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來以後得抽空和揚哥說一句,讓他勸勸花總,以後別貪圖四周清淨居住在這種遠離市區的地方了。
上半夜和孫斌砸蛤蟆(冀南方言,瞎扯淡)、下半夜收到花漫語嚴加戒備命令瞪了一晚眼珠子的李金才,此時正來回的在別墅後面的荒草地上溜達,心裡很是鬱悶:昨晚俺覺得夠可以的了啊,李彪幹嘛半夜還又來囑咐俺,拿出最兇的模樣來?難道俺長得太英俊了,鎮不住那些孤魂野鬼,這才讓那些妖邪鬼魅的又打攪了花總的休息?
……
昨天傍晚,李金才和孫斌一起被叫來了陽光領秀城。
等他們來了後才被李彪偷偷的告知:花總因爲最近忙於集團試投產的事兒,累的有些神經衰弱,晚上總是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聲音。
花總爲了能夠讓在第二天精神百倍,所以才特此命令咱們這些絕對心腹,來給她充當門神……
幹保安的本身就是一種看大門防盜賊的職業,就算李彪不和孫斌李金才說他們倆人都是花總的心腹,這倆土鱉也得幹不是?
但李彪這樣一說後,立馬就讓他們感覺到了熱血沸騰:能夠讓冷豔高傲如女王、連省會城市市委書記都不怎麼擺的花總視爲心腹,祖墳上就算沒有冒青煙,也很可能是因爲長了一顆仙草的緣故。
李金才本以爲,憑着他的處男之身、和孫斌今天還是處男的‘資源’,只需望花總二樓別墅後面一站,那陽剛之氣肯定會大殺四方,任何妖邪鬼魅都得躲避三舍望風而逃的,絕對會讓花總睡一個好覺。
更何況,花總的寢室中還有一個至陽之物……楚三太子的存在不是?
所以呢,當孫斌和李金纔在接到這個不可對第六七八個人說的任務後,他們就人手一根橡膠警棍,在花總二樓的寢室下拿出尉遲恭和秦叔寶再世時的風儀,眼珠子瞪大的望着黝黑的夜。
零點之前時,孫李二人還在爲‘大爺望這兒一站、保管天下太平’而沾沾自喜呢,可零點剛過了不久,也許是他們精神上有了放鬆的緣故吧,才讓那些妖邪鬼魅的趁機從窗口溜進了花總寢室,以至於李彪急匆匆的跑來,告訴他們:花總在零點時,聽到了鬼叫的聲音!
這個世上真的有鬼?
孫李二人很想問問李彪這個問題,但後者根本沒有多解釋什麼,只是吩咐了他們一句要打起精神後,就帶着三四個精悍手下,急匆匆的去前面巡邏了。
於是乎,孫斌和李金才從下半夜開始,眨眼的次數絕對比他們在晚上自擼時高chao的次數多不了幾次……他們就這樣堅持到了天光大亮,直到李彪那邊傳來可以就地休息一下、但絕不能睡着的命令後,才倚在別墅後面的那棵大槐樹下砸蛤蟆了。
誰都知道,一夜不睡的人要想提神,除了喝上半斤62度二鍋頭、洗個涼水藻外,吸菸是最好的提神方式了。
偏偏因爲昨夜驚聞花總受驚啊受驚後,這倆土鱉大半夜就把三盒三星將軍煙都吸完了,所以等到上午九點多時,就特別的渴望‘來一口。’
雖說李彪曾經說過,在花總未曾出房間時,任何人都不得擅離職守
,但活人哪兒能讓尿憋死呀?
這不,孫斌和李金才商量了一下後,他就偷偷的繞過別墅後面的小樹林,去商店去買菸了。
既然兩個人的任務都壓在了李金才的肩頭,他肯定不能再坐在地上打瞌睡了,於是就站起身來回的走了無數次後,就琢磨着是不是得幫花看看四方的風水有沒有問題了。
李金才這個土鱉根本不知道,人家風水先生在看風水時,都是拿着個羅盤的在地上來回溜達,根本不會像他這樣一挽袖子,就很麻利的爬上了別墅後面那棵緊挨着圍牆的大槐樹。
如果李金纔沒有爬上那棵大槐樹、如果他沒有忽然隱隱聽到有勁爆的DJ舞曲響起,那他絕不會很自然的向花總寢室的窗口看去,更不會從窗簾沒有遮住玻璃的那個地方看到……看到昔日冷豔如女王般的花總,此時竟然在大跳豔舞。
假如花漫語只是一個尋常小妞,假如李金纔不是一個從沒有見過世面的土鱉,那他在窺探到了這極其香豔的一幕後,肯定會嗤笑一聲的扭過頭:這有啥子好看的,最多比武藤蘭姐姐風騷個百八十倍罷了!
可偏偏那個使出最後殺手鐗的妞是花漫語、偏偏李金才又是那種到現在還沒有看過女人身子的李金才……
所以,屋內那倆人在沉浸於極度淫靡的香豔中而忽略春光外泄的同時,李金才這廝的腦袋瞬間就變得空白,嘴巴大張着的動也不動,連哈喇子淌到了氣喘吁吁買菸跑回來的孫斌脖子裡,都沒有發覺。
“嘛的,太陽老高的,怎麼突然下雨了?咦,李土鱉去哪兒了?”
