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巒雅,下午有什麼活動?”五月嘿嘿笑着看着剛收拾好碗筷的名巒雅,餘角的光一直白着旁邊窩在沙發吞着他的芒果蛋糕的櫻穌婭。
“沒什麼活動,怎麼?你有好的去處?”名巒雅收拾好碗筷笑着問道。
“有啊,咱們去遊山坐纜車。”五月故意加重‘纜車’二字,明顯是說給某人聽的,果不其然。
“什麼?纜車?真的嗎?去哪做呢?我知道往西開車半小時有一個旅遊地點,咱們可以去那。”櫻穌婭一聽纜車,迅速撲到五月身上眨巴眨巴眼睛開口道。
“一邊呆着去,誰要和你一起去了?”五月皺着眉頭不滿的把櫻穌婭從身上丟開。
“啊?不帶我啊?爲什麼?”櫻穌婭扁着嘴巴失落的看着他,大眼睛裡開始閃爍着晶瑩的液體。阮淨初在一旁看的是特不好意思的捂着嘴巴,有些臉紅的癟着笑容。
“巒雅,問你呢,我們下午去遊山坐纜車吧?”五月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挑了挑眉對名巒雅說道,名巒雅一聽立馬止住笑容看着櫻穌婭,櫻穌婭又是失落又是恨恨的瞪着她。
“這、、這不太好吧?”名巒雅擺了擺手顫顫的問道。
“嘿嘿、、、人家纔不稀罕和你一起去呢。看吧,吃了閉門羹了吧。”櫻穌婭得意的做回自己的位置繼續吃着剩餘的芒果蛋糕,一邊吃還不忘吹着口哨。
“有、、、有什麼不好的?”五月看着櫻穌婭得意的表情氣的青筋暴跳的低吼名巒雅。
“五月,她可是你弟妹,萬一被別人說閒話,恐怕不好吧?”正當名巒雅不知道怎麼答話的時候,廖罕好聽溫厚的聲音從臥室裡飄了出來。
“呃?弟妹?”五月一時反應不過來,愣了一下紅着臉頰道:“我有那個意思嗎?廖罕,你這傢伙好猥瑣。”
“猥瑣,有嗎?有嗎?我怎麼覺得大叔特君子、、、的猥瑣?還是說,你也想和大叔一樣君子的‘猥瑣’?”櫻穌婭繼續眨着大眼睛挑釁對着五月反脣相譏。
“你、、、你不是失戀了嗎?不是想要去做纜車嗎?怎麼還不去?”五月被她這麼一說,臉咻的一下全紅了,站起身扯着她的手腕完全不理會她的‘芒果蛋糕’奪門而出。
“呵呵、、他們兩個號搞笑。五月怎麼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名巒雅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對着廖罕淡淡道。
“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廖罕嘴角勾了勾回道。
“呃?、、呵呵、、、”名巒雅驚訝的看着他的側臉,想了一下笑了起來。
“真慶幸我一直都很清醒啊!!”廖罕一把把名巒雅攬入懷開始感嘆。
“不要,我手上都是水,快放開我,待會弄到你衣服上了。”名巒雅趕緊在他懷裡扭動着。
“沒事,來,廖太太讓我親一下。”廖罕說完便脣輕輕印了名巒雅的脣一下,錯過她的脣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雙休,下午去釣魚吧?”
“好啊。”名巒雅微笑着點頭,現在特別喜歡他喊她廖太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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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好,待會我讓你甩出去的時候你再甩出去,不然、、、、嘶、、”廖罕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衣服破裂的聲音,他皺了皺眉頭看着名巒雅。
“呀!讓我看看有沒有傷到肉,還好還好,只是颳了一層皮。”名巒雅心虛的顫顫道,看着廖罕羽絨服裡的羽絨毛飄動在外頭,不好意思的垂下頭看着自己的去。
“回去給我補。”廖罕無奈的聳聳肩,就這樣毀了一件衣服。
“恩恩恩。”名巒雅聽着廖罕還算溫和的聲音頭像小雞啄米的猛點着,趕緊抓過魚竿繼續自己的釣魚。
兩人就這樣打着鬧着在湖面吹了一個下午的冷風,名巒雅看了看簍筐裡的魚,嘆了口氣。一個下午才掉到五條,再看看廖罕的魚簍,至少也要二十條了吧,還每一條都比她的大得多。
“好了,夠吃好幾頓的了,回去吧。”廖罕語氣中帶着一絲炫耀的捲起魚竿望着名巒雅,名巒雅半眯着眼睛溫怒的瞪着他。
“早就該回去了,我都快被凍死了。”名巒雅怒吼着站起身丟開魚竿拿着魚簍頭也不回的離開,她在心底咒罵,該死的,不就掉的多嗎,說什麼風涼話譏諷她?真是可惡,明明是他教的不好,害她在這頓了一個下午,喝了一個下午的西北風。
“廖先生想的很不周到,在這跟廖太太賠不是了。”廖罕手中提着魚簍和魚竿明知道名巒雅是在數着玩的,還是把羽絨服裹在了名巒雅的身上,臉上閃過一絲自責的疼惜。
名巒雅看着身上突如其來的羽絨服,心裡甜滋滋的。
“這麼冷的天,快穿回去,小心感冒了。”名巒雅這才明白自己爲什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廖罕把衣服給她了,那他穿什麼?回過頭才發現廖罕身上只着了一件高領毛衣。
“感冒了不是有廖太太嗎?”廖罕聽話的穿回衣服調侃着她。
兩個人一路打鬧來到菜場上,名巒雅瞅着那一排排的菜,嘴角揚的老高。以前她從來都不知道菜場是什麼樣子的,只是在這三個月內也融入到了這個熱鬧,甚至凌亂不堪到處吆喝聲嚷嚷的菜場。爲了生活,爲了廖罕,她放棄了設計的夢,在家做一個真正的家庭主婦。
“廖太太,今天廖先生做錯了事情,要不要懲罰他?”廖罕牽着名巒雅的手微笑着問她。
“哦?怎麼個懲罰?廖先生說來聽聽?”名巒雅裝着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挑着眉毛看着他。
“很簡單,廖太太可以懲罰廖先生做晚飯。”廖罕挑了挑眉回看她一眼,最後把目光鎖在身旁的菜攤上。
“沒問題啊,廖先生這個懲罰真好啊。”名巒雅笑了笑讚歎道。
“廖太太過獎了。”廖罕回道,名巒雅聽後便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