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浪也走了出去,剛走出去安妙曼便是迎了上來,她眼眸中帶着一絲的期盼之意,問道:“蕭浪,怎麼樣了?花姐的病情可得到了控制?”
蕭浪點了點頭,說道:“目前已經是稍微得到了控制,花姐太累了,因此睡着了。就讓她躺着休息一會兒吧。”
安妙曼一聽,頓時喜不自禁,她嫣然一笑,那一刻還真的是極爲的魅惑撩人,狐媚而又妖嬈,足以將男人的心魂給勾了去。
蕭浪看着都禁不住呆了一下,隨後輕嘆了聲,暗想着假以時日安妙曼指不定可以發展到花想容那樣的程度,一顰一笑間足以傾倒衆生。
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昨晚的事,心中一陣熱血激盪。
想到這,蕭浪嘿嘿一笑,那目光便是頗爲玩味的看了眼安妙曼。
安妙曼注意到了蕭浪的眼神,頓時她禁不住惱羞的嗔了聲,說道:“你這個傢伙,看什麼呢?”
“除了看你還能看什麼啊?”蕭浪笑笑。
“你……浪弟弟,難道你剛在裡面看花姐還看不夠嗎?花姐可是比姐姐我迷人多了哦。”安妙曼嫵媚一笑,眼眸流閃的看着蕭浪。
“情人眼裡出西施,妙曼啊,難道你沒聽說過這句話?”蕭浪一本正色的說着。
“喲,浪弟弟,你的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甜了啊?”安妙曼笑着,就像是一個蠱惑純情少年的狐狸精。
“咳咳……我說你們兩個打情罵俏也不找找地方,改天花前月下在卿卿我我豈不是更好?頂着一個電燈泡你們還能繼續打情罵俏下去啊?當我是空氣了不成?”宋文走了過來,笑着說道。
安妙曼臉色微紅,嗔了蕭浪一眼,說道:“誰跟他打情罵俏啊,分明是這傢伙目光太不老實了,簡直是讓人氣惱呢。”
шωш▪тTk Λn▪¢ Ο
宋文笑了笑,走過來後問道:“浪子,花姐的情況怎麼樣?”
“應該能稍稍緩解,但想要治癒只怕需要一段時間,而且,這個病症到底是什麼最好能夠查找出來。對了,阿文你這裡不是有那本疑難雜症的醫書嘛,你找找看,看看到底是什麼病因。”蕭浪說道。
“好,那麼這幾天我看看。但我覺得應該是神衰氣弱所致,而‘治元神針法’對此有着獨到的療效,總之浪子你經常給她施針那麼應
該會有些成效。”宋文沉吟說道。
“目前只能這樣了。”蕭浪點了點頭。
緊接着,蕭浪與宋文、安妙曼閒聊着,那兩個臉戴墨鏡的男子繼續冷酷到底,站在門外把守着,期間倒是有着一些失足女人要進來找宋文看病,結果被這兩人目光一瞪,一個個全都識趣的走開了。
這讓宋文有點愁眉苦臉起來,這兩尊煞神站在門外還有誰敢進來啊,藥鋪的生意直接做不成了。
可他又不好意思上前去說,再則他們身上那股氣勢也是讓宋文有點犯怵,這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啊,一個搞不好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約莫一個多小時過後,蕭浪覺得花想容也應該起來了,便是讓安妙曼走進去把花想容喚醒。
安妙曼走進了那間小間,看到花想容仍在睡着,她便是走過去輕輕地搖晃着花想容的身體,說道:“花姐,花姐……”
在安妙曼的搖晃下,花想容微微睜開眼,隨後又閉上了眼,透着一種享受般的神情,像個剛剛經歷過那事兒的小女人。
她已經記不得多少年沒這麼舒服地睡過一覺了,平時經常失眠多夢,強行吃安眠藥醒來後又會渾身發軟無力。
而現在睜開眼的瞬間,她感到多年來無形中困擾她的東西似乎銷聲匿跡了,身心說不出的舒坦。所有的一切都變得充滿了生機和朝氣,彷彿回到了梳着馬尾辮的年代,穿着百褶裙奔跑在校園的小路上……
“妙曼,我睡了多久了?對了,那些針……”花想容開口問着,隨後意識到她意識陷入暈迷之前身上還插着銀針,便是急切的問道。
安妙曼一笑,說道:“花姐,那些銀針蕭浪已經是幫你給拔出來了。其實他早已經是施針完了,不過看到花姐你睡得香甜因此沒有叫醒你,他說你平時應該沒有這麼好好休息過,讓我們不要打擾你。結果你這一睡差不多有一個半小時了。”
花想容聞言後臉色微微一怔,說來也是,自從三年前頭開始疼起來,她的的確確是沒有這麼好生的睡過覺了。
“那個年輕人叫做蕭浪?”花想容問着,心中泛起了一絲說不上來的感覺……這個年輕人倒也是挺懂得體貼人的。
安妙曼點了點頭,又說道:“我記得以前跟花姐你提起過他呢
。就是在帝豪夜總會不是有過幾次騷擾事件嘛,然後蕭浪便是幫着我挺身而出。”
“原來是他啊,難怪我就注意到你看向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勁。”花想容笑了笑,隨後便是掀開了薄被走下了牀。
隨後,這兩個極品美女一起走了出來。
蕭浪注意到花想容眉宇間的那絲陰霾消散了些,他便是一笑,說道:“花姐,是不是感覺好很多了?”
花想容點了點頭,滿是感激的眼神看向了蕭浪,說道:“好多了,真的是非常感謝你。現在我感覺非常的輕鬆,前所未有的輕鬆,我這是已經好了嗎?”
“我又不是神仙,當然不會這麼快。不過經過這次鍼灸後你三天內不會再出現頭疼現象,三天後我再給你鍼灸一次。”蕭浪說着,又囑咐了聲,“切記,以後不要喝酒。如果非要應酬,也理應少喝。”
“什麼?三天之內不會頭疼?你說的是真的嗎?”花想容眼前一亮,那呼吸都禁不住急促了起來,呼吸急促了不要緊,要緊的是她胸前那片海濤直接洶涌澎湃起來,看着端是一波接一波,連綿不斷。
花想容心中的確是很欣喜與激動,要知道她的頭疼幾乎每天都犯,讓她苦不堪言,這會兒聽到蕭浪說這一次鍼灸後三天內頭疼的老毛病不會再犯,她便是猶如一個小女孩般的欣喜激動起來,都要忍不住拍手歡呼了。
蕭浪鄭重的點了點頭,而後笑而不語,那一刻的他多多少少有點悶騷樣。
“你是叫蕭浪吧?太感謝你了,我四處求醫,卻是不曾有過絲毫的療效,從你這兒我看到了希望。不管以後你能夠徹底的醫治好我的病,如果每次的鍼灸能夠讓我三天內不發作,那我也滿足了。”花想容由衷的說着,隨後她想起了什麼般,說道,“對了,你如此的賣力我都忘記給你報酬了。你需要什麼呢?你儘管提出來,我都會滿足你。”
“花姐,實不相瞞,若非是碰巧花姐你頭疼,我是打算讓妙曼中間引線讓我見見你,因爲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蕭浪語氣一沉,開口緩緩地說着。
其實他這句話說得有點違心,倘若按照真正的本性,聽着花想容那句“我都會滿足你”的話,他腦海中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那片豐富而又深厚的“底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