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迅速在晉西省地下世界登頂,成爲晉西龍頭,並且能量輻射到秦西省等地。
在張永山最巔峰的時候,他卻毅然放棄手中權力,應護國龍衛軍團之邀,組建青龍衛,短短几年時間,便成功洗白,搖身一變成爲華夏軍區重量級人物,在身份上與名震華夏的林霸下相當!
晚上八點,在衆人的翹首以盼之下,從張家主廳裡面緩緩走出一人,這人一身寬鬆練功服裝,虎目國臉,年約四旬,行走間自有風華,對於晉西省各個大人物的熱切問候,只是淡淡點頭。
這人,正是從護國龍衛軍團中歸來的張永山!
“雨蒙,你爹真的好威風啊!我若是能混到張伯父這個地步,讓我馬上去死也願意。”
張雨蒙這一座,坐了不少晉西省的大少,此時一名晉西省富家大少豔羨說道。
“李兄請慎言,張伯父可不是靠混才混到今天這個地步的,他是憑藉自己一雙鐵拳打下的江山。”範鴻雄皺眉提醒道。
那名公子哥自覺失言,沒想到自己一個馬屁拍到了馬腿上,緊張得額角都滲出了汗珠,連連稱是,其他人也紛紛打着和場。
只是這一桌上一名美貌女子見到這些人如此跪舔張家,臉上露出了嗤笑神色。
這人,正是林家派來爲張永山賀壽的林玉英!
“張伯父爲華夏爭光,我爺爺每次提及張伯父,都是讚譽有加呢!”
林玉英將臉上的譏諷神色化爲由衷的敬佩之情,緩緩說道。
張雨蒙點頭笑道:“林小姐謬讚了,能得林二爺如此讚賞,相信我父親一定很開心的。”
隨着宴會的展開,席間林玉英與張雨蒙兩人一直有說有笑,宛如最親的閨蜜一般。
“對了,林小姐,你還有一位表兄也來晉西了吧?今天下午才見過他,怎麼沒參加宴會?”
衆人吃得正酣的時候,李公子想跟林玉英套近乎,於是主動找話題問道。
只是隨着李公子這一問,一些個大少小姐們臉上神色都有些古怪,而林玉英則變得有些難堪。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他……他有事就先離開了,怎麼,李公子有事尋他?”林玉英強制擠着笑容道。
李公子面色一囧,見到衆人神情,如何不知道自己再次套錯了近乎?忙擺手道:“沒有沒有,只是覺得他有些……特別,對,有些特別。”
“好了,李兄你喝醉了,我看你還是先回家去醒醒酒吧。”範鴻雄露出厭惡神情道,其他人也不幫這位李公子圓場了。
這人一點察言觀色的本事都沒有,現在酒席上氛圍好好的,被他這麼一提,頓時弄得張雨蒙與林玉英多有尷尬。
“李兄,要不我派人送你回去吧?”張雨蒙也皺眉道。
“不用不用,我司機在外面等我。”
李大少不敢抗拒,低着頭灰着臉告辭一聲,灰溜溜的往外面走去了。
只是他才走到還沒走到門邊,便見到一名有些熟悉的身影走進了張家。
這人面色冷淡,負手而行,步履很慢,目光堅定的望着前方。
“咦,這人今天下午會所裡那人嗎?”李大少停住了步伐,站在一旁靜靜觀望。
“張永山嗎?”
畢雲濤在張家之外,望見人聲鼎沸的繁華張家,心底有一絲冷笑。
這個張永山他素來沒有任何交集,沒想到竟然泄露自己的行蹤,害得老騙子受張孟昭一擊不治身亡。
所以,畢雲濤今天壓根兒就沒打算押他迴護國龍衛軍團基地之中。
“第一個就先解決你吧!”
畢雲濤目光堅定的走進張家之中,今天張家大開宴席,杵立在張家之外的青龍衛只不過是張永山用來炫耀自己的權威的,倒也沒人攔下畢雲濤。
卻說張雨蒙這一桌,等那位討厭的李公子離開之後,氣氛也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林玉英擠出一個笑臉道:“今天下午的事情張小姐不必放在心上,怪也只怪我那兄長與你的緣分未到,想必張伯父跟我爺爺都能理解的。”
張雨蒙也笑着點頭道:“那就好,只是我怕畢公子不會對我產生什麼誤會吧?”
“這倒不會,我那兄長還算是通情達理的人,今日他之所以沒來參加宴會,真的是有急事需要去辦。”林玉英趕忙說道。
開玩笑!畢雲濤現在代表的是林家子弟的形象,即便林玉英對畢雲濤心中再是不滿,現在這個時候也要維護畢雲濤的形象。
“那就好,改日雨蒙若是去到燕京,一定登門致歉。”
“咦!那個人是誰?”
張雨蒙這邊話還沒說完,便有一名晉西省大少驚訝的望向張家大門外,一臉吃驚道。
這桌子上的人紛紛將目光投了過去,等見到這人,衆多晉西大少千金神色古怪至極。
而林玉英見到這人,一張臉那叫刷的一下便變得通紅無比,一臉羞愧難當模樣。
這人,正是畢雲濤!
林玉英這邊才幫畢雲濤圓了個謊,說他真的有急事纔不能參加張永山的壽誕,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這話長剛剛說出口,畢雲濤便跑來了。
現在林玉英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怎麼來了?”林玉英趕忙走了過去,一臉慍怒表情問道畢雲濤。
畢雲濤這邊,此時見到林玉英也倍感詫異道:“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你不是說自己有事要辦嗎?怎麼跑到張家來了?難不成你事情還辦到張家來了?”林玉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道。
畢雲濤皺了皺眉頭,淡淡道:“這個你無需多管,不過我奉勸你一句馬上離開張家,待會兒這裡有危險發生。”
不由林玉英說話,畢雲濤說完之後,便擡起步伐,目光堅定的向張家宴會更裡面走去。
“有病吧?張家還危險?我看你纔是最危險的!”
林玉英暗碎一口,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之上。
“林小姐,你哥哥這是?”張雨蒙有些疑惑問道。
“他呀!”
林玉英強制擠着笑臉道:“他大概就是想給你道歉,不過有些撇不開臉面。”
“張永山!”
忽然,一聲暴喝響起,這道聲音如同一道晴空霹靂,將整個張家院落中的衆多賓客們嚇得齊齊一抖,不少人端在手上的酒杯都灑將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