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麼說，但你曾經，遊走在那個邊緣過。”喬颯一本正經的看着我，有些調侃似得。
“你這麼看出來的。”我忍不住問道，大概是想試探她的專業性。
“精神系統是個很奇妙的東西，現在人生活壓力大，多數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小問題，正確看待就好，而且科學家到現在也沒有研究的很清楚明瞭，你就當做是女人的直覺吧。”
“女人的直覺，那你她嗎的還當醫生，自己還是病人！”我忍不住想罵她，大概是不想讓一個用直覺的人來治療羅娜。
“你這脾氣會不會太不好了。”喬颯笑了笑。
“脾氣就這樣了。”我瞪了她一眼，不知道怎麼說羅娜的事情。
“這樣子，還能找到老婆嗎？”喬颯扁扁嘴，“不過這樣有錢女人會忍的哦。”
“我孩子都快有第二個了。”說出這個還挺自豪，“我老婆纔不爲錢。”
“不是不舉嗎？”喬颯好像還沒忘記我說過的話。
“你愛上我了？日日夜夜思念我？別鬧，我可不敢跟你這個精神病……醫生玩，怕你給沒事來幾針，把我整成精神病。”
“我研究了一下，如果你說的真的，之前不舉，現在還能生倆孩子，你那不是不舉，是一種精神障礙。”喬颯很認真的看着我。
我呵呵了一聲，“不用研究，這種障礙，老子願意。”
“再不然，種不是你播的。”喬颯又玩笑起來。
“你他媽的……”我激惱的想揍她，別看她是個女的。
“開玩笑的，瞧你那麼認真，是馮雪嫣？”喬颯試探着問道。
“我跟你說過的，我們在一起了。”我微笑着迴應，好像再見故人，說出這樣的話，纔是人生贏家似得，可是卻演變到了這個地步，心一下子沉了。
“恭喜。”喬颯的笑容也漸漸沉了，“來這裡，不會是什麼好事吧？”
“我不知道，或許我想多了。”我眨了眨眼睛，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錶，已經出來三個多小時了。
“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你……”
“自己還是病人，幫幫你自己吧。”我真是不想理她，想起身走，她卻說了句讓我不想立刻離開的話。
“有過病史，才瞭解病人的痛苦啊。”
“有多痛苦……”我低下頭，冷靜的問着，雖然自己好像能感覺到，曾經遊走那個邊緣，也類似精神病了，玩藥玩的迷失心智，那段時間我真的不快樂，很痛苦。
“我不知道你關心的是那種病的痛苦？應該不是你吧？”喬颯很聰明，察覺到什麼後，旁敲側擊。
“以後在聯絡你。”我看了一眼手錶，裝着很忙的樣子，躲閃了她的問題。
我沒有立刻把事情告訴喬颯，因爲感覺自己出來時間長了，很想回去看看羅娜，好像出門現在都提心吊膽的。
我離開後，安排人去徹底調查喬颯。
曾經無所謂，可現在，關乎的是羅娜。
回到家裡時，羅娜正和晚娘準備出去。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羅娜有些詫異。
“想你了唄。”我膩歪的過去抱了她，完全不在乎晚娘是不是在盯着看。
“真是雞皮疙瘩都掉一地。”婉娘有些尷尬，“我什麼沒見過，這你們看着怎麼這麼不自在呢，哎呦呦，你們去吧，我正好懶得出門，想看電視。”
“你怎麼了？”羅娜撓了撓頭。
“沒什麼啊。”她這話問的我心理更難受了，好像最近嫌少這樣，更多的都是在忙，忙，忙……
她想去買點嬰兒用品，我便開車拉着她去了。
