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錚盯着花漫語看時,她醒了。
其實花漫語真的很想多睡一會兒,但明天就是楚錚製藥集團試投產開業的日子,她這個總經理肯定要有很多事得去安排。
所以呢,就算是她真的很困,很想抱着身邊這個男人就這樣睡個昏天黑地,但也得起來。
“醒了?”看到花漫語睜開眼後,楚錚擡手摸了摸她的小鼻子。
“嗯。”用膩膩的鼻音答應了一聲,花漫語蜷縮着的身子,向楚錚懷中靠了靠。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公司裡還有很多事。”
“嗯,可我不想去公司……反正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楚錚舔了舔嘴脣,吸了口煙說:“我今天想一個人出去轉轉。”
花漫語閉着眼睛,輕輕的吐出一口熱氣後,問:“是不是想找那些在街頭上算命的先生?”
楚錚笑了:“呵呵,你可真夠聰明的。”
花漫語姿態極爲慵懶的伸長胳膊伸了個懶腰,雪白的肌膚和誘人的上半身從毛毯下露了出來:“你是我男人,你心裡在想什麼,我當然知道啦。哈欠,去吧,別在乎別人怎麼看你,我支持你去就行了。去聽聽那些人是怎麼給你解釋的,也許他們可以用他們的方式來開導你。”
“好的,等會兒我先去看看周舒涵,再去看看葉盈蘇。”楚錚臉色平靜的說:“我就是去看看,並沒有別的意思。”
“哈欠……你不用說我也懂得。你去忙自己的事就行,商離歌她們你也別擔心,她們之所以滯留日本沒回來,是因爲日本皇室的風俗習慣所致。”
可能是爲了給楚錚減輕精神壓力,花漫語就趴在他胸口上吃吃的笑着,開始八卦起來說:“你知道嗎,那夜璀璨的老孃仙逝之後,作爲孝女的她要本着日本皇室的傳統,在靈前守孝七七四十九天,如果少一天的話,她這輩子都會遭到列祖列宗的詛咒。而且商離歌在電話中還告訴我說,那夜璀璨爲了超度她老孃,竟然還花重金請到了華夏宋朝著名風水、命相大師陳摶老祖的後裔陳怡情大師爲她老孃……陳怡情?命相大師?”
說到這兒,花漫語突然一骨碌的爬起來,雙眼放光的說:“楚錚,既然這個陳怡情大名都被日本人得知了,那你爲什麼不借着去日本看望商離歌她們的機會,去請教一下他呢?”
楚錚一皺眉:“去日本?我不想去日本,現在也沒心情去。”
花漫語雙手圈着楚錚的脖子,柔聲說:“其實我也不想你去,但我卻更想你能早日從這種心魔中掙扎出來。更何況,商離歌也很久沒有看到你了,你、你別說你不想她啊。別忘了,那兒還有一對母女花呢。”
“不會吧,你真希望我和她們那個啥,那個啥?”楚錚雖然心底真的很消沉,但他卻不想讓花漫語爲他擔心,於是就強自帶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來活躍一下氣氛。
花漫語半真半假的回答:“如果你能從她給你的心魔中走出來,別說是我可以接受這對日本母女花了,就是你把所有喜歡你的女人都收了,我也不會說半個不字的。當然啦,我心有不甘那是肯定的,但如果你能讓我‘統帥’
你那些後宮佳麗,對我來說,這筆帳還是很合算的。”
“你真好。”一連深情的楚某人,‘含情脈脈’的拿手勾了勾花漫語的小鼻子:“那我可就去了啊?”
“用不着這樣心急吧?怎麼着也得等到集團試投產後吧?況且,你是該到11號別墅去一趟了,你那個小周妹妹在家閒的無聊透頂的,就讓她來公司幫我唄。放着雲水集團分部曾經的副總不用,那我豈不是虧了?”花漫語說着,打着哈欠的從毛毯中站起身,擡起右腳邁過楚錚的身子,剛想下牀,卻被某人給一把抱住了腿,然後哎唷一聲的摔倒在他懷裡。
將花漫語那具成熟的軀體緊緊的摟在懷中,楚錚閉着眼的將下巴貼在她耳邊輕聲問:“我想了。”
花漫語用右手食指在楚錚右胸的‘制高點’來回的扒拉着,雙眸盪漾着春水的說:“其實,我也想了。可她纔沒了幾天,你就這樣做,這算不算是對她的不尊重?”
“算。”楚錚直截了當的回答。
“那你還敢這樣做,不怕心裡的愧疚之情更重麼?”
“會。”又是很乾脆的回答了一個字後,楚錚伸手勾住花漫語的小罩罩帶子一挑,然後將她板過身來,看着那兩團雪白的高聳,明明是嚥了口吐沫但偏偏一臉認真的解釋:“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時候特別想和你做,但內心卻忽然有了這種奇異的感覺,根本控制不住。也許,這也是她想看到的結果?還是她暗示我這樣做的?我不知道,但我現在就想和你做。”
抓起楚錚的手在自己胸膛上來回的撫摸着,花漫語突然吃吃的笑了起來:“呵,呵呵,我真的很討厭你在和我做這件事時,心裡還裝着另外一個女人。不過我不在乎,我只想和我的男人過我想要的生活!”
