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倒抽了口氣,這一瞬間,他才知道,自已從來沒有看懂過葉霄。
怪不得,他要培植自已的私兵,並且還在放距離邏也最近的涪州,原來,他早就想着,要成爲下棋之人。
他若拿下邏也,擁趙志澤爲帝,那就相當,挾天子令諸侯,到那時,他在邏也,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再加趙志澤本來就是趙氏王朝的皇子,成了番國,自立爲王,也是趙家的人,從道理上來說,也算是一種守護。
同時,他也能跳出生死之局,徹底的掌控自已的命運,如此,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
只是……
五千人馬,真的能吃下邏也國嗎?
正在這時,一隻脖頸反着暗紅光澤的信鴿,撲騰撲騰了飛了過來,歐陽舉手一揮,那信鴿就落到了手心。
“是北都過來的御用信鴿。”
葉霄神情不變,快速的拆開紅漆泥印,便箋一展開,就看到趙旭曉的親筆手書。
上面寫着:見此手書,有如見朕,京兆府五萬虎刺軍,加葉家十萬關內軍,歸你調動,膽敢綁皇子者,雖遠必誅!
葉霄劍眉微挑,深邃如墨的雙眸,一瞬不瞬的望着歐陽,同時將便箋遞了過去。
歐陽看完,對上葉霄老謀深算,又充滿血絲的雙眼,沉默了片刻後,笑了!
“衝冠一怒爲紅顏?”
葉霄沒有回話,薄脣緊抿一線,他默認!
“若沒有玲子,你會叛出趙氏王朝嗎?”歐陽笑着又問。
葉霄兩眼眯成了一線,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了。
此局,從他重生到八歲的時候,就已經在布了,玲兒的出現,是個意外的驚喜,他之前,之所在劉致遠的墳頭,信誓旦旦的告訴她,他一定會跟她白首不相離,就是因爲,這條早早就佈置好的退路。
而如今,他確實是爲了玲兒,提前了!
“既然你已經決定,我自然會追隨到底。”歐陽深吸了口氣,仔細收好便箋,心裡想着,只要護的是趙家人,守的是天下,換種方法,又什麼所謂呢?
就在此時,兩人同時看到西北偏角的叢林深處,猛然升起一股黑煙。
葉霄犀利的眼裡,凌厲的一閃,身影一動,就往前躍了數米之遠。
“所有人都跟上,西北方向有動靜!”歐陽回頭衝着所有人喊了一聲,轉身緊隨而上。
這個時候,不管是不是陷井,葉霄也會前往一探,但願,升起黑煙之處,就是玲子的藏身之所!
……
已往正西潛伏數百米的耿鈞,正敏銳的判斷着前面埋伏了多少人,隨同而來的屬下就急忙道:“將軍不好了,營地升起黑煙!”
耿鈞猛的回頭,就見萬里晴空之上,一道黑煙,在營地所在的方向,騰空而起,瞬間,耿鈞繃直了身體,咬牙道:“立馬回去!”
這幾天來,他深刻體會到葉霄的本事,過了無定河開始,他就發現,一路上滿是葉霄埋伏的人手。
而且,這些人手,看似很雜,但很多都是武藝高強,並團結在一起,聽從一人號令的江湖中人。
還好,他向來心思縝密,次次都是有驚無險的避開,就算有衝突,山林中的做戰,也能讓他佔盡了上風,再加上設下的多處陷井,這才讓他安全的到達邊境。
這個時候,營地冒出黑煙,究竟是葉霄的人,找了過來,還是————葉霄本人到了?
思緒千迴百轉下,耿鈞鎮定了下來,看着營地的方向,再次下令。
“斥候先留下,立馬探出最安全的路線,其他人跟我回去。”
“是!”
……
邏也國納拉布城中的太子府,一間大約半個籃球場大的主廳之上,懸了一條粉紅的薄紗,若有若無的掩蓋住,薄紗後面的旖旎風光。
主廳的中間,三個穿着暴露的舞姬,正使出全身解數,拼命的搖擺着身體,果露出來的豐腰,玉足,藕臂,每一次抖動,都妖媚橫生,戴在各個關節的銀鈴鐺,那更是清脆怡人。
尤其是峰尖的那兩顆,花式金鈴,看得趙芸菲眼睛都眯了起來。
半躺在趙芸菲身邊的段天,愜意滿足的撥弄着趙芸菲的脫兔,時不時讓其在他的手心,變化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寶貝兒,你在看什麼?”
趙芸菲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自從段天把她帶到邏也納拉布城,就把自已安置在太子府,雖然還沒正式給她名份,但整個府裡,已把她當成了太子妃看,而段天,也時常用寶貝兒叫她,每叫一次,她心裡對劉玲的恨意,就會加深一次。
“我在想,那兩個金鈴是怎麼掛上去的,那樣抖,都不會掉嗎?”回話之時,趙芸菲嫵媚的軟趴到段天身前,有如八爪章魚那樣,緊緊的挨着。
這一挨,段天就不方便再把弄小白兔了,眼珠一轉,那碌山之爪,就移到了更加豐腴的半月之上,然後拼命的揉搓,好像對這樣的肉感,手感,他樂此不疲。
“這有什麼好奇的,我國的女子,從十二開始,就會在****上穿兩個小孔,然後將金鈴懸掛在上面,跟你們中原女子,打耳洞是一模一樣的,寶貝兒要不要試試?”
段天微眯的眼裡,瞬間爆出興味十足的光芒,那飄飄如仙的臆念,瞬間讓他想到,如果趙芸菲也戴上金鈴,在他面前,赤身果體的跳支舞,那該有多誘人?
趙芸菲嚇了一跳,抽了口氣,就媚眼如波的嬌嗔道:“不要,那得有多疼啊,人家可承受不了。”
段天看着越來越嬌媚動人的趙芸菲,那是心旌動搖,血脈賁張,就好像喝過聖水一樣亢奮。
立馬用另一隻手,勾起趙芸菲的下巴,然後蜿蜒迂迴的掠奪****。
直到懷裡的女人,變的氣喘吁吁,呤唱聲聲悅耳,催人心肝之時,才鬆開趙芸菲。
“寶貝兒難道不覺得,那會很美嗎?尤其是坐在本太子身上律動的時候,這裡,還有這裡,金光閃閃,叮咚直響,那是何等美妙?”
趙芸菲喘氣不定的移了移雙腿,翻了個嫵媚到極致的白眼,接不上氣的道:“不要,人家怕疼,難道太子哥哥真捨得,讓人家疼的死去活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