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我是你說的那種人嗎?”
司馬逸軒嘆息,起身,迎向了紫琉璃,把手落在了紫琉璃的肩頭。
“怎麼不是,你是大將軍,又豈會和我這個皇妃私奔,惜了你的高官厚位。”
憤怒的,紫琉璃甩開了司馬逸軒。
司馬逸軒嘆息,再次扣住:“好了,你別衝動了,我知道你今天心情很不好。但是,你也得聽我說呀,帶你走,肯定的,因爲你是我司馬逸軒的妻子,那名號早已經定在這裡。可是,並不是這般帶你走,你先皇宮,給我時間,讓我想辦法讓皇上撤了你的封號,然後我再重新迎接你,好不好。”
“是嗎,你真是不要我才那般說的?”轉身,紫琉璃擡眼望着司馬逸軒,那滿臉都是小淚水。
“當然,你是我司馬逸軒的妻子,我要你堂堂正正的成爲這將軍夫人,而不是偷偷摸摸,即傷了我,傷了我的家人,更會傷了丞相府,要知道,你現在是丞相府的千金,如果你真的出事了,那受累的,第一個可就是丞相府,難道你希望丞相府出事嗎?就算你不是他們的女兒,但也是名義的?”
溫情的,司馬逸軒對紫琉璃說道。
“你說的不錯,是我莽撞了,對不起。”
細細想來,的確是她紫琉璃莽撞了,也是,她身上還揹着皇妃的名號,豈能做出如此魯莽的事情,把那重重的血寫在身後。
司馬逸軒說的對,這事,還真的從長計議。
就這樣,紫琉璃又在柔然居呆了一會兒,也便起身告辭,躍離了將軍府。
再說紫琉璃,剛躍出將軍府,準備回宮的時候,突然,前方,閃出了楚王的身影,紫琉璃楞住了,真的楞住了?她不明白了,爲什麼,爲什麼龍璴,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將軍府外?
“你怎麼會在這裡?”
楞楞地,紫琉璃望着龍璴,問道。
“怎麼,你就那麼相信大將軍,他會救你出火葬?”
迴轉身來,龍璴用疑疑的眼神望着紫琉璃。
“你……。?”將軍府內的事情,龍璴是如何知道?
“見你一個人出宮,本王覺得奇怪,也就跟了出來,卻沒想到,聽出瞭如此大文章。”
眼睛盯着紫琉璃,龍璴做着解釋。
“什麼,你已經……。”知道她不是丞相府的二小姐,而是學士府的大小姐了。
“你真可憐,被自己的妹妹所害,現在,又莫名其妙的成了父皇的妃子,在宮中,你妹妹依舊不安分,發了狠的想治你於死地。”
面帶傷哀,龍璴伸手撫摸着紫琉璃的臉,略過悲傷的臉。
“沒什麼可憐的,這生,有將軍喜愛,就算受苦再多,也是甜的。”
輕笑着,紫琉璃推開了龍璴。
“你對我們這個大將軍還真不瞭解。”
望着紫琉璃,龍璴嘆息。
“我怎麼不瞭解。”她與他十歲相識,直到現在,已經十三年了,可以說,對司馬逸軒,紫琉璃可是相當瞭解。
“當然不瞭解,我們這大將軍,只會把面子寫盡天下,就算你的靈魂是碧柔然又如何,可你的身份依舊是紫琉璃,丞相府的二小姐,被父皇受封的璃皇妃?大將軍,不會因爲一個璃皇妃而忘卻自己的身份的。”
嘆息,龍璴又道。
紫琉璃,卻不信。
“那好,我們持目以待。”
既然這是時間才能證明的東西,他龍璴爲何還要這般追說?
待目以待就待目以待,真金永遠是不會怕火煉的,她相信她的大將軍!
與龍璴道別,紫琉璃回了皇宮,回了御庵堂。這個時候,愉太妃竟然沒睡,立在了庭院裡。
紫琉璃楞住了。
“你回來了?”庭院裡,愉太妃擡眼望着紫琉璃。
紫琉璃點頭,算做答。
“剛纔去那裡了。”愉太妃又問,頭依舊擡着,望着天空中的星星與月亮,面享受着夜風。
紫琉璃依舊沒做答,也是不能做答,難不成她要告訴愉太妃,她去了大將軍府?
這豈不是暄然大波的事情?
“早點兒睡吧,明天早上還有好多事了。”
愉太妃,好似猜透了紫琉璃的心思,轉身,朝御庵堂內走去。
“太妃娘娘?”突然,紫琉璃叫住了愉太妃。
愉太妃楞住了:“還有事嗎?”
