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五星級酒店的某個高級套房內,男人正霸道的吻着女人。女人只是享受了一會便喘不過氣的捶打着男人麥色健康的胸膛。
“唔、、唔唔、、放、、開、、”名巒雅用力的捶打着廖罕的胸膛,心裡氣的冒火。
“唔唔、、廖罕、、、唔、、我、、”我喘不過氣了,話還沒說完又被廖罕的脣給死死的吞沒了。
“好了。”半晌,廖罕才放開名巒雅,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神情。
“喂,你至於嗎?萬一把持不住怎麼辦?”名巒雅沒好氣的罵完,便別過臉大口的呼吸氧氣。
“放心,我一定把持的住。”廖罕微笑着看着她,意思就是:我絕對會把持住,不進你的身,不傷害孩子半分。
“是嗎?我還以爲你剛纔要把我給吃了呢?”名巒雅溫怒的瞪回去。
“我怎麼捨得?”廖罕微微一笑對她說,說完還不忘在她臉上輕吹一口氣。名巒雅很不爭氣的心跳加速,面紅耳赤。他的聲音怎麼那麼軟?如沐春風,讓人無法收回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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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又不是我的錯。”廖罕嘴角輕輕上揚道。
“是,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行了吧?”名巒雅沒好氣的吼道,這男人怎麼變成這樣啊?她剛醒來只不過說了一句‘廖罕先生,請你去做早餐。’便被他一句‘不是有服務生的全程服務嗎?’而抓着她死死的懲罰,害她到現在嘴巴都痛得半死。
“知道就好,咱們來日本這幾天一直都在下雨,你又不想出門,不正好在這溫存溫存嗎?”廖罕邪笑着看着名巒雅紅透的臉頰。
“我又沒讓你留下。”名巒雅一頭黑線沒好氣的道。
“我自己要留下的。”廖罕死皮賴臉的說,半晌又道:“巒雅,你說咱們來日本的機票是多少?房費是多少?另外你爲付的房租又是多少?是不是該一下結清了?”
“是你要來的,所以旅遊的一切費用都該由你承擔。還有房租是我不想交嗎?15號發工資,你剛好14號來旅遊。來這後我又每天和你在一起,哪來的時間去取錢付房租?”名巒雅忍着自己的怒火沒好氣的道,早知道他們的關係會演變成這樣。她會要什麼面子,逞什麼強的非要付他房租嗎?怎麼可能?
“巒雅,你真的不打算現在一次還清嗎?”廖罕食指指腹不停地在她殷紅的雙脣間摩擦,臉上盡是百般柔情。名巒雅看着他的笑,只覺得頭有點暈,氣有些短。意識在慢慢模糊,該死,怎麼生的那麼一張好看的臉,俊美的笑讓她無法移開眼睛。
同時又不知道雙手正不知覺的攬上了他的脖頸,直到四脣相貼,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吻了他。剛想抽離,廖罕的大手卻順勢扣着她的後腦勺有些柔情又有些猛烈地啃咬着她的脣,舌尖環繞着她的香舌。
名巒雅嘴角微微上揚,這是她第一次吻他,還是被色誘的。想着笑的更開了,也很釋然的迴應他的吻。廖罕自然感覺得到她的微笑,也猜得出她那點小心思,只是沒點破而已。他很開心,或許這是名巒雅真正接受他的舉動吧。其實他很想對她說一句:巒雅,你在享用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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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廖罕從名巒雅身後環抱着她,盯着她看的方向看去。
“我在想,將來寶寶生下來取什麼名字好呢?”名巒雅擡起頭笑着看他,眼中還帶着點點羞澀。
“還不到三個月,急什麼?”廖罕覆在她耳邊輕聲說,雙手很不老實的在她肚子上來回摩擦。
“還不到三個月,肚子又不顯,有什麼好摸的?”名巒雅護癢的按住廖罕的雙手,沒好氣的擡起頭瞪着他。瞪的廖罕只好無奈的笑了笑,並不與她計較。
“廖罕,你說寶寶生下來是女孩叫一諾,是男孩叫小啓好不好?”半晌,名巒雅若有所思的看着廖罕問。一諾,無論對方是誰,絕不背叛自己的諾言。小啓,在她的心中‘啓’就代表着‘開啓’‘開始’,意思就是好的開始,好的結束。
“不好,還是廖執好了。”廖罕搖了搖頭道。廖執,‘執’執你一人之手,與子攜老。他只想執她一人,無論孩子是誰的,他都會與子攜老。
“廖執?哪裡好了?撂置,撂置。不好不好。”名巒雅堅決的搖着頭,廖執,撂置:好像把孩子撂置在一邊不管事一樣。
“撂置?因都被你給改了,還怎麼好?”廖罕無奈的苦笑,這女的頭腦那麼簡單怎麼會明白他的用意?
“你想啊,諾,啓。多好聽啊,你聽聽你的執,多怪啊。”名巒雅微笑着雙手慢慢撫摸自己的肚子。廖執,她還真沒想到廖罕會把她的孩子用他的姓。之前她說小啓的時候,是想說名啓的,最後顧忌他才改口叫小啓的,沒想到他可以寬宏大量到這種程度。名巒雅甜甜的笑着,爲自己找到的這個好男人而笑着。
“你笑的很怪異。”廖罕點了點她的眉頭皺着眉頭道。
“有嗎?有嗎?我怎麼沒發覺呢?嘿嘿、、、”名巒雅被他說得萬分心虛,討好的衝他笑着又緩緩垂下頭去。
“有。”廖罕擡起她的下巴看着自己,一字一句的道:“無論你怎麼想,怎麼介意,孩子都是我廖罕的。只屬於我,包括你。”
“我知道。”名巒雅眼睛閃過一絲明亮的點頭應道。她怎能不知道呢?他不介意,他會因爲她而要了這個孩子。而她當然也知道,無論孩子是誰最終都只會喊他一人做父親。還有,她是他的,這輩子都是他的了。她都知道的啊,可是,爲什麼還是那麼感動,爲什麼還是有想哭的衝動?
“傻瓜。”廖罕爲她拭淚,吻了下她的額頭在她耳邊道:“我會一直賴着你,除非你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