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放開她。”費之源的怒吼從門邊傳來。本是趁着午飯時間回來給名巒雅送飯的,沒想到一回來門口站的三個人,自家的門還倒在地上。往裡一看,兩人竟然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名巒雅慌忙推開身前的廖罕,可廖罕卻死死的抓着她,不讓她動彈。她驚恐的看了眼廖罕,又別過臉去皺着眉頭看這費之源。看着他眼裡的憤怒,那是一個害怕。
“放手?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放手?”廖罕眯着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就憑我是他的丈夫,就憑你勾引她。”費之源手上的飯盒早被摔在了地上,看着擁抱的兩人早氣結了。憤怒的衝上去便是一拳,廖罕被一拳打倒在地。倒在地上還緊緊抱住名巒雅絲毫不放。
“廖少?你沒事吧?廖少……”名巒雅驚恐的手本能的撫摸廖罕被打的臉頰。
身後的三人慌忙上前制止費之源的舉動,就這樣掙扎着。費之源不知哪來的力氣掙脫了五月跟言稚空的控制。
“好好坐着,別動。”廖罕把趁着兩人把費之源控制住的之後抱起名巒雅放在沙發上,囑咐着。
“該死的,偷人竟然這麼光明正大,你到底還當不當我是你的丈夫?”費之源一個箭步往前衝,現在的他真想一把掐死名巒雅。
“之源,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這樣的。”名巒雅挪動着身子對着費之源吼道,她很不甘心,爲什麼費之源那麼狠心的對她,她還是會選擇跟他解釋,讓他相信自己。
“不是這樣的?都已經偷到家裡來了還說不是這樣的?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的解釋?”費之源衝上去就像揪名巒雅的衣領。
廖罕一把擋在他面前,一拳打在他鼻上,鼻子當下就開始往外流血。費之源頭猛地一暈,手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血,看到指腹上刺眼的血跡,費之源瘋了似地衝向廖罕。兩人扭曲在地瘋狂的廝打,名巒雅瘋了一般的嘶吼,五月三人上前扯着兩人廝打的身體。
“費之源,你他媽不是男人,竟然連女人都打。我他媽真是犯賤才把他還給你,竟然讓她跟着你受這樣的苦。”廖罕壓在費之源身上,拽着他的領帶怒吼道。嘴角帶着血跡,眼角臉頰都有淤青。費之源也好不到哪去,鼻子流血已暈紅整個下半張臉,連眼角都流着血。
“她是我的女人,我想打就打管你什麼事?你他媽的給我去死吧。”費之源絲毫不示弱的抓着廖罕的脖頸一用力,兩人瞬時轉換姿勢。費之源騎在廖罕身上一拳又一圈的打着他的臉,嘴角的血慢慢涌出。
“住手,住手,快住手。”名巒雅忍着身上的痛,踉蹌跑到兩人面前痛苦的吼道,眼淚已經把她美麗的面頰打溼了。
五月言稚空用力扯着費之源的身子,好不容易把他拉起來,廖罕又衝上來,給他一拳。本來快要制止的畫面,立刻又扭曲起來。
“嘭”,一聲巨響,名巒雅搖搖晃晃的身體衝着兩人吼道:“都給我住手。”
單薄的身體撐着素色睡衣,頭髮凌亂的頂在頭上。眼淚不停地往下落,整張臉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