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章天放說趙國棟已經趕回來等待自己的召見時,祁予鴻一直在琢磨省裡邊的的答覆。
省委組織部裘副部長轉達潘部長的態度,下派掛職幹部一樣是黨的幹部,在下派掛職期間按照當地幹部一樣使用符合原則,省委組織部支持這一做法,但是究竟如何使用下派掛職幹部是寧陵市委的權力,省委不作干涉,但是原則上要做到既要維護組織威信,又要有利於工作開展和地方經濟發展。
對省委組織部的這個答覆祁予鴻頗爲頭疼,作爲省委常委、組織部長,潘援朝理所當然就代表了省委的意見,但是這樣空泛的框框中包含的意思的確的太廣泛了,維護組織威信,那當然就是要堅持市委意見讓梅英華上了,有利於工作開展和地方經濟發展,那無疑就是要讓趙國棟上了。
這個既要和又要兩個詞語的含義的確相當考究,祁予鴻咂着嘴巴想了好半天,雖然心中已經有了一些譜,但是還是決定在見了趙國棟之後再來決定。
趙國棟踏入祁予鴻的辦公室時,祁予鴻已經是好整以暇了。
市委書記辦公室位於市委大樓西頭頂端,是一個四聯套間,從等待室進去靠右是秘書室,靠左是會客室,然後裡邊纔是書記辦公室。
祁予鴻並沒有在會客室裡見趙國棟,而是讓秘書直接把趙國棟帶進了辦公室。
“後生可畏啊,國棟同志,我在你這個年齡都還在讀大學呢。”祁予鴻有些感慨摸了摸了頭頂日漸稀少的頭髮,“看到你這副昂揚向上的活力,我們這代人不得不承認自己老了。”
“祁書記,您正當壯年,正是大幹一番事業的好時候呢。寧陵撤地建市這個歷史機遇被您抓住了,寧陵就能在你手上煥發出無限活力和生機呢。”趙國棟淺淺一笑,“咱們寧陵今年都還等着您和市委決策帶領我們全市五百二十萬人奔上致富發展的康莊大道呢。”
“呵呵,國棟同志,你這張嘴挺會說話啊,難怪省領導都能被你打動。”祁予鴻爽朗的哈哈大笑,“怎麼,知道我找你什麼事情吧?”
“在電話裡聽羅書記說了,剛纔章部長也和我談了談。”趙國棟點點頭。
“有什麼想法?”祁予鴻直入正題。
“嗯,祁書記,說實話,如果我說很突然,那有些虛僞。先前我的確聽到了一些風聲,但是我可以用黨性保證,第一我自己決沒有這個意圖,也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暗示都沒有,第二我也的確沒有想到事情會走得這麼遠,我一直以爲這不過是下邊幹部可能有些情緒的發泄而已,但是我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趙國棟知道在祁予鴻這種沉浮政壇幾十年的老手面前耍心計無疑是破壞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印象,這個時候最好的應對之策就是實話實說,當然中間也得講求一些技巧。
“嗯,組織上已經作了調查,如果你真的有這些出格行爲,我也不可能和你這樣心平氣和的坐在這兒促膝談心了。”
祁予鴻笑笑,但是骨子裡的霸氣和話語中流露出來的寒意還是讓趙國棟心中一陣泛涼,這就是一個度,祁予鴻當然明白自己在中間扮演了一個什麼角色,人的原動力就是自私,沒有私心雜念那很大程度上就會削弱推動社會發展的動力,任何人都一樣,如何把私慾和公意巧妙而又默契的融合起來,那就是政治家和政客的區別了。
“好了,國棟同志,現在我們不談已經過去的事情,我今天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想法,你現在的想法,呃,另外也算是我個人和你之間交流一下吧。”祁予鴻語速緩慢,顯然是在斟酌措辭。
“祁書記,我個人沒有什麼想法,如果市裡邊花林那邊的狀況需要調整,我個人服從組織安排,調我去哪兒我都沒有意見。”趙國棟知道這個時候是該自己表明態度的時候了。
“嗯,那市委如果讓你辭去花林那邊的職務並協助市委下去工作組協助做好選舉工作呢?”祁予鴻目光如炬,直視趙國棟。
趙國棟一時沒有回答,難道這就是市委的最終決定,自己的努力一切都是徒勞?
