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麥嘖了一聲,在他脣上輕輕吻了一下,躡手躡腳的下牀。
她用空間裡的靈泉水簡單擦了擦身子,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早飯她來做,紅燒肉需要的時間有些久,而且還要蒸饅頭,昨晚和好了面,她得加快動作。
很快,天矇矇亮了起來,童鐵虎起來了。
見只有喬小麥一人在廚房忙活,有些驚奇,“三郎還在睡?”
“是。”喬小麥應聲。
她有些不好意思,腦中莫名想起了一句老話: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她像是個採了男人陽氣的狐狸精,神采奕奕,而童三郎卻是累得到現在都沒醒……
尷尬。
“估摸是這些日子累着了,他心裡也不好受,現在終於成親,心裡提着的大石頭放下,這一放鬆,所以睡得沉了些。”就在喬小麥低頭盯着腳尖瞧的時候,童鐵虎一本正經的開口了。
“我給你燒火吧。”他問。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喬小麥擺手。
“那我去新宅那邊,幫你爹喂牲口。”
因爲張氏裝病把屋子搞得滿是怪味,童興達不願意和她同牀了,這些天都在新宅那邊睡,順帶晚上和早上喂一下養的各種家畜。
喬小麥聞言,忙道,“那早點兒回來吃飯。”
童鐵虎應了一聲,打開院門走了。
喬小麥站在廚房門口,忍不住擡手摸了摸發燙的臉。
這真是個羞澀的事實,嗯……要不今天去鎮上給童三郎買點兒東西補補?
好好的一個少年,別被她給累壞了……
想起昨晚的火熱,她忍不住又摸了把發燙的臉頰,跺跺腳,轉身繼續燒火。
補,一定要補。
接下來,她一邊做早飯一邊琢磨着菜色,很快天色大亮,童家人陸陸續續全起牀了,洗漱的洗漱上廁所的上廁所,院子裡滿滿的肉香伴隨着吵鬧聲,新的一天開始了。
喬小麥洗了手,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童三郎依舊在睡着,她微微皺眉,莫名想起了那日童三郎給她吸出毒血的模樣,該不會又那樣吧?
她伸手摸了摸童三郎的額頭,體溫正常。
再仔細瞧他臉色,也正常。
難道真的只是太累了?
猶豫了片刻,她還是沒有叫醒童三郎,關上房門出去了。
童二郎隨便洗漱了一下,顛顛的進了廚房,然後他滿是驚喜的叫出聲來,“哇,小麥,你真的做了紅燒肉啊?”
“是啊。”
“開飯開飯!”童二郎笑得見牙不見眼。
肉香撲鼻,勾得他嘴巴里的口水不住的往外冒。
新蒸的饅頭也非常好聞,麥香也爭先恐後的往他鼻孔裡鑽。
還有熬的粥,只聞聞味就不能喝三大碗。
“小麥啊,你手藝咋這麼好嘞!”童鐵虎童興達還沒回來,童二郎即使再流口水也只能幹看着,他索性站到了喬小麥身邊,“你有啥秘訣,教教你二嫂唄,她做的比你差遠了。”
此話一出,原本正在洗臉的硃紅雲臉色猛的一變。
童二郎說者無心,硃紅雲聽者有意。
她擡起頭,看向了童二郎和喬小麥。
喬小麥一臉容光煥發,臉色好的恨不能發光,童二郎笑得狗腿諂媚。
這一幕猶如一個刺,刺入硃紅雲眼中。
她也承認喬小麥手藝好,但至於笑成這個德性嗎?
沒出息!
而且還貶了她一把,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