邊小店來活動了,但仍然揶揄着任雨澤說:“不是來玩的,那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任雨澤無奈的說:“我路過這裡不行嗎,你又是來這裡幹什麼啊?”
可可就笑的快倒了,說:“我回賓館,路過這裡,看你儀表堂堂的,不學好,爲什麼也喜歡到這裡來玩啊,哼,看上去就是僞君子。”
任雨澤叫苦連天的說:“可可姑娘,我告訴你,我的確不是來這裡玩的,至於我爲什麼要來,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以爲來這裡的男人,都是想發泄的,總以爲天下烏鴉一般黑。”
可可依然不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哼,隨你怎麼解釋,想玩就是想玩,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早知道,剛纔不該替你解圍的。”
任雨澤也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身份可能不簡單,剛纔她簡單的幾句話就可以讓這些人老老實實,而且她還不是洋河的人,看來這個唐可可在道上是有點名氣的。
所以,任雨澤說話沒有客氣,面對這樣自信、漂亮的女孩,你越是軟弱,她越是以爲你心虛:“可可,你替我解圍,我謝謝你,不過,那個叫小四的青年人,應該謝謝你,今天要是他動手了,你也知道,恐怕事情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可可笑着,繼續逗任雨澤說:“呵,看來你還很自信啊,真是看不出來,我沒有覺得你能夠打贏他們幾個。”
任雨澤今天是秀才遇到了兵,有理說不清,是好說:“我們不談這些了行嗎?可可姑娘,看來你很不簡單啊,一觸即發的局面,你幾句話就擺平了,怎麼,這裡的人都聽你的嗎?”
唐可可就有點警覺了,開玩笑是開玩笑,她可不想讓這個任書記對自己瞭解的過深:“呵呵,我不過是認識他們罷了。”
任雨澤也發現了唐可可的敏感,他就沒有說什麼了,準備向可可告辭。
可可就很認真起來說:“我知道,縣領導在微服私訪啊,難怪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幸虧小四沒有動手,否則真的麻煩了,不過我也算有點功勞,能不能提個條件啊。”
任雨澤奇怪的問:“你有什麼條件?”
可可就說:“任書記,能不能請小女子宵夜啊,也算是對我的一個獎勵。”
任雨澤感覺到了,這個可可身上有一種藐視一切、對世界不在乎的的情緒,也許是看不慣這個世界,也許是覺得懷才不遇,也許是遭遇過打擊。
任雨澤笑笑:“好吧,我請你宵夜,地方你定。”
他們就到了一個夜宵的地方,燈光明亮了很多,此刻,可可更漂亮,嫵媚,而且,自帶一股嬌柔和成熟的氣質,屬於那種迷死人不費勁的女人。
他們點了些東西,很快上了油燜大蝦、脆炒田螺、鐵板土豆、小籠煎包。
任雨澤說:“可可,你胃口不錯啊,這麼多,吃得完嗎?”
“不是還有你嗎,嘻嘻。”這個唐可可又開始調笑起來。
任雨澤搖下頭,問:“可可,你喝酒嗎?”
她就說:“我當然喝酒了,不過,一般的酒我不喝,我要喝好酒。”
任雨澤終於感覺出來了,今天這個可可就是帶着尖刀,準備好好殺殺自己的,不過,話已經說出口了,也沒有辦法反悔了。
任雨澤眼皮都沒眨的問:“既然請你宵夜,當然滿足要求,你要喝什麼酒?”
