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撕掉手上的契約,白凡就將我壓倒在了沙發上,“我現在就命令你履行一個妻子該盡的義務。”
白凡將手探入了我的腰部,手指在我的小腹上打轉,“我...抗議!”
“抗議無效!”話罷,白凡快速我的解開了我的衣釦,手從下而上熟練的解開了我的內、衣釦,在我的胸脯上狠狠的摸了幾把。
我用力咬住了白凡的肩膀,他吃痛的將手從我的身上撤離,捂着他被咬的肩膀,站起身子怒道:“你屬狗的啊你!”
趁着白凡鬆開的時候,我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站起身子,仰着腦袋笑着道:“不是你剛剛說的嗎?乙方要積極的配合甲方,我這不是在積極的配合着你嗎!”
“你...”
“我,哈哈,跟我鬥,哼!”我將包重新背起,白了他一眼後,走出了他家。
走在路上,我的心跳一直激動個沒停,天吶,白凡那麼對我,我竟然還對他有感覺,就在剛剛如果我不咬他,我都不知道下一秒我自己會做出什麼丟臉的事情。
我在心裡告誡自己,要淡定,白凡他就是個人渣,就是個惡魔,我不能再給他重新傷害我的機會了,只盼望着時間快點過去,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叮叮叮...”
一陣鈴聲突然響起,差點沒嚇掉我半條命,我按下了手機的接聽鍵,“喂,阿雪怎麼了?”
“你在哪呢?”
“我...我在外面。”
“丹尼爾出事兒了。”
“什麼?”
我趕忙掛斷了電話,跑回了家,阿雪站在樓下焦急的等待着我,一看見我,立馬就迎了上來。
“丹尼爾出什麼事兒了?”
“那個...他...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跑出找了五爺,在五爺那裡大鬧了一場,把五爺的酒吧給砸爛了,現在五爺說要起訴他。”
“他怎麼這麼衝動啊!”
阿雪急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我拍着她的肩膀說道:“彆着急了,我去看看。”
“我也去。”阿雪跟着我的身後跑去了五爺的酒吧。
在五爺還沒有欺負我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竟然也是開酒吧的,而且酒吧還和不嗨酒吧在同一條街道上。
只是因爲不嗨酒吧的生意如日中天,所以漸漸的他的酒吧就沒落了,基本上沒多少人去,所以這也是爲什麼他上次對我說,季雲斷了他的財路,他要毀了我的原因。
但我依舊想不明白的是,不嗨酒吧生意好和季雲有什麼關係,季雲頂多和楊哥是好兄弟,但又不是不嗨的老闆,爲什麼五爺偏偏就要針對季雲呢?
到了五爺的酒吧後,裡面一片黯淡,與不嗨的場景相比,這裡實在是太過於冷清了,開門做生意的,哪個不希望自己的店裡是門庭若市,像這樣的慘淡,也確實讓人覺得惱火。
五爺穿着一件皮大衣,坐在酒吧的中心,看見我和阿雪來了以後,冷笑着站起了身子,他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的四周轉了一圈。
“我承認你長的確實還不賴,可是比你好看的人多了去了,tm的季雲那小子還有早上來的那個老外,怎麼都死心塌地的爲你出頭呢?”
五爺猥、瑣的打量着我,繼續說:“難不成你在牀上的功夫格外的厲害,能夠讓那些艹過你的男人,死心塌地的跟在你的身邊?哈哈...?”
五爺說的話十分的刺耳,他一說完,周圍站着的他的兄弟們,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阿雪挺直了腰桿,對着五爺吼道:“你別胡說八道,小彤纔不會做那些事兒呢!”
五爺瞥眼看着阿雪,伸手猛地捏住阿雪的下巴,“她不會,那你一定會吧?”說着,五爺伸手就要去捏阿雪胸前的半球。
我急忙拉着阿雪後退了一步,“五爺還請您高擡貴手,放了我的朋友。”
五爺不滿的嘆了一口氣,指着店裡破碎的東西說:“放過他!你看看我的店都被他搞成什麼鬼樣子了。”
其實五爺酒吧裡面的陳設本就不怎麼新了,與地上零散着的物品相互映襯着,毫無違和感。
“那...不知道五爺想怎麼樣呢?”
“哈哈...兄弟們,這娘們說話可真是太逗了,她竟然問我想要怎麼辦?”五爺捧腹大笑着,不時的回頭張望着他的那些手下。
忽而笑聲戛然而止,他上前一步,輕嗅了我身上的氣味,捋起我的一縷青絲放在了他的鼻尖,勾脣道:“我想怎麼樣都可以嗎?”
我別過腦袋不去看他,他將我的青絲甩到了我的腦後,看着我脖子山的紅印,繼續說:“我想繼續上次咱倆還沒有做完的事情。”
“無恥!”