“有鑰匙嗎?”擡眼,紫琉璃盯望着愉太妃。
“有”愉太妃,當然知道紫琉璃在說什麼:“可惜,沒找到,皇上也曾經搜遍了整天個御書房,都沒有,也許,被先皇帶進了棺材裡。不過,那又如何,帶這東西的又不是我一個人,我何苦爲此而苦。”
喃喃的,愉太妃擡腳邁近了御庵堂,並把御庵堂的門給關上了,重重的關上了。
帶這東西的又不是她一個,何苦爲此而苦。
紫琉璃順着愉太妃的話想着,莫名的心酸讓紫琉璃難安。
看來,龍璟浩對恆太妃的用情還真深,爲了她,竟然翻遍了整個御書房。
龍璟浩,並不想讓愉太妃這般苦吧。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鑰匙,救了愉太妃,就等於救了自己。否則,永遠有一個影子在這裡,她紫琉璃就算住在皇宮,也難安。
看這時間,已經四更天,御書房內,恐怕早已經無人了吧。
紫琉璃轉身踏近後院,推門走近了自己的房間,拿出夜行衣,穿在身上,面罩衛了一塊黑布,然後如暗夜幽靈般躍落在了御書房的房脊之上。
雖是暗夜,但御書房的守護依舊很嚴。
不過,對紫琉璃而言,這卻並不算什麼,以她的身份,就算近得了御書房,又豈會打擾到御書房外的侍衛?
看窗子,有些鬆動,紫琉璃一個飛旋,推開窗子,躍近了御書房。
御書房內,果然安靜,裡面沒有一個人,龍璟浩,恐怕早回龍泉宮了。
御書房,並不是一個東西很多的地方,除了御書房,也就一個可裝飾的書架了。
書架上擁有的,都是古今類類的書。
龍璟浩,真是一個節儉的皇帝。想必,其它皇帝定把這御書房裝弄的華華麗麗吧。
可龍璟浩,卻把御?...
書房弄成了普通書房,那份普通,還不如丞相府大丞相的書房。
這麼簡約的御書房,要想藏些東西,還真是不容易的事情。
可是,就是這簡單的書房,卻藏着對愉太妃來說可以歡喜的東西。
看來,御書房,也是天靈地靈的地方。
可是,這東西應該或者會藏到那裡呢?
御書房,一目可以瞭然。再者說,對這御書房,龍璟浩可是大搜過,楞是沒有搜到他要的東西。
這東西,藏的地方還真深。
“那是什麼?”紫琉璃環視着御書房,尋找着她要找的鑰匙。不經意間,擡頭,紫琉璃看到了房樑上的一個盒子,一個鑲着金邊雕龍畫鳳的很是華麗的盒子。
這盒子好奇怪,真的好生奇怪,不得不令紫琉璃多多瑕想。
一躍身,紫琉璃把盒子從樑上拿下,並打開了。
啊!
鑰匙,一個金光燦燦的鑰匙,這鑰匙,和愉太妃堅貞鎖上的花紋,竟一模一樣。
這麼明顯就看到的東西,龍璟浩竟尋遍都未發現?
這還真是令人疑惑的事情。
“你在幹什麼,好生放肆,竟然闖入御書房,私動禁物,是不是不想要腦袋了。”
正拿着鑰匙觀望,細細觀望的時候,突然,龍璟浩的聲音響在了身後,那聲音,深沉而帶着憤怒。
驚愕,紫琉璃猛轉回頭,龍璟浩那高大的身影赫然落入了紫琉璃的眼瞼。
壓了壓心頭的驚愕,紫琉璃把鑰匙亮在了龍璟浩面前,面上也很是的嚴肅:“皇上,這東西是愉太妃的,皇上知道嗎?”
冷笑着,龍璟浩的笑是那麼的森。
“看來,皇上是知道的。”紫琉璃笑的很是的悲。
可憐的愉太妃,一生癡愛龍璟浩,爲他受盡了折磨,可換來的,竟是一個薄情郎。
愉太妃好可憐,真的好可憐。
“把東西給朕。”冷冷的,龍璟浩把他的手伸了過來。
“不,我要給愉太妃。”紫琉璃把盒子放到了身後。
“大膽”太放肆的紫琉璃了,你說,他怎麼收了一個這麼放肆的女子,把他後宮的綱常都破壞了。
“我從未覺得你是這麼卑鄙的人,別忘記了,你的江山是如何而來的,你竟這般對待你的恩人,你豬狗不如。”
憤憤的,紫琉璃望着龍璟浩,甩臉,望着敝開的窗子,想轉身躍出。
可是,卻令紫琉璃沒想到的事情,龍璟浩,竟然飛下毒掌。
重重的,紫琉璃的後背被龍璟浩打開,頓然,一口鮮血涌在了紫琉璃的嗓子,並不由自主的噴了出來。
甩臉,用驚愕的眼神望着龍璟浩。
龍璟浩傷她,他竟然傷她?這可是紫琉璃怎麼也沒想到的事情。
又一口鮮血涌在了嗓子口,龍璟浩這掌太重了,紫琉璃難以支撐身子,身子重重的往地上倒去。
龍璟浩一個急奔,伸手扶住了快要倒下的紫琉璃。
紫琉璃,在龍璟浩的懷裡,昏撅了,手中的金盒子,也應聲落到了龍璟浩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