可可說:“我要喝的酒,店裡沒有,我要喝茅臺酒,要高度的。”
很快,店家就在旁邊的小超市買來了一瓶茅臺,任雨澤給兩人都倒上,說:“可可,要是喝不下,不要逞能啊,醉了很難受的。”
可可曳了一眼任雨澤說:“知道了,你是縣委書記呃,怎麼像個女人啊,婆婆媽媽的。”
任雨澤被噎的半天沒有說話。
不出任雨澤的預料,可可最後果然喝多了,現在夜深了任雨澤提出不喝酒了,儘早回去,本來是想着趁可可清醒的時候,讓她趕緊回住的地方,可可根本不幹,轉眼到深夜12點了,可可此刻的神態讓任雨澤徹底無語了,紅紅的臉頰,總是問任雨澤自己漂亮不漂亮、可愛不可愛,一會拉着任雨澤的手喋喋不休,一會拍着任雨澤的肩膀喃喃細語,問她住在哪個酒店,她說出來的話,誰也聽不懂。
不得已,任雨澤只好打開了可可的包,在那裡拿到了一張翔龍酒店的住房卡,任雨澤這次算鬆了一口氣,扶着她,往回走,路上幾乎沒有了行人,可可也安靜了,身體靠在任雨澤的手臂上。
任雨澤想要打個車,但小縣城的夜晚,出租都沒遇見一輛,任雨澤只好用力的攙扶這可可,走了一會,感覺有點累,任雨澤自言自語說:“這姑奶奶可真沉啊,我胳膊都快麻木了。”
沒想到那暈暈乎乎的可可卻接上了一句:“看你挺壯實的,沒想到是個銀樣鑞槍頭。”。
我了個去的!這話能隨便亂說嗎?!她當然沒別的意思,任雨澤可是想歪了,這不侮辱人嗎?一個男人你怎麼侮辱他,他都能忍受。你要說他那方面不行,比殺了他還難受。
她說完這話,似有所悟,忙又補充道:“你不要誤會。” www▪TTkan▪co
“我誤會個........!”任雨澤憤憤的,差不點就帶上了把子。
爲了減輕疲勞,任雨澤就邊走邊說話:“你說你瘦的都快皮包骨頭了,怎麼那麼沉呢?”。
“你!我很重嗎?”她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讓我歇會,不然真扶不住你了。”任雨澤邊說邊揉胳膊。
“要不我給你揉揉胳膊?”她低着頭,悄悄地問,她說這話的時候,小嘴微撇。任雨澤心裡撲通一跳,咋那麼性感,那麼誘惑人呢,他都忍不住要咬一口。這句話本來平淡無奇,可是對任雨澤這樣陽剛的人來說,無異於五雷轟頂,只感覺某個地方突然硬了起來,他趕忙吸氣,呼氣,深呼吸。
總算送到了地方,幫她打開門,任雨澤又扶着她到了牀邊,他扶着可可腰部的手,感覺很柔軟,她也溫柔的偎了過去,那一身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真使人陶醉極了,她向他依偎得更近了,任雨澤已感覺到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腰部的力量加重了。她微微地閉着媚眼,線條美好而帶着野性的紅脣,展露眼前距離自己只有數寸,他真想痛痛快快、親親熱熱的猛吻她一陣,想到此處,不禁使他臉紅耳赤起來了。
可是,他不能這樣做,他已經爲自己的風流付出過慘重的代價,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學會剋制和忍耐。
“你爲何臉紅耳赤,全身發抖呀?”她吹氣如蘭的輕聲問他,似乎是有意在挖苦他。
任雨澤只好說:“嗯!這裡太熱了吧!”
她就調笑這問任雨澤:“真的太熱嗎?你是那裡熱?”
“不知什麼緣故,我覺得全身熱得很!”任雨澤極力要掩飾自已的窘態,這正讓他的弱點被暴露出來了。
“該不是剛纔喝多了酒的緣因吧!讓我試試你的體溫看。”她說着時,假借試試他的體溫,竟把俏臉貼了過來,任雨澤只覺得一團熱氣迫來,因爲她此時的粉臉亦是熱情如火呢!試過之後,她不但不把粉臉收同去,反而將高聳的**貼在他的胸都上,全身依偎在他的懷抱中,還故意將小腹抵在他的小腹下,去磨擦。
俗話說:“異性相吸,磨擦生電”,任雨澤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頓被這樣嬌媚的美女引誘得**攻心。
這些動作,現在已經是很明顯的告訴任雨澤,眼前的這個女人心甘情願、毫無條件的任憑自己處置了。