五爺冷笑着倒退,朝着身後的人招了招手,只見丹尼爾被兩個男人架了出來,他的臉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
“丹尼爾...”我和阿雪同一時間喊道。
丹尼爾半撐着眼睛看着我和阿雪,張口卻說不出來任何話,可想他被打的是有多麼的狠。
“五爺您剛剛說丹尼爾砸了您的酒吧,可是您不也把丹尼爾打成了這樣了嗎?”我看着丹尼爾,準備上前將丹尼爾接過來,五爺卻是搶先一步擋在了我的身前。
“一碼歸一碼,他的醫藥費我自然會幫他出。”五爺低頭看着我,眼裡全是淫穢。
我一個機靈向後退了一步,五爺伸手攬住我的腰,在我的耳際呵氣,“你陪五爺我爽一爽,我立刻就放了什麼尼爾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放開我...?”我捶打着他,但是他身上的肥膘實在是太厚了,我打的越重,反彈的也就越重。
阿雪上前想要幫我,可是卻被她身後的小弟抓住,“呀!混蛋你放開我...”
五爺譏笑着說:“哈哈,小美人你先等會兒,我先解決了這個,再來爽你。”
話罷,五爺的手在我的身上好一通亂摸,我趁機狠狠的跺了他的腳趾,他氣急敗壞的給我一巴掌。
我摔倒在地上,感覺被打的那半邊臉火辣辣的疼,我擡眼怒瞪着五爺,此時他的兩個手下已經攙扶着他。
他冷眼看向我,咬脣怒道:“你tm的敢陰我。”五爺點着腦袋,環顧左右後,最終將目光落在一旁的摺疊椅上。
他推開扶着他的兩個手下,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那把摺疊椅的面前,端起那把椅子就朝着我奔來,在我的頭頂高舉,嘴裡罵道:“去死吧,臭娘們!”
“小彤...”
我緊閉着雙眼,那把椅子如果砸在我的腦袋上,我一定是必死無疑,就算有幸不死,那也絕對會成爲植物人的。
可是過了好久,我也沒感覺到疼痛,我緩緩的睜開眼睛,是白凡用手擋住了那把摺疊椅,摺疊椅的螺釘插進了白凡的胳膊,鮮紅的血液從他的胳膊上不停的溢出。
我捂着嘴巴,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他正在流血的手,我的眼睛突然一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眼睛裡涌出來。
白凡看了我一眼後,眼底冒出了火苗,怒瞪着五爺,冷冷的道:“五爺您這個打女人的習慣可不好。”
五爺將那把椅子丟在了一旁,嗤笑着道:“想不到這妞這麼厲害,被她迷倒的男人還真是不少,就連大名鼎鼎的白凡,竟然也爲了她出頭。”
白凡看着五爺說:“既然五爺認識白某人,那可不可賣我白某一個面子,放了他們呢?”
五爺瞥眼看了看,笑着道:“呵呵,白總的面子我肯定是要給的,只不過...您看我這酒吧被砸七零八落,是不是...”
白凡從懷裡掏出了一張沒有填寫數字的支票遞給了五爺,“這張支票請五爺收好,上面的數字由五爺自己填寫,當然我白某也不是冤大頭,如果五爺做的要是太過了的話,可就別怪白某人不顧情面了。”
白凡的意思在清楚不過了,支票是給五爺了,但是如果五爺獅子大開口,漫天喊價的話,那麼白凡一定是不會和他善罷甘休的。
五爺冷笑了一聲,接過了白凡手中的那張支票,“好,支票我收下了,人你白老闆可以帶走,今天就算是我賣了白老闆你的一個面子。”
白凡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五爺,只見五爺對着他身後的那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後,那兩個手下心領神會的將丹尼爾扔給了我們,我想要伸手去接,白凡卻是先我一步,接住了丹尼爾。
“易!”
“是!”
博易上前駕着丹尼爾走出了酒吧,阿雪緊跟着丹尼爾走了出去,白凡猛地扯過我的手,將我拽了出去。
他打開車門後,猛地將我甩進了車的後排,阿雪坐在我的對面,幫着照顧着丹尼爾,她不時的朝着我和白凡瞄幾眼。
在去醫院的路上,白凡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我的臉上,他的身上也一直散發着濃濃的寒意。
到了醫院後,博易和阿雪攙扶着丹尼爾去了醫務室,我本來是想要跟着去的,但是卻被白凡禁錮住了,他拖着我走向了另一間醫務室。
在被他拖着走的時候,我的目光落在了白凡受傷的那隻胳膊上,傷口上的血液已經凝固了。
我停下了腳步,拽着他說:“白...凡,你的胳膊受傷了,趕緊處理一下吧!”
白凡丟開我的手,猛得將我推到了牆上,他欺身而上,一隻手狠狠的捶在了我背靠着的那堵牆上,“你是笨蛋嗎?”
我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的生氣,可是他之後說的話,讓我很憤怒,他說我是活雷鋒,哪裡需要就往哪裡倒貼,不論對方是胖是瘦,是老是醜,只要別人有需要,我就能夠恬不知恥的往別人的牀上爬,等着別人來艹。
我給了他一巴掌,可是給完後我就後悔了,給完他那巴掌後,他就狠狠的啃咬了我的脣,他威脅着我說,他碰過的女人別人就別想再碰,倒不是他稀罕我,而是他覺得別人碰過的就很髒。