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太自責了,估計之前他們兩個夫妻一直都在演戲罷了,很有可能他們也忘記了,他們曾經纔是正在的夫妻。你疏忽也是正常的,若是沒有你提醒,我定然也不會想到如此之多的。話說,你們家到底有什麼值得李家這麼一個大家族惦記着?”藍纖柔對於李書桐和錢天宇誰的演技好是一點也沒興趣,自己只關係到底什麼能讓李家如此瘋狂。
“我們寧家原本是中藥世家,錢家藥鋪原本也是叫寧家藥鋪,我自小就研讀各種醫術,鍼灸、診脈更是不在話下。我十二歲之時,父親傳授我家中獨傳秘術,我潛心學習終於在十五歲時有所成就。再一次偶然下,我救了錢天宇,一手出神入化的陣法迅速的讓他的傷口癒合。我救了他後並沒有停留而是又進入深山內尋找自己所需要的草藥,估計就是因我的善心,給我招來殺身之禍的吧!回家後沒多久,我又見到了他,比起第一次的狼狽,這一次穿着可算是儀表堂堂了。他說要拜師,父親再三刁難下,還是成功拜了師。之後我們朝夕相處,他屢屢對我表白心意,我都是嚴詞拒絕。時間轉眼過了數月,我父親卻是爆病不起,在臨死前緊緊的拉着我的手,手有意無意的指向錢天宇。我以爲是父親給我的遺言,讓我嫁給他,現在想來,我當時是要有多蠢?就這樣我們成了婚,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我昏昏沉沉睡着了,第二日醒來,身下的帕子已經不見。若真如你之前所想,我真的不確定,我的一雙兒女是不是他的。我去深山採藥,遇見中毒的李書桐,便將她帶回府中好生養着,等她好了後,便經常過來找我敘舊。沒過多久,我查出懷孕了,告訴錢天宇卻發現他表情有些僵硬,我便以爲是他太激動了。孩子出生後,錢天宇就從來不在家中,只有李書桐時常過來陪我,我也將她視爲知己。直到孩子兩歲的某一天,我被她一掌打死,我那時還傻傻的以爲她是誤傷。十年後,我再看到她在錢夫人的位置時,我才明白原來那一切是不過是假的。我的愚蠢讓我的兒子死了,女兒差點也死了,我卻除了怨恨再也做不了別的。”寧語絮絮叨叨的說完,藍纖柔頗爲震驚的看着寧語,還以爲這寧語是深愛着錢天宇,不想還是因爲這樣兩人才在一起。
之前寧語說的與錢家有很深的淵源,這意思估計就是,這個錢家本就是原本的寧家,沒人會把自己從小住到大的家搗毀的。
“這一切還只是設想,你兒子的屍體現在還在錢家人的手中,我要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屍體並偷出來。雖然李家老祖放棄了,可不代表不能從屍體上做些什麼。都說母子連心,不預防萬一出點什麼事情,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藍纖柔說完看了一眼外面,發現李書桐已經走遠,趕忙出了空間跟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