但任雨澤還是放開了手,他渴望這樣的**,也渴望這樣的豔遇,只是不能在一個自己並不瞭解的女人這裡獲得,他沒有在意可可那幽怨是失望的眼神,他堅定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月光溫柔的灑在任雨澤的臉上,他的心情卻猶如午夜夢迴。夢,只是因爲懷念,因爲愛。雖然愛已成爲往事,但夢卻還在。記憶,它逐漸飄遠,只剩下斷斷續續的畫面,依然殘留在心裡,儘管自己的華悅蓮的愛已成往事,夢卻還在。總以爲,有些愛,有些記憶,早已風乾,不露痕跡。猛回首,發覺卻不是。那些曾經溫暖的片段,那些甜言蜜語,那些十指相握的溫度,時常在午夜夢迴。
現在任雨澤把江可蕊作爲了心靈的寄託,茫茫人海,能遇見,本身就是幸福,他們還沒有海誓山盟,沒有太多的卿卿我我,只是,他想,只要默默地守着那份曾經屬於他和江可蕊的感動,那或者就夠了。但這樣的愛情和感情又能夠持續多久呢?任雨澤不知道。
華悅蓮的陰影一盤盤桓在任雨澤的內心深處,這是江可蕊所不知道的,寂寞的夜裡,藉着月光,任雨澤把思念放飛到江可蕊的窗前,他會喃喃自語一句,親愛的你,感受到了。
躺在牀上,任雨澤想着自己這幾年來走過的路,心不知覺地有些害怕與孤單,勇氣已經在歲月不聲的消失了. 在每一個寂寞的夜裡,一次次的想起往日的那些感情,收起一路疲憊的心,俯身拾起,自己遺落在歲月中的文字,還有故事,收起淡淡的思緒,絲絲縷縷。
很想走出美麗的夢,他覺得自己正走進一個又一個美麗浪漫的陷阱。不想讓自己受到傷害,情與愛雖然有着美麗浪漫,但他認爲那一切總是太虛無,美麗過後太痛苦,想嘗試卻又害怕,於是多了一份曖昧的感覺......。
第二天剛剛起牀,大家黑沒有來,也還沒有到上班時間,任雨澤就一個電話打到了公安局王副局長的手機上,任雨澤對他說:“你過來一下,我有個事情要問問你。”
任雨澤一起來,就想到了昨天的事情,這個唐可可看來絕非等閒之輩,她人在臨泉市,但是卻可以讓洋河的小混混們敬若神明,這本身或者就說明了一些問題,而自己還差一點和她有了**的關係,這很危險,至少自己應該對她做個瞭解,除了了爲理解,還要爲洋河縣負責,她到洋河來投資,當然是好事,但她的身份和底細是什麼,自己應該弄清楚。
公安局的王副局長在接任雨澤的電話的時候,感覺任雨澤的態度很認真,口氣也嚴厲,他就有點緊張,不知道老大找自己到底是什麼事情,放下電話,到院子抓了一個準備出去巡查的麪包車,就一路的奔了過來。
到了縣委任雨澤的辦公室門外,王副局長縣整了整衣帽,感覺自己儀容儀表沒什麼問題,才小心的敲了下門。
任雨澤辦公室的門沒有碰上,王局長敲過以後,稍微的等了一下,就推門進去了。
任雨澤也聽到敲門聲,但沒有應答,見他進來就笑了笑說:“速度挺快啊。”
王副局長一見任雨澤的表情,一下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渾身一軟說:“老大,你不要搞的那樣嚴肅好吧,我這一路都緊緊張張的,生怕你又批評我。”
任雨澤看他那表情,是真的剛纔有點緊張,就哈哈哈的笑着說:“你沒敢虧心事,擔心什麼?”
王副局長連聲的喊着冤枉,任雨澤指了指飲水機說:“自己到水。”
任雨澤也走了過來,這個時候他的表情又有了沉思狀,王副局長倒上水,一面給任雨澤發煙,一面心裡還是暗暗的猜測,看來任書記確實今天是有什麼事情,所以點上煙,王副局長就很小心的問:“老大,有什麼事情爲難嗎?”
任雨澤下意思的搖搖頭說:“不是爲難,是不解,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個人。”
王副局長一聽有工作,人也正經了很多,說:“書記需要調查誰,你說就是了。”
任雨澤看看他說:“最近來了一個臨泉市的女士,準備到洋河來投資修建一座生態度家園,我有點不放心,想盤盤她的底。”
王局長點頭說:“誰,名字叫什麼?”
任雨澤說:“好像叫唐可可,但是不是真名字就很難說了,你找找渠道,幫我瞭解一下她。”
王副局長眼睛一下就睜大了,說了句:“唐可可??”
任雨澤見王副局長這個表情,很詫異的看看他說:“怎麼,你認識她?”
