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承燁眼前的女子就是那個狠毒的蕭莠子麼!
她面色滋潤,大腹便便,驕慢、不可一世......蕭莠子,你這是來向我挑釁麼!
南宮承燁眯起了鳳目——
慢慢來,蕭莠子,不要着急,咱們之間的戰役纔剛剛開始呢!
......
如果不是那毒舌在背後稱她的寶寶爲“孽種”,蕭莠子也許會隱忍他對自己的侮辱。
她睫角微彎,藐視了屋子裡的一干人等,冷言道:
“剛纔誰在我背後說我壞話!怎麼現在啞巴了!”
南宮承燁的脣角勾起一絲陰狠的笑意,瀲灩的臉上,睫毛輕泛了一下——
“哦,是太子妃來了!快給太子妃賜坐!”
蕭莠子斷然拒絕:
“不坐了!我沒有興趣和你們坐在一起!我只想問清楚,剛纔是誰在說我的壞話!”
這熏天的酒氣和周圍豔俗的女子實在不適合蕭莠子久留,她來是爲了給“花顏”一個警示,警告她和她的寶寶都是不好惹的!
......
驟然間室內的溫度冷凝下來。
所有人都將目光瞟向蕭莠子和南宮承燁,不知道這對即將結婚的新人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只見南宮承燁站起身,挺拔俊逸的身影朝蕭莠子步步臨近......
他望着蕭莠子,這個令他鄙夷的女人,這個懷了身孕,如今看起來很是庸俗的女人,他深邃犀利的眸光,似兩簇刀光,藏有說不出的鋒利。
一瞬間,蕭莠子好似被冰雪封閉了一般,她還從來都沒看見“花顏”的眼中會有如此冷厲的神情......
她有一種恍惚——
這個人到底還是不是那隻花妖花顏!
......
“蕭莠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太子的晚宴也是你能來打擾的麼!”
南宮承燁冷冷開口,聲音冷酷而冰寒。
一旁的南宮瑾彥實在不忍看下去,畢竟當初蕭莠子曾經救過他,再加上,他也暗暗地喜歡和欣賞蕭莠子。
他站起身,來到南宮承燁和蕭莠子的中間,斡旋道:
“太子殿下醉了,太子妃身懷六甲也不方便久站,你們明天就要大婚了,不如今天晚上都早點兒歇息吧!”
蕭莠子不服輸地迎向她的小臉兒——
“他醉了就可以隨意侮辱人麼!憑什麼說我是毒婦,說我的寶寶是孽種!我要他向我道歉!向我的寶寶道歉!”
“道歉!”
南宮承燁冷嗤道,他忽然擡手,捏住了蕭莠子的下巴——
“蕭莠子!你這個歹毒的女人!難道本太子還冤枉了你麼!”
蕭莠子的下頜被捏得生疼,她的腳跟都被生生提了起來,她想張嘴還擊,可嘴就像固定住了一樣,張也張不開,合也合不上。
“太子殿下,放手吧,會出人命的......”
南宮瑾彥趕緊出面制止,他甚至想要去掰開南宮承燁扼制蕭莠子的手腕......
“蕭莠子!別以爲你做了太子妃就可以如此囂張,告訴你,以後這太子府就是你蕭莠子的牢籠,你就等着在這裡承受煉獄一樣的生活吧——”
南宮承燁終於撒開了手,蕭莠子忍不住向後閃身,南宮瑾彥連忙接住了蕭莠子,她纔不至於摔倒在地。
蕭莠子的下巴被南宮承燁捏脫了臼,她來不及去管自己的下巴,而是捂着自己的肚子,生怕她的寶寶會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