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那麼生氣的走了?”楊蕊娜進門剛好迎着氣沖沖離去的曲婉希,莫名的低喃一句。
“巒雅,你媽她怎麼走了?好像還很生氣,到底怎麼回事啊?”楊蕊娜人都近了房,眼睛還盯着門外看。待一轉過頭看到名巒雅下身流出的血液,手上的被子‘啪嗒’,掉落在地上碎裂。
“巒雅,巒雅你不要嚇我,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楊蕊娜眉頭緊皺,嚇得不知所以然。
“蕊娜、、、痛、、肚子、、、肚子、、、”名巒雅吃痛的額角涔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嘴脣緩緩蠕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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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娜,巒雅怎麼了?你說巒雅她怎麼了?”廖罕,五月才進醫院就四處找尋名巒雅,好不容易看到楊蕊娜,卻只見到楊蕊娜一人。
“我也不知道啊,巒雅就突然流血,突然流血了。現在在搶救室搶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楊蕊娜慌亂的解說着。站在一旁等候的言稚空,真是不知道該苦,還是該喜。
“該死。”廖罕低聲咒罵一聲,眉頭擰緊青筋暴跳,拳頭握得死死的。
“你別擔心,巒雅她一定不會有事的。”楊蕊娜整個人還陷在剛纔的恐慌中。她何時見過一個人的下身流那麼多的血,雖然她才二十歲,但她可以明白名巒雅應該是懷孕。而這孩子到底是誰的?她不知道,也只能打電話給廖罕。廖罕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在開會,聽說名巒雅出事在醫院,連會都不管了駕車急速奔來。
五月在他身後眉頭緊皺,很不滿的盯着手術室亮着的紅燈,什麼時候這個女人對廖罕的影響力那麼大了?竟然在開會中也可以不顧一切跑來看她? 言稚空還是雙手插在口袋裡靠在牆邊看着廖罕的微小表情,嘴角不覺得露出一絲嘲諷。他就知道廖罕會是這樣的態度,這女人對他的影響力,比言稚空想象中的要深很多。
四人各懷鬼胎的思索着。‘啪’手術室的燈滅了,名巒雅面部發白的被推了出來。三人趕忙上前觀看,言稚空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着廖罕緊張的握着名巒雅的手喊着她的名字。
“請問誰是病人丈夫?”女醫生臉上的表情略帶凝重掃了一眼三個男人。
“我、我是。醫生她到底怎麼了?得了什麼病?”廖罕愣了一下看着名巒雅被推走緊張的詢問着。
“我說你這個丈夫怎麼當的?孩子都一個多月了,怎麼都不知道呢?還好及時送過來,再晚一點還在就保不住了。”醫生訓斥着廖罕,他還沒見這樣的丈夫,老婆都懷孕一個多月了,竟然都不知道。
“懷、懷孕?”廖罕同其他兩人詫異的驚問,楊蕊娜到是沒什麼多餘的表情,因爲她已經猜到了,眼睛裡過多的是欣喜罷了。
“我說你還真是的,你老婆她最近應該還有些煩惱,憂鬱。身子有些單薄,最好好好回家調養一下,不要讓她想的太多。懷孕前三個期間是對胎兒營養吸收最好的時間,也是造成影響最大的階段,最好細心注意一下。好了,去前臺交錢吧,我先走了。”醫生嚴肅囑咐之後便離開了。廖罕整個人不知是驚,還是喜的站在原地愣着。直到楊蕊娜拍着他的肩膀,他纔回過神來。
“罕,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楊蕊娜疑惑的低聲詢問。
“不知道。”廖罕半晌才淡淡的說出三個字便朝名巒雅的病房走去。三人無奈的面面相覷也跟着走去,楊蕊娜離去時還餘光掃了一眼言稚空,張了張口始終沒說話的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