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結束,新婚的兩人都像是吃飽喝足的貓,懶洋洋的抱在一起,感受耳鬢廝磨的美好。
有這樣的時刻在,其他的小磨小難小煩惱,通通都不是問題。
喬小麥把自己的腳丫踩在童三郎的腳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摩着。
童三郎覺得癢,想到剛纔的情形,他大手在喬小麥背上輕輕拍了下,“我看你腳趾甲有些長了,我給你剪剪?”
“行呀。”喬小麥對此沒什麼意見。
她從空間裡拿出一把指甲刀遞給了童三郎。
童三郎坐起身來,大手捧着她的腳丫子,藉着燭光動作輕柔的爲她剪腳趾甲。
喬小麥望着他專注認真的神色,心中某塊地方蠢蠢欲動。
童三郎剛纔還在她耳邊呢喃秀色可餐,可對她來說,他又何嘗不是呢。
喬小麥的目光熾熱,童三郎擡眸看向她,“怎麼?”
“想親你。”喬小麥也不隱藏心裡的想法。
“稍等。”童三郎聞言挑眉,他加快了手中的動作,等剪完之後,他撲向了喬小麥,摟着人狂親。
他簡直要愛死接吻這個動作了,又甜又親密,如果不是怕嘴巴紅腫被人看出痕跡,他恨不能一整天都在和喬小麥接吻。
喬小麥也愛極了這個活動,她雙臂環着童三郎的背,緊緊的抱着,很是享受的承受他的動作。
一晚的時間太短,剛剛解鎖了新姿勢和打開了新世界的童三郎恨不能把一分鐘掰做兩分鐘,親着親着又擦槍走火,他沒有壓抑身體的本能,抱着喬小麥又沉入**的海洋。
一回生二回熟,喬小麥的身子恢復的快,承受力貌似也在增加,陪着他一起實踐各種新姿勢和溫習舊動作。
她之前和那個渣前男友並沒有做到最後,這些姿勢對她來說也都新奇,這個世界對她來說也很新鮮,她甘願在裡面陪着童三郎一起浮沉。
兩個人一直折騰到後半夜,這次喬小麥不願放童三郎去燒熱水了。
燒什麼熱水,抱在一起沉沉入睡纔是正經事。
至於身上和牀鋪上的種種痕跡,這不在潔癖需要清理的範疇之內,這是愛的證明!
沉沉睡去的喬小麥沒發現她空間裡的異狀,空間裡的那個水潭之中,原本清亮的水質像是摻了牛奶一般變成了乳白色。
乳白色的水質並沒有停留多久,只用了一刻鐘便徹底被水潭溶解。
水潭又恢復了平日的模樣,又清又亮。
翌日,喬小麥根據生物鐘準時醒來,昨天那種一覺睡到半上午的情況並沒有發生。
而且那種醒來之後也沒有昨天那種腰痠背痛,某個不可描述部位也沒有什麼異樣。
她神清氣爽,一點兒都不像是隻睡了不足兩個時辰的人,昨晚那兩場無法無天對她根本沒有影響。
她沒有黑眼圈,小臉上也沒有什麼憔悴之色,皮膚好的像是剝了殼的雞蛋。
倒是童三郎依舊在沉沉的睡着,她從他懷中小心翼翼的退出來,他竟然沒有被驚醒。
對於一個習武之人來說,這有些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