王副局長點下頭說:“不用找其他渠道了,我知道她的底細。”
任雨澤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他沒有想到這個叫可可的女人還有如此大的名氣,隱隱的,比自己一個縣委書記還知名度高了。他就等王副局長繼續說下去。
王副局長想了下,一時不知道從那一塊先說,任雨澤也沒催他,王副局長抽了口煙,才說:“這個唐可可是臨泉市一個道上老大的情人,她們是遊走在黑白兩道間的一個特殊的團體,他們有自己的公司,公司叫恆道集團,下面有建設,娛樂,餐飲等等公司,如果唐可可來投資,那一定是以他們恆道集團爲依託的一個公司了。”
任雨澤就皺了下眉頭,他很理解王副局長所謂的“道上”二字的含義,那麼這個公司就毫無疑問也有可能有一些非法的行爲,或者說是非法的嫌疑了,這樣的人,自己應該怎麼面對?
王副局長很快就看出了任雨澤的想法,他沒等任雨澤問自己,又說:“這個公司是臨泉市這一兩年新冒起的一個企業,我多少了解一點,他們是有一些非法的嫌疑在,但他們所做的很多事情,又有別於其他黑道團伙,感覺上應該是介於中性的一種吧,很難給他們具體的界定,所以他們才能在臨泉存活,做大。”
任雨澤也知道,現在很多道上的團體,都已經不像過去那樣鋒芒畢露,喊打喊殺,招搖過市了,他們的目標就是掙錢,但在掙錢的路途,一但有阻擋他們的障礙,他們又會省略掉正規商人的競爭方式,他們會使用一些特殊辦法來達到他們的目的。
而每一個老大,或者就是他們說的大哥,也往往會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上什麼董事長,總經理,或者什麼什麼的傑出,什麼什麼的代表爲幌子,讓你很難從他們身上找到人們印象中的兇狠,粗暴,冷血的痕跡,這也應該是一種新形勢下的產物吧。
任雨澤就問:“那麼這個恆道集團,也或者換句話說,說這個唐可可的情人在臨泉市道上很有分量嗎?”
王副局長搖搖頭說:“不,他在外面的名氣並不很大,行外的人對他了解很少,在他的團隊中,很少有被歷次的打黑所抓獲的人員,但在道上就不一樣了,沒有人不怕他,就連道上很多早就成名的人物,還有很多比他勢力強大的集團,都會對他禮讓三分。”
任雨澤有點不解了,一個道上人物,沒有兇狠,沒有劣跡,怎麼可能被同行那樣敬重呢?任雨澤就說了句:“這很奇怪?”
王副局長也點點頭說:“不錯,是很奇怪,同時,這個人也一直是一個迷,很少有人見過他,在臨泉市的道上,他有個外號就叫隱龍,雖然他名字叫蕭博瀚,但大家都會叫他龍哥,在臨泉的2區7縣,所有道上人都認識他,當然了,唐可可也因爲他,在道上受到格外的尊重。”
任雨澤喃喃的重複着:“蕭博瀚,蕭博瀚,龍哥,名字很大氣,就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王副局長就很遺憾的搖了一下頭說:“他很低調,在很多他們自己的企業奠基,開工這些活動中,都很少有人見到他的身影,所以到今天爲止,我還沒見過他。”
任雨澤不緊不慢的說:“那是,不然也配不上隱龍這個綽號了。”
對這個問題任雨澤需要好好想想,他不希望最後洋河縣也被這種勢力侵蝕,他覺得自己是有必要提高對此事的關注度,但自己有沒有時間和精力來處理這件事情呢?這任雨澤就很難保證了。
王副局長離開以後,宣傳部的孟部長就來到了任雨澤的辦公室,他向任雨澤彙報了此次櫻桃茶葉節的籌備情況,任雨澤也聽的很認真,每一點小的細節任雨澤都要問清楚,可見他對此事的極度重視。
