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的痛苦終究是撩動起了蕭浪的惻隱之心,對於美女他一直都是很憐香惜玉的,因此他握住了花想容的手藉着把脈之機,柔聲說道:“花姐,再堅持幾分鐘就好,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後你再也不會經歷這種痛苦了。從今往後,只要有我在,你的頭痛將變成過去式。”
花想容眼神渙散,意識也有些不清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脣都快被咬破,身體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眼看就要忍不住崩潰了。
聽到了蕭浪的話,花想容只能是無力的點了點頭,緊接着,她猛然感覺到全身的那股炙熱感突然消失,隨着而來的則是刺骨寒風直接朝着身體裡面灌着的感覺,整個身體猶如置身於冰湖中,刺骨的冷意讓花想容的面部表情直接僵硬!
剛纔炙熱如火燒,而今森寒如冰凍,如此冰火交替的痛楚絕對是常人難以忍耐的。
花想容的身體在這樣的痛苦折磨中直接慢慢的虛脫起來,這個女人極爲堅強倔強的一面讓她從始至終都沒有哼一聲,只是咬緊牙關,雙手緊緊地拽着牀單,極力的在忍耐着。
蕭浪看着都有點於心不忍起來,也不知道是下意識的,還是有點鬼使神差,他忽然用自己的右手握住了花想容那滑膩如春蔥般的玉手。神志不清的花想容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也緊緊握住了蕭浪的手,兩人的拇指穿過彼此的虎口緊緊扣在一起,彷彿電視劇裡生死不棄的情侶。
感受到花想容玉手上的力道,蕭浪完全可以理解她現在的苦痛。花想容的手心早被冷汗浸溼了,那寧死不放手的力道,更讓蕭浪的手有點小痛,想抽手而出都不行。
治元神針法的施針遠沒有蕭浪所說的幾分鐘後便沒事,剛纔那麼說不過是讓花想容稍稍安心。
而一個人忍耐痛苦也是有個限度的,在“燒山火,透天涼”的針法之下,花想容硬撐了六分鐘後便是暈了過去。
這完全在蕭浪的意料當中,看着花想容暈過去後,蕭浪並沒有趁機佔些什麼小便宜,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他是個有原則的黃牛醫生!
隨後蕭浪趁機鬆開了花想容抓着他的手,他從花想容的頭部上將那些銀針都拔了出來,緊接着,又用新針插上了不同的穴位。
換了新針之後,慢慢的,可以看到暈過去的花想容臉上的痛苦驟然消失,變得極爲安靜祥和。五分鐘之後,奇蹟出現了,花想容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看起來睡得
很香。
蕭浪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又過了十分鐘左右,蕭浪覺得治元神針法的療效差不多之後他便是將花想容身上的銀針全都拔了出來。看着花想容仍在熟睡中,他不忍心叫醒,心想着還是讓這個女人多躺會兒吧。
於是,蕭浪已經是準備走出去到外面去,然而臨走看了看眼花想容,頓時他的神情忽然一陣恍惚……從施展治元神針法給花想容扎針再到最後的拔針,現在的他纔有心思真正從一個正常男人的角度看問題,於是乎問題馬上嚴重了。
解除痛苦的花想容微微側身熟睡着,脣角彎出一個勾人心魄的弧度,身軀曲線誘人,像一條慵懶的美人魚。剛纔出過太多汗,她全身籠罩在一層淡淡的水氣中,像是從迷霧中走出來的魔女,又像是剛剛出浴的妖姬,有種扣人心絃的魅惑力。
當然,最主要的一點,在於花想容神經一放鬆,雙腿不知不覺間分開了。
從蕭浪的角度,一低頭就可以看到那無意中稍微掀起的裙襬下的春光,兩條黑絲襪只覆蓋到她膝蓋以上幾公分的位置,剩下的小半截雪白的大腿令人噴血。
由於被熱汗與冷汗的浸染,就算是那黑色蕾絲也遮掩不住,微微溼潤之下以至於半隱半現,有眼光的男人都可以猜度其中的內涵。
“不能看,不能看,再看長針眼!丫的,兄弟,你要淡定,要冷靜,你是有內涵有原則的黃牛醫生……”
蕭浪口中一陣唸叨,然而那目光卻是不曾眨眼過,反而比平時還要瞪大好幾分,實在是讓人無語。
以前蕭浪對“底蘊”這詞兒不甚瞭解,現在他終於明白,眼前那黑色蕾絲底下蘊藏的東西,就是傳說中的底蘊。
當然,對於女人來說,底蘊也分大小,而眼前的花想容無論是外在的權勢財富的底蘊亦或是她身體內在的底蘊,都無疑很大,是的,很豐富!
