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當晚,她渾身就奇癢無比,後來被起夜的妖孽大叔發現她在房中亂嚎,便拎着她丟到靈河中好好泡了個澡。
當時,妖孽大叔站在河邊滿是無奈鄙夷地看着河中亂撲騰的小九,頭疼道:“鳳冷夜那小子怎會看上你這蠢貨?”
小九聞言,不顧身上奇癢無比,伸腿便將河水往妖孽的方位踢去,口中還在叫囂:“蠢貨是我專有的罵詞,不許你盜用!”
想當年,只有她罵別人的份哪有別人罵她的份啊。
小九在靈河中淚流滿面,妖孽在岸邊撫着自己被小九弄溼的衣裳,點頭道:“嗯,這衣裳是該洗了。”
然後第二天,小九就捧着妖孽的一大堆衣裳來靈河邊洗。
事後她才知道,原來那極好的金瘡藥不能抹的過多了,只需在傷口上輕輕抿上一點就好,像小九那樣將整瓶都往自己身上灑的,沒中毒就不錯了。
三天後,小九看着自己身上消失無蹤的傷口,誠心感慨,妖孽誠他媽不欺我!
藍天依舊很藍,白雲依舊很白,小九躺在大塊的靈石上,依舊很憂傷。
她的傷口已經好了,精力充沛行動如常,可是依然逃不過妖孽的魔掌。
現在是陽光明媚的上午十分,她本來是拿着妖孽的衣服來河邊洗的,可是她越想越氣,索性將那些衣服全仍在河水中,讓它們隨何而逝,自己則躺在靈石上,曬太陽。
“唉!穿越真他媽不是人乾的活!”
小九在嘆了一百零九次氣之後,又一次發出感慨。
“你在幹什麼?”忽地淡漠的聲音自她身後響起,小九一下子從靈石上蹦起來,還來不及將自己口中的一根草吐出,便忙忙地立正站好,向眼前白衣翩翩的男人討好笑道:“妖孽大叔,你怎麼來了?”
男人走近她,一把將她嘴中噙着的那根草抽出,然後猛地敲向她的頭部。
“我來看看,你怎麼糟蹋我的衣裳啊。”大叔微微笑着,眼睛中卻閃現着寒芒。
小九一聲驚叫“啊!”,然後猛地四下張望,“大叔你的衣裳被黃鼠狼偷跑了!”
她頭上立馬又捱了一記,耳邊響起了一個淡漠慍怒的聲音:“我沒猜錯的話,那黃鼠狼是個母的吧?”
小九訕笑,“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頭上又是狠狠的一記,小九吃痛,擡頭恨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妖孽大叔,你不能總這麼妖孽的,小心更年期提前。”
眼看着大叔的手再次要落到自己的頭上,小九縱身往後一躍,成功躲過大叔的一擊。她還沒落地呢,就只覺自己的雙腿一痛,原來大叔早一掌擊向她的雙腿,然後她便華麗麗地再次掉進了靈河中。
靈河歡快地流動着,濺起的水花溫柔調皮的撫上小九的身體,小九自從來了這靈虛谷中,每日必得掉進去幾回,所以靈河已經與她建立起身後的友誼了。
小九心中氣憤難平,有什麼老不起,不就是功夫比她強嘛,就可以隨便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