任雨澤暫時就放下了對唐可可的思索,對孟部長說:“這次櫻桃節,同時也是一次招商引資會,有不少省內外客商前來。爲了不讓這種活動曇花一現,流於形式,你們也可以借勢搞一個櫻桃節論壇,在節慶期間邀請領導、專家、學者和客商進行座談研討,進一步擴大宣傳,深化開發洋河縣茶鄉和櫻桃這一品牌,還可以談談注重生態環境的保護,建立一種可持續發展的生產經營方式——你們們這次提的宣傳口號就是“綠色櫻桃節”,把櫻桃和茶葉節打造成爲洋河縣的一個拳頭產品。”
孟部長一聽,很受啓發的說:“任書記,我們節日是不是應該邀請一下市裡的領導來出席櫻桃節的開幕式剪綵?那樣效果更好一點。 ”
任雨澤說:“那是必須的,到時候做上一些請帖,給市委和政府相關的領導都送一下,我也會專門的邀請雲書記來的。”
孟部長喜笑顏開的手:“這樣好啊,我們洋河縣可以好好的出一次風頭了。”
任雨澤看看他,搖着頭說:“不是出風頭的意思,領導能夠代表臨泉市委市政府參加。就好像結婚娶女,總希望主持證婚的人德高望重,令人悅服,櫻桃節能夠請到市委雲書記到場,那些專家和客商也覺得很有面子,感到放心,有利於下一步工作的開展。”
孟部長忙說:“是,是,是,我也是這樣意思,就不沒有任書記說的怎麼透徹。”
其實他清楚的很,但只要能成功的舉辦這次節慶,對他孟部長來說,也算是給全縣和市裡的領導展現了一次能力,真有點紗布揩**——漏了一手的感覺。
算一算,時間也不幾天了,櫻桃的結果期不是很長,所以預定的時間就不能隨便拖延,更何況還在很多媒體,網絡上做了宣傳的,任雨澤就有了一種時間的緊迫性,他又叮囑了孟部長很多注意事項,才放他離開。
對於李柱子的事件,任雨澤現在想起來還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準備好好整頓公安隊伍,他甚至明確了想法,親自列出了計劃,不過,後來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目前還不是時候,縣裡的經濟沒有起色,幹部職工沒有錢,整頓了又能夠怎麼樣,縣直單位缺乏辦公經費,大家同意你整頓,可是整頓之後怎麼辦,單位都找縣委、縣政府要辦公經費,從哪裡找錢,再說,需要整頓的,不僅僅是公安局一家。
對於很多單位,任雨澤都是有些看法和想法的,只是自己目前**無術,先搞好眼目時下的幾件事情在說,但對於冷縣長的打擊,任雨澤感覺到刻不容緩了,他已經制定出一個大家冷縣長的規劃,他不能在自己倒了以後,洋河縣還是原來的樣子,雖然不能對行業全面整頓,但動一動單位的領導,在對洋河縣的官僚機構和那些人浮於事,站着茅坑不拉屎的人動手,削一消冷縣長的爪牙,這應該問題不大。
假如自己運氣好,能在喬董事長那塊土地是問題全身而退,那時候經過調整後的洋河縣應該更有生機。
不過一想到喬董事長的那件事情,任雨澤就犯愁,現在還沒有人對南郊土地感興趣,這就讓任雨澤只能等待,他怕這樣等的時間太久,最後自己拖不過去。
還有一個問題,自己在違背了雲婷之的意思後,真的下去了,自己的心裡能不能平靜,能不能接受,自己還有機會來糾正和處理洋河縣的這些官僚作風嗎?
這一直是任雨澤心中最大的傷痛,在好幾次,他幾乎都想按雲婷之的意思把喬董事長的地給辦了,那樣,即保住了自己和雲婷之的關係,又可以保住了自己的官職。
他也有私心雜念,也有對自己的擔憂,不管怎麼說,自己走到縣委書記這一步多麼艱難啊,就這樣,爲了幾百畝地,爲了一個別人都看不見的一些老百姓的利益,就把自己拼進去了,合適嗎?值不值?