孫斌很是納悶的擡手摸了一把後脖,下意識的擡頭一看,看看到了傻在了樹上的李金才:“喂,金才,你在樹上貓着幹嘛呢?喂,你說話呀,他媽的變聾了啊?”
因爲怕聲音高了會驚到尚在休息中的花總,所以孫斌在喊話時也是刻意壓低嗓門的。
不過,就算是孫斌刻意壓低嗓門,但那聲音可也不小了,而在樹上的李金才,卻仍然保持着原樣動也不動。
曾經有位非常嘮叨的上帝(也許是和尚)曾經說過:你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呀?你想知道他在看什麼嗎?那你也可以上去看看嘛。你不上去看看,又怎麼知道他在看什麼呢?
最近很有當耶穌主啊第7二代傳人想法的孫斌,在喊了七八聲都沒有得到李金才的迴應後,馬上就遵從上帝的旨意,雙手抱着樹的,蹭啊蹭啊的蹭上了樹。
“你他嘛的看什麼這樣入迷呢?沒聽到我在喊你?”
孫斌爬到李金才站着的那個樹杈上,雙手摟着樹幹的擡腳踹了他屁股一下,很自然的順着他的目光望去……然後,這廝就覺得腦袋裡哄得一聲響,身子一歪,就一個倒栽蔥的從樹上掉了下來。
要不說人家孫斌現在是製藥廠的保安正科長,而李金才只是個副科呢?
僅僅憑人家從樹上栽下來、眼看就要把腦袋給摔倒肚子裡去時、卻在千鈞一髮之際用右腳一下子勾住了李金才的左邊腿子可以看出,他的確是該擔任正職。
“啊!”
從看到放蕩花總的第一眼後,就腦子
空白啥也看不見了的李金才,左腿被孫斌拿腳丫子勾住後,馬上發出了一聲驚呼,隨着他一起向地上摔了下去。
我草……我本想讓你抓住我的,可你這個土鱉……這是孫斌在摔到地上之前所想到的。
……
雖說房間內的DJ聲音已經不低了,但花漫語卻好像有什麼第六感覺那樣,隱隱聽到窗外傳來了一聲驚呼。
剛纔我怎麼聽到有人驚叫聲,難道外面有人偷看……花漫語心裡這樣想着,雙手急促的在眼前做出穿花蝴蝶的樣子,不動聲色的邊跳邊慢慢的靠近了窗口。
當她看到窗簾上方的一角因爲某種原因而露出一個巴掌大的玻璃、而玻璃外面卻能看到那棵大槐樹後,馬上就明白了什麼,再也不跳什麼舞了,蹭地一把抓住睡袍將胸口掩住,然後右手拉着窗簾猛的一掀……
花漫語就看到:外面的地上,一臉都是倉惶和痛苦表情的孫斌和李金才,正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
……
“草你嘛的李金才,你可摔死我了!”
孫斌一臉痛苦的從地上剛擡起頭,準備怒罵那個正牌土鱉李金才時,卻驀然呆住。
因爲他看到花總寢室後牀的窗簾,攸地掀起。
然後,花漫語那張明明是在笑、卻帶着說不出冷淡殺意的俏臉,就真真正正的出現在了玻璃後面。
完了,完了!
這一刻,孫斌的腦子在這一刻從沒有轉的這樣快過,他馬上就回想起自己是因爲看到了什麼而從樹上摔下來的了。
尤其是看到花漫語那一臉的殺意後,從沒有過的怕意,讓孫斌一下子呆住。
“孫斌,快走,有什麼事我會一力承當的!”
就在孫斌渾身驀然全身僵硬不知道咋辦時,李金纔到底是在部隊中呆過兩年,遇到急事時的反應能力還是很是要的,在看到花漫語後,就迅速做出了正確的反應。
李金才知道:此時絕不是向花漫語解釋什麼的時候,唯有現在趕緊的閃人,等抽機會再單獨找到楚錚,將所有的過錯都扛在身上纔是英雄好漢所爲!
如果這時候再傻逼兮兮的解釋什麼,花漫語肯定會在羞惱成怒下,讓李彪將他們給斃了的!
“走、走!”得到李金才的提醒後,孫斌馬上就爬起來,然後倆人一起順着別墅後面高坡,就像是‘滾蛋’那樣,嘰裡咕嚕的滾了下去。
看到孫斌和李金才很識趣的‘滾蛋’後,花漫語輕輕吐出一口長氣,然後推開了窗戶,心想:看在這倆人是楚錚親自挑選、他們也一直忠心的份上,還是不要和楚錚說了,等他去了日本後,再讓李彪把他們的眼珠子扣下來就算了……
就在花漫語心裡極快的決定着孫李倆人的命運時,就覺得有隻大手攬住了她的腰肢,然後有根腿伸到了她的雙腿之間,左右一分,隨着睡袍的被掀起,一種發自身體最深處而又讓她渾身都忍不住顫慄的充實感,使她情不自禁的仰起了脖子,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吟聲:“哦……啊!楚、楚錚,這、這是在大白天上午九點多的窗戶前呢,如果被人看到會不好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