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藥人?糊塗啊!你怎麼如此糊塗啊!”李阿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着李書桐。
“是我欠考慮了,什麼都沒有,這可如何是好!”李書桐也有些着急,她纔是那個最想把寧語除掉的人。
現在卻是因爲自己無法將自己所痛恨的人除掉,別提心中多憋屈了。
“還能如何,我先李家,發佈傭兵任務,讓所有人一起找。”李阿祖話完,就躍上寶劍遠去。
“多謝老祖宗。”李書桐對着李阿祖離去的放下鞠了一躬,許久才站直身子。“寧語,你很快就會徹底消失在我的面前了。”
藍纖柔坐在草坪上,仔細的回想着兩人的對話,越想越覺得奇怪。
李家看樣子應該是個大家族,可是爲什麼會屈居嫁給錢家?若是想要得到錢家的什麼東西,完全可以靠着自己的實力將人找爲上門女婿,根本無需畫蛇添足將寧語殺掉。
若說是女人嫉妒心作祟讓李書桐想要將寧語殺死,自己倒也是沒什麼意見,只不過這個李家老祖爲什麼也要攙和一腳呢?還是在之前寧語完全沒有修爲的時候?
藍纖柔這邊想着,在空間的寧語卻是臉上寫滿了愁容。這藍纖柔只要將外界的阻隔打開,整個空間就都能看到同樣的東西。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藍纖柔還在想事情呢,這後面的寧語忽然就莫名其妙的冒出這麼一句話,讓藍纖柔弄得是一頭霧水的。
“什麼一切都是假的?你是不是才知道害你的人不止李書桐一人?”藍纖柔眉頭一挑,回頭看着寧語,卻發現寧語的臉色是越來越凝重。“喂?到底怎麼回事?”
“一切都是預謀好了的,錢天宇的上門求娶,之後李書桐的上門探望,最後我的死亡,都是被算計好了的。”寧語自言自語的說着,雙肩微微的聳動着,可是從面部卻絲毫看不出什麼來。
“一切都是預謀好的?他們預謀了什麼?又爲什麼會預謀這一切?若是錢天宇是被李書桐指使的,那這個錢天宇與李書桐到底是什麼關係?”藍纖柔接二連三的問着,而寧語只是雙眼空洞的看着地面。
“若是錢天宇與李書桐本就是夫妻關係,那麼你的一雙兒女可能就不是錢天宇的了。”藍纖柔仔細端詳着錢沛寧,雖然眼睛和嘴巴都很像寧語,可是其餘的地方卻是一點也不像錢天宇的。
之前自己還在奇怪,怎麼這個錢沛寧一點也不像錢天宇,這下總算是明瞭了。
“爲何?”寧語空洞的雙眼慢慢聚焦,看着藍纖柔問道。
“你想啊!李書桐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可能讓你懷上自己男人的孩子?而且在你死後,錢府除了李書桐就再也沒納妾,這很有可能是因爲李書桐的緣故,這一切都足以讓我懷疑她們纔是夫妻。”藍纖柔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怪不得我說我懷孕了,也不見他如何的高興,原來……”寧語欲言又止,苦笑着搖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