這種矛盾的想法一直困擾着他。
想了一會,任雨澤也想不明白了,他乾脆的也不想了,給冷縣長打了個電話,和他說了李柱子的事件,要求他給公安局撥付30萬元的經費,來處理這件事情,並能維持公安局的日常開支。
冷縣長就給任雨澤哭了好長時間的窮,但任雨澤的態度一直不變,冷縣長也沒有辦法,他就又反覆的和任雨澤講價還價,最後答應馬上撥付20萬元給公安局,任雨澤在這個問題上也能理解冷縣長,知道他在開支上也是爲難,就只能先這樣同意了。
郭副縣長拿到這些錢,首先結了汽油賬,解決了部分出差費用,剩下的錢就全部讓帶到了臨泉市,完全的用在了李柱子老婆的治療上了。
五月的天,開始熱了起來,還有兩天櫻桃茶葉節就要開幕了,省電視臺的人來了,電視臺寧主任帶上人馬和設備開着車就到了洋河縣,這對任雨澤來說是件大事請了,任雨澤親自出面,帶上縣委和政府幾個領導,在縣委專門召開了一個歡迎座談會。
任雨澤特意叫來了宣傳部,文化館等文化相關部門的領導一起來參加,在座談會上就拍片需要的配合,協助和支持方面問題都一一做了落實,任雨澤也代表了全縣人民對省電視臺的到來做了很有感染力的發言,說的連電視臺寧主任都有點感動的淚水了。
電視臺寧主任也就代表了省電視臺講了話,你還別說,講的也很是不錯,儀表更不差,一副優雅和清高的氣質。
接下來就是縣上宣傳部孟部長,還有文化館幾個同志講話了,都充滿了熱情和激動,洋河縣開天闢地以來,還沒有如此搞級別的電視臺來過,大家激動一下情有可原的。
寧主任對任雨澤也是頗有好感,再加上有江可蕊的引薦,自然就不一樣了,她坐在任雨澤的旁邊說:“可蕊也很想來的,可惜最近她也忙,走不掉,你什麼時候去省城?。”
任雨澤說:“最近我這也忙的很,只怕去不了,等過了櫻桃節,要有時間才能過去吧。”
寧主任很有點羨慕的看看任雨澤說:“任書記真是好福氣啊,可蕊在臺裡,那是多少人都在追你,外面的大款,富商,官二代也是天天的送花,沒想到讓任書記追上了。”
任雨澤就呵呵的笑笑,剛要說點什麼,宣傳部孟部長已經說到了座談會結束的話了,任雨澤就和寧主任一起站了起來。
當天那自然是不能拍的,下午任雨澤就訂了兩大桌酒宴,算是給電視臺的人一個接風和爲明天開機的一個慶賀,因爲櫻桃節後天纔開幕,所以寧主任的意思是先到外圍去取一點景,將來剪接片子的時候好用。
任雨澤肯定沒有異議了,他就先招呼這電視臺的七八個人,一起到了酒店,這麪人也多的很,兩個書記,三個縣長,還有宣傳部,文化館,縣上文藝知名人士等等,兩桌都還加了個凳子。
大家就說說笑笑的,開始喝了起來,不大的時間已經扔掉了好些個酒瓶了,看看喝的也差不多了,任雨澤就對大家說:“電視臺的同志坐了一天車也辛苦了,我看差不多就行了,先讓他們休息吧,改天調整過來了再好好的喝,寧主任,你看這樣可以嗎?”
寧主任還沒有回答,就見電視臺的一個喊了聲:“現在就回去睡覺早了點吧,任書記乾脆我們去唱歌”。
任雨澤是暗暗搖頭,這些個玩意怎麼這樣不客氣,但人家既然提出了,自己不答應那就顯得太小氣了,他也就哈哈一笑說:“還是這個同志理解我,我就是要安排大家去唱唱個,敞個酒勁。”
然後任雨澤就對縣委辦公室的汪主任使個眼色,那汪主任是做什麼的,最擅長的本領就是看眼色,知道這要求是個題外的,書記一定是要自己快去安排,就假借上衛生間,出去安排去了。
任雨澤就陪着他們又喝了一會,等着那面汪主任安排,大家再說些酒話,發發感慨,任雨澤接到汪主任的電話,說一切都安排好了,任雨澤就站起來,對大家說:“大家要是都喝好了,那就一起去唱唱歌,跳跳舞怎麼樣。”
