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認識?”羅明問道。
我點頭道:“是個警察,我還救過他的命呢。”
“那算是朋友咯?”
“是。”
我還以爲羅明會因此變得不放心我,沒想到他只微微一笑,道:“是朋友那就更好辦了,希望你們在時限內能完成任務。”
我急了:“這是個好人啊,爲什麼?”
羅明皺皺眉頭,很不爽的說道:“你這多嘴的習慣,要是放在我們內部人員身上,早就不知道被扇多少耳光了。不過鑑於你第一次幹這個,我原諒你。記住,你要知道的,只有獵物本身,僅此而已。”
“我們怎麼找他?”
“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我們得到的消息只有他進入了宜昌市境內。祝你們好運吧,各位。”羅明說着,從腰間掏出厚厚一疊紅色鈔票,扔在桌上,“活動經費在這,酬勞等你們辦完事結算,不會比這個少,我指的是,每人。”
我聽到狗哥嚥了下口水。
羅明敲了敲自己下巴,估摸着該說的都說了,便轉身推門離去。厚重的鐵門像是錐刺般彈起落下,搶我們封鎖在了精神的監牢裡。
我們幾人面面相覷,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狗哥輕咳一聲,開口問我:“施戈,羅明剛說算上你妹妹,你妹妹……是不就是在爛尾樓那兒現身的……女鬼?”
我特別不喜歡這詞,但事實如此,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也沒必要瞞着他了:“對,我怕她嚇着你,就沒讓她出來。要不,你們見見?”
狗哥嚇得一哆嗦,趕緊搖頭道:“不用了不用了。”隨即雙手合十,拜天拜地,求菩薩保佑。
我看着張凡,問道:“你是專業人士,接下來,怎麼做?”
他嘆了口氣,說道:“你們找不到人的,這就是爲什麼他會讓我加入。不過……我不太想幹,我退出。”
“什麼意思?”
“我們把錢分了,各回各家吧。”
我氣得衝上前去一拳砸他臉上:“說什麼呢,我朋友還在他們手上,你讓我看着他們去死嗎?”
“你不明白嗎?組織只把我們當工具使!”張凡吼道,“你以爲做完這一次就完了?我告訴你,若是組織知道這幾個人質對你重要,那他們就永遠別想自由了,而你,一輩子都會成爲組織的工具!”
“你這個懦夫!”我又是一拳砸在他臉上,“你是要我爲了苟活於世,不顧朋友的性命嗎?”
“呵,我是懦夫?”張凡支起身子,回身一拳砸在我胸口,“施戈,你不是懦夫,你重情重義!你去吧,去當一輩子組織的走狗吧!”
“別打了。”狗哥衝過來一把將我們拉開,轉頭對張凡吼了句,“要是沒施戈,你這狗命早在豐都就沒了。”
張凡掙脫狗哥的手臂,站在原地喘着粗氣,眼眶都紅了,一副要哭的樣子。
我嘆了口氣,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我知道你對組織失望又畏懼,不想再捲進來了。這次,就當是幫我的,好嗎?”
張凡愣了很久,才終於點頭道:“我開始工作了。”
張凡從包裡拿出一臺筆記本電腦,靠在沙發上,開始敲擊鍵盤。一個個如同監視器投影一樣的畫面,出現在他的屏幕上。
我仔細一看,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這些畫面,有的是街道,有的是在寫字樓裡,甚至有的是在小超市裡。
“這是?”
“整個宜昌市的聯網即時監控。”張凡輕描淡寫的說到。
“所有的監視器畫面,你都能接收到你自己電腦裡?”
“理論上是的。”
我驚出一聲冷汗,怪不得我走到哪都能被組織找到。我接着問:“你要從這些監控裡一個個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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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先得找到他的大致位置。”
“能找到嗎?”
“只要他使用身份證,信用卡,或者其他任何與他本人綁定的相關信息,接入互聯網,我就能找到。本來更簡單的,通過手機定位就可以,不過他似乎剛換了號碼,所以找起來變得有些麻煩……咦,身份證和信用卡信息都是一週前的,看來他有所警覺了。”
狗哥走過來,拍拍張凡的肩膀:“有個大致位置就行,我在宜昌有兄弟,可以帶人去搜。”
我大概知道爲什麼羅明要拉狗哥和張凡入夥了,這倆傢伙,真是挺有能耐的。
“施戈。”狗哥朝我揮揮手,“冰櫃裡有酒,我拿點出來喝吧,你別轉來轉去的了,急也沒用。”
我點點頭,坐下來。狗哥拿了瓶洋酒,倒出來三杯,遞給我和張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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