說着,花漫語從楚錚身上爬起來,單手拄着牀,一手將某男的褲頭擼下,輕咬着嘴脣的喘息道:“爲了彌補你對我的不公,我得在上面。”
看着站起身的花漫語擡起修長的右腿,將身上最後一縷衣物褪下,楚某人平躺在牀上,滿臉都是裝出來的淫蕩:“我不想就再按照‘常規動作’去做,我壓抑的時間太久了,能不能放上一曲勁爆舞曲,藉此來驅散一下心中的陰霾?”
“如君所願。”
花漫語說着伸手撈起牀裡的輕紗睡袍披在身上,身子輕盈如小鹿般的跳下牀,赤腳踏着地板邁着貓步,一步一回頭的走到電視櫃前,蹲下身子打開了放在上面的CD機。
一首《都是愛情惹得禍》DJ慢搖舞曲,隨即水銀瀉地般的,從屋角四周的音箱中流淌了出來:嗨、嗨!當你含着眼淚堅決對我說,這是最後一次再見我,你說你有你的生活,別在聯絡!而我已……都是愛情惹的禍……
隨着這首慢搖DJ舞曲的響起,低着頭的花漫語騰地一聲站了起來,長長的秀髮一甩,急速轉身時用雙手緊攥着睡袍,用衣料將火爆的身材完全勾勒了出來。而露在睡袍下面的那雙雪白的長腿,卻微微的岔開,雪白的右腳後跟輕輕的擡起,用染着幽藍色指甲油的腳尖點着地。
在點了十幾下後,左腿膝蓋忽然向右側彎曲,隨着‘嗨嗨’的音
律,開始極快的輕點起來。
在雙腿有了動作後,花漫語閉着眼微微垂着頭,栗色的秀髮遮住了她的臉龐,雙手緊緊的抱着胸前的雙峰,等左膝蓋點了約有幾十下後,再次猛地一仰頭,長髮飄揚間,身子砰然扭動起來。
此時花妹妹那具成熟的嬌軀,就像是被按了觸電感應器那樣,所有的動作都隨着右腳、左膝膝蓋的點動,由下至上的呈流水式扭動起來,長髮隨着音律的狂甩中,那妖異流暢風騷的扭動動作,立馬蕩起一股淫靡的氣息,呈扇面而向四周輻射而去。
“嗨!嗨!都、都、都是愛情惹得禍!”
當音箱中再次出現這段讓人神經都隨之顫抖的音節時,花漫語突然鬆開緊抓着的睡袍,雙手高舉。
隨着左右亂甩的長髮而搖擺,她那雪白的身軀立馬從睡袍中露了出來:不斷上下左右跳躍的那兩團雪白,使那兩點嫣紅再也不容易被視線捕捉到。蛇兒一樣快速扭動的腰肢,幾乎讓人擔心會不會折斷。雙腳明明已經叉開,但自膝蓋上方的大腿卻緊緊的閉着,守護着女人最爲神秘的地帶……
爲了能夠讓楚某人能夠忘記那個該死的柴紫煙,花漫語在楚錚莫名其妙來了興致後,不惜放棄女人的矜持、不顧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就爲他表演起了豔舞。
花漫語這樣聰明的妞,自然很明白男人都是些喜新厭舊的傢伙:如果你對他完全獻出你所有的一切,說不定他很快就會搖搖腦袋的轉身。
這就是現實中爲什麼有很多男人守着如花似玉的妻子,卻偏偏出去採野花的原因。
聰明的女人,都知道任何時候都要在牀上對男人保留最後一招殺手鐗,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使出來的。
如果一旦使用過,那她得重新找到可以讓男人離不開她的‘絕招’。
而以花漫語昔日冷傲、正派的外形卻大跳淫靡豔舞的魅力,相信世上沒有一個正常男人能夠抵禦的了。
這是花漫語最後的殺手鐗,即便是在楚某人小弟弟硬不起來時,都沒有拿出來。
(在這兒備註一下,那時候花漫語不是沒考慮使出壓箱底的‘絕藝’,但這這個絕招所取到的作用,絕不會比‘吹拉彈唱’更有效。別忘了這一招只能給人視覺上的巨大震撼感。所以那時候,她沒有拿出來。可這次,她再也顧不得了。)
花漫語此時好像徹底陶醉在了慢搖DJ的樂趣中,完全忘記了還有一個那地方最大化了的傢伙,此時就在牀上等着,猶自隨着音律妖異的扭着身軀、甩着長髮。
不過,在整首歌的高chao部分(嗨!嗨!都、都、都是愛情惹得禍!)時露出自己成熟軀體後,只是瞬間,花漫語馬上就是一個轉身。
好東西是不能被看清的,要不然會喪失魔力……
花漫語背對着楚錚擺了最多一分鐘狂浪的動作,等她再次扭着腰肢面對楚錚時,睡袍又已經遮住了那些讓男人流口水的東東。
臉上帶着高chao來臨時纔會有的癡狂表情,花漫語眯着雙眼仰着下巴咬着嘴脣的,用一手掩着睡袍,一手搖擺着伸出,用中指對着牀上的楚錚風騷的勾動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