電視臺這些小年輕們歡呼一聲,一下子稀里嘩啦的都站了起來,穿外套的,找自己包的,亂哄哄的就跟了出來,任雨澤就把大家帶到了汪主任安排好的那個歌廳,沒想到這汪主任還是很有魄力,一個舞廳他給來了個清場,任雨澤他們就走了進來。
那一個個喝得醉眼朦朧的男女,嘻哈着擁進了歌城,佔據了早已包定的大廳,有的繼續灌着啤酒,有的兩三個一起找個僻靜的角落私語,多數的坐在沙發中,聽着別人的唱,等着自己點的歌。
大方的,便邀請起異性,伴着歌手半生不熟的演唱,跳起舞來,每隻曲子中總有兩三對或近抱,或牽擁,在舞池中間邁起或生或熟的步子。
在所有的女性眼中,任雨澤無疑成了最搶眼的人物,他是今天舞場的靈魂,他舞步穩健規範,樂意與任何一位女士跳,從不挑選舞伴。舞伴來了,他有一個彎腰擺手的禮讓動作,舞畢:“謝謝!”兩字不離口。
他很好的保持了風度。電視臺的小妹妹都喜歡與他跳,尤其是胡里奧演唱的《關達美尼》,節奏鮮明,滑音豐富,極其適應舞伴全身扭動,來回旋轉,忘乎所以。
任雨澤恰如其分地引導舞伴進入下一個動作,把舞會推向**,一曲盡,淋漓盡致。他瀟灑和成熟穩重的舞步,喚起雙方心底的許多回憶,思考,加深了對人生意義的認識。
任雨澤是一刻也沒得空。在陪過所有想邀請他跳舞且能夠跳的女性之後,他終於得以坐下來休息一曲,這時已經過了七八支曲子。
寧主任也是一樣,人又漂亮,氣質也好,還是省電視臺來的老大,所以邀請她的人也很多,她幾次想來和任雨澤跳,都被人半路給劫胡了。
現在她們兩個主要人物終於一起相攜着,走進了舞池,
寧主任舞步狐疑,目光低垂,她總是在對方——音樂的感召下完成一個動作,含蓄內斂,掩飾着內心持久、奔騰不息的渴望,尋找一個感情支點。
她後仰,側臉,身體微微發顫……任雨澤的手一接觸她,有一種過電的感覺,馬上被牢牢吸引,冰清玉潔。她喜歡華爾茲杜鵑圓舞曲,倒在任雨澤的臂膀裡,在杜鵑的鳴叫中旋轉,她合上眼,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希望永遠旋轉下去。
好幾支曲子下來,她口很渴,拿過玻璃茶壺,卻找不見空着的杯子,都盛着半杯茶呢,任雨澤恰好在等下一支歌,從電腦點歌屏上看到點歌順序上,下一曲就是自己點的。他湊近了寧主任的耳朵說,“你等等。”起身出去了。
很快任雨澤就回來了,手裡已經拿了一個玻璃杯。
“謝謝你哈。”寧主任帶點醉意的說。
“爲美女效勞理所當然嘛。”任雨澤也客氣的回答。
寧主任就嬉笑着說:“啊噢,呵呵,沒想到我們縣上的最高領導,對女人這樣細膩體貼。”
任雨澤也開玩笑說:“呵呵,幫助女士情理之中,寧姐不僅迷人,更會說話了。”
因爲唱歌和伴奏的聲音都震撼着大廳,兩人不得不在說話時儘量貼近對方耳朵,並用手掌捲成喇叭狀,寧主任身上洋溢着一股浪漫性感的櫻花香調的香水味,聞香識女人,當寧主任的鬢髮擦着任雨澤的臉時,任雨澤心都有了點發癢,偶爾的時候,他們的臉還會挨在一起。
此後,寧主任就一直就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沒有挪位,她以過度勞累作爲理由,謝絕了幾個還想邀請她跳舞的男士。諸位被謝絕的男士雖然面子上不好看,但是想想寧主任確實連續跳了那麼久,心中也就釋然。
任雨澤就很關心的問她 :“你怎麼不動了,大家興致很高呢。”。
“我還跳得動嗎。雙腳都發軟了,可能喝多了,頭也暈,你陪我坐這聊會吧。”寧主任款款的說。
任雨澤附和着: “嗯,是啊,經常不跳是挺累的,應該休息一下”。
這時候,任雨澤發現,寧主任的身材的確凹凸有姿,性感的緊身露臍裝讓楊柳細腰若隱若現地顯出一抹肌膚來,淡綠色的短袖罩衫給人一種憐愛的感覺。