祁予鴻也沒有催促,他願意給對方時間來考慮這個問題。
“祁書記,市委下達文件調離,我沒有任何異議,而且絕對完全服從,但是我不辭職。”良久,趙國棟才緩緩地道,語意堅定。
“這中間有什麼不同呢?”祁予鴻眉毛一揚,硬聲問道。
“在我看來,花林幹部羣衆之所以表露出這樣的意願,是他們對我本人的信任,對我這一年多工作的認可,如果我這個時候辭職,對他們來說,那就是一種背叛和拋棄!而作爲一個共產黨員,一個黨培養的幹部,組織上的安排和決定,我當然堅決服從,而且是毫不猶豫沒有折扣的服從。”
祁予鴻一怔之下,思索了一陣才緩緩道:“你覺得這樣可以表明什麼呢?”
“祁書記,其實我們都知道,也許這什麼都不能表明,但是能夠對我自己良心有一個交待。”
趙國棟一語既出,辦公室裡一陣沉寂,彷佛兩個人都在消化趙國棟這一番話語中包含的意思。
“很好,我明白了,今天的談話就到此爲止吧,趙國棟同志,希望你好好工作,服從組織的任何決定。”祁予鴻終於點點頭,示意這場談話以最簡潔的方式結束。
從祁予鴻辦公室裡出來,趙國棟發現自己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暢快感,終於還是拒絕了祁予鴻的要求,說出了自己內心想要說的話,組織安排我堅決服從,但是並不代表我可以放棄我自己做人的原則,作官一時,做人一世,有些東西是必須要堅持的。
趙國棟駕駛着沙漠王子狂奔四個小時趕回到安都,給瞿韻白打電話沒有打通,看來瞿韻白是回家休息補覺去了。
當徐春雁驚訝的走到公司門口,卻看見神色有些古怪的趙國棟沒有半句話,一把把她拉上車,汽車猛然啓動,瘋狂的衝上公路。
徐春雁嚇壞了,她從來沒有看到過趙國棟如此古怪詭異的表現,一邊用哀求般的聲音叫道:“國棟,國棟,你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告訴雁姐!”
趙國棟一言不發,徑直駕車奔回交通廳,拉着徐春雁奔回自己宿舍中。
徐春雁內心恐懼極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趙國棟出現這種狀態,既像是失魂落魄,又像是有些瘋狂執着。
踏進房間,趙國棟隨手打開空調按鍵,然後一把拉過徐春雁,伸手擡起徐春雁下頜,徐春雁略有些驚怯和愛憐的目光讓趙國棟勃發的激情頓時綻放開來。
伸手捧起徐春雁的臉頰,趙國棟粗魯的撬開對方的貝齒,貪婪的吮吸着丁香玉液,很快徐春雁的反抗就變成了迎合,粗重的喘息聲似乎是在催發着兩人發酵的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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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棟掀起對方的羊絨衫腰際,探手而入,職業套裙在他手下滑落,修長健美的腿臀曲線暴露在面前,細膩的黑色羊絨連褲襪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神秘的光澤,彷佛在吸引着趙國棟去探索去征服。
趙國棟深深吸了一口氣,優雅的香氣鑽入鼻息,眼珠子卻忍不住一亮,手卻向上尋找,36D罩杯的黛安芬文胸鎖釦終於在趙國棟手指熟練的動作下脫落開來。
當對方手掌撫弄上徐春雁胸房時,徐春雁忍不住在內心深處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溫和有力的雙手像是愛不釋手般的就這樣賣力的揉弄着自己引以爲傲的乳房,徐春雁覺得自己心花都快要被揉碎了,一瓣瓣跌落在泥地上,一陣陣的酥麻感從胸房像自己全身瀰漫,此時的徐春雁已經完全忘卻了昔日兩人之間的差距,盡情的享受着這突如其來的浪漫情慾。
手指輕靈的沿着腹線下滑,繞着肚臍盤旋划動,然後有意無意的深入羊絨褲襪下,那一點點的探索就像是一個高超的操琴者隨心所欲的撥弄着自己心中的情弦,發出情慾強音。
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了一下,徐春雁又驚又怕的發現自己的褻褲底部似乎已經變得有些溼漉漉了,多年未曾有客光臨的花徑似乎在經受着門外探頭探腦者的侵擾。
趙國棟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慾暴潮,內心不斷涌動的黑色慾望向潮水一樣衝擊着理智的堤壩,他很想將眼前這個成熟得快要滴水的女人一下子剝個精光,然後用最粗魯最狂野最直接的姿勢進入對方身體,毫無花巧的盡情享受個夠。
但是他也知道對方雖然是過來人,但是已經多年未曾有過性事,自己這突如其來的爆發同樣讓對方沒有斑點思想準備,而他不想這樣輕率而又魯莽的破壞本該是一場令人心醉神迷的享受。
徐春雁發現自己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陣陣潮意在體內滾動,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花徑中愛液在汩汩涌出,而這個男人的手指卻總是在邊緣逡巡不前,偶爾捻起一絲毛髮,讓徐春雁羞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