剎那間,蕭浪全身熱血獸血全部沸騰,要知道,花想容這樣的女人絕對是跟蘇輕煙、葉馨香這種女人一個級別的啊,是個男人絕對是無法自控!
衝動這個魔鬼來得太快,蕭浪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在一番天人交戰後,他轉念一想:“得了針眼我自己也能治吧?治不了還不是有阿文嘛……所以,再看一眼,看一眼就好……”
一個有豐富底蘊的女人果然很吸引眼球,以至於蕭浪所謂的這一眼持續的時間長得天怒人怨。
蕭浪
那充滿矛盾掙扎的目光,在伊人雙腿上足足停留了九分五十六秒,直到眼珠子快抽筋了,才依依不捨地移開。
這世上,做着一樣的事情,有的人問心無愧,有的人問心有愧。
對於剛纔看着花想容那內涵豐富的底蘊蕭浪是問心無愧。
捫心自問,他的確是看了一眼,雖說這一眼的時間長達九分五十六秒,長得有點天怒人怨,可是那的的確確就是一眼……在那長達九分五十六秒中他不曾眨過眼睛,因此自然是一眼而已,並沒有看第二眼。
不過饒是隻有一眼,那已經是足夠了,他總算是領略了一個成熟女人究竟會有着如何豐富深厚的底蘊,那底蘊絕對是讓這個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
至於蕭浪是如何能夠忍受得住並沒有獸性大發,那就不得而知了,或許正如他所說的,他的確是一個有原則的黃牛醫生吧。
蕭浪先是給熟睡中的花想容輕輕地蓋上一些薄被,這才走了出去。
剛走出這間小間,蕭浪赫然感覺到一股沉重如山般的強大氣勢逼迫而來,他目光一沉,隨後便是看到花想容身邊的那兩個臉色戴着墨鏡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們面無表情,由於戴着墨鏡因此也觀察不到他們的眼神。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此刻他們看向蕭浪的目光顯得無比的森冷刺骨。
“花姐呢?”一個男子開口問着,沉穩而又有力。
與此同時,他們兩人所站立的方位更是暗合着某種默契,倘若蕭浪是他們的敵人,那瞬息間他們兩人可以親密無間的配合進而爆發出極爲致命的一擊。
“我已經給花姐施針過,此刻她正在熟睡中。想必平時她很累,就讓她多休息會吧。”蕭浪語氣淡然的說着。
右邊的那個男子看了眼蕭浪,隨後大步走了過去,輕輕地打開了小間的門口,目光朝着裡面一看,看到花想容正躺在牀上安詳的睡着,身上蓋着一襲薄被。
而後,這個男子輕輕地合上了門,轉頭看了眼自己的同伴,點了點頭。
緊接着這兩個男子便是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蕭浪輕嘆了聲,什麼叫做冷酷到底?什麼叫做冷麪深沉?眼前這兩個臉戴墨鏡的男子給出了最好的詮釋。
不過別人可是有着強大的實力來裝逼扮冷酷的,或許要論實力蕭浪自問不輸對方,可他還真是學不來別人冷酷到底的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