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蚌肉潮氣瀰漫,趙國棟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控制住T|體,手指輕盈的一探,就像是魚嘴吮吸一般,一股粘乎乎的溼意親吻着趙國棟手指。
“噢!”這已經是趙國棟兩天之內聽到第二個女人出的這種聲音了,他同樣無法抗拒。
攔腰攬起徐春雁豐腴的身體走到牀邊,隨手展開被子,似乎是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徐春雁有些羞怯的向裡一滾,卻被跟進的趙國棟一把扣住腰肢,兩具身體頓時絞在一起。
幾秒鐘之內徐春雁就現自己的上身就變得一絲不掛,圓潤豐滿的上身被趙國棟這樣高高托起呈現在面前,毫無贅肉的腰肢,飽滿碩大的挺翹高聳,腫脹的兩點雞頭肉示威般的在冰冷的空氣中顫慄。
趙國棟並沒有停頓,黑色的羊絨褲襪被吱溜一聲連同着蕾絲褻褲剝落下來,渾圓粉膩的臀瓣就這樣活生生呈現在盤腿而坐的趙國棟眼前,鴻溝隱現,草茵茸茸。
羞得只能以手掩面的徐春雁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要幹什麼,心底深處的渴望似乎壓制了她想要奪門而出的衝動。
當趙國棟讓自己也變成時,兩具火熱的身體終於擁抱在了一起。
略略有些涼意的絲被將兩人裹在一起,趙國棟堅定的分開對方的雙腿,早已急不可耐的身體隨着他奮力的一挺闖入,伴隨着那“啊!”的一聲尖叫,溼熱油滑的肉褶像潮水一般頓時將趙國棟身體層層疊疊的包裹起來。
就這一瞬間就差一點創造趙國棟丟臉的歷史,趙國棟萬萬沒有想到徐春雁的身體竟然是如此的肉感膩質,他不得不猛勒意志的繮繩控制自己,險些就要一泄如注。
稍稍冷卻了一下自己的之後趙國棟立即投身到歡愛大業中去了,此時的他已經完全甩開了祁予鴻談話帶來的抑鬱憤懣,騎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狂野的衝鋒成了最佳的釋放方式。
一浪高過一浪的情潮很快就把徐春雁徹底淹沒,她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沒有和男人有過了,自打和丈夫離婚便潔身自好,雖然風言不斷,但是徐春雁和妹妹兩人卻是甘苦冷暖自知。
積蓄了幾年地一旦被燃燒起來。那幾乎可以熔化這個世界!
自己這一刻纔算是真正體味到了男歡女愛地快感。而以前不過像是寡淡無味地白開水。真正地生活大門就此打開。
這是徐春雁意識湮沒之前地最後想到地。
胡天胡帝。
徐春雁和趙國棟都不知道自己這一場歡愛持續了多久。而歷經了三日地伐。趙國棟也有些疲倦。而徐春雁更是不堪。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蜷縮在趙國棟懷中沉沉睡去。
且把煩惱丟身後。擁女而眠待天明。這也是趙國棟入睡之前跳進腦海中地兩句打油詩。
這一覺睡得格外香沉,安靜而又無人打擾,趙國棟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長時間的睡眠了,誰的如此安穩而又香甜。
趙國棟醒來時也不知道時間是多久了,身旁麗人的臻斜壓在手臂上,血脈不暢讓手臂也有些麻。
趙國棟小心的將自己手臂從對方臻下抽出來,活動了一下,撐起腦袋仔細觀察着這個全身幾乎都要緊貼在自己懷中的女人。
豐腴圓潤的身體絕不是那些青澀的女孩子所能擁有,二十七八歲正式一個成熟女人綻放魅麗風姿的時候。
趙國棟動作輕微的將自己身體離開,從背後欣賞着這一具美人春睡圖,圓弧形的臀線從腰際往下隆起一個渾圓飽滿的曲線圖,側臥讓雪白肥碩的臀瓣就這樣慵懶的擺放着,就像是一句精美無比的藝術品呈現在趙國棟眼前。
脊椎因爲斜臥而浮起一道細細的印痕,徐春雁身體豐而不肥,勻稱的肌肉將骨骼痕跡細細的包裹起來,細膩滑嫩的肌膚絲毫沒有因爲在紡織廠的幾年而受到損害,柔和光潔的肩頭顯得那樣豐潤適度,肩胛骨若隱若現,烏黑的長散亂的披灑下來,和雪白的粉頸交映生輝。
極品!