兩人就在一起談了很多話題,都感覺到了對方的優秀,他們無所不談,表達真誠,情感交流,感情收放自如,會心一笑,豁然開朗,人生許多疑問破解,生活已不再沉重,心靈得到昇華。
這個夜晚是美好的,所有的人都在開心着,而任雨澤也忘掉了所有的煩惱,盡情的享受着這個美麗的夜晚。
早晨醒來,任雨澤就過去陪電視臺的人吃了個早餐,吃完了早餐,電視臺人員在宣傳部的陪同下,安排了幾部車他們就去拍攝外景了,任雨澤也就輕鬆了起來,他給雲婷之打了一個電話,再一次對雲婷之發出了參加明天開幕式的邀請:“雲書記,要是你可以來參加,一定會讓洋河縣的櫻桃節盛況空前。”
雲婷之在那面有點好笑的問:“爲什麼我去就會空前了,這我到還有點不理解。”
任雨澤跟了雲婷之好幾年了,他可以從雲婷之的語氣裡聽出她的情緒,現在感覺雲婷之很輕鬆,也很愜意,任雨澤就大膽的說:“本來我們就是一個小山溝,影響再大也大不到哪去,有你來,應該算臨泉市的頭號新聞了,當然是會有很大影響。”
雲婷之就說:“看來你是想把我當作廣告來使用了,是不是。”
任雨澤就嘿嘿的笑笑說:“不是使用,是借用一下,借用一下。”
看起來雲婷之今天的心情的確不錯,她後來就答應了,說:“只要明天沒有突發的什麼狀況,我就安排過去,這樣你放心了吧?”
任雨澤忙說:“好好好,謝謝雲書記。”
任雨澤剛想說再見,那面雲婷之卻又問了一句:“對了,任書記,喬董事長那塊地現在辦的怎麼樣了?前幾天我聽他說好像還有手續沒弄清?”
任雨澤心裡一陣的緊張,就掩飾着說:“我在督促下面抓緊辦理呢,最近不是要搞這個節日嗎,忙一些,等這事情告一段落了,我好好督促一下。”
雲婷之就在那麼“嗯”了一聲後說:“不能出亂子,那件事情必須辦好。”
任雨澤答應了一聲,但心裡的涼氣又一次涌了上來。
放下了電話,任雨澤發了一會呆,秘書小張就過來通知他了,說今天有一個相關各部門的領導會議到時間了,請他過去參加。
任雨澤就暫時的不去想那個雲婷之和喬董事長的事情了,他和小張一起到了政府的大會議室,會場上沒有往常開會時候的嘰嘰喳喳,交頭接耳,會場是一派肅穆,現在任雨澤在縣上的權威已經達到一定的境界,對他誰也不敢隨便的馬虎。
任雨澤開會不像有的幹部那樣,人模狗樣地做那些長篇報告,搞得下面各位聽衆是閉目養神的,低頭看報的,切切私語的,他的講話和氣勢都是一流的,思路清晰、邏輯嚴謹、數據充足。最強的是他簡明扼要,絕不超時!這就讓下面大家聽得全神貫注,效果明顯不同,這確實厲害,真得很讓人佩服。
今天會議他是第一個講話的,他主要就是提醒大家不要盲目樂觀,要提前找到問題,找到不足的地方:“明天我們縣的首屆櫻桃茶葉節就要開幕了,來的人一定很多,我們更應該做好各方面的準備,不要習慣於過去那種被動的管理方式,應該主動去找問題,解決問題,防患於未然......”。
他這樣講是有教訓的,記得有很多地方,剛把名氣打出去就放鬆了警惕,最後服務也跟不上了,管理也跟不上了,客人的投訴和怨言也多了,更有甚者,平常兩三元一碗的面,到了人多的時候可以漲到十幾元,平常幾十,上百的房間也一下子變成了四五百元,要不了很長時間,再也沒人去了。
下一步旅遊跟上來了,那收入就多的很,各行各業都會沾到遊客的光了,他就把自己想到的服務,住宿,交通,宰客擔憂也給大家說了出來,希望大家一定注意。
所以任雨澤今天是反覆的強調,就是要大家明白這個道理,下面的領導,基本上還是明白的,就算有個別不明白的也要裝着明白啊,因爲任雨澤撂下了狠話,誰管的行業出了問題,他是立馬發文,堅決讓他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