因爲一直沒陪過她去買這些東西，更何況肚子裡這個月份兒還小呢，想準備幾個電話的事兒，從來沒想過陪她買這些東西。
陪着她進去母嬰用品的時候，看着小衣服，小鞋子的，好像又是一番感觸。
如果她要進行治療，用藥的話……
我有些不敢想，未免太殘忍。
我無所謂，其實有個祈君也就夠了，生孩子，無非是某種生理藉口，有了，也高興，沒有也沒什麼。
可是羅娜，一開始不想要，現在，說不要了，會不會要了她的命。
我們曾經失去一個，她很受不了的。
可是要了，對她的情況是不是好的。
可能我想多了，也許她只是一點點，一點點的不正常，只是因爲壓力過大，沒有生病。
我儘量保平心態，再觀察一下，至於蒼虎那邊，我也關注。
蒼虎不解決，羅娜睡覺都不安生。
現在，不單單是報仇，他已經成爲我心理的刺，不拔出，都沒辦法安心！
買了很多東西回家，羅娜的心情好像好了很多，夜裡的時候，我不敢睡，一直瞪着眼珠子，看着她。
她熟睡着的樣子，有些醜，時不時還打呼嚕。
我忍不住笑了，好像曾經她也是這麼看我睡覺，感覺是不是一樣的。
摸着她的臉頰，靜靜的到了天亮，聽到外面保姆和婉娘談話的聲音，我才安心閉上眼睛，小睡了一會兒。
希望以後不要發生之前那種事。
乏累的起身，我便出門了，直接讓人開車，帶我回到了那個城市，打算轉一圈連夜再趕回來。
坐在車裡，忍不住去給她發信息，老婆，在幹什麼？
羅娜半響沒有迴應我，心一下慌了，趕忙打電話回去，她接聽後，告訴我她去了衛生間，這下我才安心，我發現神經緊張的好像是我。
到了那裡，我聯繫了王輝，約他出來吃飯。
王輝來的時候，我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你他媽的真是當大官了，擺譜了。”
“今天剛巧，再處理你的事情，我不做點什麼，你現在還在號裡呆着呢。”王輝臉色很不好，大概太反感我這麼跟他說話。
“我是清白的，沒殺人，憑什麼抓我。”我感覺也委屈，平白無故的就在這裡欠人情。
“那你證明啊，證據不足，一直拖着，隔三差五的打官司，你累不累。”王輝好像被這件事拖的心很累。
“憑什麼我要證明？”我真是想去日狗，“他媽的，找證據是你們警察的事兒，你們要證明我有罪，而不是要我證明我無罪，神經病，我每年繳稅那麼多，白養你們啊。”
“你是東家。”王輝不想跟我爭執，“突然跑回來幹什麼？下次開庭還早呢。”
“羅娜……”我遲疑了下，算是有些自私，沒有把情況告訴王輝，不想他跑過去打擾我們，連忙改口，“我懷疑，秦鷹是蒼虎。”
王輝聽了有些震驚，“不可能吧，後來幾乎所有人，都做過dna比對怕有什麼差錯，其中也做了秦鷹的，他就是秦鷹。”
“秦鷹……”我勉強的笑了笑，“看來，還真的把真正的秦鷹找出來。”
“如果秦鷹是蒼虎，真正的秦鷹不應該死了嗎？蒼虎會留他？”王輝冷靜理智的分析。
“碰碰運氣。”
詳細問過之後，我知道，這個所謂的秦鷹沒有離開，就在這邊，而且還跟秦少航生活在一起。
雖然表面上，他們再一起沒什麼，舅舅和外甥，但是說父子也可以說得通。
秦鷹一直沒有案底，秦美娥給提供的資料，也沒有秦鷹的事兒。
算是洗的非常白，比我爸當初的手段高明多了，也不能說高明，只能說相比之下，我爸那種手段還是有些卑鄙的。
真正的秦鷹會再哪裡呢？
“羅娜最近好嗎？”我不提起，王輝也要提起。
“你應該問，你老婆怎麼樣。”我給了王輝一個白眼，這醋是永遠都吃不完的。
“你們還沒結婚。”王輝不知道是刻意氣我，還是對羅娜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