雖然在見到徐春雁第一面就知道衣物包裹下的那具嬌軀絕對令人期待,但是直到這一刻趙國棟才真正意識到千州產美女這句話中的奧義。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後男人離開後帶來的絲絲涼意,沉睡中的徐春雁下意識的動了一下,趙國棟趕緊將身體重新靠了過去,緊緊貼在美人身後,隨手拉過絲被蓋在身上。雖然有空調,但是室溫也只有二十度出頭,空調嗚嗚的聲音就成了最好的催眠曲。
右手很自然的穿過斜臥在自己身前女人的腰肢落在了因爲睡姿而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柔滑的腹肌和挺拔的胸房完美的結合在一起,難怪男兒兩大追求,醒掌殺人權,醉臥美人膝。
趙國棟手慢慢的在面前麗人胸脯上揉捏起來,很快沉睡中的麗人就有了反應,沒有誰能夠在這種狀態下保持睡眠狀態,回嬌嗔般的瞥了趙國棟一眼,看得本來就有些反應的趙國棟立時舉旗致敬。
徐春雁立即感覺到了背後男人的反應,臉頰泛起的一抹紅潮,扭過頭來柔媚的輕聲道:“國棟,來日方長,你還是要注意身體。”
如果沒有這句話,趙國棟也許也就罷了,聽得美人如此言語,胸中欲焰更熊,大腿插入美人雙腿間,向上一靠,徐春雁幽怨的回眸一眼,但見得趙國棟意志堅定不爲所動,只得乖乖蜷腿翹臀,聽憑身後男人奮力刺入自己未乾的蜜壺內。
如果說前兩度歡愛是狂風驟雨,那麼這一次感覺就是和風細雨了。
只是溫水煮青蛙,當徐春雁覺察到不對時,趙國棟早已經再度掀起一波狂飆。
徐春雁簡直不知道這個比自己還小兩歲的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多花樣,而這樣跪伏在牀上任君衝刺的動作羞得她簡直無法自抑。
或許是這種羞煞人的姿勢讓徐春雁過度興奮,幾乎是幾個衝刺間徐春雁便癱軟下來,而意猶未盡的趙國棟也只能有些遺憾的配合着放鬆自己,再一次釋放。
過後,兩人就這樣
,唯有這樣才能盡情體會這雨露滋潤後的濃情蜜意。
“國棟,你心裡是不是有啥事兒?”
“嗯,沒什麼。”趙國棟不想讓自己內心的煩擾弄壞所有人心情。
美人幽怨的嘆了一口氣,不再言語。
趙國棟立時覺察到了不對,“怎麼了,春雁?”
“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你牀上的伴侶麼?”徐春雁眼角已經浮起一絲晶瑩的淚花,“我就這麼不堪,甚至你連多餘一句話都不想說?”
趙國棟知道自己剛纔的怠慢有些上了懷中美人心,趕緊作色道:“這是什麼話?只是我的事情實在太複雜,也太令人頭疼,連我自己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命運究竟在何方。”
要想對方分心,唯一辦法就是把事情說得嚴重,果不其然,徐春雁聽得趙國棟這樣一說,立即緊張起來:“怎麼了,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趙國棟立即汲取教訓,把自己在花林這近一年來的喜怒哀愁娓娓道來,精彩處,麗人也是臉泛異彩,落寞處,麗人亦是唏噓嘆息,煩惱處,麗人也是愁眉不展。
政壇上的風刀霜劍自然不是徐春雁所能明曉,聽得這之間種種紛繁複雜的人事關係和官場規則,徐春雁也是頭大無比,一個小時說下來,她也沒有能明白其中道理。
趙國棟也知道自己這一番大忽悠總算是成功的化解了方纔美人的傷感,“好了,春雁,這些事情由我自己去打拼好了,車到山前自有路,大不了我就回交通廳,日後也還方便一些呢。”
徐春雁也知道趙國棟有些言不由衷,既然下去了,沒幹出個像樣的事情來,那這一趟下去又有何意義?只是這方面她也沒有其他辦法幫情人分憂解愁,唯有有些歉意般的將自己肥臀緊靠着趙國棟身體輕輕扭動幾下,似乎是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剛纔的歉意。
趙國棟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豐臀,不再言語,只是靜靜的仰臥在牀上,良久纔想起今天怎麼會這麼安靜,這才意識到自己把手機扔在了車上,忘了拿上來。
等到趙國棟換上衣服下樓去把手機拿回來,才現手機上已經有不少來電未接的顯示,正在愁不知道有沒有耽擱什麼重要事情時,電話又響了起來。
“恭喜啊,國棟,你小子可真行,硬生生把梅英華給撬翻了啊,是不是該好好請請客啊?”嚴立民粗獷的笑聲立即傳了過來。
“什麼?!”趙國棟大吃一驚,連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起來,“嚴書記,你說什麼撬翻了?”
“咦?國棟,你小子消息不會這麼不靈通吧?莫不是我還是第一個告訴你這個消息?”電話裡的嚴立民也有些吃驚,“不是說你小子已經從山東回來了麼?怎麼回事兒?”
“噢,我是回來了,上午祁書記和我談了話,我就回安都了,只是電話忘在車上了,沒帶,這會兒才現。你說撬翻梅英華是啥意思啊?”趙國棟已經顧不得欣賞剛從被窩裡爬出來的徐春雁美人穿衣的景象,給徐春雁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徐春雁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趕緊停住手中動作,就這樣坐在牀上。
“呵呵,下午常委會專門研究你的事情,梅英華調任開區管委會任黨工委副書記、主任,正處級,你任花林縣委副書記、代縣長。你行啊,能把組織意圖都給顛覆了,梅英華這個傢伙狗屎運也夠好,又有祁書記和穆剛捧他,硬生生把徐振平的開區主任位置給擠掉了。”嚴立民在電話裡笑聲不斷,“你這一動,立馬又引起了連鎖反應,這寧陵又熱鬧起來了。”
徐振平是管委會常務副主任,也是扶正的有力人選,沒想到被梅英華這橫插一槓子,當然是欲哭無淚了。
趙國棟還有些不敢相信,上午祁予鴻不是說要自己接服從組織安排麼?怎麼會變成這樣?轉念一想,任命自己爲縣委副書記、代縣長也是組織安排,只是當時並沒有聽出其中弦外之音罷了。
“呃,嚴哥,你說常委會已經研究決定了麼?是真的?”
“咦?你覺得常委會研究的事情難道還可以推翻重新來過麼?你真把常委會當兒戲了不成?哼,你小子這一次也是特例,聽說是省裡邊領導了話,要從有利於開展工作角度來考慮,要不,你小子一樣沒戲,弄不好還得配他鄉!方持國調市林業局任黨組副書記、副局長。”嚴立民話語中已經有了一絲提醒之意。
“嚴哥,我明白,我只是有些驚訝祁書記和我談話時可是殺氣騰騰,我還真以爲我要成了第一個祭旗呢。”
趙國棟心中終於放下來了,看來柳道源的威力在這個時候又揮出來了,省委組織部的態度很關鍵,如果說省委組織部那邊要求嚴格貫徹組織意圖,那自己肯定就只有靠邊站的份兒,但是組織部態度很曖昧甚至很技巧,那麼像祁予鴻這種狐狸心思哪還不能聞絃歌而知雅意,自然是順水推舟了。
“好了,我也不說了,估計馬上就會有無數電話打進來,還好你小子總算是想起手機了,你最好趕緊和章部長以及你們羅書記聯繫一下,我估計章部長那邊還得有些事情交待你,另外你們縣委那邊也得有些變動,萬朝陽分管黨羣,不再兼任紀委書記,市司法局黨組成員、辦公室主任魯達任你們花林縣委副書記、紀委書記,他到了你的碼頭上,你可要好好關照啊,紀委是清水衙門,你當縣長的該多考慮也得多考慮考慮纔是。”
“嘿嘿,嚴哥,我也不矯情,真有那麼一天,那自然沒有話說,嚴哥門下出來的,都是哥老倌了,還得靠他多支持纔是。”趙國棟在嚴立民面前也不矯情。
“嗯,放心,他是信得過的人,保證聽招呼。”嚴立民話語中深意趙國棟自然明白,“好了,我掛了,你還是抓緊時間辦正事兒吧。”
:第五卷 第九十四節 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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